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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地游击战连载之六十;初次分兵

不一会,炮弹呼啸着从悬崖上飞过去,落向日军的阵地。

几个鬼子兵急忙把司令官扑到在地,保护起来,佐佐木也慌忙趴在一旁,他身边的十几人被炸得血肉横飞。

炮弹又向前后左右延伸,日军司令官挣扎着站起来,大喊:“敢死队,上,炮兵,还击!”

鬼子的敢死队上来后,被成群的打倒,后边的又上来,依旧被打倒。

鬼子一泼一泼地上,马中立命令战士可劲地打。

这时,日军炮兵大佐过来报告:“都是悬崖和怪石,天又太黑,无法找到合适的位置放置大炮!”

日军司令官骂道:“愚蠢,八路怎么找到了?把炮分散开进行射击!”

炮兵大佐急忙去布置。这时,佐佐木建议:“司令官,八路的火力就像雨点一样,根本无法靠近!

再者,他们躲在暗处,我们在明处,继续冲下去,帝国的勇士即便牺牲了,也无济于事。

是否等到天亮,再做打算!”

日军司令官见识了八路军的厉害,就同意了。

钟开山见鬼子停火,就命令:“交替掩护,撤出战斗,从悬崖的后边吊绳索下去!

”等日军天亮再次进攻时,八路军早已不见踪影,当然,钟开山埋下的炸药又使鬼子死伤一大片。

机炮连从悬崖峭壁上顺着绳索下来。

最后下来的是钟开山,霍兰看见他扛着机枪,背着步枪,瞪着眼看半天,山枣用手捏她一把,她才回过神来。

山枣讽刺道:“不属于你的,看也没用,看在眼里拔不出来,咋办!”

霍兰骂道:“真服你,都啥时候了,还说这些风凉话?不是看在刚才下悬崖时,你在旁边照应我的份上,非撕烂你的嘴不可!”

一个战士问:“团长,咱在大刀崖上面挖的地堡没用上,怎么处理的?”

钟开山笑道:“我在里面放了炸药,要是小鬼子一钻,就会爆炸。”

战士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挖了,白费劲!”

钟开山怒喝道:“你懂什么,凡事不防一万,就防万一。

万一有鬼子冲过来,有了它,就能挡住多少次进攻,还能保障同志们的生命!”

那个战士听了,不敢再说话。

翻过几座丘陵,前面的战士跑过来报告:“鬼子有一百多辆汽车,停在路边,正在往下卸东西,然后用骡子往前边驮!”

钟开山一听,立刻眉开眼笑:“这是日军的运输队,前面都是悬崖,汽车过不去,就换做骡子,冲上去,消灭这伙鬼子,物资能拿的拿,不能拿的,就炸毁!”

马中立也高兴起来:“呵呵,团长,这回,你又赚了,消耗的子弹,肯定能补回来。”

钟开山一挥手,部队靠上去,打了日军的冷不防,得手后,炸掉汽车,牵着骡子,满载物资,向小道赶去。

山枣刚才听见钟开山下命令时,就先开枪射杀两个鬼子,然后对霍兰说:“俺去拼刺刀了,你自己多保重。”

说完,飞快地冲到鬼子面前,瞪着血红的眼,咬着嘴唇,一蹦三跳、左右开弓,又杀三个,这才心满意足。

霍兰听见她的话,冷笑一声:“太小看人了,要是连自己也顾不住,馒头就白吃了!”

说完,举枪一连击毙三个鬼子,然后也端起刺刀冲上去。

等战斗结束,山枣对霍兰赞美起来:“行啊,原来以为你只会打枪,这会,拼刺刀也进步了,居然杀了两个鬼子!”

霍兰昂起头:“俺自从跟团长学拼刺刀,就掌握了要领,杀几个敌人不是问题,不是战斗结束,还能再杀几个!”

山枣听了,瞪起眼,生气地问:“你啥时候和团长学的拼刺刀?”

霍兰眨眨眼:“团长每天夜里,都手把手教俺!”山枣呵呵笑道:“骗鬼去吧,每天夜里,还手把手,没见过你这样厚脸皮吹牛的!”

霍兰也笑起来:“吃不到葡萄,说句葡萄甜,有错么?”

钟开山这时走过来,批评道:“严山枣、霍兰,我说过,你们的任务就是看守电台,怎么又擅自离开岗位?”

山枣怼道:“不要处处拿死把子,该收电报就收,该拼刺刀就拼,鬼子就在眼前,不杀他,他就会跑过来杀俺。”

霍兰也帮腔:“我认同山枣的话。”

钟开山一时无语。马中立见状,偷偷捂住嘴笑起来。

钟开山喝道:“笑啥,物资丢了这么多,还笑得出来?”

马中立急忙辩解:“团长,你看看,这骡子身上、人身上,带的都是物资,还有些实在没能力拿了,不毁掉,咋办?

人得根据自己的能力,吃不了那么多,强吃,反而有祸,想不通,生气也没用!”

山枣听了也开始数落钟开山:“贪心不足,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都搂在自己怀里;啥都要吃一个,拿一个,望一个,再藏一个!”

霍兰更是跟着教训:“就是,不量力而行。

贪多,到最后反而一个也得不到!”

钟开山看看大家,个个负重前行,就咧开嘴:“我接受各位的批评!”

部队走了大半天,绕几个圈,然后回到孙家台。

政委梅青见钟开山回来,异常兴奋,于是开会,总结这次战斗经验,研究下一步行动。

钟开山分析:“这次鬼子的目标不是新三团。

扫荡失败后,佐佐木就会回过头来对付咱,而且打法可能与以前不同,会集中更多兵力寻求与我决战的机会,部队现在的目标太大,必须分兵!”

梅青表示赞成:“我也是这么认识的,需要集中时,就集中,不需要集中时,各行其是!”

沈石建议:“如果有战斗,要采取多种多样的通讯方法。

除了电话联系、骑马联系外,竖旗子、放烟火都可以。”

“具体的约定,你研究一下,通知大家。”

钟开山指着地图,有条不紊地布置,“鬼子正在向南方运兵,企图一下子把八路军消灭,然后达到这一地区的长治久安,作为稳定的大后方,为南下部队提供运兵和物资供应的基地,咱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以前是集中兵力,割掉他身上一块肉,现在,是分散兵力,打残他一条腿,或剁掉他一条胳膊。

我的具体想法是,以连为单位,依托太行山,在各个地方建立根据地,然后,不断袭扰鬼子,等他来扫荡时,就集中兵力,吃掉他一部分。

以新三团现在的实力,吃掉他一个联队还没有这个能力,但是,吃掉他一个中队,甚至一个大队,还是完全可以的,只要狠狠地打他几次,鬼子就老实了!”

梅青站在钟开山旁边,拿起一根木棍,在地图划上一个圈:“孙家台作为伤病员和后方物资的贮备基地,住一个连。

团部住在靠近鬼子县城的地方;特务连、机炮连随团部行动;一营在东边;二营在南边;三营在西边;四营在北边。

至于每个营的各连在什么地方,自己研究决定!”

“我补充一点,如果各营遇到大批鬼子扫荡,往太行山中间地带转移,这样有利于合击!”

沈石用手比划道。钟开山这时站起来表态:“我赞成政委和参谋长的意见,在此我宣布:“有些小事,各营可以自作主张,不必随时报告!”

“什么是小事呢?”何金嘴里咕噜起来。

“怎么打鬼子、啥时间打、打了往哪里撤,自己看着办,这都是小事!”

钟开山解释道。梅青此时开始挥着手臂,用抑扬顿挫地声音进行鼓励:

“在座的不是都想着大展身手吗,现在,就是显本事的时候,每个营都有一千多号人,比咱们团成立的时候人还多,遇到三二百个鬼子,自己就解决了!”

“打了胜仗,战利品除自己补充以外,都得向团部上交!”

钟开山冷起脸,不容置疑地命令。“团长都成地主老财了,收租子!”

二营长岳刚调侃道。“是不是有奖励,比如战利品弄多的,可以自留一些!”

三营长罗浩小心地提议。听了他的话,梅青马上进行批评:“还没打胜仗,就开始打小算盘了?”

“可以,”钟开山点点头,“但是,那些没有战绩,或是战绩平平的营长,自己辞职!”

四营长秦正听了轻轻地摇摇头:“有压力了!”

“团部不分配硬性任务,自己看着办,灵活掌握,不能因为要完成任务,就急于求成,还是那句老话,先保存自己,再消灭敌人,绝不能使蛮力和鬼子硬拼!

巧打、快打、突然袭击,是不变的原则,这一点,必须掌握!”

梅青强调。钟开山看看大家,加重了语气:

“部队分散了,思想教育工作绝不能松懈,纪律性不但不能放松,还要加强,你们出去,代表的是八路军形象,是共产党的形象!”

“哎,听见没有,现在团长和政委换位置了!”

岳刚对李来福耳语。李来福挤挤眼:“不是好事!”

“为什么?”岳刚有些不解。李来福叹一口气:“这样,以后管的更严了!”

“不是说,团长政委老是吵架吗,怎么这会一唱一和的了?”

何金低声问罗浩。罗浩正要说话,钟开山喝道:“你们几个,唧唧咕咕地开什么小会?”

“还没开始分兵,就放松纪律了?”

梅青瞪起眼责备。李来福咧咧嘴。“笑什么,李来福,我的话在你那里不好使吗?”

梅青声音有些严厉起来。“立正,李来福,向政委检查!”

钟开山敲敲桌子。“是,政委,我错了,不应该笑!”

李来福急忙站起来承认错误。“坐下,以后不许开小会。”

梅青说完,用手往下按按,作了一个示意。

李来福听到政委”坐下”的命令飞快地坐下,当听到“以后不许开小会”的批评后,再次站起来,答一声:“是!”

“坐下!”梅青往下摆摆手。“是!”李来福又坐下。

岳刚见李来福此时动作很滑稽,大嘴一咧,忍不住呵呵地笑出声来。

“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岳刚,站到一边去!”

梅青命令。岳刚依旧张着嘴,笑着没动。

“嗯,”钟开山扫他一眼。岳刚急忙站到一边。“散会!”

梅青挥挥手,大家各自走了。岳刚依旧站着不动,梅青看一眼:“你怎么不走?”

“没有团长的命令,不敢走!”

岳刚低下头。“回去吧!”梅青温和地催促一声。岳刚不理她,依旧站着。

梅青只好自己走了,忽然又看见李来福站在团部门前,就问:“什么事?”

“刚才没有团长的命令,坐下了,现在加倍惩罚!”

“回去,团长找你的事,我顶着!”李来福依旧不动,梅青踹他一脚:“滚!”

李来福哭丧着脸乞求:“政委,别难为我了,好不好,让我站着!”

梅青一听,找到钟开山,气冲冲地责问起来:

“李来福,刚才是我让他坐下,你为什么还要惩罚他,难道我的命令不是命令?”

钟开山没理她。梅青吼道:“钟开山,你想干什么,是不是我这个政委说话一点也不算?”

“算,当然算,说一句是一句,你不就是让大家知道,在这个队伍里,政委才是老大,才有最后的决定权吗,谁敢不听你的啊?”

钟开山阴阳怪气地挖苦道。“我是那样的人吗?”“那你是什么意思?

为啥我让李来福立正,你却让他坐下?”

钟开山歪着头,伸着脖子看着她。

梅青冷笑一声:“原来你如此地心胸狭窄,不就是一句‘坐下’吗,我也是随口说说罢了,没想那么多!”

“令出多头,你也命令,我也命令,下边不知道听谁的,这个仗怎么打?

今天我让他长长记性!”钟开山说完,气呼呼地走了。“你!”

梅青正要说什么,见钟开山已经走远,就对着他的背影吐了一口吐沫:

“今天才知道,平时笑嘻嘻的,装作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说话客气、见人热情,实际上蛮横霸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时,常亮过来请示:“部队分兵,各营都来领粮食,发多少?”

梅青瞪他一眼:“问团长去,我不当家!”“这生活上的事,以前不都是你管吗?”

“从今天起,我不问了,以后这些小事别来烦我!”

常亮急忙去找钟开山:“各营的粮食怎么发?”“啥怎么发?”

钟开山瞪起眼,看着常亮。“是发一个月的,还是半个月的?”

常亮以为钟开山没听明白,就说得更具体一些。

“你咋回事,不知道吃喝拉撒睡都是政委说了算,今天为啥跑来问我?”

“是政委让我来问的!”

钟开山知道梅青在斗气,就更加恼怒:“你告诉政委,大家各有分工,不要多管闲事!做菜的,不要问烧火的事!”

沈石跑过去把钟开山的话告诉梅青,她一听,就冒起火:“这次分粮食与以往不同,是军事,还是找团长去!”

常亮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向沈石请教。沈石思索一阵,作出了判断:“他们在斗气!”

常亮有些担心:“这可不行,大敌当前,团长、政委要是斗气,仗怎么打?我建议,得开个党委扩大会,解决他们的问题!”

“不用小题大作,你一个人就能解决问题!”

“开玩笑,我一个部下,咋能解决领导的问题?”

“他俩不是公事,是私事。私事吗,就得私了!”

“私事,啥私事?”沈石压低声音,悄悄地说:

“你没看见政委喜欢上团长了吗,于是,这些天说话就随便一些,有些不该她说的话,她说了,这就是向团长递暗号。

团长这个人,智商很高,论打仗,满脑子都是点子。

但在儿女私情上,脑子不开窍,或是说根本没那根弦。

他平时对政委生活上也很体贴,在他看来,这是同志之间应有的关怀。

可政委是女同志,在这方面很敏感,认为这是团长向她递暗号,她于是也向团长递暗号。

可是团长呢,因为鬼子在金鸡岭设了圈套,他差点没上当,正烦,不接政委的暗号,反而发火,这就伤了政委的自尊,他自己还不知道,你把这事给说破,他俩就好了!”

“政委喜欢团长,我咋没看见?”

常亮挠挠头,有些将信将疑。

沈石笑眯眯地看着他分析:“自古美女爱英雄。

团长一到游击队,屡出奇招打胜仗,使部队不断发展壮大,就把政委的心给征服了。

你看,政委平时见人严肃,对谁轻易笑过,她看团长的眼神,都是含情脉脉的;

团长的衣服洗洗涮涮、缝缝补补,不都是她干吗?

以前这些年,你和政委在一起,她对谁这样好过!”

沈石介绍完自己的想法,就对常亮吩咐:

“你比政委年龄大,虽然是她的部下,但却是她心目中的兄长,这事你去说破,免得他们误会,斗气影响工作!”

“怎么说?”“你先找政委,说团长病了,看她的反应,然后问她,是不是喜欢团长,把窗户纸捅破,看她怎么说;

得了政委的话,再找团长,说政委喜欢他,看他啥想法。

要是也喜欢政委,这事就这样定了,要是不喜欢,就回去告诉政委,别单相思!”

常亮有些担心:“你这不是馊主意吧?

要是做不成,咱可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沈石一本正经地反问道:“咋是馊主意呢,做成了,让有情人终成眷属,成人之美;

做不成,也没啥,呵呵一笑,天底下还有打骂媒人的吗?

再者,团长和政委这么斗气,咱夹在中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咱这么一试探,心里就有底了,他俩果真都有情义,以后再吵架,那就是他们的私事,就不用问了;

如果彼此只是一般同志之间的关系,再吵架,咱根据具体事情、谁对谁错,就好在一旁发表意见了!”

常亮看看沈石:“我还是心里没谱!”

沈石拍拍胸脯:“尽管按我说的去做,有什么责任,往我身上推!”

“好,我去说!”常亮听到这里,爽快地答应了。

看见他去找梅青,沈石想:团长和政委都是很聪明的人,他俩的觉悟比咱高,职务也比咱高。

这二人赌气,开党委会,那是小题大作;

对他俩批评教育,那是自不量力,下级处理上级的事情,只有用搅浑水的办法解决,正路不通走邪路,这叫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