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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我不知道吗?”秦吾谊将玉疏拉了起来。

玉疏惊愕地睁着眼睛,他知道什么?

注视着他的双眼,玉疏看出了他眼底划过的一丝情欲,他都这样了还想着那种事吗?

“小……小侯爷,您身体还没有恢复。”玉疏说话支支吾吾的。

“两个人的时候,你可以喊我的名字。”秦吾谊想起他昏睡过去的时候,她那一声声的呼唤,他不知道是因为动听才喜欢还是喜欢才动听,他想在醒着的时候再听一次,不,再多听几次。

“喊习惯了。”玉疏怯生生地移开了视线。

“没事,慢慢来。”秦吾谊有的是时间,等她住进了侯府,结婚生子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小……”玉疏差点下意识地喊他小侯爷了,但感觉喊他的名字又有些奇怪,玉疏想起了袁少卿喊他的称呼。

“我能喊你阿谊吗?”玉疏的语气小心翼翼的,害怕他不同意。

秦吾谊看着她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可以,你喊什么都可以。”

他淡然的笑颜又浮现在脸上,玉疏看愣了,他一笑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变得更像是面若冠玉的翩翩公子,不知道小侯爷穿上文人雅士的装扮会是什么样子呢?

“回京城你就住过来吧。”秦吾谊已经不想再让玉疏离开了。

“没成亲也未订婚……”

“你之前不是答应得好好的?”

“我……”她是想到了自己的身份,秦老侯爷还并未答应,会不会因为她的事让两个人之间有了隔阂。

看出了她的迟疑,秦吾谊伸手勾住了她的腰,将她的身子紧贴着自己:“我父亲并不是因为你的身份才不答应,而且玉疏是公主,不是丫鬟。”

“你知道了?”玉疏惊讶地问道,“所以你才会来玉门关找我吗?”

“嗯。”秦吾谊轻轻地抱住她,“我不会让任何人动你。”

玉疏想到他来到玉门关的样子,心里就有些抽痛。她不忍细想,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赶路的?小侯爷他这般刚毅的男人从来都没有流过眼泪吧,但却为了她……

她伸出双手,心疼地抱住了秦吾谊的身子。

休整之后,两人便立刻启程。

马车上。

秦吾谊端坐着,似乎在闭目养神,玉疏抬头偷偷看了他一眼。

“想问什么?”秦吾谊依旧闭着眼,但却对玉疏的小表情了如指掌。

“阿谊,你知道王维的终南山吗?”玉疏想起了那首藏着父亲秘密的诗。

“怎么了?那是念书时必背的诗,而且那里也是文人墨客的隐居圣地。”秦吾谊缓缓睁眼,平静地看着玉疏。

玉疏从未去过终南山,所以根本无法理解诗里所指。

“我从父亲留给我的书籍里摘抄出来了这首诗。”玉疏面露难色,“但终南山那么大……”

“去了就知道了。”

“而且,还有一件事。”玉疏抬头,眼神坚毅地看着秦吾谊,“那个明竟德就是当年京城杀人案的凶手,我师叔祖就是被他陷害的,是我父亲出马找到了真凶将明竟德抓获,这么穷凶极恶的人理应被问斩了,他怎么会出现在姚州呢?而且尹将军和左煜文都认识他,甚至从他们的话语里,感觉他们的上面还有一个人。”

“嗯,那样的翻案大理寺肯定有记录,谁审判,谁监斩都有记录。”秦吾谊也觉得姚州的事有些蹊跷,虽然明竟德死有余辜,但是很多线索也随着他的死亡而断开了。

“明竟德是在用祝由术给那个人治病,人只有在绝望的时候才会依赖鬼神,难道那人得的是不治之症?”玉疏低下头,脑子里飞快地回想着记忆中的那些线索,“治病……不治之症……说不定那人曾经找过太医。”

“也就是去过太医署?”

京城,大理寺。

“袁少卿,你这样我很难办啊?”管理案卷的魏黎鞠着躬,言语里充满着歉意。

“调几个卷宗而已?这么困难?”袁建飞的言辞激烈起来。

“这这怎么能是‘而已’呢,当年那事的案卷要大理寺卿批准才能借阅查看的。”魏黎垂着脑袋也不敢得罪袁建飞。

袁建飞也不想强人所难,魏黎只是个管卷宗的文官,的确做不了主。

“王大人去哪里了?”袁建飞打算直接去找大理寺卿。

“元旦临近,可能是去给郑相提前拜年了吧。”魏黎回答道。

袁建飞叹了口气,现在的郑柏高就像是个隐形的皇帝一般,文武官员都要给他几分面子,在贺朝前都会先拜见郑柏高。

“对了,京城那件案子的案卷在哪里?”袁建飞突然想起了这件事,回到益州的江璟和他们说起过明竟德的事,明竟德就是京城碎尸案的真凶。

“哪个案子?”魏黎疑惑不解。

“那个尸体里面都空了的那个。”袁建飞说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一阵恶寒。

“哦,那个啊,那个案子被白少卿拿走了。”

“白渊?”袁建飞一直觉得这个白渊神秘得不行,即不是郑柏高的人,也不是太子殿下的人。

突然,一个想法冒了出来,这个朝堂里会不会有第三个势力?

但他很快打消了念头,若真有这第三方势力,那它的目的是什么呢?总不能是把郑柏高和太子都扳倒吧?

当然也不排除有真正做实事不拉帮结派的官员,而且王大人和袁建飞倒是真的经常不在大理寺,大部分事务都是由白渊来完成的。

思来想去,袁建飞还是更接受白渊是个做实事的好官员,可能就是对过去的案件做个回顾而已。

入夜,太医署。

骆闻风整理这桌上的东西,看了一眼在写着记录的蔡敬如。

“今天是蔡助教当值吗?”骆闻风客气地问道。

“是的,博士们都已经轮值完了,而且大部分都年纪大了,一周两次轮值他们的身体也吃不消。”蔡敬如忍不住叹气,“也不知道这样人员紧俏的日子要过多久。”

“宁王殿下也在想办法呢,他现在正好和柳助教去探访各地的名医,能喊来一个是一个。”骆闻风合上了木箱子,赶紧背了起来,“那我先走了,蔡助教你注意身体啊。”

“嗯,骆兄走好。”蔡敬如继续埋头写着白天的行医记录。

这时,漆黑的门外站着一个太监,他缓缓地挪着步子朝太医署里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