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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旭光看到台下有人吸引了比武之人的目光,又见到那张丑陋至极的脸,直接下令让人将她赶出去,所有人的视线再一次落在比武台上的二人。

月涯鑫在台下观察台上二人的功法,修为还有攻击方式,找出了不少的致命点,等自己的人走下来,她当场指出他的不足。

“师弟,我刚刚说的这几点我希望下次不可再犯,犯一次,我必揍之!”

等中场休息结束,月涯鑫让时夏上台,并且没收了她的鞭子。

“时夏师妹就算没有鞭子,想必也不会输吧。”

时夏咽了咽口水,在身后之人的注视下走上去。

而她的对手正是穆汐沫,看到她上场的那一刻,时夏回忆起时熙熙与自己说的话。

“即使我们改变了不少剧情,但有样东西是改变不了的,就是女主光环!她自身的气运会帮助她完成任何困难,就连对战中,不论对手有多强,都会被打败。”

时夏抽出剑,紧闭双眼,被封存的剑气重新包围自身,浩瀚的灵力使天地都发生了变化。

“剑气附身,天生剑体,这丫头藏的好深!”

月晨从座位上站起来,惊讶的看着台上被剑气包裹的时夏,言语中满是对她的赞赏。

“厉害啊厉害啊,我们宗门竟然有一位天生剑体,简直捡到宝了啊!”

他在喋喋不休的夸赞着时夏,完全没有注意到四周弟子的神色,夙凰偷偷画符,咒印悄无声息的进入他们体内。

做完这些事她看着台下的人,眉头紧皱。

小夏儿啊,我本以为时熙熙那跳脱的性子最不好管,结果你给我来个惊喜啊!

穆汐沫也感受到面前之人的变化,她脸上露出笑容,手中握剑,指着她,就像曾经大家还在中州学院一样,新一轮的比武又开始了。

“砰”

两把剑的碰撞声,二人眼中没有杀意,只是纯粹的对练,最后穆汐沫又输给了时夏。

“哎呀~我又输了,时夏,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明明咱们得每日训练都一样。”

时夏将剑收起来,她拉起躺在地上的女主,笑道:“日常训练一样并不代表咱们的水平在同一起跑线上。”

她指了指自己的脑子,“我脑子比你好使,再加上你这家伙又不是纯粹的剑修,自然打不过我,不过嘛,你这人天赋很好,只要你想什么都能完成。”

“哈哈哈,哪有哪有。”

等穆汐沫休息完,他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比试,直到今天。

在观众们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她们拼尽所有,两股灵气各自围着一人。

时夏血染剑,手中的灵剑,银白色的它变成血红色,充满了士气。

“天剑饮血,九州震,血漫金山,万物负。”

一位巨大的灵体出现在时夏身后,它手持宝剑,注视着穆汐沫。

她看到这一幕,并没有感到害怕,反而笑出声,眼中全是疯狂。

“云海缥缈,雾散人去,静一心惟愿此间再无吾我这般人!”

穆汐沫身后也出现异象,但因为场上灵气太重,看不清身影。

大家只能看到他们发动自身最强一击,然后二人从里面飞出来,穆汐沫被商云栩他们接住,时夏被月涯鑫接着,雾散,比试台上有血迹也有土块。

比试场因为她们的比武,直接被毁一大半,北旭光当即就叫人暂停比武,并命令工部最快三日内修好比试台。

“今日比试到此结束,此次比试,双方平局,均可参加下一轮比试。”

然后在一些观众声的谩骂下两支队伍离开比试台。

回到休息区,月涯鑫喂给她一枚丹药,然后拍拍她的肩,鼓励道。

“你这家伙藏着挺深的吗?这么厉害不拿出来,反而拿起鞭子。”

时夏喝了一口水,为了不被他们发觉不对劲,不好意思回道:“没办法啊,师姐你身在宗门不晓得我的苦,就我这体质,在外界的眼中没有足够的实力和背景,那是会被惦记的。”

月涯鑫听她这话,脑中出现几个画面,于是拍拍她安慰。

“师妹你就放心好了,在月宗谁敢欺负你,我一定会替你报复回去的!”

她郑重的说道,然后开始在自己的空间袋里掏武器,时夏见这样子的她,明白糊弄过去后,拉着她跟随长老们回住所。

高台之上,北旭光摸着手中的玉玺,看着台下的众人,他最近睡梦一直不好,噩梦连连,即使醒来一切有关的记忆早就淡忘,但是自己的直觉让他不愿意带着手中的玩意儿。

他命令侍从带着自己离开,离去后,丞相悄悄转头,神色不明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秦衡,你可愿跟随我,做我的武器,搅浑这朝堂,为这个破烂不堪的国家注入新的生命!”

曾经,一件破旧的院子里,他穿着破衣,跪在下首,仰看说出这话意气风发的少年,那次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因为自己写的文章,他被北旭光一眼瞧中,收回麾下,是他最忠诚的臣子,朋友,曾经他也是那么以为的。

直到那样东西的出现,那个人的出现,那位温柔可人的皇后娘娘被贬入狱,自尽在牢笼中,大皇子的失踪,陛下的疯狂,他们早已不是过去的他们。

自己明明早就想好远离,可在离去前的一日,北旭光控制了自己,命令自己做了很多不能去做的事。

“唉。”遥想当年,我们是那么的意气风发,纵使遇到很多困难,终究没有被打倒,可惜啊可惜。

故人已去,故人已散,这世间再也没有那个为了子民们拼尽全力的皇帝陛下,唯有一个权利的追逐者,权力啊,真是即让人喜欢又害怕啊。

秦衡掏出夙凰给自己的东西,一口吃完,他自身释放微微灵力,他边走边说,影响着周围的人。

“哈哈哈,陛下他。”

一位官员忘记了自己要说些什么,他只是揉揉自己的脑袋,感觉这一切很玄幻,诡异,他们永远不知道自己将面对着什么。

夜晚,阙天按照秦衡留下的印记,穿梭在每户官员家住所,他施咒将那部分的记忆传入他们脑中,只可惜的是,他们醒来对此只觉得做了噩梦,内容是什么,都记不清了。

秦丞相麻木的看着自己的同僚,不论认不认识,不论是不是好友还是政敌,他都只是默默地看着一切发生,他走到大院中,里面住着正是楚文泽三人。

“请问,你们就是那位前辈说的破局之人?”

秦衡对着面前三人恭敬道,他忐忑的看着这几人,只能偷偷打量他们,看了几秒就低下头不语,因为他看到了一位全身上下都是道纹之人,那肯定是道传大家。

楚文泽赶忙扶起他,拿出代表自己身份的令牌。

“我是第十神君楚文泽,前些日子鸾金殿在这的官员都没有消息传来,于是第一神君委托我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楚文泽将来意说的很清晰,秦衡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通通告知完,四人坐在一起商量下面的事。

“按照你刚刚的说法,咱们可以确认一件事。”

“什么事?”

“那就是这个世界被重启过?”南无寺抢答,在三人无奈的眼神下,默默堵住自己的嘴。

“玉玺可能被毁去了一部分,它只要是灵宝的话,那就肯定有他们的特征,它们的分身本就蕴含着本体部分能力,至于其他分身咱们还得找找,你最近没发现吗?”

“从你刚刚的话语中,北帝已经很久没有指判你新任务,很大几率是查到你这边了……”

楚文泽为他分析完,三人目送秦衡离去,在他快要走回家时,被棍子打晕,他闭上眼睛前,看到熟悉的布料和纹路,他知道是谁来抓他了,只可惜自己没注意,一切都太迟太迟了。

“咱们确定要将秦丞相带回去吗?这位大人可是好官啊!他之前还帮了咱们呢。”

“闭嘴吧,别忘了咱们是听谁的?而且我们不过是生活在最底层的蚂蚁,怎么可能撼动那生长千万年之久的大树?”

“可是……可是丞相他是个好人。”

“可是?可是什么?还有啥好可是的,即使他是好人那又如何,你也不想想咱们到底是听谁的。”

黑衣人恨铁不成钢的骂着同僚,即使知晓自己也下不去手,但还是提起他,将他扛在肩上带回了皇宫。

北旭光坐在书房里,身边是陪伴自己很多年的太监,他感觉到暗卫们下手成功,屏蔽众人,走进暗道,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叹息道。

“秦衡,我本以为你会一直跟随着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敢造反。”他提起秦衡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我知道你没有醒,怎么?还不睁眼吗?”

秦衡睁开自己的眼睛,看着面前之人,他不知做合解释,准确来说他连辩解的话都不愿意与面前之人说。

北旭光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淡笑,那笑容与他们刚见时一模一样,看到这个笑容,使秦衡都有了恍惚,当然排除他接下来说的话吧,说不定秦衡就被他策反了。

“呵,秦衡,你可真是好样的,我们本应该是缝补匠,是建设者啊!”

秦衡不管他如何说,他跪在地上,朝他磕头。

“还请陛下三思而后行,那样东西真的不能再用了,您看看现在的自己,还有当初与我说出那补救天下的人吗?”

北旭光看出了自己友人是死了心要与自己作对,他直接甩袖离去,留下一个跪地不起的秦衡。

“真是怀旧空吟闻笛赋,到乡翻似烂柯人啊。”他在密室里黑暗中大笑,笑着自己的眼光,选择了什么样的君主,也笑自己的无能,若不是太弱,自己岂会做下那么多的错事。

……

第二日,时熙熙她敲响了于乔买的院宅门,她拿出一样玉器拜托侍从交给里面的任何一位主家。

于乔看到这玉器,立马叫侍从放她进来。

“好久不见啊!熙熙,今日怎么突然倒访,可是遇到什么事吗?”

时熙熙在于乔耳边小声的说道,她把需要准备的一切拜托给于乔,看着这书信上需要的药草时,他只是塞进自己的衣袖,不做任何解释。

“那下面的事就麻烦你了,对了。”时熙熙拿出自己这些日子画的整整一大包的清心符咒给他们。

“安老师说在过一段时间咱们这可能要出一次大乱,这玩意儿你可得拿好,我可不想给你们收尸。”

她说的很严重,于乔只是摸摸她的脑袋,点头示意。

等一切都交代完,她回到馆驿,进去的那一刻,鹤一就出现拉着她去找纪林染。

她看着房间里躺在床上沉睡不醒的纪林染呆住了,想去找医师却被制止住,鹤一一定要让她帮忙医治。

“不是,鹤一啊,我是符咒师,不是医师啊。”

她好说歹说,但鹤一就是一根筋的站在原地,他指着纪林染希望时熙熙能救他,时熙熙只好认命的掀起被子,但在掀开的那一刻她后悔来到这,并且答应鹤一治疗纪林染了。

因为这人身上遍布红痕,就是他那玉白般的手上都有好多,时熙熙明白这是什么?红着脸将手塞回被窝。

“怎么了?到底能不能救?给个准话。”鹤一焦急的直打转,时熙熙在这时注意到他脖子上若隐若现的痕迹,彻底明白了缘由,便道。

“你们昨晚做的太狠了,他又是第一次,才会晕的,先让他好好休息,这段时间最好不要做哈。”

说完,她拍拍鹤一的肩,压着他坐下床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鹤一啊,下次可不能这样哈,知道你体力好,但你要想想纪林染今年才多大,你说是不是呢?”

鹤一在她古怪的眼神中点头,时熙熙看这人懵懂的样子,回忆起自己看小说在这方面的剧情。

“鹤一啊,咱们呢,做这种事千万不能急,你看啊,一急就容易出岔子,所以呢,我建议你们那啥的时候还是先去医馆买点那个,再做打算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