“好，好，很好，果然，混沌一族都该死，一个也不配活在世间，包括我自己。”
白书圣好一阵咬牙切齿，可最终还是松开了手。
“咳咳…！哈哈哈，果然，你还是无法动手，因为你很清楚，想要摧毁仙界的一切，你就必须要跟我合作，只有这样，你才能全身心对抗黑袍男子，才能保护好你箱笼上的小家伙，不是吗？”
黑袍男子轻咳一声，转而露出一抹戏谑的表情，继续讥讽起来。
“那又如何？只要能摧毁他们，我根本不在乎与谁合作，敢对我身边之人下手，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不管是谁。”
白书圣一脸冰冷，说罢果断转过头去，不再理会黑袍男子。
“好好，你说的都对，只是你就没有想过，你心心念念的那个她，就真是只是巧合间通过封天印与你相识吗？还有，她为何会将一切托付给你？又为何会和一个从未蒙面之人诉说一切？甚至相恋呢？白书圣，这些，难道你真的没有想过吗？”
黑袍男子忽然面色一正，看白书圣眼中也不禁充满各种困惑。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允许你诋毁她，最好乖乖闭上嘴。”
白书圣心中又一次泛起冰冷，完全一副你再说我就动手的模样。
“诋毁？白书圣，何为当局者迷，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你平时很聪明啊，看事情又如此透彻，为何这件事，你却不动脑子呢？”
黑袍男子继续开口，其话语也变得越来越朴树迷离。
也许，在别人眼中看来，他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也会相信他们之间的美好，与感情。
可在他的眼中看来，那个女人必然有问题，而且问题很大，她尝试改变过去，甚至不惜牺牲自己也要成全白书圣，这难道就只是因为爱吗？
不，肯定不会是这样，最起码一开始不会是这样。
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具体原因，但相信这背后一定存在着天大秘密。
“你到底是何意思？这个节骨眼，难道你真想逼我动手？”
白书圣越发阴狠，大有种要上前的冲动，可就在这时，散财童子却直接伸手抱住白书圣道。
“大人，我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之前听您诉说一切时，我就用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过去与未来的相遇，又因未来改变过去，造就出大人您，难道这背后就只是因为巧合吗？”
“正是，看来这小胖子都比你要聪明啊。”
黑袍男子连连附和，似乎看散财童子的眼中都充满欣赏。
“闭嘴，我不需要听你们废话，若再多说一句，我连你一起收拾。”
白书圣侧过头去，一时间，竟对散财童子产生一丝杀意。
“哦。”
散财童子被吓了一跳，赶忙躲进箱笼不再言语。
如此钟情的大人，它已经劝不住，更加没有能力左右，自己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剩下的，也只能交给天意了。
“何必发那么大火，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莫非你连小胖墩都要杀？”
黑袍男子淡淡一语，眼中也不禁泛起一抹鄙夷。
看他这个样子，必然是早就已经明白了什么，可他却义无反顾，这还真是爱之深，人之傻啊！
哎…！他已经没救了！！可惜！
“呵…！你故意这般刺激我，又有何意义？是认为我能不管不顾？还是说凭借这几句话，我就要暴走？别傻了，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
白书圣忽然想开什么，瞬间变得冷静不少。
“呵，我有那么肤浅吗？说出这些，只是想提醒你，在死之前，很多事你都要考虑清楚，这般做，真的是你本身的意志吗，还是说期间存在其他什么？这一切，你可曾考虑过？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你的记忆，又是否正确呢？”
黑袍男子越说越暴露，似乎他早已经知道结果一般，正在一点点诱导着白书圣迈入。
“你话真多，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你又何必这般阴阳怪气？”
白书圣彻底无语，内心好奇的同时却并没有选择询问。
“这并非阴阳怪气，也并非我有什么坏主意，我只是想让你彻底看清自己而已。
白书圣，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这一切都是虚假的，该怎么办呢？就比如，你过去的记忆，再比如，你现在都记忆，甚至你心中的那份唯一，如果这一切都是虚假的，你又该做和选择呢？”
黑袍男子越说越邪乎，甚至不惜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全部当成问题。
没错，根据他这么多年收集的情报来看，他们的相遇，就绝不可能只是单纯巧合。
或许，就像之前所述，那女子有自己的目的，所以才不惜动用封天印联系到过去的某个时间段，从而改变一切。
作为代价，她最后的消失，肯定会成为必然。
再或者，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他刚才所述，白书圣的一切，都源于体内的封印。
虽说按照时间推测，他是先得到的力量，之后吸收混沌之王才拥有的那道封印，但实际结果情况却无人知道。
若一开始白书圣体内就存在这封印呢？那又会是不同的结果，说到底，这件事根本无从知晓，所以他必须恢复成原来的模样，才有机会明白一切。
“然后呢？你说那么多，到底也只是猜测，完全没有任何东西作为支撑，不是吗？”
白书圣缓缓落坐在阶梯之上，索性开始听对方闲扯起来。
反正仙王通关成仙塔，也需要时间，而他也正好闲来无事，倒不如听他扯会儿，反正最终也改变不了什么。
“确实，我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但若真的像我所猜想的那样，你就绝对不能死。”
黑袍男子苦口婆心，话语中也满是坚定。
先假设第一点，他的记忆为真，这时候就不得不考虑那名女子的目的了，若是他就这么死了，而那她的目的没有完成，结局就是一切白折腾一场。
若是第二点，他的一切记忆都是假的，那么他献祭自己，很可能会让体内的封印出现问题，将内部落在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