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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芝婳还没反应过来,宋彧便三步并作两步跨到祁翩然身边,把她拎了出去。

踉跄着经过叶芝婳时,她急忙附耳低喃:“地毯下面!”

甫一说完,两人就消失在了会议室。

叶芝婳脑子发懵,什么地毯?

径直走到祁翩然刚才坐的位置,蹲下身,掀开地毯一角——

一张蜷起来的纸条。

可打开,空白的一张,什么都没有。

祁慕白眼珠转了转,走到她身后:“宝贝,在看什么?”

她攥紧纸条,面容冷肃,抓住少年衣角:“你快点让宋彧把人放了。”

“你让我去我就去?”

少年挑唇,笑得轻慢,“你刚才也看到了,他不听我的。”

他是对叶芝婳脾气好,但不代表他没脾气。

瞒着祁盛转她70%的股份她没什么表示就算了,还满脑子祁翩然祁翩然。

叶芝婳被宋彧气得一肚子火,面无表情往门口走:“那我去。”

“行了。”

少年长臂一揽,将人抵在会议桌角,双肘撑在桌面,“给我亲 ,就帮你救。”

她上半身被压在冰冷的檀木桌上。

纤薄的背脊贴在文件上,匈.衣被一截骨感冷白的手往上推,他一掌就能轻松包下。

“你变态啊,唔——”

攻势汹涌,触电般酥麻,叶芝婳舌头被他亲发麻了。

“芝芝喜欢蕾丝、碎花还是棉质的?”

她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脸色血红。

祁慕白舔了舔唇,咬着她耳朵重重地嘬了一口,“我喜欢纯棉,里面外面摸着都软。”

“好可爱~想甜。”

“姐姐真是个小变态啊,亲一下抖成这样,难道喜欢在外面被.?”

她的大腿被抬起,留下一圈深粉的咬痕。

女孩仰颈求饶,哭喊声支离破碎。

…………

情人节答应给他设计的耳钉已经初步完成,黑曜石的镶嵌工艺。

祁慕白对于她的话总是记得特别牢,心满意足地牵着她的手,让司机把他们送到附近的商业街。

宾利慕尚后座,少年脑袋搁在自家女友肩上,懒懒刷起了她的微博,袖子半挽,骨感精致的漫画手在屏幕上点戳着。

“芝芝,你要不要跟我解释一下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啊?”

屏幕上是她微博关注列表,好几个男性设计界的前辈大师。

“还有这个,这个,你自己看吧。”

叶芝婳接过一看,就是之前情人节她分享了一个吃饭的vlog,下面粉丝就在猜她对象是谁,还有好几个男粉刷屏——

“什么?我老婆有对象了?爷青结!”

“Luna也是你们配肖想的?我听说女神男友是电竞大神陈遥,这才是真正的金童玉女好吗?”

“楼上的,你2G网吧,和陈遥早分了,这入镜的手的一看就是我季哥。”

“……”

祁慕白脸上笑容和煦:“你自己取关删评还是我动手?”

“关注的都是业界崇拜的前辈啊,粉丝有男有女很正常。”

叶芝婳拨开他的手,烦躁抵触,人与人之间都有一条隐私界线,她难道就不能有自己的社交圈吗?

少年面无表情地揽着她的肩带入怀里,指腹从她裙边钻了进去,掐了一把.,成功听见她嘤咛出声。

“删不删?嗯?”

他摁着她的双腿,指尖用力,“删不删?”

“……”

叶芝婳被磨得眼尾泛红,偏偏祁慕白还故意紧贴着她的身躯,贴着她耳朵说: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生气啊?叶芝婳?对你也不差吧,你爽完就开始对我随便摆脸色了是吧?”

冷淡抖s感满满的发言和之前那个甜甜叫姐姐的模样,千差地别。

叶芝婳怀疑他是不是人格分裂。

她脑中警铃大作。

真的很怕他在这人来人往的街上,在车里,给她强了……

先前出会议室腿都是软的,颤得连路都走不稳,还来?她这腿是别要了。

“好好好,我删,总行了吧。”

纵使她心里亿万个不情愿,却强撑着愤懑,掏出手机取关了那几个人,也将那几条男粉发言删除了。

缓了口气的叶芝婳想要从他腿上挪开,却被少年圈紧了腰肢,手臂从后面攥紧了她的手腕,鼻尖汲取着她颈间的清香:“真乖。”

他顺手拿她手机关注了一个叫“芝芝牌小狗”的人,用她号@了这人:已婚了,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公。

“…………”

叶芝婳:已呕死。

她好想澄清一下,她未婚啊啊啊!

“陪我去打个耳洞,履行一下你未婚妻的义务。”

下了车,少年就搂着她的腰,走进一家预约好的重工业风的穿耳店。

坐在沙发上的蓝毛女老板抬头,和祁慕白点头示意,笑道:“来了,想打什么位置?”

“左耳,耳骨。”

祁慕白牵着她的手在柔软的沙发上坐下,“打四个。”

叶芝婳一惊,侧身去摸他薄软的耳廓,冷白的耳骨上依稀可见青色的血管和细小的绒毛,一看就是打了洞就很难愈合的那种体质。

少年的耳朵就像小狗的耳朵一样,柔软好rua,洁白无暇。

她忍不住揪了揪。

“你疯啦?耳骨很痛的,还四个,你这耳朵不要了?”

“这点痛算什么。”

祁慕白勾唇,“只是想当你耳钉的耳模而已,不能枉费宝贝的心血。”

“……”

店长带他们去洗了个手,然后拿着耳钉枪和酒精棉递到她手上,目光钦羡地离去了。

叶芝婳:?

暖色的灯光下,气氛暧昧。

祁慕白修长双腿交叠,先一步握住了她的手,嗓音轻柔:“会打耳洞么?”

惯性作用,她跌坐在他腿上,紧张惶恐:“你要我帮你打?”

“打错地方我可不负责。”

这狗是不是有病,狂犬病犯了,不让专业的穿耳师打,来为难她!

“挑一个你喜欢的地方打,反正它现在是你的,你可以为所欲为。”

叶芝婳被他半抱在怀中。

他脸上笑容散漫,把人揣在怀里,一边够桌上的酒精棉,就着这个姿势咬她耳朵:“我连人带命根子都是你的,只要不是那里,废了就废了。”

色狗,滚啊!!

叶芝婳咬着唇,接过他手中的酒精棉,凑到他左耳,靠近。

一下一下摩挲着他白里泛粉的耳廓,消毒。

“要是疼了你可以喊,我不会嘲笑你的。”

“嗯,喊了有奖励吗?比如我们晚上再来一次?”

咔嗒一声,叶芝婳手中的耳钉枪穿透了他的耳骨,接连又是三下,快准狠地穿刺皮肉,血珠渗出。

她半跪在他膝间,仔细用纸巾拭去他耳上的血珠,神情认真专注,露出一截雪白的纤腰和翘臀。

祁慕白看得喉咙发紧,这姿势,好像在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