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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黑白棋盘——如何去地窖

宁破城的手被人掐着,然而那人大概发现自己太用力了,又松开并使劲揉了揉。宁破城也不知道那人下一步是打算掐还是打算揉,安慰地用手指碰了碰他,问监控老师:“你知道这个学生叫什么名字吗?”

监控老师说:“叫玉什么?姓挺少见,名字记不住了?”

宁破城又问:“那你知道他的名字不在学生名册里吗?”

监考老师瞅了瞅宁破城,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还有,为什么他的名字不在学生名册里呢?这个学校里还有多少学生不在名册里?这些不在名册里的学生,他们人现在又在哪里?”

“你问这些干什么?”

宁破城的手又被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看向狠狠掐着他的人,动动手指,想要碰碰他。但他的手被狠狠掐住,也就只能动一点。

而正在掐着他的手的卓靖关,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只存在于监控里的那个学生。尽管监控里的图像并不清晰,但宁破城和卓靖关还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来,那个学生,正是长着宁破城脸的Npc。

卓靖关忽然直起腰,状似轻松地说:“不过是个Npc而已。”他在这个游戏里经历过什么,其实都与宁破城无关。

宁破城点点头,心道:你什么时候把我的手松开?

四个人开始根据监控规划的路线往地窖走的时候,卓靖关才赫然发现,他已经把宁破城的手捏得变形了。

卓靖关又怕又心疼,当时就跪了。宁破城说:“没事,等死过以后就会恢复正常了。”

果然,他们很快就死了。

去地窖的路上一切顺利,但地窖里面有人严密防守,他们一出现就被瞬秒,连逃跑的时间都没有。

卓靖关倒是觉得不错,因为宁破城的手不用再疼了。

他一边抓着宁破城的手又吹又揉,一边问大家:“我们还用再闯地窖吗?”

靳往说:“我觉得不用了。地窖的防守密不透风,我们和他们之间的差距又相当于天壤之别,我觉得没有希望。而且这个游戏的目的应该是考察我们的精神承受能力,不需要暴力过关。此外,不在名册上的学生,不一定也在别的同学的记忆里也消失了,我觉得,只要与学生多接触,我们早晚会通过他们找到这些学生的名字。”

卓靖关点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但既然这个游戏里出现了宁破城Npc,他就必须探索这个游戏的剧情,找到宁破城需要的东西,并且通关游戏才行,而且必须活着通关。所以很有可能,最后他还是需要暴力破关。

再次进入游戏,几个人决定老实按照游戏的设计走。他们以研究学生的病情为借口,开始接触学生,得到了众多老师的表扬。

这个过程是非常缓慢的。被折磨了几年的学生,对老师极为警惕,最初很难得到他们的信任。卓靖关他们坚持和学生一起上课,一起接受洗脑,不停地强调他们只是实习老师,他们其实和那些同学一样,还只是学生。在卓靖关觉得自己都要变得不正常,而靳往和靳归觉得这才是靠近自己正常的状态的时候,终于从董式的舍友那里打开了突破口。

有一天,靳往和靳归在董式舍友的宿舍里对喷:

“你要听话。”

“你才是要听话。”

“我怎么不听话了?”

“你哪里听话了?”

“你才不听话呢。”

“笑话,我可听话了。”

……

有个室友受不了了,微笑着说:“两位老师都很听话,我们也很听话,我们都是听话的好学生。别闹了,让我们好好看书。”

旁边的另一个同学忙低头,怕自己笑出声来。

靳往有点遗憾,他还没和靳归说够,于是对打扰他们说话的那个同学态度也不好了。“你看得怎么样了?让我来考考你。”

那同学忙用手压住书,使劲摇头:“我还没看完呢。”

为了尽快得到学生的信任,他们本打算先接触低年级学生,因为他们还没受学校荼毒太深,孩子的天性尚未完全磨灭。可是接触了几天后发现,低年级的学生因为被父母亲扔到这里后就不管不问没多久,正是状态不稳定的时候,对老师的敌意很大,而且他们也未必知道多少其他学生的信息。

他们转而接触高三复读班的学生,一方面是卓靖关和他们年龄差不多,共同语言也多,另一方面是抓着他们马上要离开学校,急于适应社会生活的心理,陪他们晚自习,偷偷给他们复习功课。如今终于取得了一些成效,虽然还是没有任何人主动问问题——主要是他们基础太差,让他们问,也不知道应该问什么——但是能从他们的态度看出来,他们很希望轮到这几个实习老师陪他们在宿舍自习。

靳往也不是真的要热心辅导这些学生学习,回头打算继续和靳归玩听话洗脑游戏。

那个同学叹口气,说:“船到桥头自然直……”

靳往随口接了一句:“火到烧时自然旺。”

“啊?”

“没什么,你继续说。”

那同学点点头,可能觉得这句话就应该是跟在“船到桥头自然直”后面的,竟然提笔记下来,看得靳往嘴角都抽了抽。然后那同学继续说道:“董式也真是,他明明是我们中学习最好的,为什么要害怕呢?马上就能出去了,到底能不能融入社会,出去试试不就知道了……”他又想了一下,用手扶了一下额头,其实是在暗中说明他说的是董式大脑:“难道他这里出了问题,就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吗?”

另一个同学说:“当然会有影响,但是他自杀并不完全是这个原因。”

靳往问:“那还有什么原因?”

那同学看了看靳往,说:“因为他有病了,学校说像他这样的人,即使走出学校,也得被关进医院,还不如就一直待在我们学校。所以凡是真的有病的人——我是听说啊,并没有亲眼见过——虽然会被送出学校,但其实出了校门,就被他们给拐了回来。那些被放出去又被拐回来的同学,大家都传他们其实是被学校给处理掉了。”他用手做了个用刀抹脖子的动作,说:“所以董式已经没有活的希望了,才会选择自杀。不管怎么样,谢谢你们曾经试图去救他。”

靳往:“……”不是,我救他的事,不是现在这个版本里发生的吧?

这么一整,靳往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了。好在那同学也不需要靳往回答什么,自顾自接着说下去:“我知道你们来的时间还很短,还没受到学校的多少影响……”

“你等一下,”靳往打断他,“你是说老师也会受到学校的影响?”

“当然了,不说老师是否同意学校的教育方式,就说如果不是受了学校的影响,哪个老师能日复一日地待在这个悬崖顶上?别说逢年过节不回家,他们压根就没回过家!”

靳往说:“也就是说,我们在这儿待时间长了,就会变得和其他老师一样了?”

另一个同学说:“不一定,也许是您把其他老师给影响了。”

靳往:“……莫名感觉你说得很有道理呢。行,既然咱们已经说开了,那么,咱们再说说别的。你们知不知道这个学校有没有别的学生,不在学生名册上的?”

第一个主动说话的学生说:“果然说到了这个,就知道你们来是有目的的。是因为玉泽吧,他爷爷奶奶来找过他,我无意中听老师说过,这件事在外面都传开了。不过我也不了解玉泽,但董式以前和他是舍友,如果董式还活着……”

这么不巧的吗?靳往还想再挣扎一下,“那董式有没有写日记的习惯什么的吗?”

那同学微笑。“你觉得像我们这样随时在老师的监控下,即使以前有记日记的习惯,现在还会坚持下去吗?”

靳往无语了。“那其他不在名册上的同学还有谁?”

那同学确实知道7个莫名失踪的同学,他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靳往采用之前的方式,将这7个人全部提交,结果发现只有1名是正常的学生。

靳往和卓靖关商量这事,觉得暂时还是应该继续按目前的方式寻找正常学生名单。至于董式知道的关于玉泽的信息,因为目前看与他们的任务关系不大,所以先不考虑。需要的时候,他们可以再死一次,然后去问董式。

卓靖关这边和学生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好,渐渐得到了他们的信任,不仅得到了越来越多学生的名单,也更加强了他把学生都救走的心思。

然而不管他想什么办法,都绕不开学校的老师,而学校的老师又实在太强了,想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把学生带走,简直是痴心妄想。

“还有那个悬崖也没法解决。”卓靖关说,“估计我们很难得到索道的控制权。”

靳往说:“你不是要烧学校吗?我们把学校烧了,趁老师们救火的时候,你就可以把学生运下山崖了。”

“我怎么把学生运下山崖?”

“别忘了你有翅膀,可以飞啊!”

宁破城噗嗤一声笑出了,想到卓靖关抓着学生拼命扇乎着可怜的小翅膀防止摔得太惨的样子,干脆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卓靖关虽然觉得这个计划非常扯,但是他长翅膀这事,或许可以利用一下。毕竟被困在学校里的,不止有学生,还有老师,他们要想和外界取得联系,或许只能靠这双小翅膀了。

他们尽可能地又搜罗了更多不在名册上的学生的名单,其中有48个人是在正常学生的范围内,包括玉泽。面板上显示的是1141\/?,后面的问号还没变成数字,这说明还是有正常的学生名字还没被他们找到。

看来他们还是得去地窖看看,然而问题在于,应该怎么去?硬闯只有死路一条,只能换个方法,那就是,成为在地窖做保安的老师。

“看来我还是太正常了,学校还没开始信任我啊,压根没提过让我轮转到地窖去当保安。看来我需要回归本色了。”靳往说。

卓靖关想:也许我也该回归本色了。但是他看看宁破城,又怕影响自己在宁破城心中的形象。

晚上休息的时候,宁破城问他:“你好像在犹豫什么,怎么了?”

卓靖关说:“我也想更深入地改变一下自己的精神状态,好混入地窖的保安队伍中,但,其实我不是那样的。”

宁破城歪歪头:“我反而很有兴趣呢。”

卓靖关特别受不了宁破城突然一下子鲜活的表情,例如像现在这样,忽然就调皮一下,让卓靖关浑身的血液都奔涌起来。但他虽然想了很多,敢做的却很少,只能把宁破城捞过来,狠狠吻下去过瘾。

卓靖关是个没耐心的,靳往或许还想着循序渐进,给自己的变化做个过渡,卓靖关则直接就飙了,第二天就在心理治疗室里大喊大叫,说学校的治疗方法不对,他有更好的治疗方法。

校长室里,卓靖关和宁破城坐在沙发上。校长看看卓靖关,又看看宁破城,然后问卓靖关:“究竟你和他谁才是心理咨询老师啊?他还没说什么呢,怎么你忽然就自信起来了?”

卓靖关说:“因为我以前接受过治疗,所以我有经验。”

校长立即来了兴趣,身体向前倾了倾,问他:“你以前发生了什么?接受过什么治疗?心理治疗还是精神治疗?”

卓靖关确实有经验,直接的间接的经验他都有,周冠怡的整个心理治疗过程,绝大部分他都有参与。他只不过是把角色换了一下,把周冠怡的经历说成了自己的,讲了他曾经被绑架的事。但那显然是不够的,因为那只是他受到惊吓导致的一些心理问题,还不至于无法融入社会。卓靖关又开始编故事,讲了一些豪门恩怨,例如哥哥不顾骨肉亲情为了财产迫害弟弟什么的。

校长和周冠怡一起问:“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