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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是章昌易发来的。

柯若突然很感谢他不是一个电话敲过来,否则吵醒空景愈就不好了。

“没什么事,空景愈这会休息了,白羽济怎么样了?我看他那会伤的很严重?”

“没事,血止住了,这会也回宿舍了。”

“嗯,等学院的消息吧,不知道这些天要怎么安排。”

“好像有不少人被压在那栋楼下面了,死了不少人。”

听到死了不少人,柯若这才有些后怕。

“怎么会……”

喃喃了一句,柯若看向被空景愈握住的右手,小心翼翼的把空景愈的手扒开。

他得去帮忙,虽然平时那些理论用的比较多,也喜欢做实验,但他还是会点皮毛的。

愧疚的捏了捏空景愈的手,柯若还是扭头出去了。

虽然答应了空景愈不要出去,但空景愈那会和那群人打斗的那么厉害,恐怕早就身心俱疲了,少说也得睡六个小时以上。

只要在这六个小时内回来就行。

想好计划,柯若赶了过去。

那个地方在宿舍去自己办公室的半路上,顺路,柯若很容易就到了。

开门,入目的便是躺在床上哀嚎一片的学员们和忙碌的学院医务者。

他干脆无视这些人,走到了最里面,见一个人躺那哀嚎没人管,柯若左右瞧了瞧,拿过一旁的工具开始帮那人清洁伤口。

“等等!你干什么?”

一人抓住了柯若的胳膊,阻止了他的动作。

来人是这里的医务者,正瞪着柯若。

“我能帮忙,最起码清理伤口和包扎,我可以。”

医务者显然不太信任他,手上力道并没有松开。

“别添乱!”

柯若呼出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

“你看看这么多伤者,你们才多少人,忙不过来的,我只是帮他们包扎,我保证不会做别的事。”

柯若语气十分诚恳。

“快过来帮忙啊,在那干嘛?”

一人对着她喊着。

那人这才松开柯若的手,还是不放心的叮嘱他。

“我会是不是过来看,要是给我们添麻烦……”

“我明白,你去忙吧,那边需要你。”

柯若态度极好,那人抿了抿唇,起身离开了。

另一边。

章昌易还是不太喜欢这里混乱的样子。

又吵,现在因为人多也有些闷。

白羽济这会累的睡着了,只是躺在只铺了一个薄垫子的地上,显得十分不安稳。

皱了皱眉,章昌易将白羽济打横抱了起来。

不管了,在这休息,还不如回宿舍,反正就在隔壁。

更何况白羽济这会血止住了,只要好好休息别让伤口发炎就好。

白羽济:“?!”

迷迷糊糊中,白羽济就感觉自己被章昌易抱了起来。

这触感,这身板,一定是章昌易。

只是自己眼皮好重,睁不开……

清醒不过两秒,白羽济又睡了过去。

章昌易低头瞥了他一眼,见他似乎醒了两秒又睡了过去,手上的力气松了松。

弄疼他了?

他可是特意避开了白羽济的伤口的。

画面太美,路过的学员纷纷投来目光。

……

发现谭音时,他穿着敌方人的衣服,被五花大绑着。

“都说了我是去做卧底的,学院早就知道这次事,派了几个人去卧底,我是唯一一个留下来的。”

重复了上十遍,哪怕脾气再好,此时的谭音也有些不耐烦。

“新生二班,年级排名第三的谭音,还要我重复多少遍?不是手环也扫过很多遍了吗?”

谭音也有些崩溃,几个问题来来回回的问,这算是什么手段?摧毁他的精神吗?

可他真的是冤枉啊,好死不死跟自己对接的那些人死的死,晕的晕,不说死无对证吧,短期也没办法洗清嫌疑了。

“这样,你们等那个跟我对接的人醒,再去问他,我绝对是清白的。”

“就没有其他人能证明你是卧底?”

谭音摇头:“没有。”

其实有,但是他不太想把他卷进来。

封安齐拿笔敲了敲本子,上面是晕过去那人的体检信息表格,盖着“清醒”二字的红色印章。

“可是你刚刚说的那人很有可能醒不过来,就算醒过来也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失忆,你确定吗?”

谭音皱了皱眉:“有一个叫云利的顶级omega,可能了解一点,但就一点,我不确定他知道多少。”

封安齐“嗯”了一声。

这不是能说出来吗?果然,人都是逼出来的。

这人的确说了谭音是无辜的,但一个人并不能很好的证明,最好是还有别人。

云利吗?顶级omega?

不会那么巧吧?

在见到云利的那一刻,封安齐总算是知道了什么才叫做巧合。

果然那会跟着那三个alpha的那个小omega。

“那个……有什么事吗?”

云利一边站着一个士官,面前还站着封安齐,拿着本子和笔,似乎要记什么。

“你知不知道学院有派人去对面做卧底?”

云利懵逼的摇头:“不知道啊。”

“有人告诉我你知道点事情。”

云利依旧摇头:“我真不知道。”

“好,明白了,你认识谭音吗?”

这次,云利点头:“认识,前几天跟我表白过。”

“还有呢?”

“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封安齐叹了口气:“他在对面做卧底,被我们绑了,现在他说只有你能证明他是自己人。”

云利:“?”

哦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回事,他路过其中一个办公室听到的,他还说这声音那么耳熟呢,原来是谭音?

不对啊,谭音怎么知道外面路过的是他?

见云利低头皱眉思索着什么,封安齐又敲了敲本子。

“想起来什么了?”

云利迟疑的点了点头,把刚刚想的告诉了封安齐。

“但是我还是想不明白他怎么知道是我,那个房间窗帘都拉的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到我才对。”

封安齐也不解,让人去问了谭音。

对此,谭音给出的回答是。

“谁会连喜欢的人的脚步声都听不出来啊?”

从来没有喜欢过谁的封安齐:“??”

是这样?

那他怎么老在军队听说有人在背后开玩笑说伴侣坏话还被伴侣听了个现成的?

都是假的?

听到越鸣解释的云利:“……”

那门子的说法?

他从来没听说过,这种技能是一般人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