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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想试试超出那个范围能不能出空间呢!

万一可以,她不就又多了一层保命符吗?

“在空间里任何地方都能随时出来的话,那外面的世界不就变成我的庇护所了?”

苏蔓菁指着床上的龙形公仔,用恨铁不成钢的教育道:“啧啧啧......没胆识没格局还没有冒险精神说的就是你了!”

骂完几句缓一缓,苏蔓菁又下单了一个毒气测试仪和两个小型指南针才下楼。

剩下的瑞士军刀、水壶、速干衣、单人帐篷还有背包、登山鞋那些东西,江骁年都指定了店铺,她现在得让小李哥帮忙跑一趟去买回来。

另外还有一辆爬山摩托车,这个江骁年说让她去找邱潜,说邱潜知道该找谁买还能直接送货上门。

“诶,正好苏大夫,这里有你一个快递到了我帮你搬进去吧?”苏蔓菁刚刚探着个脑袋拉开门,小李就眼尖的看到她了。

“哦哦好的,谢谢小李哥,放杂物房就好了。”苏蔓菁裹得严严实实的,摇晃着企鹅的步伐小跑过去帮他开门。

这快递,看形状就知道是她给某人买的字典到了,里面还有不少神话书。

待小李把快递放好出去后,趁着四下无人,苏蔓菁偷偷摸摸的踢了一脚。

不解气,再来一脚。

“早不到晚不到,刚吵完架你就到了,才不给他送呢,待在这儿生灰吧你!”

小小出完一口气,苏蔓菁去给小李购物清单和转账,接着就开始发愁给邱潜打电话的事儿了。

这几天其实邱潜找了她两三次,没有明说,但苏蔓菁看得出来他想问啥,她一直都是采取的回避态度。

回避的话术和给高苗苗和王卓阳几人的一样,都是刚刚生产完需要休息静养。

此话一出,不管是谁有多想要打听江骁年的消息,都会原封不动的吞回去,她也因此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不熟的不会问她这事儿,太熟的她又不好意思欺骗人家,所以干脆全部拒绝回答了。

她不想把话说死,那么好的朋友,万一之后有变数,她都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

只希望能顺顺利利找到不死树,顺顺利利的复活,顺顺利利的出来,她就不用有这么大的心理压力了……

话说回来,现在要她去找邱潜,还是要他帮忙买爬山摩托车......

这该怎么解释呢?

她本人是不知道邱潜这条路子的,高苗苗恐怕都不知道。

除了是江骁年告诉她的不会有第二个可能,这个就当是以前说的没关系,可谁会在这个时候拜托她帮忙买摩托车呢?

就不说她现在什么情况了,就光论天气……

这飘雪大冬天的急购摩托车,还是爬山摩托车。

这真是......

真是花样作死。

苏蔓菁想到头秃都没得出一个好的说辞,最终还是决定选择逃避。

她在晚饭后把邱潜的微信推了过去,【爸,麻烦您让邱潜帮忙买一下这个,送货上门,谢谢!】

苏蔓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了账,没有给他开口拒绝的机会。

思来想去,她还是不亲自面对这个抓马场面了。

不想说谎所以保持沉默,这样以后也好解释一点。

我只是不想骗你们……嗯,就这么说。

江志强心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只是一闪而过的疑惑了一下,为什么蔓蔓自己不说要舍近求远的在他这里绕一圈?然后就照做去了。

邱潜在得了任务的当天晚上就杀去了自己朋友的重型机车店,争分夺秒的。

京市的冬天黑得早,摩托车又正处于淡季,一般下午四五点就关门了。

然而邱潜在晚上八点半找到人家家里去了,店里没人加班,他又亲自安排了自己酒店的运货车给人拉过去。

好不容易到了军区门口,晚上货车还不给进,他只能跟司机和一个搬运工一起步行合力推进去。

也就是军区内部大道每天都有人扫雪清理,不然指不定多艰难。

好在,邱潜的一片诚心也得到了回报,饶是嘴巴再紧,但当面对邱潜手脸冻得通红,还要追问江骁年消息的样子,真是叫人狠不下心来让他铩羽而归。

罢了,好歹是世交家的儿子、江骁年的发小加好兄弟,又是苏蔓菁最好闺蜜的男朋友,这么多层身份加持又这么关心江骁年,总得有点儿特殊待遇吧。

“邱潜啊,今天就在这里住一晚吧......”江志强亲自给他们一人上了一杯热茶,又给那两个师傅一人封了一些感谢费。

话还没说完,邱潜就忙不迭的点头,“好啊好啊,那就打扰了。”事实上他没弄个清楚之前根本没打算走。

苏蔓菁刚生了孩子在坐月子,他不方便打扰她,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他生怕有变数一刻都不敢耽误的赶过来的。

一个星期前,一直保持联系的特战旅的兄弟告诉他,江骁年和小毛都光荣了,追悼会都办了。

邱潜听到第一反应就是恶作剧,还有些气愤,怎么能开这样的玩笑!

可接下来好几个人都这么说邱潜就坐不住了,怎么可能呢?江骁年出事会没人通知他?

邱潜当天就把自己能打听的人都联系了一遍,得出来的结论还真是光荣了。

可他还得觉得没那么简单,他特意跑了一趟六园殡仪馆查了记录,发现并没有江骁年和小毛的火化记录,遗体停放记录倒是有。

说来惹人笑,他就是直觉江骁年一定没出事,不知道是出于对江骁年本人的信心,还是单纯的好友直觉,反正他确实没有心慌和眼前一黑的感觉。

疑惑比震惊和伤心多,这样的本能让他心里一直抱着希望。

后来他和苗苗分别打听,都没有在江家得到一个准话,又从苗苗堂姐那里得知江家这些天一块白布都没挂,他就更加倾向于江骁年没事了。

可事到临头,真要他开口问的话还是挺让人忐忑的。

有个词叫近乡情怯,不是很恰当,但确实表达了他现在的心情。

答案就在面前他却不敢知道了,甚至有一种落荒而逃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