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正和刘兴刚下飞机，就看到赵芷有打电话的提示信息进来。
包正赶紧给赵芷打了个电话，问她是什么事。
“赵博你好，你打电话给我啊？”
“是啊，化学纤维研究院高压实验室高压仓底的那个沥青一样的痕迹，是个特殊的物质，你和刘兴能到南方研究院，来我办公室一下吗？”
“好的，一小时后我们到你办公室。”挂掉电话，包正一行人马上赶往南方研究院。
赵芷看着舒芷给她的报告，结合现在的科技，难怪高压仓，高压实验室，原来一切都是为了研究超固态物质，而龙美，则偷偷的跑在了研究的前面。
包正和刘兴展昭进到赵芷办公室，看到赵芷秀发有些乱，可能思考让她不顾形象了。
“你们可来了。”
“我们刚从龙美的微讪公司总部西藏的冈仁波齐回来，公司说他把总部搬到雪山，就是为了给数据处理降温。”
“微讪总部有什么发现吗？”
“龙美果然有秘密，他在公司总部的办公室也是非常的简陋，我们只在他的办公室找到一个眼药水空瓶。”
“其他什么都没有吗？比如笔记本记录什么的，或者高科技的产品之类？”
“没有，他的房间跟一个招待所客房一样空空如也。”
赵芷看着包正，包正点了点头。
赵芷说：“你们了解什么是超固态物质吗？”
“物质有气态、液态、固态、场态……额，大概常见就这些状态吧。”刘兴说。
“物质的第五态即超固态，又称超密态。当物质处于在140万大气压下，物质的原子就可能被“压碎”。电子全部被“挤出”原子，形成电子气体，裸露的原子核紧密地排列，物质密度极大，这就是超固态。科学界称失去电子的由纯原子核组成的物质叫超固态物质。”赵芷说。
展昭说：“那在生活中我们怎么会碰到超固态物质？”
“你说对了，按理来说，生活中我们碰不到超固态物质的，但现在，我们现在就发现了常温常压下的超固态物质。在化学纤维研究院的高压实验室里发现的。”赵芷说。
“超固态物质非常重，因为构成原子的原子核和电子距离非常的远，而整个原子核所占原子的体积又非常的小。所以如果把电子去掉的话，整个原子的体积就会缩小到原来几千亿分之一。”
“好神奇的物质。那跟我们的工作有什么直接联系呢？”刘兴也搞不清楚。
赵芷说：“你想想化学纤维研究院高压实验室就有高压仓，能够承受100多万的大气压。然后又在实验室发现超固态物质，龙美又刚好在实验室消失的，是不是龙美已经把这个实验做出来，发现了超固态物质，而引发生了其他的事件。”
包正沉默良久，“难怪化学纤维研究院那边的高压实验室里，浴缸一样的高压仓，高压仓边上超强的磁场和电场，这分明就是超固态物质实验。”
“龙美眼睛怎么样？经常干涩吗？可以联网查一下他的健康卡记录，看看他的眼药水什么时候购买的，超固态物质对视力有什么影响。”刘兴补了一句。
展昭问包正：“我去查查龙美的医疗记录吗？”
“那你去吧。”包正让展昭去医疗部门调查。
展昭刚出门，包正突然想起龙合天坑的事，便问：
“赵博，从龙合天坑带回来的泥土，化验出什么没有啊？结果出来了吗？”
“哦，对哦，我打电话问问。”
赵芷刚拿起手机，办公室门就敲响了。赵芷开门，发现帝国超算中心的云沙过来了，她脸上有种莫可名状的表情。
“云沙你怎么来了？数据算不出来吗？”赵芷问，“你脸色怎么有些紧张和苍白呢？”
云沙说：“你不是给我帮你计算样品的原子成份吗？样本的排列组合有几亿兆，概率出现一些结果是，人体原子构成概率最大。”
“你是说我们研究院发给你的数据对吗？”
“是啊”
“数据还没处理完，不过出现了一些概率比较大的可能，所以我就先过来跟你说说，想问一下是什么样品的数据？”
赵芷看着刘兴和包正，说：“这个是一层非常薄的类似沥青一样的物质，我买了一台贝塔射线扬尘检测仪，使用里面的贝塔射线源，对着那个沥青一样的物质发射了一会，薄薄的沥青物质一下就膨胀成一个一寸厚的豆腐状物质。我把豆腐状物质拿了一丁点出来，给量子研究科提取分子原子组成，数据就是那点东西的量子组成。然后把量子组成的数据发给你帮计算它的排列组合，看看得出什么物质。”
云沙问：“那你现在有那个样品吗？没有可以重新用贝塔射线再做一次吗？”
赵芷说：“有的，我把它存在冷冻柜里，你们等一下。”
赵芷起身，走到办公室隔壁，不一会，她拿出一个培养皿，打开盖子，一块类似冻肉一样的豆腐块，整个培养皿放桌上。
“贝塔射线源轰击过的沥青一样的东西就膨胀成这个豆腐块。”赵芷说。
包正突然说：“云沙，你说大概率是人体组织？”
“嗯，大概率是。”
包正把培养皿拿起来，闻了闻那块豆腐块，然后放下。
“有点腥臭味，你们闻闻看。”包正说。
云沙拿起来轻轻闻了闻，“是有腥臭味，不过闻起来只说明是一块肉，生物的肌肉组织而已，如果要百分之八十以上概率确定是人类组织，超算还得算一天，毕竟，排列组合数据是最庞大的。”
包正说：“照理说也不难，因为化学纤维研究院那一边的高压舱，没有其他的动物出现。在实验室里面基本上就是人了。
而我们调查的主要是人。那么我们就应该先按照人的这个可能性推测，先看看是发生些什么事情。”
赵芷对云沙说：“那个薄薄的沥青一样的物质，很大概率上就是超固态物质，也就是失去电子的物质。
而现在这个贝塔射线源照射超过它，就相当于是把电子直接补到原子核上面。原子核获得电子，恢复成原子。原来的原子，又恢复成分子。
从原子电子的信息熵来说，虽然这个电子不是原装电子，它上面带的携带的信息熵增量不一样，但至少它已经可以恢复大概百分之六七十的性质。”
云沙看着赵芷，听完赵芷的解释，包正也傻眼了。
包正说：“那就是说龙美的超固态物质实验，已经进行到人体实验了？”
“有这个可能，可能他还发现了超固态物质的其他特性，比如悬浮性，相融性什么的。或者他自己知道，一个动物脱掉电子后，变成物质的第五态，也就是超固态，第五态的人，具有第五态物质的所有性质，抗高温，抗高压，无需呼吸，并且这个过程是可逆的。”赵芷说。
包正和刘兴云沙愣愣的听：“还有这样的物质状态。”
“有没有我们也不清楚，不过之前的科学联盟会上倒是有字幕一直在提问当前的科学家，就有人提出意识凝胶，时间晶体，和龙美空能方程。当时科学联盟认为，如果实验意识凝胶，龙美有被起诉的可能。回头我们再研究一下当时的视频。”云沙说。
赵芷说：“之前我们对永动机的认知，我们认为这个世界上不会存在永动机，但是时间晶体从提出到发现，到制备已经完全颠覆我们的认知，目前时间晶体，没人认为它不符合科学。这不是一样的道理吗？”
“哦，说到这个时间晶体，我还要跟舒博士那边联系一下，之前龙美个人有跟她和研究院谈了商业合作，从她那里拿走时间晶体和空间晶体。”赵芷补充道。
包正问：“我们能在你这里查看当初科学联盟举行的时候的现场实时录像吗？云沙说当时有字幕向科学家们提问，都是关于龙美的科学猜想。”
“这里不方便。我们可以到外面看的。”赵芷说。
包正赶紧说：“那干脆到我们警察局去吧，在我的办公室里面随时暂停，随时编辑，随时剪辑。而且还可以放大缩小。”
“也好，也好。不过你们要先出去外面等一下，我先把这个豆腐块收好。”赵芷说。
包正和刘兴把车子准备好，停车场等赵芷和云沙一到，马上开车回办公室，二十多分钟就拐到市政厅附近的警局。
刘兴把电脑打开，蚪喑上搜索“科学联盟”视频，跳出来一连串的视频。
其中排在第1个的视频需要会员才能够详细看，其他的都是节选，都是小视频。
没办法，刘兴用手机充值了一个周会员，扣了他几十块人民币，“这个周会员都够一件啤酒钱了。”
刘兴嘟喃了一下，把华为手机和电脑连在一起，直接从华为的“妹怕”mate pad系列电脑屏幕上操控他的华为妹七十手机。
“我们需要从头到尾仔细看吗？还是直接节选弹幕对科学联盟科学家们的提问？”刘兴问？
“包警长？”云沙碰了碰发呆的包正。
“要不我们就先从弹幕对科学家的提问开始吧！”包正说。
刘兴将视频进度条往后拉，先把播放键定在视频半小时的位置，开始视频里播放。
弹幕：“科学联盟如何看待大秦帝国联合大学学生龙美的功能，方程即能量等于空间乘以光速的立方，它是抄袭爱因斯坦的智能方程吗？”
包正说：“先往前一点，确保所有弹幕的每一字每一句都不放过。”
刘兴点到视频前几分钟，调整一下播放位置。视频显示整个会场响起了掌声。
弹幕：“物质和能量可以相互转化，联合大学学生龙美学生认为空间和能量可以相互转化，请问科学联盟认可他的观点吗？”
字幕首先用中文发了一遍，然后分别用英语，法语，俄语，西班牙语和阿拉伯语提问。
刘兴用手点着华为matepad妹怕的屏幕，加快两倍播放速度。
字幕：“龙美提出的空间晶体科学吗？是否能够制作意识凝胶，意识凝胶是否是五态人？”
刘兴前进后退找了一遍，基本确定，跟龙美有关的字幕提问就是这么几句话。
而最后字幕提出的关于意识凝胶和五态人遭到到了主持人鹰国现实科学家乔治亚的谴责，他说了，龙美提出的空间晶体，再一次碰瓷诺奖科学家，此次大会针对龙美的第五状态，国际人权组织认定为，危害人类的实验，正准备起诉他蓄意谋杀。
刘兴问赵芷：“从弹幕上的提问来看，似乎提问的人，应该是龙美本人，或者他匿名的微讪或者匿名比特互动的用户。”
包正说：“虽然科学联盟大会是在几个月之前，但从字里行间提问的水平来说，龙美至少在一年前就有思考和实验他的设想。”
赵芷说：“以我对他的性格了解，甚至他有可能已经做出了意识凝胶。注意，重新播放一下刚才那句关于意识凝胶和五态人的字幕。”
“好的，”刘兴重新调出字幕。
字幕：“龙美提出的空间晶体，科学吗？是否能够制作意识凝胶？意识凝胶是否是五态人？”
“对，就是这一段，注意最后一句。最后一句的提问，意思是否表明他或许已经制作出意识凝胶了？因为，空间晶体舒芷博士说魏阳博士已经制作出来了，还把时间晶体和空间晶体都给龙美了。”赵芷说。
包正说：“极有可能，如果他制作出了意识凝胶，那这个意识凝胶又有什么样的作用呢？”
赵芷也是疑惑，“看来，我和在座各位的智商水平跟龙美相比起来，真是有很大的一段差距呀。”
云沙满是崇拜的说：“果然是奇人，想起多年前在联合大学就是因为他的一句话，我才放弃了本专业，然后选修了科研。现在看来，他把东西做出来了，我们还猜不到性质。难不成他本身就有五态人的基因，可是这个五态人又是什么人呢？难道不是人类吗？智商在人类之上？”
刘兴耸耸肩：“五态人是什么人？智商怎么样？我们不知道。但的确，这个消失了的龙美智商的确是高。他大学时期刷爆信用卡借了一屁股网贷，做成了“微讪”人工智能辅助聊天软件，人、车、手机、智能穿戴互联互通的即时通讯软件，和华为鸿蒙万物互联系统有异曲同工之妙，打败了很多被动聊天软件。之后又做了“比特互动”社交软件，突破了鹰国的‘恋书’。然后他捐出微讪和比特互动股权，牵头成立了“老子奖”基金会，让科学家获得财务自由，鼓舞人们对科学的探索。这个“老子奖”，其中有一条，无论是否是人类，只要对这个蓝色星球做出巨大贡献，都有机会获得“老子奖”，这样看来，他有可能不是人类。”
“啊？”包正和云沙赵芷惊呆了。
包正说：“赵博士，你是科学研究员，你应该对“老子奖”比较了解，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条？”
“的确有这么一条，当时大家都认为这只不过是“老子奖”基金会为了鼓舞人们研究科学而说的一句话。没人在意这句话，因为至少到目前为止，在这个地球上我们还没发现非人类的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