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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南珠又重新回到了

门外未离开的白玉,听见里面传来的对话,整个人被抽空力气靠在墙上,双手捂着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眼神惊恐,似是知道了什么可怕的秘密。

白玉书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展大哥,身上竟然藏了这么多秘密。

他杀过人?

为什么要她的命!

不…不可能!

白玉书记忆中的展宴,是那个在她快饿死的时候,会在给人下跪求人,就是为了给她讨一口饭吃。

是那个会收养流浪动物的展大哥,而且他就算被庄家收养,每年他都会用自己的钱去捐给福利院,供那些孩子读书,他绝对不可能做这些事。

白玉书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的房间,坐在床上久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男人挂断电话后,回身看着桌面上亮着的屏幕。

等庄明月处理好他身上的伤口,天已经大亮,下了一夜的暴雨,狂风过后,残枝落叶满地都是一片狼藉。

汪梅走进来,“小姐,你也去休息一会儿吧,忙一晚上了,你都没怎么休息,刚刚试了下信号已经恢复了,俺打了那个电话,对方说很快就到。”

庄明月站起,身子虚晃了下,汪梅赶紧将人扶住。

“烧已经退了,其余的没什么大碍,要是他醒了,就说我出门了。”

“诶,好嘞。”汪梅又说了声,“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小姐咱要不吃点吧,这样你胃也好受点。”

“等他来接走,你也休息两天吧,正好你也很久没回去了。”说着庄明月转身离开房间。

她这么说,汪梅哪能真的不管她。

汪梅赶紧下楼炒了几个菜,装在玻璃碗里,用盖子密封起来,也怕她会忘记,就用一张便签贴在冰箱上。

汪梅没什么文化,就是会做几个菜,以前给人当保姆,都嫌她大手大脚的,讲话也是一股大碴子喂,干了几天人家就不要她了。

这户是她干的最久的,也是最轻松,而且工资也高。

拿了这份钱,也要把人安排的妥妥的,她虽不会写字,但在上面画了图案。

是一个小人手里拿着一个碗,是吃饭的意思。

收拾好完,正好看着有人按响了门铃。

汪梅擦了擦手,按着对话铃,听着对方的声音,就把人放了进来。

沉枫也是风尘仆仆,他将慕南珠送回江川,赶回帝都的路上,就接到了电话。

“他现在在哪?”

汪梅,“你家先生正在俺们小姐房里嘞,俺们小姐说了,让你赶紧把人带走,下次还是不要再来了。”

沉枫抿着唇,“明月小姐还说了什么?”

汪梅:“俺们小姐已经出门嘞,她交代说,赶紧带他去医院。”

沉枫颔首点头,“多谢。”

沉枫匆匆上了楼,等去了庄明月的房间,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以及他身上被缠着纱布的半身,才意识到不妙,他赶忙掀开被子,将人扶了起来下楼。

汪梅也回房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回去看看自家老头。

庄明月在楼上看着沉枫带着江裕树离开。

拉上窗帘换掉床上的床单被套,疲惫了一夜,庄明月沾上枕头几乎立马倒头就睡。

不知睡了多久,庄明月是被一股刺鼻难闻的酒味给熏醒,朦胧间,感觉到有什么压着她喘不过气来,脖子间感觉到那冰凉的触感。

‘唔~’难受轻哼。

她刚要开口,突然声音咽下,那吻来的像是暴风雨突袭,一只手撩起她身上的裙摆,伸进穿过,一手覆盖住了胸前那座…雪白的…山峰,尽情的在蹂躏着。

庄明月发育从小就比别的孩子成熟,一把根本握不住。

他肆意的揉动。

丝毫不懂怜惜。

庄明月只能发出吃痛的轻哼。

疼痛让她慢慢清醒过来,那股冷冽的气息,包裹着她。

哪怕房间里漆黑一片,可是展宴带给她的感觉太熟悉了。

他总是喜欢折腾她,特别喜欢在她睡着的时候,一点一点加重力气,把她给弄哭。

每次只要她发出求饶的哭声,他不非但不停止,反而只会让他更加兴奋的在她身上不停索取。

从全身无力,再到尽情的配合他。

庄明月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明明她都已经把门口换成了防盗门,密码也早就改了。

她的双手不断拍打,声音含糊不清,“够…够了!”

这一声,像是在撒娇。

展宴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解开腰间的金属扣,拉下拉链,等吻够。

展宴突然放过了她,单手控制庄明月的双手手腕举过头顶,那带着几分急促粗喘的声音,而她耳畔蛊惑的响起,“…帮帮哥哥,嗯?”

庄明月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她感觉到抵…在她双腿间的巨物,在上下…磨蹭。

展宴说过她就是个名器,不管被他睡多少回,就还像是跟未开苞的一样。

他也说过,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只要在床上,总得死一个。

每次被折磨半死不活的人只有他。

他的精力…时间最长的一次,是前生庄明月想跟他要孩子的时候,她偷偷点了让人意乱情迷的香。

不管做什么,下半身没有分开过,持续了三天三夜。

那也是庄明月最接近死亡的一次。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还在,庄明月都承受不了他的巨物。

“我不要,展宴…你起来,你压疼我了。”

“这次我们换个方式好不好?用这里帮帮哥哥…嗯?”许是展宴喝了酒的缘故,他的声音温柔又充满蛊惑,哪怕看不见,也能感觉到那双眼睛里燃烧着烈火。

他粗糙的大拇指指腹,从这庄明月唇上,流连忘返的划过。

庄明月愤恨的咬着牙,“展宴,别让我做这么恶心的事。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说过,让你别再回来。”

展宴根本就不听她的,而是轻咬了下她的耳垂,“用手好不好?嗯?”

“你起来,我身上疼~”

一句话,展宴忽然坐了起来,他侧身打开了床头柜边的一盏台灯,灯光是昏暗的。

而灯光下的庄明月,一头长如瀑布,微卷的长发随意散落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