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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待郎的婚帖送到了稻花香,沈清浔带着陈大叔一起去了宫府,来的人并不多,不过是户部左右两曹,以及户部同僚。

而且,稍一打听,宫府的亲戚一个也没来,就连他那个户部尚书也没有请。

估摸着是宫待郎并没有通知,想来个生米煮成熟饭,毕竟一纸婚约在手,将来就算是他父母知道了,也没办法。

几番酒后,宫待郎将他二人请入内堂,盈烟以陈微微的名义拜见了陈大叔,算是认了这份亲戚。

“恭喜宫大人,恭喜夫人,这么多年终成宿愿。”沈清浔拱手相贺。

宫待郎今日脸上喜气洋洋,他笑着地回了一礼:“若不是二位相助,我与琬儿也不会有今日大喜,待会二位一定要好好喝上一杯,若有不周,还请包涵。”

“二位恩公能助琬儿脱离苦海,琬儿无以回报,请受琬儿一拜。”说着陈微微便要跪下,吓得他二人连忙扶住。

“夫人,使不得,宫大人是我们的父母官,哪有您给我们行这般大礼的,快请起来。”

陈大叔也没客气,将陈微微从前发生的事和各个关系交待了清楚,这才放心与沈清浔一同离开,只是他们出入内堂,让同来喝酒的户部官员都互相猜测起来。

让沈清浔吃了一惊的是,郑峰石竟也来了,不过,这也是情理之中,毕竟宫待郎是他的上司,这么个溜须拍马的机会,谁能放弃?

酒宴之中,她倒是听到郑峰石又说起自己的婚事,听说,现在郑家找了个小官的女儿,怎么个端庄贤淑,温柔多情,对于他有姨娘的事,倒是毫不关心,只盼着年后早日娶回府中之类。

至于沈如眉,早便被他抛之脑后了。

“怎么今日不见尚书大人和他们家的人来?”不免有人心生疑惑。

“听说宫大人父母腿脚不便,路上又太远了,所有没来。”

那人的话并没有打消人们的疑虑,这到底是婚姻大事,似乎这娶妻娶得有些偷偷摸摸,成不了体面。

“可尚书大人在京城,怎么不见他来?有些不成体统。”一旁人又轻声说着

“是不是大人的家里对这媳妇不满意?”

“听说只是小户人家出生。”

“怪不得了,小门小户的,家里也没有底子,唉,不知道宫大人是怎么想的。”

众人们议论纷纷,左右二曹只能打岔劝着:“喝你们的酒吧,嘴怎么这么多?”

有人认识陈大叔是稻花香的掌柜,跑到他面前问道:“陈掌柜,这宫夫人姓陈,可与你是什么关系?”

陈大叔只能低头喝着酒,不敢言语。

“大叔,以后怕是烦心事更多了。”

沈清浔在回去的路上说着,她知道宫夫人是陈掌柜的侄女这事很快便会被人知晓。

而自己,这个挂名的陈秉南,却也难免不被波及,到底当实也是以陈大叔侄子的身份而存在。

“小姐不用这么忧心,塞翁失马,焉之非福?我看以后咱们稻花香怕是要忙个不停。”陈大叔倒很乐观。

“怕就怕宫家找麻烦,宫大人这偷偷娶妻之事,怕明日便会被知晓,也不知道他能顶不顶得住。”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忧心忡忡。

陈大叔也知道其中厉害,到底是户部尚书,民不与官斗,只能期望与宫待郎能顶得住即将到来的风雨。

霜儿将水盆端了出去,不多是又拿来熏炉放在床边:“小姐,天色不早了,睡吧。”

沈清浔应了一声,任着她把房门关上,她并没有将自己的忧心告诉霜儿,说了也是多一个人担心,又何必呢?

炭火盆早早地被搬了出去,正月的晚上,连屋子里也冷得厉害,幸好霜儿给放了个汤婆子,脚边一个,怀里再抱一个,不多时,暖意便漫布全身。

迷糊之中,她似乎感觉有股气息轻轻的喷向她,半睁着眼睛,一个人卧与其侧,遮住了她的视线。

“谁?”她猛的惊坐起来,用力将那身影一推,从枕下拿起匕首刺向他:“大胆狂徒!怎么敢……”

来人出手轻轻一挡,捂住了她的嘴:“怎么几个月不见,越来越厉害了?”

“你!”她不由分说的一口咬住他的手,让那人中由的嘶的吸了口气。

“是我,顾陌渊!”轻声甩了甩手,那人站在窗下,在月光的照射下,顾陌渊的样子逐渐清晰明朗。

沈清浔将匕首放了下来,皱着眉头看向他:“康王爷,您好歹也是王爷身份,怎么偏喜欢做这深夜私探女子闺房之事?”

“怎么?生气了?”顾陌渊上前便想去搂她,没料她却转身一躲,闪在一边。

顾陌渊看着她,虽无法看清他的脸,可沈清浔能明显感到他开始有了些冷意:“怎么?难不成我还躲不得?”

从没有听到她的这冷言冷语,顾陌渊愣住了,这小丫头虽有些倔强,可似乎这次想拒人千里,这如同直接泼了盆冷水,让他冷静了下来。

“是怪我这么久没写信给你?”他坐在了床上,轻轻拉了拉她。

沈清浔坐了下来,虽是侧着身子,可头却转向了他:“王爷担负着家国大事,这等小事不劳王爷挂心。”

他看着她,不再言语,本想着许久没见,能互诉情愫,可她的温存却似乎不在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走了。”他站起身来,忽地,转头说道:“宫尚书那你勿需多虑,找不了你的麻烦。”

等等,他怎么知道?

见着他要离去,沈清浔一把拉住他:“站住,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

他转过头望着她,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她温软的手紧紧地拉着他,让他不舍得离去。

“其实,你最近的事我都知道,只是一时没有时间来见你。”他说着低下头去。

“你回来也有半月有余,难不成天天跟在我后面,却不能来见我?”她皱着眉望向他。

不生气是假的,他没在京城尚好,可自从得知他回京,哪天能真正安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