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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白鹤鸣开始亲自做求婚策划案。

助理知道后,建议请了一家婚庆公司,帮忙做参考,以及实体布局,人员联系。

除此外,白鹤鸣的日常更多还是陪在医院里。

秦瑶可以下地活动后,就爱四处溜哒,常挽着男人在医院后方的公园转悠。

两人生疏了几年的日常,也迅速熟悉热络起来。

当两人清早散步时,碰到人都会默契地互相打招呼问好了。

有人问候说,“老白,又带你媳妇出来散步呀!”

刚开始白鹤鸣还有些不好意思,但他打从心里不想否认,又怕女人介意,便只是点点头,微笑示意。

秦瑶对此接受良好,欣然笑开,“是呀!只有我生病了,他才有空陪陪我,我可真是不容易。”

这一句似真假假的玩笑话,轻巧地拂去了男人心头的顾虑。

立即为自己正名,“以后只要你想出来走走,不管有空没空我都陪。”

秦瑶见人走远了,才拍了男人一下,“行啦!都是客套话,你还当真了。”

白鹤鸣握住那只小手,攥在掌心,柔声低语,“你的事,不管真的假的我都当真的办,这不是客套,这是我的心里话。”

秦瑶抬眸,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俊美侧颜,岁月洗炼下的成熟男人气质充满智性美,用这把比青年时更低沉有力的嗓音说出的话,便是假话也是迷得人心悸。

她想,这辈子便是栽在这个人身上了吧!

女人轻轻倚着男人,慢慢朝前走,两人的步子相同,节奏一致,长长的身影仿佛融而为一。

不过,她心下又一叹:还是跟以前一样愚木!这种情侣该有的小亲昵,还得她主动才行。

既然如此。

当走到公园的公工湖边,四处无人时。

“哎呀,我眼睛掉沙子里了。”

“瑶瑶,这是沙子进眼睛了。”

“啧,你这么科学,能让沙子出来嘛?”

“呃,那我帮你吹吹。”

“你觉得吹吹合乎物理原理?”

“……”

“你愣着干啥,还不快点帮我吹吹!疼死了。”

“……”

行吧!飞哥说得果然没错,不管到了哪把年纪,女人这公主病的娇情劲儿都没变。

秦瑶看着终于主动凑上来,微噘着的性感薄唇,距离这么近连淡淡粉薄的唇纹都能看清楚,心头紧张一起,屏起呼吸,迅速抬起自己的唇,直直戳了上去。

想当年,这张性感薄唇也是自己第一个开光的。

这一次,她不能再给秦小瑶嘲笑的机会,开弓没有回头箭,吻定老公不松嘴!

白鹤鸣没料到女人会这么大胆,但略一想又觉得这一遭也很符合女人最近的脾气和作风。

人过半生无所求,就图一个开心畅意吧。

只要她开心,他就是满足的。

终于吻到这张禁欲系天花板了!

秦瑶很满足,想要后退,但男人一把扣住她的头,另一只手臂环过她的腰将她紧紧搂进怀里,再次加深了这个吻。

清晨的公园,近处无人,鸟鸣枝头,远处咿咿呀呀传来吊歌声。

轻爽的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在两人耳畔只余彼此心跳擂动的热切与满足。

吻了近一分钟,秦瑶觉得脸快烧熟了,攘了攘男人。

男人却食髓知味般舍不得放手,吻如轻絮,轻轻啄过她的眉眼脸颊,经过几日调养,女人的面容恢复天生的白嫩香软,自带着他夜夜思想的味道,欲罢不能。

“哎,够了啦!有人过来啦。”

“来就来,不是说我们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咦?!这话,真不像是堂堂一个正经企业家该说的话啊!

一吻封缄,已经不容秦瑶细思。

到护士的电话打来催促两人赶紧回去量体温,吃早饭,白鹤鸣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女人,轻轻捋过她鬓边微乱的发。

其实从卖掉小卖部后这么五六年,秦瑶都是靠利息生活的财富自由人士。

虽然经历了父亲的一场大手术,以及陪护前夫跑了一年医院,在经济问题不虞的条件下,她的自我保养做得一直不错,加上又一直没生养孩子,气血很好。一年一次的同学会上,她跟同龄女同学们站一起,就像是隔了一两个代沟,反而跟丁禹飞的小娇妻更聊得来,能不招人羡慕妒嫉嘛!

当年,秦瑶可一直是学校里的校花。

“瑶瑶。”白鹤鸣正准备说求婚的安排时,就被一道唤声打断了。

两人回头,便见着一个身形瘦高、模样清俊、皮肤有些苍白的男人进了病房,身后还跟着神色有些古怪的秦家夫妇。

原来,这来的男人正是刚回国就听说秦瑶出事入院的林轩,他自知单独前来探望或许会显得有些冒失,才专门拜访了秦家夫妇,表示想要一起来慰问探望秦瑶。

林轩的真实情况,秦家父母一直不知道,而他做为秦瑶丈夫的时间里一直是个为人体贴、做事周全的女婿,秦家二佬也不好拒绝,便趁着今日来看女儿,将人带来了。

他们想着有自己在场,女儿和前夫交流也算避了嫌,也不会让白鹤鸣太尴尬。

但现在两个男人一照面儿那迸出的丝丝儿气氛,说不尴尬才怪。

短暂的失声后,双方互道身份,客套问好。

但助理来汇报事务时,白鹤鸣也没有离开病房,而是走到一边的会客沙发上坐着,一边处理公务,一边看着一屋子人。

秦瑶初时尴尬了一下,但她很清楚自己跟林轩的真实夫妻情况,心下不虚也不别扭。

聊了会家常后,秦瑶趁机把父母支开了,才问起林轩回家的目的。

林轩见秦瑶没有支走白鹤鸣,但白鹤鸣像是有所觉般,支走了自己的秘书。

屋里仅他们三人,以秦瑶的熟悉度,这两个男人都是她生命中占有一席之地的,很重要的人。而林轩于她来说,更相似于一位温柔体贴的大哥哥。

林轩说,“他离婚了,说想见我一面。我从朋友那里听说,他公司破产了,还得了个绝症。他老婆带着孩子出国,说是永远不会回来了。”

一听这个,秦瑶就激动了,“放屁!当初他渣了你,让你一个人出国,流落他乡,他做什么了。现在他倒霉了,就想起你了。咱成什么了?扶贫侠吗!我不同意,你要真去给他扶贫,这辈子我就当没你这个哥哥。”

“我不跟蠢人做亲戚!”

现场气氛死寂三秒。

然后,林轩就笑了,伸手想要抚秦瑶的头时,就被旁边突然靠近的身影给打住了。

他只能叹口气道,“瑶瑶,看到你这么有精神,我就放心了。我回来,其实是想看看你和叔婶儿。”

秦瑶伸手一把揪住林轩衣角,“哥,你回来吧!咱们的国家这么大,为什么要为了一个人,跑到老外的地方去。国外现在比咱们落后,又比咱们这里危险。不划算啊!”

白鹤鸣皱眉看着女人的手,忍着想要折开的冲动,咳了一声,道,“国内现在环境发展得很好,回来其实挺好的。正好,如果林先生不嫌弃,可以来参加我和瑶瑶的婚礼。”

“哎,你别着急说我们的事,现在说我哥的事。轩哥,不准去管那个男人,让他自生自灭最好。不然,你可别想来参加我的婚礼。”

现场又死寂五秒。

白鹤鸣想说什么,被林轩先发出的笑声打断。

林轩看着那一脸着急、隐忍又满眼是深情缱绻的男人,道,“好,这事都听你的,我这次回国就不走了。你的婚礼我一定要参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也别客气。我这个设计师,也不能光便宜外人了,是不是?”

“那就好。鸣哥!”女人终于把注意力转回来了,白鹤鸣心里还是有一溜溜儿的酸意。

“你有空也帮我看着点轩哥,他就是个心软的迷糊蛋。”

白鹤鸣努力消化了一番,才勉强应下了。

林轩也很识趣,在二佬一回来,就借口离开,白鹤鸣自告奋勇去送人。

路上两个男人都默了一默,没有了女人的气氛下,前任见现任,多少还是有些尴尬的。尤其是,这个前任可能未来都会进入他们的家庭关系,一时之间白鹤鸣还没有这种心理准备,依然沉浸在“这个男人霸占了自己女人好几年的丈夫位置”,左右不得劲儿。

仍是林轩先开口,“你不乐意看到我出现,我也能理解。白先生!”

清瘦男人有些苍白的面容,笑得开诚布公,“但是这个大舅子呢,我是做定了,以后还会经常出现。所以,姑爷你就多多担待了!”

“对了,瑶瑶她平常不是个特别讲究的人,但是对你这件事情上,她肯定是很讲究的。”

“你们还没注册吧?既然要结婚,那至少也得按正常流程走,这个求婚仪式可不能省。”

“安排好了吗?”

白鹤鸣拧着眉,脸色不虞,还是道,“婚礼相关事宜,我有我的团队负责安排,倒是不劳林先生你多虑。您还是先处理好你的事,省得惹瑶瑶大动肝火,医生说她现在只适合静养,不能操心动火。”

林轩心下更好笑了,又跟白鹤鸣怼了几句,才离开。

看到这男人这么紧张在意秦瑶,还毫不掩饰拈酸吃醋跟他怼,他就放心了。

一个男人要是在人后都表现得那么紧张你,在意你,注重细节,小心翼翼,也可以放心一半了。

在白鹤鸣回来前,秦家二佬跟女儿也有说法。

秦爸沉着脸教训女儿,“小林人是不错,但你现在不是在跟小白处对象,也得尊重一下你的现任。还跟小林说那么多话,要是把小白气走了,我看有你哭的。”

何秋却不以为然道,“要是小白这么容易气走了,不要也罢。”

秦爸更来气了,“之前那几次,可不就是我轻轻一句话气走的嘛!这男人,肚量小得很,我还在观察呢!”

何秋一摊手,“那不正好,让林轩帮咱们试探试探一下他的肚量现在有没有涨进。不然,我女儿的第二春也太不牢靠了。要是再离了,不正好坐实了街坊那句闲言碎语,注孤生。”

秦瑶正喝着水,忙咽下道,“爸,妈,没你们说得那么夸张啦!轩哥脾气好,白鹤鸣一个大老板,也没那么小气。”

正走到门口的白鹤鸣听到女人信誓旦旦这句“赞美”,总归还是觉得,不畅快!

那可是拥有了他的女人实实在在好几个“丈夫资格”的男人。

他推门进了屋,屋里的交谈声明显一滞。

一看到白鹤鸣进来,二佬没了声,悄悄观察白鹤鸣的神色。

白鹤鸣没提林轩的事,仿佛只是送走了一个寻常亲友,跟二佬拉起了家常,还问起了二佬婚后要不要跟他们一起住的事儿。

秦政想也没多想,就举手摆了摆,“不用不用,你们小俩口过日子,我们老年人不掺和,省得麻烦。”

秦瑶却追了一句,“爸,如果有了孙女,你也不想跟我们住一起,享受一下含饴弄孙的乐趣?”

哐啷一声,何秋手上的水果盘子掉了地。

这一屋子人加起来都两百多岁了,提到孩子还是这么不淡呢!

能淡定个啥?

年过半百的人要生个娃出来,那成什么了?

秦政:老蚌生珠,外面人得怎么笑话咱们。

何秋:哎呀,虽然有点夸张,但也很让人期待啊!难道你不期待?你不想抱孙子?

秦政:想想想,想想想。

至于当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