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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熙熙处理完纪林染这边的事,就马不停蹄的回到房中,拿出自己记录小说的本子,她将现在的发展的剧情写下去,与脑中的记忆还有纪林染提供的资料进行对比。

她在现有的资料里发现了北域的疑点。

一夜之间,北国国都化为灰烬,只留下了皇帝还有几十名大臣,参加比试的选手还有各个势力派来的人都伤亡惨重。

她拿出拜托安箐查的此次参加比试的人数,还有各方势力的总人数,再加上前几天去北国书库那边旁敲侧击的国都本来人数,不包含每日的去留,粗略的算了一下 足足二十五万人。

“二十五只能是一个大概,看样子这人藏的很深啊!”

她接着翻看存活下来的名单,北帝北旭光,丞相秦衡,中书记……,大部分重要的官员都活下来了,唯有礼部尚书房子泉,按照之前看他来迎接我们应该是北帝信任之人,为何他没有活下去?

她在书房里寻找资料,另一边秦衡在密室里发现了一条暗道,准确来说是一个小洞。

他看到这条路,有种直觉使他直接跳进去,他缓慢的爬行,一点点的移动,他觉得很震惊,为何这里会有一条那么远的洞?到底是谁能在北帝的眼皮子下做这种事,直到他爬出去,一身青衣出现在他面前,因为在黑暗中待着太久太久,秦衡看不清是谁,只知道他将自己蒙住双目,带了回去。

“多谢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您如果要我这有一份我对手所犯之事,您若想混官场,可以将此物乘给陛下。”

他把一封奏折拿出来,那人看到这封奏折,没有接,只是坐在一边,拿起茶水默默的喝着,秦衡感觉到这人对这些的不屑一顾,只好摸索着将奏折放在自认为的书架上。

“既然你不需要我可否将眼罩摘下来,我想看看恩人您长什么样。”他说着想摘眼罩,被一双手制止住,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入,那种感觉说不明道不清。

“你确定要摘,不再想想,若是我长得丑陋无比,你可还想看?”

“自然要看的,虽说容颜长的好看的,在哪里都吃香,不过我可不是这种人,我不看容貌只看功绩,而且恩人救了我,我当然不会嫌弃您的容貌。”

他辩驳道,并拍拍胸保证自己绝不是这种人的模样逗笑了恩人,秦衡感受到绑着双目的眼罩被拿下来,他睁开眼看到熟悉的脸庞。

赶忙收走奏折,紧闭双目,甚至用被子蒙住自己,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那样子把他逗笑了。

“哈哈哈哈,我就说吧,这位公子就不应该想来看我的模样,你看,这么对在下避之不及,是不是后悔揭开眼纱?”

“哼!房子泉,若我知道是你这个混蛋,就不应该那个时间段从洞里爬出来,你,你简直是个混蛋!”

秦衡指着房子泉开始骂骂咧咧模式,房子泉听着他谩骂,也不恼怒,反而淡定的为这个人倒茶拿点心。

“师兄当真不喝这茶,这可是今年第一批茶叶,陛下除了我之外谁也没有赐下来。”他拿起茶水往嘴里喝,快要入嘴时,秦衡将茶水打翻,拎着他的衣领骂。

“你是真疯还是假疯,既然没有被控制,为何还要喝?”

是的,北旭光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这位礼部尚书并没有被控制,他这些年迟迟不行动,很大原因是因为这个混蛋,把持的势力那边大,这些年北帝与秦衡还有那些被控制的大臣们联手几十年才清除了大半。

房子泉只是在那里微笑,他让秦衡去拿书信,让他打开看。

“一月三日,西域巫神宗派来弟子与随行长老四百人,无一生还。

二月四日,东域轻音宗派来弟子与随行长老三百四十一人,无一生还。

三月三日,巫神宗与轻音宗弟子尸体发生改变,他们开始互咬人了,所幸发现的及时,全部清除。

三月五日,又有一个人被控制了,现在组织人数只剩三十五人。

五月二日,二十人被控制了,组织里在国都的唯有我一人,你们好好的活下去,藏起来,剩下的我来解决。

六月十三日,只剩我一人了,他们都走了,哎,又没能组织陛下,我还没用。

八月十五日,天气晴,这是决赛,我突然有了一个灵感,将着封信藏进丹田里,这样只要活在去,就可以去中州讨个公道,至于在北域的中州人,不能信,他们都被控制住了,只有我活下去才能申诉。

九月三日,我从地洞里活下去了,我不敢回国都,因为能感觉到自己发生异变了,至于为什么能压制住,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为不确定能不能在变异完成前交给他们证据。

九月十日,很可惜,我没有交给他们证据,我‘死了’,又‘活了’,我成为了一个小婴儿,而证据跟着自己也来到这里,看着还是太子的北旭光,我想除掉他,但我知道自己不能因为先皇也是位讨厌的帝王,因为北国需要一位缝补匠,我不能这么做。

于是,我利用父亲是太子少傅的身份,一点一点的接近这个帝王,想改变这个国都会发生的事情,只是随着年纪见长,那段记忆越来越模糊,我命人找来存放记忆的法器,将之前那段记忆封存起来,并给自己定下一个规矩,那就是每年找个时间会放一遍,直到自己能记住。

我终于记住了全部记忆,按照这些记忆,我在官场上混的风生水起,也碰到过去的好友,看着他一步步走到自己身边,成为政敌,我只觉得特别好笑,因为这家伙简直是个呆子,好几次要不是我悄悄出手,他跟北旭光早就被踢出政治圈了。

嗯……不对,应该是这货被踢出去了,不过嘛~好在这家伙官风一如既往,结交了不少的好友,只是啊,我跟他这辈子是做不成好朋友了……”

秦衡将书信全都看完,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房子泉,他手颤抖的打了他一巴掌,举着书信,在他面前质问。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

房子泉只是笑笑,然后将他拍晕,并把他藏好。

院外,一支军队围住他的宅子,为首的将士手持金令,命令搜查是否有嫌疑犯。

房子泉独自一人站在门口,挡着他们,不允许他们进来。

“朝廷命官的院子岂是你们说搜就搜的?别以为那个金令就可以搜我家宅院,这里面可是有很多御赐之物,若是你们的人磕了碰了,我定要好好参你一本,也不知陛下是信你还是信我?”

他说的很嚣张,但官兵统领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而且此人更与房子泉积怨已久,他直接拔剑放在他脖子边。

“礼部尚书拒绝搜查,就不怕我当场灭口?”

房子泉将脖子往刀刃处靠了靠,感受着锋利的刀刃在自己的脖子划了一道刀痕,脸上笑的很灿烂,朝官兵统领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统领被这疯魔样吓的后退几步,要知道除了在战场上碰到过这种人,在现实生活中并没有,今天算是长见识了,难怪陛下要将这金令给他。

在二人僵持不下来时,一名宦官急急忙忙的赶来,他手持圣旨,跑到二人中间。

“礼部尚书房子泉接旨!”

在场的所有人跪在地上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今死囚犯里逃出一名死囚,为防止有人接应,特命禁军统领搜查各官员的家。钦此。”

禁军统领得意扬扬的看着房子泉,他黑着脸的站起来接下旨意,他让官兵们先搜查前院,自己让管家将家中侍从们都叫出来。

“统领带来的人毕竟是外男,按照礼法,是不能随意进入闺房之中,所以我将姑娘们都叫出来,几位一一比对如何?”

禁军统领自然知道这些道理,他让士兵们仔细检查前院,待人都来齐,拿出画进行对比,房子泉看着愁眉不展的统领,忍不住讥讽道。

“看样子统领要找的人并不在我这,那我就不奉陪了,各位,慢走不送。”

他目送禁军和宦官离去,回到书房,一张符纸凭空出现,将四周空间封闭起来,并发生巨大的改变。

秦衡坐在床上,摸着自己的脖子,紧紧盯着房子泉。

“外面那些人不会因为这次找不到我,就会放过你。”他很清楚禁军统领是何种人,毕竟自己还在被北帝控制的时候与这家伙一起干了不少事。

这人看起来很老实听话,但若非北旭光用玉玺的力量控制,指不定怎么乱呢。

房子泉笑着像哄孩子一样摸摸他的脑袋。

“我自然知道那家伙是何种性子,不过师兄,咱们啊还是先想想换个宅院了,高堂之上的那个混蛋已经派人围起来了。”

几股灵力围住整个院子,房子泉抱起秦衡,玉佩从他腰间落下,两个影子出现,与他们长得一模一样。

“师兄,咱们走吧。”

房子泉趁着阵法没有完全启动,贴上隐身符,直接逃走了。

“反正这次比试结束,那混蛋肯定要对比试上的所有人用玉玺,还不如先隐姓埋名,找找看破局之处。”

秦衡被他带到月宗住所,他见到了前几日因为比试声名大噪的夙凰和渊明。

“我们来投奔你们了,给住不?”

“那是自然。”

几人相谈盛欢,看着秦衡一脸迷茫,房子泉对他解释道:“我重生过,因为多了很多记忆的缘故,我这一世改变了不少,除了与你有一段时间的师门情义外,早就与中州之人取得了联系,那些人相信我说的话,特意前来帮咱们破局。”

秦衡听着解释一愣一愣的,更是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应对,在知道二人是何种身份的时候,更加不知所措,要不是因为自己在官场上呆了很多年的礼仪素养,才缓和自己激动的情绪。

“哈哈哈,别紧张别紧张,来来来,咱们来聊聊一些你知道的事,好吗?”

秦衡被几人拉进书房里谈话,阙天从树上跳下来,把一张人皮面具交给房子泉。

“给,这是新脸,这些日子麻烦你用另一个人的身份在朝堂上了。”

房子泉笑着接过人皮面具。

“我明白,这些事就交给我吧,事情如果能解决完,就麻烦中州接管这个破烂不堪的北域了。”

“你……你不想亲自接管吗?”

“哈哈哈哈!接管这些干什么?我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而且当初的报酬是帮我找到回去的路嘛。”

阙天明白了,他亲自护送走房子泉,亲眼看他从一个走路带风的人,变为了一步分三步走,左右不协调,踉踉跄跄谨小慎微的人。

……

北国皇宫里,北旭光将密室翻了遍,他拿起鞭子抽了几名侍从,对着他们破口大骂。

“说啊!说啊!这么大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是如何躲过你们这么多人的眼逃走的?”

侍女们还有宦官们颤颤巍巍的跪坐在下方,他们不管回答,因为一旦说了,自己就会万劫不复,最后是北帝身边的大太监开口。

“陛下,此次事件极其复杂,说不定可以借着此事将房子泉手中的势力一锅端,陛下觉得如何?”

“嗯……这个确实可行,不过咱们这么多年就查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还是得从长计议。”

北旭光被此事吸引了注意力,暗卫出现,附耳在他耳边轻声说话,然后他又生气起来。

“查!给我去查,没有查到我就让你们好看!”

皇宫里一阵兵荒马乱,天道通过星盘看着这世界里的一切,她传音与夙凰和阙天道。

“夙凰,阙天,北帝现在在玉玺的引导下越来越疯狂,你们可得抓紧时机,争取救下这整座城的人啊!”

二人连忙答应,等天道又去处理其他事后,阙天问夙凰。

“你有何见解呢?”

“没有,我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安抚的在他耳边低语几句,阙天不确定的看看夙凰,不太信没有他们的插手光凭这个世界的人真能解决掉吗?

“阙天,现在这个世界不是上一个你在的轮回,是一个新的世界,因为我们的缘故,我之前某个世界的人灵魂穿进这里,小说世界的部分融合,不论哪一样都在星阵上造成了一些影响,就像一只蚂蚁喊动不了大象,那一群呢?”

阙天这才明白了她的用意,于是飞走去做那些辅助工作。

森罗岛里,七墨和季氿感觉到心肌梗塞,他们直觉的有某种事发生,于是试图联系其他囚犯想离开森罗岛。

“各位前辈,咱们真的要一辈子都呆在这吗?不会离开吗?”

“那到未必,最里面的那家伙,说不定能帮到你们离开,不过在那之前,你们到底为何要走,是这里吃的不好还是睡的不好啊?”

“不是不是,我们只是感受到友人出事,想离开去帮帮他们而已。”

“友人出事吗?那也难怪,我之前也有一位友人出事想去帮他们,结果你们猜怎么招。第二日啊,他就在我身边,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