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往旁边还怔住的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带何遇下去收拾收拾。
目光缱绻的目送何遇离开，路过转角处的刹那，瞬间变脸。
眼神冷的能冻死人。
“夫人，人抓到了。”零一跟在许愿斜后方恭敬道。
“还活着？”
零一垂下眼眸，“差不多。”
“东西准备好了？带路。”
……
踏出大门的第一步，许愿一眼就看到不远处垂死挣扎的三个人。
她冷冷的注视着，一块砖头闯入她的视线。
许愿没有丝毫犹豫，拾起来掂了掂重量，然后瞄准，狠狠砸了过去。
“啊！！！我的头！！”
抬腿走到他们面前，薄唇微启，“活该。”
“你……啊！！”
话没说完，脸上重重的挨了一耳光，嘴角不断抽搐，牙崩掉了几颗。
许愿手里多了一把尖刀，她来回比划着，然后挑起其中一人的下巴。
细细欣赏着，将刀伸进他的嘴里，锋利的刀刃舔舐着他的口腔。
极大的恐惧下，那人吓得浑身抽搐，直翻白眼，他张了张口，想要求饶。
舌头碰到刀刃的时候，忽然猛的一个哆嗦，许愿面带微笑的看着他。
然后，在他惊恐的目光中割下了他的舌头。
“礼尚往来嘛，我懂。”
说罢，把他重重摔在地上，一只脚踩着他的头，笑的温柔又嗜血。
拿着刀，将他嘴里的牙，一颗一颗的，硬生生的剜了下来。
不过一会儿的时间，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谁给你的胆子动他。”
许愿捂着鼻子，嫌弃的后退几步，尿骚味混合着血腥味，恶心的让人直呼卧槽。
“血债血偿本就是人之常情，忍忍就过去了，下辈子好好做人。”
手一挥，有人拿过一个烧的通红的瓷砖，将那个人放在了上面。
“你怎么对他，我就怎么对你。”
听着上面滋滋的炙烤声，逐渐染上疯魔，顺手捻起一颗樱桃放进嘴里咀嚼着。
哀嚎声，无疑是最好的配乐，许愿吃的悠哉悠哉的。
“夫人，晕过去了。”
“泼醒，用盐水。”
许愿摆弄着指甲，语气很轻快，漫不经心的说道。
黑夜弥漫，遮住了人们的眼睛。
有时候，黑夜才是犯罪最好的选择。
“说吧，谁指使的。”
那人呜呜了好半天，眼里蓄满了泪水，许愿都等的不耐烦了。
她烦躁的“啧”了声，上脚使劲踹了过去。
正踹的起劲，零一赶忙上前拦住她，
“夫人，他的舌头，刚刚被您给割了。”
一片树叶落在许愿脚边，她紧紧盯着脚尖，有片刻的尴尬。
“老板。”黑衣人集体站好鞠躬。
何遇已经换好衣服收拾好自己，黑不溜秋的，看不清手里拿的东西。
待走到许愿面前站定，她才看清那个东西。
那不就是自己前不久推荐给，何遇的硫酸嘛！
想不到何遇居然真用了。
还拿了一大桶！！！
“辛苦宝宝了，先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
“好，”许愿笑的温柔，“有事叫我。”
“嗯~知道了~”
……
许愿没有离何遇太远，只是坐在不远处的车里。
桌上摆满了各种吃的，许愿戴着手套，撒上调料包，对着炸鸡大快朵颐。
不时的探出脑袋看着何遇那边的情况。
夜色正浓，看的不是很清楚。
手机屏幕闪烁着，零一拨来了视频电话，许愿用胳膊肘接通。
上面赫然显示着院子里的场景。
不愧是零·上道·一。
值得肯定，到时候一定要加鸡腿。
擦完嘴边的油渍，许愿捧着手机认认真真的看。
朦胧间，何遇好像把一个人的腿塞在桶里，听着里面的声响。
整个人嗜血又疯魔。
眼底浓烈的癫狂就连许愿都震惊了。
见时间差不多了，捞起那条腿，放在上面滋滋烤着。
旁边放着几大瓶番茄酱。
不过，那个番茄酱怎么越看越怪。
目光移到别处，地上空空的头颅显得格外扎眼。
是了，她知道了，何遇把那个人的脑浆抽出来了，做成了酱料。
许愿气的喝了一大口冰糖雪梨，直呼自己为什么没想到。
不过，看着那颗空洞的头颅，忽然展颜一笑。
那个头看着挺好的，说不定可以包一个精美的礼品，送人。
许愿不禁为自己鼓掌，怎么可以有这么聪明的注意。
不愧是她，不愧是许愿。
下一秒，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许愿不满的拿起，正要挂断，看清名字的那一刻，她接通了。
“喂，”她迫不及待的询问，“查到了？”
魏林吃着炸酱面，含糊不清的点头，
“东西发过去了，有了他，不信他们倒不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