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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了怪,怎么找不到了?

许迟迟来来回回走了好多遍却怎么也没找到之前她看见过的那处地方了。

没找到不说,因为她徘徊还引得了守卫的注意,她觉得用不了多久洛长宜就能知道她吃饱了撑得绕着藏经阁走过来走过去了。

望着和周遭完全融为一体的防护罩,许迟迟皱眉,难道真的是她看花眼了?

见了鬼,她怎么那么不信呢。

不信也没用,找不到就只能是找不到又不能扒个人来问。

没办法许迟迟只能打道回去。

寒元节可能真的是一个蛮重要的节日吧,所以在她回去的路上看见侍从成片成片的挂灯笼。

“夫人,莲花灯。”

隔着老远就听见觅乔的声音看见了她脸上洋溢的笑。

她手里提了个粉白的灯,微黄的光亮从薄薄的灯罩里透出来像是荒原上的荧光点点。

她倒是有心思。

“您喜欢吗?”觅乔一路小跑过来将灯递到了她面前,朦朦胧胧的光晕晃了许迟迟的眼让她觉得这灯还真tm有点好看。

许迟迟接过随口就应道:“哪里来的,挺漂亮的。”

“家主送来的,您喜欢就好。”

觅乔话说一半许迟迟手就一松,花灯轻飘飘落了地沾了泥尘。

她说呢,原来还是有眼色的人报信快,是不是她前脚吃了碗粥后脚洛长宜就能知道她粥里放了多少米?

“夫人……”觅乔似乎是被吓到了,嗫嚅着叫了她一声。

洛长宜是觅乔的主子她这样也没做错什么,只是许迟迟不太想再搭理她了。

谁会想和监控说话啊到底?

许迟迟径直进屋,然后关门徒留觅乔愣在原地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以至于让她突然变脸。

这位之前有这么难伺候吗?

觅乔想起家主让她来伺候夫人前说的话,家主说,把脑袋提在手上伺候。

家主话说的重,她当时都有些被吓到。

觅乔从前也不是不知道这位未来夫人,只是这位未来夫人不爱走动听人说性子也软得很,家主从前对未来夫人还不如对景姑娘来得上心,自然的府里上下没有一个真的把她当夫人来看的。

而这些日子家主整顿全府送走景姑娘,又将夫人接了回来,眼看着是动了真心思。

家主在乎的人,对于他们这些仰仗家主活命的人来说就是天,就是高于一切的。

见夫人前她也曾惴惴不安,怕得很,可真正见了以后不过短短片刻她就不怕了。

因为她在这位夫人身上没有看见那种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漠视。

很多时候他们这些做下侍的是不算作人了的,更像物品,可买卖可置换可杀……

当生杀大权掌握在上位者手里的时候也就难怪那些上位者不肯多看他们一眼了。

只有夫人不笑的时候看着冷像尊玉一样,可每次对她笑的时候都那么真实可感。

于是觅乔发自内心的想要她多笑笑,一味逢迎上意是她打小学的本事,所以她更知道如果夫人高兴,家主也就会高兴。

夫人喜欢花灯,她就去弄一盏来,夫人问起她就只说是家主送的。

这样夫人高兴就会对家主更好,这原本是两相好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夫人在听到是家主送的以后变脸变得那样快就像是六月的艳阳天突然响起的惊雷一样突然。

难道是……

觅乔心里如何揣测许迟迟和长宜的关系不为许迟迟所知,所以那头觅乔猜测不断,这头许迟迟倒头就睡。

其实她早累了,只是一直撑着,运转九镜后带来的疲惫感是深入灵魂的,只要她稍微泄气就根本控制不住那种想闭眼的冲动。

想起来反抗时受的皮外伤许迟迟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查看一番。

好在凤凰的恢复能力快,脸上被擦破的几道痕迹已经淡成星星点点的印记,除了有点痒以外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了,身上被勒出的青紫痕迹也都散了大半。

真好,药都不用。

睡之前因为这点念头她脸上都是带着笑入睡的,倒是有种诡异的安详感。

梦里无言,一些琐碎片段就如默片播放。

明明是她许迟迟的梦,可梦里好像都是关于燕阙的事情,梦里有洛长宜,有凤七甚至有许迟迟从未见过的燕煜。

明明连五官都模糊可就有种感觉告诉她,那个人就是燕煜。

梦的最后燕煜似乎说了句什么,可是许迟迟眉心一痛就直接醒来了,再回想也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大脑片刻的空白让她竟然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睡了还是没睡,刚刚是梦到的还是臆想到的。

燕煜……

一个在故事开始就已经死去的背景板,一个女主情感上的虐点,那跳出这本小说,他又是怎样一个样子呢?

会是梧桐台英明的君主还是会是一个疼爱妹妹的好哥哥。

他的死到底是积劳成疾,重伤难愈还是有谁从中作梗?

对于凤凰一族来说,燕煜还很年轻很年轻,或许他的族亲也曾经以为他们的凤主能庇佑他们岁岁年年无忧,所以他的戛然陨落足以给整个族群都蒙上沉重的阴影。

无数血肉才换回来退守丹穴山,那南禺宫呢?

祖凤建成的南禺宫呢?

莫名的,许迟迟有些难过,她本来是个看小说喜欢站在上帝视角看的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看这本《两相宜》的时候就和女主共了情,为她不值,为她恨。

许迟迟自己都觉得见了鬼,自从穿书以来她就更加能代入一些燕阙的爱,燕阙的恨,可明明她根本不是燕阙。

奇怪的就像是她原本就是燕阙割裂的一部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