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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的廖文俨然有些受刺激过度的样子,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你是开玩笑的对不对?你是说着玩儿的对不对?”

这半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她变成这样?还是说,南宫奕睿真的对她做了什么?或者用什么要挟了她?

若是寒冰宝莲里的所有兽兽和封禁草知道他此刻的想法,铁定要给他跪了。

都不知道他啥眼神儿,他们家主人那里像被人要挟啦?她不去要挟别人就是万幸了好不?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过后,小周抱着一个文件夹向着这边匆匆而来。

他额角挂着细密的汗珠,口中略微喘着粗气。

不等他说什么,严琪的小手一拉,文件夹就到了她的手里了。

这个时候还来找南宫奕睿,她倒要看看,有什么事那么重要。

这次她是真的冤枉小周了。因为这份东西是南宫奕睿催着他去办的,说是急着要用的。

他之所以跑这么急就是因为如此。

打开文件,两个大字立刻闯入她的眼里。分明是黑色的字,在她此刻看来却是血红的。

“遗嘱”两个字深深的刺痛了她的眼,让她的眼睛突然就模糊了起来。有什么滚烫的液体划过脸颊,一路向下,直到变的冰冷刺骨。

伸手一抹脸,严琪很不客气的把文件夹砸在了南宫奕睿身上,愤怒的冲他咆哮。

“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南宫奕睿被她的反应弄的有些措手不及,更让他手足无措的是他的泪,晶莹如水晶版剔透,却颗颗砸入他的心尖,痛入骨髓。

她为什么要哭?为什么突然变的这么反常?那个冷静,聪慧,不为世事动容的她呢?难道这是因为他吗?他真的走进她心里了吗?

听着她一句句的质问,南宫奕睿开口想要解释,却因为自己的猜测和她的眼泪而失了声。

憋了很久,他这才终于回过神来。心疼把人往怀里一带,轻帕脊背,以示安慰。

面对着严琪的质问和眼泪,南宫奕睿的眸子暗了又暗,小心翼翼的解释。

“你别这样,我……我只是,只是想先安排好一切。”

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严琪的火就更大了。

她抬手揪着南宫奕睿的衣领,怒吼。

“不想让我担心?那你就好好的!不想让我担心,那你就一直守在我身边啊!”

听她这话,再见她这个反应,南宫奕睿都无语了。

他现在明白了,跟处于暴怒状态下的严琪讲道理是没用的。

现在他无论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所以他还是乖乖闭嘴吧!等她冷静下来再说。

旁边看着这一幕的两人则反应不一。

小周傻眼,目瞪口呆。这还是自家那个堪比神明,高贵冷艳的先生呢?请夫人把他还回来吧!摩拜!

另外一边的廖文却是一副皱眉沉思,满面阴沉的样子。

对于南宫奕睿被严琪砸了的事,他表示很开心。

琼界里的兽兽和封禁草都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他们真的什么都没看到!真的啥都没看到!真的!

今日目睹了那位大人被老婆教训的场景,以后它们的人生真是不敢想啊!

他们真的不想看的,不想听的好不?他们好冤枉啊!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在四周来回的飘,打破了这诡异的情况。

“小丫头,坏我好事的就是你吧!”

刚感觉到陌生的气息出现,严琪等人立刻就提高了警惕。

虽然出现的是个不足为惧的东西,但好歹也能调节一下现场这尴尬的气氛。

“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又何必非要至他于死地呢?”

低头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破碎成两半的小木牌儿,严琪轻轻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感受到周围气氛的变化,廖文立刻警觉起来。他戒备的看着周围,整个人的气势一变,仿佛换了个人一般。

这是她在去找自家那对父母时好心救了一个倒在森林里的人,见他中了招,就顺便帮他解决了。

只是,对于这种利用术法害人的人她是很不待见。

黑暗中缓缓走出一个黑袍老人,静静站定在几人面前。

他单薄的身形有些佝偻,似一阵风都能把他吹走。但她的双目灼灼,让人不敢小瞧。

“坏了我的好事,还敢大言不惭!”

听严琪用大道理来教训自己,老者立刻就愤怒了,语气里隐含的杀意令人不寒而栗。

对于这个不识趣的老头儿的出现,南宫奕睿不悦的皱眉,身上的寒意和气势开始暴增。

虽然现在的他还很虚弱,但要对付这么一个蝼蚁还绰绰有余的。

敢威胁他的女人,而且还当着他的面,是不是太不把他当回事儿了?难不成他真的看起来那么无害吗?

廖文也皱着眉,可他却没有南宫奕睿那么轻松,不止要面对这个不知深浅的老头儿,还要抵挡因气势而引起的狂风,他有些没底。

见他依旧不为所动,严琪也没了耐心,不以为异的耸了耸肩,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又如何?”

不就一个臭老头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敢在她面前叫嚣,尤其是对她出手,她是不是得考虑考虑让他生不如死呢?

老头儿眯眼,眼中杀气四溢,周身寒气逼人。

“看来此事是谈不拢了?”

严琪还真不想在这儿动手,至少不要在廖文面前动手。

“也不是没的谈!只要你放过他就行了。”

看廖文的样子就知道,他虽然也在术界,但却被保护的很好,手很干净,并没有沾染过人命。

虽然他们已经分手,但她也不想把他这个无辜牵连进来。

想到那小子还活着,老头儿就忍不住皱了眉,但对严琪还有些忌惮,似乎努力在回忆她到底是谁。

“你和迷山老怪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那么维护那臭小子?”

听他这么问,严琪挑起秀眉,茫然的转头问南宫奕睿。

“啥?迷山老怪?你认识吗?”

“那小子是谁?”

你为什么这么维护他?你和他有什么关系?只是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

不过,显然南宫大人的关注重点不在她问的问题上。

看着他的样子,严琪哭笑不得的在他手臂上使劲儿拧了一把。

“你想什么呢?是我前世的护卫首领。”

得到了这个答案,南宫奕睿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嘴里还不忘嘟囔。

“那个专用符箓布阵的狂人!”

他还记得很多年前,因为严琪想学阵法,所以他通过刘胜给了她一份资料。

没想到的是,他把原件资料给了严琪,他自己却复制了一份。

据说自那儿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研究,谁都不见。

说起故人,严琪也不由的想起了当年的事。

“你还说呢,你给他的那份东西害他在屋里关了好长一段时间。我们都快怀疑他把自己给研究成石雕了!”

记得那时候几个人还调笑她,说女大不中留什么的。

自然的,对南宫奕睿的夸赞也不少,说他体贴细心的,说他疼媳妇儿的,什么都有。

南宫奕睿不在意的刮了刮她的鼻子,眸子里的温柔足以将她溺毙。

“那我下次不让他研究了。”

想到现状,严琪不无感伤的叹了口气,有些落寞。

“唉!他现在不会了。”

南宫奕睿安慰的抚摸她的长发,告诉她,还有他在。

“不记得了?”

被无视的几人有些尴尬,都有种不该站在这儿错觉。

其中以小周和琼界里的家伙们表情最为淡定,一个是因为习惯了,一个是因为不能有啥过激的表现,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能淡定的自然就是廖文和老头儿了。前者是因为嫉妒,后者却是因为愤怒。

廖文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小周,真是没想到,看了这两位旁若无人的秀恩爱,他居然还能如此淡定。

面对气势汹汹的老头儿,廖文有些气急败坏,压低了声音责问严琪。

“既不认识,你为什么要管啊?你知不知道这老头儿很危险?”

她怎么就这么糊涂?怎么招惹了这么一个麻烦的角色?这种人都是满手血腥的,不是单用钱就能了事的,

眼见一场打斗就要在这里开始了,虽然这可能称不上是战斗,但实力最差的廖文却很有可能会成为累赘。

所以,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严琪还是开了口。

“你走吧!这里不安全。”

很平常的一句话,却是激起了廖文的脾气和骄傲。

他双臂环胸,姿态高傲的瞥了南宫奕睿一眼,就迅速退开。不过他并没有走,而是站在不远处当看客,看戏。

见他如此反应,严琪那个郁闷啊!

她说的是实话好不啦?以廖文的实力在这里是真的很危险啊!她真的真的只是好心而已啊!

所谓的术士也是修炼者的一种,只不过是不入流的罢了。

他们所修炼的皆是一些简单的法术,是上面的修炼者为了更好的笼络人心所用的手段罢了。

从廖文身上的气息来看,他也是术士,但却不是善于战斗的类型。

他所修炼的气偏柔和,用来辅助才是最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