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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路聊着,很快把她送到了城里的地铁站。

停车后,女孩温婉的说道:“我叫于梦婷,谢谢你今天救了我,可以告诉我名字和手机号么?”

我有些迟疑,万一她拿着我的姓名和电话去报警怎么办?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又道:“那卡号你总得给我一个吧?虽然我知道像你们这样的人都不会在意身外之物,可救命之恩总不能就这么算了,你说呢?”

“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我摇了摇头,但架不住她再三提起,最终还是将名字和电话号码都给了她。

看着纸条上的名字和电话,她嫣然一笑:“李恨天……好特别的名字!”

我耸了耸肩,她在跟我道别后就往地铁口走去,进地铁站之前,又转身停下,冲我挥了挥手,说道:“改天一起吃饭!”

我冲她比了个oK的手势,看她进站,便调转摩托车头,回到了镇子后山的养猪场。

隔着老远我就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走进去更是臭气熏天,不仅有那种肉类烧糊了的焦臭味,还有一种形容不出来的怪味,很刺鼻。

“你在火堆里面加屎了?”

我看着正在收拾残局的青松哥,下意识捂了捂鼻子,尽管地上只剩下一堆黑乎乎的灰烬。

“我吃饱了撑的加你干什么?”

“你说啥?”

“降头师的尸体烧起来就是这样,这还算好的,要是在这放个三五天,他养在体内的那些虫卵排不出来,都死在肚子里,那才叫臭,到时候整座山连带下面的小镇都得臭半年。”

青松哥不咸不淡的说道,而后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嗤笑道:“见到美女就走不动路是吧?多好的一个机会,要是让那姑娘家里打钱过来,顶得上咱们卖命的做好几个大业务,这么好的机会都让你给放跑了,真是个败家东西。”

“你就这么缺钱么?”

我冷哼了一声:“搞不好人家反手就告咱们一个敲诈,再说都出人命了,到时候捅出去麻烦可就大了。”

“要麻烦也是你麻烦,全程都是你动的手,我又没动他一根毫毛。”

“你这话说的……那你还毁尸灭迹呢?”

青松哥也懒得跟我斗嘴,道:“我看你就是看上那妞了,别的都是废话。”

“你放屁。”

“我放屁?呵呵……”

他说到这里,忽然搓了搓手,变脸似的道:“算了先不说这些,好老弟,你听哥一句,趁现在赶紧找她要点钱,还不晚,其实喜不喜欢都是虚的,钱才是实实在在,等你再长大点就会明白这个道理,我不会骗你。”

“她说过几天请我们吃饭,到时候你自己找她要钱吧。”

“这……倒也行。”

他这才终于闭上了嘴。

看着地上的尸体残骸,我内心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不平静,不过也仅此而已。

我俩一起把烧完的灰烬往山沟里一扔,此事便算是了结了。

之后两天都是暴雨,而且一打雷就是一整夜,连我这种不怕打雷的人都有些发毛,因为我看了天气预报,雷暴肆虐得最严重的地方就是我们县城那一带,那么大的雷雨,也不知道老家的土房顶不顶得住。

好在有惊无险,第三日就出了大太阳,天刚一放晴,我就打车去市中心买了些东西,跟着回了一趟县城。

毕竟也算是在城里赚到了第一桶金,总要补贴一下家用。

我在家里留了五万块钱,爸妈竟然奇迹般的没有问我这钱的来源,似乎觉得一切都很正常,我虽然有点纳闷,但这正好和我的心意,不用另外为此编造别的理由,也就没有深究。

之后我又带了些补品回去看了爷爷奶奶,然后就直奔观音庙的后山。

我这次回来,也给薛夫人带了些礼物。

是三个女士包包,一个lv,一个香奈儿,还有一个是那两年刚开始在国内流行的圣罗兰。

这三个包花了我整整五万,虽然很贵,不过我想她应该会喜欢这些东西。

一路来到山顶,却没有如过去那般见到那座恢弘的一品夫人墓,而她平日里经常坐的那间凉亭今天也变得破败不堪,上面长满了杂菌,就连坐的地方都腐朽了。

我尝试在附近呼喊了几声,没得到回应,又在山顶上转了一阵,还是一无所获。

没办法,我只能就地放了一把火,把这三个包烧了。

刚烧到一半,一个声音冷不丁从我身后传来:“找我干什么?”

我回头一看,薛夫人穿着一身古代红袍站在我的身后,大袖轻摆,盯着地上的一堆火。

我从地上站了起来,笑了笑说道:“我在城里赚了点钱,给你带了点礼物,叫你你又不出来,我就只好烧了。”

“你白痴吗?跟你说了我不是鬼,你这样烧了我怎么收的到?”

薛夫人蹙着眉,掩着嘴唇轻轻咳嗽了几声。

我赶忙从火堆里抢救那价值不菲的皮包,可是已经晚了一步,三个包都烧的只剩下片片残骸。

“花了我五万多呢……全糟蹋了。”

我叹气说道,要知道这钱可算是我拿命赚回来的。

薛夫人伸手拿过我手里烧毁的包,看了一会儿,略作沉默后说道:“心意我领到了,你下山去吧,以后尽量也别来找我了。”

“为什么?”

我惊讶的看着她。

“没有为什么,我不喜欢有人搅扰,想安安静静待着。”她说到这里,又捂着嘴咳嗽了几声,眉头蹙得更紧。

我心里莫名的发堵,不过很快就皱起眉头,仔细盯着她的脸,虽然她一如过去那般清丽绝伦,却好像变得更白了一些,而这种白并不是流于皮肤表面的白,而是一种病态的苍白。

“你病了?”

我诧异的问道,既然她说她不是鬼,那说不定也会像人一样生病。

她摇头:“没有。”

“没有?可你脸色很难看。”

我把她当成了人对待,下意识去摸她的额头烫不烫。

“啰里吧嗦的,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听不明白?”

薛夫人立刻往后退了一步,一脸愠色的看着我,似乎还想说话,可还没开口,便有一缕血迹从她嘴角滑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