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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秦君景的丹府已经修复,但是那些被封印经年的灵力他重新梳理想必也需要一段时间,这一段时间,秦君景只怕是不好度过。

羿君潇惦念着秦君景却又不得见秦君景,折腾了数日之后,都已经步入渡劫境的羿君潇,居然病了。

烧得头发都炸毛了的羿君潇呆呆地坐在床上,双目无神地放空着。

“师尊,药好了。”姜后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坐到了羿君潇身边,“没想到师尊会生病,还好船上有一个要去宸洲做药草生意搭了顺风船的药商。也不知道这对师尊有没有用,随便喝些吧。”

羿君潇昏昏沉沉地就着姜后的手喝完了那一碗不知道有没有用的药。

“师尊,你睡会儿吧,盖好被子,捂出汗来就好了。”姜后扶着羿君潇躺下后帮羿君潇压好了被子。

羿君潇眼皮都因高烧而红肿,没有多说什么,虽没有困意却也闭上眼。

就好坐在床沿上轻轻地拍着羿君潇,似要给羿君潇哄睡。

按照前世所言,羿君潇的死期快要到了。

羿君潇半步入神,按理来说是只有伤不会有病的,而这次羿君潇不过是在船头多站了几日居然病成这个样子……

姜后轻轻拍着羿君潇,眉峰拧起,再度想起了蜀承璟弑师的那件事。

莫非羿君潇这病和蜀承璟有关?

姜后的神情逐渐凝重,看着羿君潇好似睡着了,姜后站起身收了药碗走出船舱。

姜后前脚才走出船舱将药碗还回去,蜀承璟后脚就走进了羿君潇的屋子。

“师尊,你歇下了吗?”蜀承璟端着药走到羿君潇床边,轻轻地问了一声。

羿君潇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呼吸并不平稳,应当是还没有睡着的。

“师尊,喝了药再休息吧。”蜀承璟低声地说道,然后将羿君潇扶了起来,靠在了自己的怀里。

羿君潇抬起红肿的眼皮,有气无力地看了眼蜀承璟,并没有拒绝蜀承璟递到嘴边的药,干脆利索地又喝完了一整碗汤药。

“师尊真乖。”蜀承璟微微一笑,然后将一颗蜜饯塞进了羿君潇的嘴里,又扶着羿君潇躺下,“师尊,休息吧,睡一觉就好了。”

羿君潇疲惫地不想言语,侧着身子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蜀承璟帮羿君潇掖好了被子,手在羿君潇的胳膊上轻轻地拍着要哄羿君潇入睡。

师尊已是渡劫期,怎么会生病呢?

蜀承璟拍着羿君潇眉峰越拧越紧,从前可没有这种事情,莫非是姜后动了什么手脚?

蜀承璟眼中冷光一闪,姜后来了之后当真是平白生出了许多事情。

等到了宸洲,得找个机会把姜后扔了!

羿君潇的气息缓和了,好似已经睡着了。

蜀承璟看向羿君潇,目光陡然温柔了下来,微微勾了勾唇角后站起身收了药碗离开。

羿君潇昏昏沉沉地在床上躺了一阵子,在快要睡着的时候,却又被人推搡醒了。

“羿师叔,喝了药再睡吧。”太叔承瑞唤道,“已经放了一阵子,温着,正好入口。”

羿君潇张嘴想要说话,太叔承瑞却已经把药碗凑到了羿君潇的嘴边,让羿君潇就着自己的手喝药。

羿君潇偏过头想要躲,太叔承瑞却不给羿君潇躲的机会:“羿师叔,师尊临走前交代我要照顾好你,要是让师尊知道你生病了,他肯定会把我撕了,弟子知道你身子不舒服,喝完这碗药再睡吧。”

太叔承瑞的这一碗药几乎是硬灌进羿君潇嘴里的。

喝完第三碗药,羿君潇抬眸看了眼太叔承瑞,无言以对地翻身扯过被子蒙住了头不想再搭理任何人。

太叔承瑞拉下被子,将羿君潇的头从被窝里掏了出来:“羿师叔,不要蒙着头睡觉,会憋着。”

应该不会有第四碗药了吧……

羿君潇舔了舔唇角昏昏沉沉地想。

上一秒羿君潇还在想,下一秒封承履就把第四碗药送来了。

“羿师叔……”封承履端着药朝着羿君潇走来。

羿君潇拽紧了被子,沙哑着嗓子开口:“你们四个就不能通口气吗?”

“通气?”封承履愣了一下,然后往禁闭的窗户看了看犹豫了一下子道,“今日海风大,师叔还烧着不好开窗,等师叔烧退后再透气吧,师叔先喝药。”

“喝过了,三碗了……”羿君潇气若游丝地表示拒绝。

封承履却只当羿君潇是烧糊涂了,坐到床边一只手扶起羿君潇,然后就开始给羿君潇喂药:“师叔这次病的着实是离奇,这寻常草药不知对羿师叔有效没有,但是我已经传音给了三师弟和四师妹,他们遣了弟子送丹药来,正在路上,再过一二日应当就能赶上了。”

羿君潇真的很想说一声,他们都不知道这药有没有用就给自己灌,还灌了四碗!

然而就在羿君潇要出声的时候,封承履灌完了药把羿君潇放下了:“羿师叔休息吧,晚上弟子再来。”

羿君潇低声道:“别来……”

带了四个人出来,喝了四碗药了,现在应该没有人了。

羿君潇摸了摸有点撑的肚子,拉着被子再度转身面朝里躺着,打定主意接下来不管是谁再来都不动了。

病死都不动了!

这个世界总算是清静了。

自己这都多少年没有生病了,上一次生病,好像还是在羿宫里当王姬的时候。

羿君潇想到了自己的十五岁。

便是在那个月诸将自己压在身下被羿钧发现的夜里,羿君潇被吓得发起了高烧。

那日羿都下了好大的雨,羿徐醒来之时还在下雨。

“父君……”羿徐头剧烈地疼着,但还是强撑着身子坐起来。

羿钧盯着醒过来的羿徐,好一阵子后才冷冷地开口:“在月诸面前卑躬屈膝、献媚逢迎换得苟且偷生,活到现在今日又是兄妹禁。雨下得这么大,太子到现在还跪在外面求孤不要怪罪于你,千错万错都由他一人承担。孤是不是还要欢喜生了你这么个大本事的女儿。”

羿徐愣了一下,而后问道:“是我的错吗?”

“太子是未来的羿皇,他不能有错,那这一切就只能是你的错。”羿钧淡漠地看着脸色苍白的羿徐,起身将一纸文书扔到了羿徐的身上,“签了,把罪名认下去,你的嫁妆孤不会少你。嫁去陈国维护羿陈联盟,再也不要回来。”

羿徐看着那写满了自己不守妇道、勾引亲兄的文书迟迟不语。

“羿徐,你该不会真不知羞耻到想要躺在自己嫡兄的床上吧!”羿钧厉声呵斥道。

羿徐垂着眼帘自嘲一笑:“君上让哥哥起来吧,嫁妆不会少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