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林咽下一口唾沫，回头。
是洗完澡，飘来一阵清凉香风的柳如烟。
“师祖，您——什么时候过来的？”
“从mua开始。亲得挺甜。”
“……”
“盯着我的嘴做什么？”
“您刚刚的「mua~」让我深深为之着迷。”
李林依旧盯着她饱满的红唇，张开嘴作痴汉样。
“着迷也不会给你。”
“好可惜。之前不是我做对了事情，师祖便会给我奖励么？”
“你已经失去了被我奖励的资格。”
一边说，柳如烟一边无聊地拾弄着侧扎的马尾。
“我会努力争取再次拿回这个资格！”
“你愿意做舔狗，我也不会去劝。”
“……”
李林捂着心脏，脸颊皱成中箭的惨状。
“干嘛说得这么难听，我只是想修复和师祖的关系。”
只是听了他的话，柳如烟一点没有怜惜，反而补了一刀。
“我和你，已经是正常的师门关系了。你所谓的修复，是想冲师吧。我直白说，没有可能。”
“冲、冲师！？师祖您怎么会这样想！？哈哈不可能啦，我不会那么莽撞……”
李林笑着摆手否认，边说边转移话题。
“师祖要来这坐坐吗？风景很好的~”
“灰沉沉一片，哪有什么风景？不过吹吹风也好。”
虽然被翻了一枚白眼，但她还是靠近了过来。
可能因为穿的是及膝长裙，她并没有跨上飘窗，而是先坐上窗台，脚脱掉居家拖鞋后，双腿并拢侧抬上台面，贴着瓷砖往窗外转圈，直到两腿悬空，面朝灰色都市。
“好优雅。师祖，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你会被评为20世纪第一美人了。”
李林直愣愣盯着身侧的柳如烟。
微风拂起她的发丝，一缕缕遮住脸颊，被食指划开的模样则是绝美。
“他们并非因为这个原因给我投票。你也不用拍我马屁。”
柳如烟淡淡说着，眼睛望向远处灰白的地平线。
“违心才叫拍马屁，我这是真心称赞。这条裙子很适合您，发型也很有韵味，只是……”
李林说至一半顿住了，犹豫着有句话该不该说。
她穿的是一条黄色碎花长裙，虽然露肤度很低，但稍紧的版型凸显了前凸后翘的身材。算是相当成熟，惹人遐想。
而发型是简单的低马尾，配上碎花裙一颦一蹙皆是浓得化不开的女人味。
简单的打扮却一如既往妩媚撩人，不怪能胜过那么多美人获得最多人的支持。
只是，她的马尾并没垂在脑后，而是侧放在胸前。
侧马尾，这就不只是女人味了，人妻味疯狂点满。
李林的dna动了一下……
“只是什么？”
柳如烟偏头望向他，问。
“师祖，请问您——结过婚吗？”
“没有。”
毫无迟疑的回答。
“莫名感觉松了口气。”
李林捂着胸口，笑着说。
“不要把你的性洁癖施加到我身上。”
柳如烟刺了他一眼。
“所以只是什么？我的穿搭有什么问题？”
“不能说有问题，很御姐很美。只是侧马尾，因为一些作品的影响，我看着会蛮像——人妻，而且……”
“话不能一次说完吗？要不要我给你一脚帮你踩出来？”
柳如烟再次翻了个气恼的白眼。
“而且这种人妻，一般最后都是会沦陷的。”
李林一鼓作气说了出来。
“不过是恶心宅男的想象，我扎一个侧马尾，你就能征服我了吗？等到灰云散去的那一天，都不可能。”
柳如烟抬头望向遮蔽天日的灰云，淡淡说。
“您可以说我是宅男，但不能说我恶心。”
“之前被我折磨时，是谁惨叫都没有力气，但某处却活力满满？”
戏谑的眼角余光瞥了过来。
“师祖，这我必须得解释一句！我往情趣那边想只是为了能尽力撑过你的毒打！”
“好了，不用狡辩了。我坐到这里，是因为有事和你说。”
柳如烟把马尾甩到了脑后，脸色变得正经。
“我也有事要和您说。您先讲吧。”
“我和清夜选择租这个房子，是为了保护你。”
柳如烟直白说明。
“这是之前说的让我受宠若惊的守卫计划吗？”
“没错。当然你成长太快，已经赶上清夜了，所以主要由我护你安全。包括出行、猎鬼、修炼等，我都不会离你太远。”
“感谢师祖和师傅。”
“你似乎并不惊讶，也不惊喜？”
“啊，怎么会！有两个大美人做贴身保镖，我简直祖坟冒青烟了，父母的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根本无法想象，我是积累了多少世的运气，才能遇见这样人美心善的师祖！！”
“浮夸。”
柳如烟没忍住，踹了李林膝盖一脚。
但是裤衩外裸露的膝盖，触碰到柳如烟粉红的足底。
很柔软，很享受。
“失误了，不该给你奖励的。”
柳如烟投降似的往右移了移屁股，身子贴紧了墙壁。
离李林远远的。
“不过虽说是保护你，但你的血脉比你的人格还变态，应该要不了多久，你便能达到甚至超过我的境界了。”
“那时我会保护师祖的。”
李林望向她的眼睛，认真道。
“那时我便会离开你。”
柳如烟却没看他，望着遥远的天际轻声说。
“不行……”
“好了，这个问题现在不必多谈。你可以说你的事了。”
“我、我……”
李林长叹一声，同她一样望向天边。
“我想去一趟上京。”
“哦？因为那个女人让你一天之内赶到，所以便想去看看吗？”
“！！”
李林倏地又转头猛盯柳如烟。
“您不是说从mua开始听的吗！？”
“不好意思。我说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