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大老板，还差这点儿？”肖垚嘲笑道，“之前不是给你们分了将近七亿上品灵石？”
“你不会连船都停不起吧？”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罗夫人抱怨道，“其他地方花钱我不心疼，白白花钱我不乐意！”
“我这两天都找了几个大商户，想把船卖了换灵石！”
“哦？有人买么？”肖垚不禁好奇问道。
“哪有人买啊！”罗夫人一脸苦涩，“这种跑远海的商船，成本造价就要三十亿上品灵石。”
“市场价，就要上四十亿了。”
“而且还要维护，又得花不少钱，除了皇家这种，谁都买不起啊！”
肖垚低头想了想，“走，我们一起去码头再看看去!”
到了码头之后，肖垚轻声吩咐年年把船上的阵法再看看，能不能调整修复。
罗夫人知道肖垚做事总会出人意料，但他把自己拖到码头，就看着年年一个人在船上跑上跑下，啥意思？
“公子，你把我叫到码头来，干啥啊？”她不解问道。
肖垚压根没理罗夫人的问话，就只笑笑不语。
等了好一会，年年下了船，低声向肖垚汇报了一下情况。
肖垚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你是说，用一天时间就够了？”
“嗯，纠错远比布阵简单。”年年笑了笑，“调整后的阵法，应该会让这船提速很快，至少十倍有的。”
罗夫人也听到了年年的说辞，不由眼睛一亮，刚想插话，被肖垚打住了。
“年年姐，你就先留在这调整阵法。辛苦你了。”他转头对罗夫人吩咐道，“我们先回去。你让罗皓去请钟会长到多宝斋一叙！”
回到多宝斋后，肖垚趁钟青竹还没来，向罗夫人说明了自己的想法。
“这种船，我们肯定是不要的。”
“但，钟青竹他也买不起啊！”罗夫人一脸困惑，“他之前买个戒指都拼尽全力了，哪还有钱买船？”
“为什么要卖给他？”肖垚笑笑，“我租给他，不可以么？”
“租？”罗夫人仍然不理解，“那收多少租金才好？”
“确切地说，我打算以租代售的方式，卖给他。”肖垚解释道，“在燕城这段时间，我和钟青竹交流不少，挺投缘的。”
“也了解了不少他们的难处。”
“钟国在自己国家没有海港，也没有商船，很是困难。”
“他们现在没钱，不等于以后没钱，我想帮他们一把。”
“以租代售？”罗夫人反复想了会，发现这个主意极好，“我们把船租给他，他每年交租金，等时限一满，这船就归他们了，是这意思么？”
“对！”肖垚点了点头，“假设这船市场价值四十亿上品灵石，两艘就是八十亿。”
“如果，我们收他每年八亿上品灵石，十年就能收回钱了。”
“不不不，不能按这个价格算！”罗夫人连忙提醒道，“船的售价，得定四十五亿！”
“为啥？”肖垚一愣，“太贵了吧？”
“以租代售，相当于我买了船，借给他用。等时间到了，就归对方所有。”
罗夫人一本正经地说道，“那我的钱，没有成本么？”
“总要有利息吧？”
“而且时间越长，船的标价就得越高！”
到底是商人，肖垚刚提出个概念，罗姐一下就想明白了，而且还拐了几个弯！
这个好像是老爹书上说的另一种方式。
融资租赁？
“呃～好吧。”肖垚尴尬道，“一会钟青竹来了，我起个头。具体的你和他谈。”
“公子，其实你刚才的想法启发了我。”罗夫人说明了一下，“之前我不是要劝燕离皇室出钱建设信城和俞城么？”
“他们倒是同意了，可抛个难题给我。”
“前期所有的钱，都要我们出。”
“利息倒是给，但收多少，我实在没法算了。”
“他们打算多少时间还款？”肖垚好奇道。
“三十年之内还清！”罗夫人一脸苦涩，“就那点利息，按我们的投入，还不够塞牙缝的。”
“我以后得好好合计合计，不少项目就得以租代售，找补回来！”
......
罗夫人与钟青竹的谈判起先很不顺畅。
钟国缺船不假，想要自己的商船也是真的，可一听到罗夫人开出的价格，钟青竹连连摇头。
“罗夫人，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可这船，你开价也太贵了。”
“四十五亿上品灵石，比市场价足足贵了五亿。”
“而且每年我还要交给你九亿上品灵石，加上日常维护、请水手、租码头这些乱七八糟的费用，没有十二亿上品灵石一年下不来。”
钟青竹感叹道，“你们也知道，钟国到燕城，海路就得走一年多。”
“我不是不想要，是算不过来账啊！”
肖垚刚就起了个头，就一直坐在旁边看罗夫人他们谈判。但听到钟青竹这么说，不由插嘴问道，“你们有专门的航线么？”
“有！”钟青竹点了点头，“北大洲到燕城，有专门的航线，都是避开大海兽集中的区域。”
“即便如此，因为航程太远，最快的船走这条线最短也要一年时间，但这种船无论是载客还是运输，价格都很贵。”
“我们都是坐慢船来的，得花两年不到的时间。”
“那如果我的船，能将速度提到十倍以上呢？”肖垚慢悠悠地说道，“大概需要多少时间？”
钟青竹听了很不理解，什么叫提到十倍以上？
“公子的意思是，比快船的速度还要快十倍！”罗夫人解释了一下。
“那时间就短了！”钟青竹恍然大悟，“那走原来的航线，不消两个月就能到。”
“但是，可能么？”
“怎么不可能？”肖垚笑了笑，“我的船就可以！”
“什么？”钟青竹惊得一下站起身，“你说的是真的？”
“我们骗你干啥？”罗夫人捂嘴直笑，“我们以后还要跟你做生意，不至于为了两条船，坑你吧？”
“这样吧。”肖垚一脸严肃，“明天傍晚，你直接到码头，试船！”
“不过开船的人，你自己找啊！”
第二天傍晚，钟青竹临时雇了一批水手兴冲冲地赶到码头试船了。
他亲自登船指挥水手开起了两艘海船。
他发现，肖垚真的没骗他，这两艘船确实比他坐过的所有的船都快，可以说奇快无比。
而且，他让水手测算了一下，所耗的灵石也比平时的省许多。
在海上逛了好大一圈，钟青竹还未等船挺稳，就跳下船，直接和罗夫人在码头上就把合同给签了。
事实上，钟青竹这次交易绝对不亏。
两艘商船在北大洲和燕城两地对开，时间省了不知道多少，也不知赚了多少，堪堪两年时间他就把所有的租金付清了。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就当肖垚在码头为这单大生意祝贺罗夫人、钟青竹的时候，白沐川又发来传讯了。
“我的肖大老板欸！你咋还不来？”白沐川一脸苦逼，“我都在这鬼地方等了你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