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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义兄他只想做我夫君 > 第200章 知己知彼,不战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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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知己知彼,不战而降

在荀玉怀中,猗兰一下子放松下来。

他的脚步又快又稳,有力的心跳一声声响在她的耳畔,温凉的夜风一吹,她几乎有了些许睡意。

直到……他抱着她进了曲景轩。

猗兰瞬间清醒,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上次在南广,礼毕后便什么都结束了,而今日,礼毕,只是开始。

脑中突然想起那日在兰苑,他对她说,到时,他会教她……

手悄悄在袖筒中蜷起,脸颊瞬间腾上一抹绯色……

正胡思乱想之际,荀玉用脚尖抵开虚掩的屋门,抱着她进了屋。

柔暖的烛光顿时映入眼中。屋中已然精心布置过了。以往他这屋中最为冷清简单,如今入目却是满满的暖红色。

紫檀木床上,真丝软缎被衾铺叠得整整齐齐,提花云锦床幔高束于床侧,安闲静谧宛若云霞,串珠禾穗流苏悬缀其间,半隐半露,好奇地窥探着屋中人。

荀玉走到桌前,轻轻把她放了下来。随即转回身将门闩好。

桌上早已备好了合卺酒。只是桌角还摆了一个精致的汤盅。

猗兰看着那汤盅,有些不明所以:“这是什么?”

她一面问,一面用手执着盅盖,打算揭开来看。

荀玉认真道:“上次说的求子汤。”

手霎时一抖,猗兰差点儿没把盅盖扔到地上。

“只是甜汤而已。”清亮的眸中匿着笑意。

他知道她嫌弃酒味辛辣,故此事先让东厨备好了甜汤。

桌上的红烛静静燃着,明亮的火苗跃然起舞,将暖色随意泼洒在屋中。

两人有些局促但又十分默契地端起酒杯,各饮了半杯,又循礼将杯盏换过。

杯沿留有彼此的唇温。

喝过这酒,便是他的荀夫人了吧……

猗兰的脸微微发烫,一抬手,半杯酒悉数入口。

放下酒杯,她悄悄瞥一眼红色的被衾和幔帐,心中怦怦直跳。

再一看,荀玉正泰然自若地褪掉身上的喜服。

猗兰深吸一口气,亦开始动手脱喜服。这喜服好看是好看,只是有些繁琐复杂,不光有束带缚着,前后还都缝着银扣,早上便是由几个人帮她穿上理好的。

落了束带,她正要去解襟上的银扣,身子却已被拥入温热的怀中。颈间落下轻而滚烫的一吻。

猗兰的手僵在原地,心猛然漏跳了几拍。

颈间耳后,被清冽的气息萦绕。

绵暖的手掌从怀中人的腰侧慢慢抚上前襟。襟上的银扣被一颗颗挑开,喜服如同谢了的花瓣,从肩上缓缓滑落。

猗兰的呼吸几欲一窒。

她现在倒是有些后悔,自己应该好好看看那本册子的。其实她也想不明白,看了会有什么用,毕竟现在都还没到册子上画的那一步。

最后一颗银扣被解开,喜服像羽毛般散落于地上,身上只剩轻薄的里衣,猗兰的身子轻轻一颤。

“你害怕了?”荀玉扳过她的肩头,让她正对着自己。清亮的眼中,粉雕玉琢般的人儿又羞又怯。

“没有。”她不想松口,从小到大,她何曾怕过他。

从来都是猗冉和荀玉怕她,怕她向父母告状,怕她生气,怕她哭……

“是么?”

身子霎时一倾,猗兰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便被抱起走向床榻。

她瞬时就后悔了。

她当然害怕,她虽然没有与他做过这种事,但毕竟从小与他一起长大,看着他习武。他的身体什么样,她是知道的。

知己知彼,不战而降。

若是他由着性子只顾自己痛快,她属实担心要怎样熬过今夜。

今夜,她总不能拒绝他。

身子被放到榻上的一刻,床幔如同天幕般迅疾合上,原本隐在幔中的串珠禾穗流苏探出身来,好奇地四下窥望。

身子被重重压下,唇上灼热难耐。有力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而后顺着颈项,锁骨一路向下,直至缓缓探入里衣……

“荀玉……”她轻轻唤他,声音有些发颤。

现在说害怕,让他轻些,不知道还来不来的及。

“叫我什么?”

他似乎有些不满,轻轻在她颈上咬了一口。

猗兰心中一惊,脱口而出:

“义兄。”

荀玉身子霎时一僵。

她这是要唤醒他的良知么?

他以前最不喜她这样叫他,但今夜听她在身下软着声儿叫他义兄,倒是……还挺让他起兴的。

“荀夫人该叫我什么?”他一边问,一边把灼热的吻落在她的心畔。

“夫……君。”

她本来还有些羞怯,可随着他的手在身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这话便飞也似的从口中逃出来了。

这二字显然让荀玉很受用。原本攥紧被衾,微微发抖的纤手旋即被温热的掌心轻轻覆上。

“我会轻些。”

耳边传来他的轻声低喃。

她根本无须害怕。他何以会伤到她。

唇上的吻霎时变得温柔,唇齿被轻轻撬开,清冽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酒香,裹挟在她的舌尖。

清丽的双眸渐渐迷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颊上的羞红不知什么时候亦染上了眼角。她终是缓缓攀缠上他的身子,迷迷糊糊地吻他,在他身上留下浅浅的印记。

荀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猗兰,眼见着她一点一点被亲的软了身子,在他身下情动到不能自已。

她这样子,让他再也无法忍耐。喉结动了动,他的手掌一路滑下,终是紧紧握住了她的纤腰……

幔帐中,隐忍的低吟……

原本安静挂在幔上的流苏似被这声音惊扰,轻快地跃起,随即不安地来回蹦跳摇摆,如同一叶扁舟,被幔帐晃起的水浪反复捉弄于波尖浪底。

桌上的红烛仍在静静地燃着,仿佛早已经忘却了时间,只将幔帐中交缠厮磨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到底过去了多久,猗兰已然记不清。他说他会轻些,好像有,但又好像没有。她始终搞不明白,他是如何能够做到一面让她觉得极是温柔,一面又下手这般重的。

她亦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停下的。新婚之夜,应在此事上迎合夫君。成礼书簿上是这般写的。她认真读了也记下了。一开始她还勉力迎合,直到身子酥麻绵软到没有一丝气力。这样要怎么办,书簿上可没写。

还是……让他自己折腾吧。

她倦了,实在是……太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