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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燕的死除了在听竹院,并没有惹出多大的风波。

从赵若兰院里传来的消息是秋燕打碎了沈如眉最喜欢的琉璃杯,她害怕被沈如眉责备,所以自缢而亡。

听说当时发现秋燕的尸首后,沈如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赵若兰去劝说也没用,她只怪自己平时对秋燕太严格了,才导致她生了畏惧。

哪里想,是沈如眉就想严加管教,将来好给她觅个好的夫婿。

府里的人对此事褒贬不一,有说是秋燕自己犯错自知赔不起,所以想以死抵命,也有的说是她有更多的事怕沈如眉发现才自溢的,总之,不过几日功夫谈资便又变成了别的。

至于秋燕的尸首,被她的老父亲给领了回去,而赵若兰则为表主家的慷慨,拿了五两的帛金。

赵若兰此举被人称为大善,要知道毕竟是秋燕自缢枉死,对于主家而言实为不吉利,没想到他们不但没有怪罪还拿钱给以安慰,这让秋燕的父亲对沈家是感恩戴德。

一算日子,离上次去宫大人家也有七八日了,她连忙以陈秉南的身份来到宫颂之的府里。

宫侍郎的下人见着她,连忙安置她在前院正堂坐下,说宫侍郎正在户部,因他曾说如果她来找他,便立即去户部叫他,所以需要等待的时间有些长。

这也算是能看出他的诚意,沈清浔只能静心地在那里坐了足足半个多时辰,这才见到宫侍郎急急忙忙地赶了回来。

“贤弟,怎么这么久才来?难为我一阵好等。”宫侍郎说着抱拳致歉。

“宫大人。”沈清浔说着连忙要下跪行礼。

宫侍郎抬了抬她的手:“此乃内宅之地,你我现为朋友,没必要行如此之礼。”说着他将她带入后院。

不过几日时间,这后堂与上次所见又变了副模样,虽没有了京城府邸的富贵,但却不失雅致清幽。

按宫侍郎所说,这全是按照温琬,也就是现在盈烟小时候住的房子所建造。

“不知道她看到会是什么反应。”他说着嘴角不禁扬起了笑意。

这位宫大人还真是痴情,沈清浔不由得也跟着高兴了起来。

“对了,陈贤弟,上次我托你的事,不知你……”他殷勤地看着她,满是期待之情。

她将写有陈大叔侄女名字和生辰八字的纸交给他,他细细地看着:“陈微微?好名字,倒也跟她的性子很相近。”

“大人,离小年也变几日了,能来得及?”她问道。

宫侍郎笑道:“来得及,银子早准备好了,等把她赎出来,我到时一定请你喝我们的喜酒。”

户部本就是管理户籍的所在部门,陈微微的死而复活,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不成话下。

沈清浔也不再多问什么,而宫侍郎也毫不吝啬地拿出了那份公文交与了她。

“你可以按月预领三月的垫付款,剩下的你就要另想法子了,不过,如果你们稻花乡香能办好这差事,想必将来也少不得你们的好处。”

沈清浔连忙谢过,又在他拿出的另外几份公文上签字盖印,这事才算办妥。

长舒了口气,她正想要离开,那宫侍郎又说道:“以后有什么不好办的事尽管来找我,你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宫某自是要报之桃李。”

有了他的话,沈清浔也放下心去,辞别了他,便匆匆地回到陈大叔家里。

陈大叔一直在家里等着她,见她进了门,连忙上前迎着她坐了下来。

“拿到了。”她说着从怀中掏出了那张公文。

陈大叔细细地看了几遍,笑道:“是了,有了这份公文,以后咱们稻花香的买卖可就好做了。”

沈清浔知道这份公文意味着什么,既是能带来财富和荣誉,但同样也可能也会带来灾祸。

不过,既然要走这条路,那谁又不卯足了劲干下去?

“陈大叔,别的不说,我想问现如今我们派下去的人都有些什么消息?”沈清浔坐在那翻着几家米铺的账目。

这段日子来,他们加紧了人手四处找粮,加起米铺现存的储量也有了一万五千石,手中的银子也用得差不多。

如果年后去户部提取一万两银子,也能够得了结送来的账了。

“放心,小姐,”年后咱们自家的马队也会去各地拖粮,到时也能省下些。

“我们的马队已筹备好了?”沈清浔没想到他的速度这么快,要知道是,光相马也得花上一段时间。

“自从您上次提了一次,我觉得这生意真的可以做,虽说前期投入是高些,但如果真是对外租出去,倒真闲不下来,都是干粮行的,哪天能少得了这个?”

陈大叔说他安排了些人去偏远的乡下买了足足六匹马,在京城,这一般的马至少需要八十两银子一匹,可在那里,三百六十两便都买回来了。

“小姐,你可不要怪我自作主张,您要嫌贵,转手便是四五百两也出得手。”陈大叔说道。

沈清浔笑道:“你怎么会这么想?这是桩好买卖,再说,也是我让你去筹办的,不就是让你全权负责?”

她停了停,从怀中又掏出了一沓银票:“陈大叔,这要过年了,本来我想着能多给你们些,可这刚有了军粮的事,铺里流水又多,这里三百两银子你们先留着用,等以后好些了,我再多给你们。”

陈大叔连忙推了过去:“您这是干什么?当时不是说好了每月五两?可您是每月都加一些,如今都加到四十两一月了,现在还要给这个,我们是真不敢拿了。”

“你就收着吧,你们二位为我做了太多了,不收下,我真是过意不去,其实桃花笑和稻花香全有着你们撑着,我平日里连面都不能露。”

沈清浔说着将银票塞了过去,陈大叔又是一拦,生气地道:“小姐,您要这样,我们便懒得管了,拿钱办事,本就是天经地义,再说了,我们哪里用得了这么多?如果不是您能相信我们,我们也不能放开手去做不是?”

“而且,平时也是您出主意,我们只是照做而已,您要是安了心,我们才能踏踏实实地做事啊。”

见着陈大叔那诚挚的脸,沈清浔也便不再坚持,反正以后的时间多的是,总有机会回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