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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出傲剑宗之前,羿君潇回了趟祈华峰。

找到羿君潇之后,白泽就回来重新盖房子了,黎墟将公务交代给了手下的四方鬼王后也回来继续监督白泽盖房,时不时再和白泽吵上两句。

“我此次离开凤麟洲,异世之人必有异动,不知大帝可否替我看几日人间?”羿君潇问道。

黎墟点了点头:“嗯,这几日我会将地府之事交给鬼王处理,多在人间留几天。”

羿君潇微微一笑然后说道:“大帝,他们不怕你的。在凤麟洲,他们怕的只有我。”

黎墟抱着胳膊靠在荔枝树上,沉默了片刻然后问道:“所以呢?”

“请大帝暂着化形衣,化形为我的模样。”羿君潇说道。

黎墟又是一阵沉默然后缓缓地道:“我说你怎么突然这么尊敬地喊我大帝。”

“我很快就回来。”羿君潇眨了眨眼睛。

黎墟抬手按了按眉心然后道:“我怕是不太合适。”

“为何?”羿君潇问道。

黎墟瞥了眼羿君潇,然后缓缓地从倚靠着的荔枝树上站起,挺直了腰板站在羿君潇的面前看着只到自己胸口的羿君潇,抬手比划了一下自己和羿君潇的距离。

黎墟没有作声,但是好像却是震耳欲聋。

“那要不……”羿君潇思索着要不要去麻烦一下梅无鸾。

黎墟的眼神移到一边看向正在和泥的白泽:“要不他来?”

羿君潇扭头和黎墟一起看向白泽。

正撅着屁股砌墙的白泽回头看向盯着自己的一人一鬼,突然一阵后背发凉:“你们……做什么呢?”

“化人形我看看。”羿君潇勾了勾手指道。

白泽虽然不理解,灵力也不是很支持,但还是化为了人形歪着脑袋看着羿君潇和黎墟:“嗯?怎么了?”

白泽和羿君潇一般高也一般身形,羿君潇和黎墟对视了一眼,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嗯,就他了。”

半个时辰后,化形为羿君潇模样的白泽抱着卧砚染笑眯眯地站在了黎墟和羿君潇的面前,一边笑眯眯一边用藏在袖子里的手对着黎墟和羿君潇梳了个中指。

黎墟看着白泽。

白泽被黎墟看得心里发毛:“你愁啥?”

“嗓子一起变了。”黎墟督促道。

白泽夹起了嗓子:“好的,大帝……”

黎墟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次就拜托你了,从宸洲回来我给你带礼物。”羿君潇安慰道。

白泽夹着嗓子一边抛媚眼一边看着羿君潇:“好的,羿宗师。”

羿君潇突然之间有些后悔,一言难尽地看着白泽:“我……你……要不……”

“嗯?”白泽盯着羿君潇的样子看着羿君潇。

“你这几个月说身体不舒服,闭门休养,不要见外人吧。”羿君潇干巴巴地说道。

白泽委屈地鼓起腮帮子:“为什么啊,我不像你吗?我的易容术可是很好的。”

羿君潇没脸看地转头走开:“我先走了,黎墟,你帮我看着点儿他。”

黎墟在旁边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站了一会儿,但是一身的鸡皮疙瘩却怎么都下不去。

“哟……”白泽眼睛一亮,似乎发现了黎墟的弱点,倾身就往黎墟的身上倒去,“大帝——人家身子软啦——”

黎墟连忙往旁边避了好几步,咬着后槽牙道:“如果羿君潇真的是你这个模样的话……”

白泽顺着卧砚染的毛发问道:“是我这个样子怎么了?”

黎墟道:“一百年前我会直接看着她掉进红莲业火,不会拉她。”

白泽:“……”

“房子回头再盖。”黎墟看了眼身后的半堵墙,“我们也该去办事了。”

白泽问道:“去归墟?”

“不然呢?”黎墟抬步离开,“去看看那些堕神又想要做什么。”

白泽一手拽着裙摆一手托着卧砚染跟在黎墟身后:“要是当年你同意把堕神镇压在黄泉下,又怎么会有今天这破事。”

黎墟陡然沉默。

其实在划分三界的时候,就已经定下了,天界至真至纯,冥界审判黑暗,二者共同守护人界。

堕神按理而言确实应该被送进冥界,由冥界审判,或是斩杀或是镇压监禁。

只是当年冥界秩序混乱,黎墟拒绝了接收堕神,天界只得将堕神放在了归墟之中囚禁。

只是千年前谁也没想到,本就是用以流放的凤麟洲,到了后来居然会被修仙者占据,成了他们记忆之中凡界的模样。

去往宸洲的船只已经启航,羿君潇双手搭在腹前站在船尾看着渐行渐远的凤麟洲海岸,没过多久便已经望不见凤麟洲了,天色也渐渐昏暗,唯有从凤麟洲方向刮来的风将羿君潇的衣袍卷得猎猎作响。

“师尊,你进船舱里吧,今日这风还是挺大的。”蜀承璟走到羿君潇身边说道。

“嗯。”羿君潇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却并没有动弹。

蜀承璟看着羿君潇张了张嘴,又没有补充什么,只是调整了站位,帮羿君潇挡住了一部分的海风。

羿君潇这么一站就是一晚上没动,蜀承璟也就陪了羿君潇整整一个晚上。

直到星河垂落,月车西沉。

在启明星升起的那一刻,羿君潇突然回神了,转头看向身侧陪着自己站了一夜的蜀承璟惊了一下,然后连忙伸出手去握蜀承璟的手,蜀承璟的手一片冰凉,毫无温度。

“你又何必这么陪着我。”羿君潇的眼中闪过一抹心疼。

蜀承璟轻轻一笑:“徒儿无能,不能为师尊分忧,或许只有多陪伴师尊片刻,才算是徒儿还有所用处吧。”

“你总是喜欢这般妄自菲薄,你初入门时你霍师兄带了你那么些日子,怎么就没教会你往自己脸上贴金呢?”羿君潇轻轻地摇了摇头道。

蜀承璟噙着笑,扶住羿君潇转身回船舱:“在师尊面前,徒儿就是往自己脸上贴再多金又有何用。师尊可是有什么烦心事,想了这么久,可否让徒儿为你排忧解难?徒儿与姜师妹不一样,姜师妹需要休息,徒儿更想陪着师尊。”

羿君潇失笑,其实霍承单的那些死动静,蜀承璟还是学到了一些的。

“还能想什么,我在想你二师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