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
李林对于柳如烟深思熟虑后说出的惩罚，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没错。既然怎么对你都是奖励，那便不理睬好了。”
“……师祖！不能啊！”
短暂思索后，李林立马表示反对。
“咱都是大人了，怎么能像小孩子一样斗气！要是我真做错了什么事，您直接上手就行！我铁定会惨叫到让您满意为止！！”
“反应这么激烈嘛。”
柳如烟瞥了他一眼后，低下头去。
一边无聊地捏弄着纤细粉嫩的脚趾，一边有些请教地开口问。
“只是，我可说了惩罚便是不理你，但你却急慌慌说不行，要我打你，搭理你。我说呀，你就这么想舔我吗？巴不得做我的忠诚舔狗？”
“……”
李林没想到她会这样说。
攻击性很强。
他反对她所说的冷战，主要考虑的是——要让冷战中的女人消气，很麻烦。
相比而言，让她打几下便能化解矛盾，实在轻松太多。
而且，从这几次的经验来看，她也不会真的下狠手。
但此时被她定性为舔狗。
在感情上，自己将处于弱势，单向付出，没有回报，人格也卑微到尘埃。
不过……
去tm的定义！
李林不可能让一个词束缚自己的行为。
“随您怎么说好了，但我不会让您和我打冷战。”
李林直白地回应柳如烟。
“就像您之前说的，人总得有真正重视的那么几个人。
师傅把我带进门，还救了我两次，我对她，可以说会像对自己一样爱护。
而您是师傅珍爱的师傅，在血脉被发现后，也出了很多力保护我。说是要教训我，却依然耗费自己的力量帮我稳固根基，提升境界。
对于您，我珍视敬爱有加。
所以我不会让所谓冷战，毁掉我们两人的关系。”
“……”
柳如烟握着脚尖，沉默片刻后才不置可否地回复。
“你倒学会用我说过的话来对付我了。”
“嘿嘿，那都是因为师祖教导有方~”
这句恭维并没有引起柳如烟的反应。
反而让她顿住了，盯着足部的眼睛有些无神，像是在想什么事。
李林同她一样，往那对着窗外的脚掌看去。
纤长素净的手握住了脚尖，手指不时会插入缝隙握住几根趾头，或是摆弄一根脚趾，捏捏趾头。
匀称纤细的脚趾在她手里好像玩具一样。
不过李林以一个男人的视线看去，就那雪白的足背，白到显粉的脚趾，红润的脚底，以及拔高艳气与性感的红色趾甲油——
是一双完美的精致色气的女性象征。
看到眼前这副景象，李林脸颊忽然浮现有些捉弄的笑容。
“师祖，您这样玩弄自己的玉足，又说想我舔你——难道说您有意引导，想让我这样对您手里的那只软玉？
希望徒孙对自己做这种事的师祖，内心未免有些太过阴暗变态了吧？”
“滚蛋。不要用你变态的眼光来看我。”
柳如烟抬头瞪向李林。
“再说，到底谁想做这种事，你内心没数吗？看我的脚时，你敢说内心没有想法？”
“我的确有想法。”
李林一脸正经地点头。
“不知道师祖有没有听过一个词——食品级玉足？
我在想，要是师祖贡献出那对美食，做成汤，或是炒肉，会不会是人间绝顶的美味？不对，一定是……”
“混蛋！”
柳如烟手一招，地板上她穿来的居家拖鞋便到了她手里。
随后被她狠狠地砸向李林。
果然境界低就只有被动挨打了……
哪怕是道具攻击，李林也没防住。
准确说，还没来得及防，那只典雅的黑色拖鞋便砸到了自己肚子上。
鞋底命中没有腹肌的软肉。
响起一道过分清脆的“啪！”声。
力道很猛，被他仓促运转的能量消去一部分后，依旧造成了剧烈的疼痛。
李林一边弓身捂着肚子，一边向她解释。
“师祖，抱歉……我只是看你沉浸在什么事里，想让你回过神来……这种程度，您应该不会、对我冷战吧？”
“不过是说了几句蠢话，我发泄完也就完了。下次不准再这么无礼了。”
柳如烟再次瞪他一眼后，右手一握，手里便出现一双黑色袜子。
扔在窗台上，拾起一条，便往脚上穿去。
拉至顶后，是一条带着蕾丝花边的小腿袜。
李林看着她像保护脚免遭毒手一样，颇为匆忙地穿上袜子。
内心有些好笑。
同时也暗暗总结着刚刚试探了一下的她的底线。
和她开玩笑，哪怕粗俗一点，她大概率会生气打人，但不会真的伤到她。
但如果表露强烈的性意味，那就真的冒犯到了。大概是她所说的冷战的程度。
总之像她所说，两人的距离得维持在正常的师门关系。
不能有冲师犯上这种事。
李林迅速厘清了她所界定的相处模式。
也打算暂时这样与她相处。
“呜……”
“叫个鬼？拍了一鞋板而已，早该好了。”
“不是痛，是师祖——您穿上黑色袜子后，显得更性感迷人了！”
“花言巧语。”
柳如烟淡淡说着，朝他伸出了手。
“把鞋子还给我。”
李林此时才意识到，自己捂着肚子，顺便按住了击中肚子的拖鞋。
“师祖要下地了吗？”
“嗯。”
“要不要我帮您穿鞋？”
“可以。跪着，六体伏地，帮我穿。”
“来，师祖给您。”
李林恭敬地双手把鞋背饰有蝴蝶结的拖鞋递给她。
柳如烟接过后，扔下地面，人也下了窗台，穿上拖鞋。
“看来你的变态程度还是不到家。”
“这不是什么需要修炼到家的事。”
李林吐槽一句，看一眼穿着居家拖鞋的黒袜双足，慵懒又媚惑可人。
虽然有些可惜，但她的要求不是他能办到的。
“等你修炼到家，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
柳如烟微笑着说。脚趾上下轻轻抓挠，似乎注意到李林偷瞄了它。
“别这样挑衅我……”
“好，那我们说回正题了。”
柳如烟爽快应下，后退几步，在床边坐了下去。
“偷窥了你的隐私，这个确实是我的错，我道歉。不过你也不必用这个来转移话题。
我虽然知道了你和多个女人不清不楚，但也不会干涉什么。还是自己说的，你自己的私事自己处理便好。”
“……感谢师祖体谅。”
“不必违心说谢谢了，终究还是我不该偷听你。”
柳如烟脸颊真切显露歉意。
并掩住裙子领口朝他欠了下身。
再次抬起头时，脸色又恢复了平淡。
“至于之前说的你想去上京一趟，没问题。
没忘记联合大会上提的群星计划吧？我们正好有些事需要去那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