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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梦醒时分又逢君 > 第22章 舟车劳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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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还好。她还以为陆嘉嘉刚才是看见了上官野。此时,杨胧月正见刘云深朝他们招呼。

便起身拉着陆嘉嘉上前走了,“不和你说这个无聊的话题了。时间到了,刘师兄叫我们快上车呢!”

陆嘉嘉被她拉着走,吐了吐舌头嗲声嗲气搞怪。“对对,刘师兄,不能让刘师兄等急了。”

杨胧月正想给作怪的陆嘉嘉一个爆栗,却看见刘云深一脸微笑的迎上来,熟练而自然的接过两人的背包放到行李架上。

“你们两个可算来了。现在就只差你俩了,快上车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吧。”

说是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实际上校车里只剩下三个座位了。

陆嘉嘉不讲义气,跑去坐了后排的座位,自然就剩下前面一排紧挨着的两个空位没人坐了。

但全班四十八人,加上带队的刘云深一起四十九人,五十座的位置已经满满当当座无虚席。此时再换座位就显得矫情刻意了。

杨胧月只得和刘云深坐在一起。没想到,两人屁股才落座,车上的同学们就开始起哄了。

尴尬的相视一笑,杨胧月这才想起前段时间被钉死的伪恋爱关系。

心里发出无奈的呐喊:家人们!谁懂啊!又被误会的一天,解释不清那种。

不过,她并没有继续纠结这些,反正时间会证明一切,也会淡化一切。

刘云深带着一行人检票上了高铁,六郎市在东部沿海地区,目的地却在西南边境。

就是高铁也要坐十多个小时的时间,到达目的地时已是半夜。

杨胧月进了高铁车厢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后,就直接闭目养神了。

“小月,给,你的工具包。”

睁眼一看,是刘云深把大家在研学实践活动中需要用到的一些工具分发下来。“喔,谢谢刘师兄了。”

“不客气,你的背包我给你放行李架这里了。你要取什么东西记得叫我。”刘云深坐下,跟着闭目养神。

杨胧月并不想和他多说什么,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后,就睡了过去。

不仅睡了过去,还做了个梦。梦中,她搂着上官野的脖子,嘟着小嘴准备亲他,上官野却生硬的别开脸拒绝了。

她心里很失落,赌气想转身,又发现上官野紧紧的搂着她不松手。

从他的手心传来一阵阵暖流,流到她的心脏,流到四肢百骸、奇经八脉,滋养着她的每一寸筋骨血肉。

对了,自己是中了蛇毒。那种感觉,太过痛苦,五脏六腑无不痛得痉挛。

但是经过上官野的治疗后,整个身体又变得酥酥麻麻,像在云端飘荡一般。

两人相拥而眠,她紧紧的搂着他不放手。上官野似乎太累了,没再反抗,把她弄晕,倒地而睡。

醒来后,他带着她御空飞行,她虽然闭着眼,却也能感觉到他的心情是愉悦的。

“小月,醒醒!快醒醒!”

杨胧月不耐烦的睁开眼,发现竟是刘云深在微弱的灯光里放大的脸。

对于梦境被吵醒,杨胧月有些遗憾和懊恼。“发生了什么事吗?”

刘云深见她眼中金芒一闪而过,低声惊讶道:“你修为精进了?”

“嗯,就一点点。”

“一点点也是可遇不可求的机缘。不过,真是可惜了,再有十分钟就到站了,所以我不得不叫醒你。”

“没关系的,刘师兄,我们换个思维想,坐个高铁都能突破修为,也是一件幸运的事。”

“还是你想得开。”刘云深开始起身,收拾两人的行李。

“你行李真的少,我见有的女同学带了两大个密码箱和一个背包呢。”

杨胧月背上背包,作好下车准备。“你忘了,我们与她们不一样,不急用的东西就放一边。”

刘云深捏了捏自己的储物袋,“我也是这样想的。”

杨胧月内视丹田,发现已经开了九瓣花瓣,心下大为激动,连下高铁的时候走路都是飘的。

还好刘云深见状适时扶住了她,她才没有栽倒在地,不然非要摔在站台出丑不可。

两人的举动,引得同学们唏嘘不已。

杨胧月被刘云深扶着,亦步亦趋的走出高铁站,哪会在意周围的人如何看待他们?

自己开了九瓣青莲了,相当于《青莲飞花》练成了九分之一。九分之一啊,已经是筑基初期的修为了。

整个修炼过程一蹴而就,不像刘云深他们的修炼功法,需要筑基丹之类的辅助。

或者,自己是得益于上官野的传功也说不定。想到这些,杨胧月心里越发觉得愧疚难过。

刘云深也是筑基初期,自己比起他来,应该心境不稳,斗法的经验也有所欠缺,看来以后还得要加倍努力啊。

刘云深见她一直魂游天外,唤了她几次也不见回应。不禁对她施了静心咒,杨胧月一激灵,才回过神来。

“刘师兄,我怎么了?你扶着我干嘛?”

“你刚刚突破后就一直神不守舍的,我也叫了你好几次都叫不醒你,只能对你施了静心咒。

以后,你千万别这样啦,不小心会走火入魔的。”说完,刘云深顺便把静心咒传授给了杨胧月。

杨胧月见他如此坦荡,大为感激,“今日多谢刘师兄啦,以后但有驱使,我杨胧月定义无反顾。”

刘云深见她如此正式,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小月,你言重了。我们是校友,又是同道中人,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

“ 反正,这份人情我记下了。”

“你真若记下了,以后就别那么生分,喊我刘师兄啦。”

“那我该叫你什么?”

“叫我全名或者云深都可以。”

“云深,云深。”杨胧月忍不住呢喃。“你的名字有什么出处吗?”

那两声呢喃好像有种神奇的力量,飘进了刘云深的心里,让他晃了晃神。“你说什么?”

“我说,你的名字是不是像我的一样,有出处。我出生在清明夜,名字就是从‘好风胧月清明夜,碧砌红轩刺史家’一句中截取。”

“真巧,我的也是呢。”

“莫非是‘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还是‘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

刘云深摇头,“是‘雨急孤灯暗,云深断雁悲’。

因为我的母亲是个普通人,生我的时候难产而死。或许,是父亲当时另有用意吧。”

杨胧月是理科生,对诗词不太偏爱,也没深究过。满脸歉意,“对不起,是我浅薄,勾起你的伤心事了。”

“没事,都过了二十二年了。我们这一生,会遇到很多美好的事物,

但是最终它们都会慢慢消失不见,没有什么东西会是永恒的。

其实人生就是这样,我们在得到的同时,也在不断失去。

但却一直向往永恒,无论是对爱,还是财富,亦或生命。我们修道,不就是追逐个体生命的永恒吗?”

杨胧月听着他颇有深意的话,没再开口。

出了站,自有驻边部队派出的军用货车来接应他们。这里也相当于是他们学院的实践教学基地。

一位军官从驾驶室下来,热情的迎上来,

“同学们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我是你们此次的实践活动指导员黄国强。

也大不了你们几岁,大家以后叫我黄哥就好。

部队条件艰苦,这段时间希望你们能克服。

我们已经在营地为你们每人都准备了独立的帐篷,大家赶紧上车吧。”

刘云深作为领队,自然和他客气着,寒暄了几句后,招呼大家上车。

他们这四十九人,立马把货车车厢里的条凳坐得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