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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三朵金花再相聚,联手开启富婆人生

白鹤鸣送走了秦家二佬。

二佬情绪很受震动,甚至有点儿承受不起的意思。

尤其是秦政还专门给白鹤鸣做了一番“男人间”特有的叮嘱,搞得双方都很尴尬。

秦政的意思是,一把年纪了,好好过日子就不要瞎折腾了。

事后还被知道的何秋揪了好几把,骂秦政个老不修,老不要脸的。

何秋是知道女儿跟林轩只是兄妹情,结的是个有名无实的婚,两人可能压根儿没发生过关系。她女儿还是个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等出院调养好了,走出去人都以为才三十几岁,要是真想要孩子,也不是不可能。

秦政被妻子拧疼了,突然嗷一句,“你又不是男人能有我了解男人嘛!之前部里那个被双规的,都六十的了还能养个比自己女儿还小的姑娘。凭白鹤鸣那头没秃的顶,会不可着咱女儿折腾?”

“我女儿是个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她好不容易跟自己的初恋情人结婚了,能拒绝得了嘛!但女人又不是男人,妇科病可多得很,我可不想再因为那种事情,进医院去看她。丢人!我所以我才给他下了个规定,一个月不能超过三次。”

何秋一听不乐意了,又拧起丈夫耳朵,骂骂咧咧一路回了家。

白鹤鸣沉默地回了病房。

秦瑶看男人回来,面上看似表情如常,就是没什么表情,但就是让人感觉到他的气场有些压抑,不动声色的脸上仿佛写着“前夫太糟心,老丈人也很戳心窝子,左右今天就是不顺心畅意”啊,真是一天的好心情在结尾这处打了折。

“哎,鸣哥,这边床板好像把我的被单卡住了,你帮我捋捋。”

“好,我看看。”

男人靠近来,微弯下身,刚好跟床上的她视野齐平。

秦瑶心里数着“一二,三”,突然伸手抚上男人的脸,在男人惊讶抬头时,直直戳上那双想了一整日的唇。

味道,还是和早上一样香软呢!

白鹤鸣被这猝不及防的甜昵给怔到愣了三秒,才拿回了主动权。

这一亲,可不得了了,没了白日清晨在公园湖边的刺激香甜,多了份在仅仅二人的私密空间里激情燃烧的——无限可能。

温床二字大概就是为此刻定制的,当秦瑶被摁进柔软的被褥里,喘出一口气时感觉到胸口传来的粗砾热意,那仿佛不是沉睡多年而是压抑多年的情潮,瞬间击溃了所有的限制。

唔,原来她的第一次要交待在医院的大白床上?回头换床单的时候,会不会成为医院新近最大热门八封啊?!

不不不,也许不是八封,而是病理先兆?!

在她晕呼呼地飘了一会儿,身上的重量瞬即挪开了。

男人神色晦暗,眼底压抑着浓重的暗色风暴,紧抿着红肿湿亮的唇,一颗一颗地给她重新系好衣扣,轻轻滚动的喉结和粗重的呼吸声暴露了他的难以克制。

似乎眼尾都有些微红意。

这禁欲的感觉更撩人了,怎么办?

“鸣哥~~~”

女人伸出一根食指,轻轻蹭上男人的手背,磨呀磨,磨人的小妖精。

他正为她扣上锁骨上的最后一颗小扣子,都抖了一下。

扣子松开了。

他又伸手,就被那戳来的小手指顶住不动了。

他喉头明显滚动了一下,发出低低的压息声,又像吞咽声,手背都浮起白筋。

似乎是真受不住女人纯真又过于撩人的挑逗,他握住那只想往他袖角里钻的小手指,目光直凝住她的眼,眸色深得像要吞人,两人交缠时熟悉的味道都萦绕不散,丝丝缕缕浸人心脾。

“瑶瑶,别乱来。你还在养病。”

“这么说,要我不是在养病,就可以上床嘿咻了?”

“你……”

白鹤鸣发现,自从女人醒来之后,这表达方式是越来越轻佻了,嗯不对,其实她一直都是这么可爱调皮。现在就是,更成熟了,对,这叫成熟。

秦瑶躺着,仰视着男人纠缠压抑的俊脸,心情畅快极了。

还有什么比看着自己心上人,紧张自己,因为前任吃醋,又体贴地照拂自己的父母,更幸福的事儿呢?!

“再试试,习惯了,就好了吧!这在医学上,好像叫……脱敏。”

她眨眨眼,白嫩的面容上一片红晕,在柔和的室灯里像徜徉在春光里的美神,迷人极了。微微的小卷发贴着她的鬓角,小鼻挺翘,红润的唇还是被他爱怜过湿嫩娇红。

他大手不自禁地抚上她的脸,轻叹一声仿佛投降,“瑶瑶,别开玩笑。这事儿,你现在还开不起。”

“开都没开,怎么知道开不起这车了!”

她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白鹤鸣看着女人一副“为老不尊”的调皮劲儿,忽地胸口一震,笑了开。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你是不是……对我们老女人已经没性趣了啊?我告诉你,我一直有健身的。”她一边说着,一边抬了抬自己的小臂。

他看着那个几乎没啥形状的小包包,笑容淡淡。

“好。等你出院了,我们来试试。”

“行啊!不要计生用品的那种真枪实弹。”

他微微挑了挑眉,没有接这茬儿,就看着女人满嘴跑火车。

这女人在他不在身边的那几年,到底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啊?!

秦瑶心想,她素了这么多年,嘴上突噜一下怎么了,还不能让人说说了,不犯法,又不缺德,她现在撩的可是自己的准未婚夫。

“你不行了?”

所以,咱们可以更大胆点。

男人的表情倏然僵在俊脸上,那抹淡淡的笑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像是禁欲压抑到极点的气息,随着他压低靠近的身形带出十足压迫感。

秦瑶心里卧了个槽,想要佯装镇定,这也确属她今生第一次,一点儿不露怯都是假话。

不自觉地握紧被角,双肩微缩,定定的眼神半晌才眨了下。

怕什么怕啊!

他还会吃了他不成,大不了……她就学网上说的,躺平享受得了。

“瑶瑶!”

他声音里带上几分隐隐的不悦气息,手撑在她身侧将被褥深深地摁下去,那种深深而不可自拔的感觉从身体到眼神朝她裹挟而来。

果然啊果然,男人对于这种触及男性尊严的问题,反应都出奇一致的——不乐意!

她又眨了下眼,突然朝前一嘬——正中红心。

“哎,人家就开个玩笑,你不会真生气吧?”

亲一口,消消气;气没消,再亲一口,两口不够再添三口。

“好啦好啦,别生气了。都一把年纪了,为了这种事生气,多不成熟啊!”

她一边口头上占着便宜,一边小嘴亲了帅脸好几口,行动上实实在在地占尽了便宜。

他看着她眼里悄纵即逝的小得意、小甜蜜,唇角也不自抑地勾起。

最后他抬手摁了摁她的头,把她摁进被子里,叮嘱她早点休息,像哄一个未成年小宝宝似的。

“明天,可能会有几个同学过来陪你。要是明天体检报告出来,问题不大的话,你就可以出去走走了。”

白鹤鸣说得随意,却在秦瑶心里掀起了巨大的波滔。

女人心里直接翻译成了:这不就是解禁可以出去浪的意思嘛!她GEt到了,看明天会来些什么人,正好可以约着出去逛逛。说好了等他求婚呢,她也想打扮得美美地接受白马王子的求婚哪!

隔日,一看到医生,秦瑶就询问了自己体检后的情况。

医护人员都表示良好,可以适当外出活动,但是时间不能超过三个小时,出门还得给病房的专属护士人员打出门记录,时间到了要是不回来的话,可能会派出救护车来接人。

等医护人员一走,秦瑶一脸严肃地看着白鹤鸣。

白鹤鸣不解,“怎么了?今天就能出去逛逛,还不高兴?三个小时,其实时间已经不短了。我记得咱妈之前说,你们出门逛街,差不多一个下午就五小时。只是少了两个小时,还不高兴?”

秦瑶抿抿唇,口气不冷不淡,“白总,你觉得我现在不乐意是因为这个吗?”

白鹤鸣心里咯噔一下,他前后左右思虑一番,也不过两三秒,但也没想出女人是为了什么不高兴,只能哄。

“你想去哪逛,我陪你。或者你更想回去看看父母,陪爸妈说说话。但是不管怎样,按规定你这个情况还要再住院一周观察才好。乖,别任性。”

秦瑶听着大直男这些不着调的哄哄,早忍俊不禁了。

他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拍了拍,真像哄孩子似的,真可慰耐心十足,比起当年他们处对象时还要体贴容忍,这其实已经很难得了。

这个中年的白鹤鸣,和平行世界里待在小瑶身边的那个小少年,其实性格是有些不同的。

他更骄傲,也更自负,那些助他从低谷里一次又一次腾飞起来的风骨傲气,不是谁都可以令他折腰的。

三十年了,她是他唯一愿意放下重要事业和好多合作活动的人。

她轻叹,“我的意思是,不用为了我浪费这么多的公共资源。还派什么急救车来接人,哪那么夸张啊!这家虽然是私立医院,你有入股,咱也不能夸张得搞特殊,搞得像……你真以为演电视剧,霸道大总裁啊!”

白鹤鸣怔了下,才明白女人这生气的点,跟自己想的完全歪调了。

他失笑道,“瑶瑶,那车都是我买的,为什么不能用来接我的未婚妻?”

她拍了下他的大手,口气娇软了,“什么未婚妻,你还没求婚成功呢,现在只是准未婚夫啦!”

“行行,准未婚妻,现在不生气了?可以吃早餐了吧?”

“嗯,准凑。”

饭后不多时,就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

“瑶瑶——”

来人冲到床边,几乎一把扑到秦瑶身上,抱着她就是一通鼻涕眼泪呜咽不止,颇是真情流露,让人难以消受。

好半晌,来人才止住眼泪,擦着鼻涕,不好意思地道歉说着近来的事情。

“瑶瑶,我听了你的话,彻底跟那混账一家人断了干净。孩子的抚养权,我也拿到了。还是你聪明,给我介绍的律师太给力了,帮我拿到了渣男婚内出轨、开房的记录,网聊内容,有这些东西,那渣男跟我在地方法院里闹腾也完全不讨好。谢谢你啊,瑶瑶,虽然说了很多遍。”

来人正是蔡晓雅。

这个世界的蔡晓雅像很多普通妇女一样,选了一个稳当的会计职业,在年龄到时由家里介绍相亲结婚,一胎生了后,孩子小学毕业了,家里开始各种催二胎。就在二胎的时候,她发现男人出轨了。

再之后,更发现男人出轨早就是惯犯了,在蔡晓雅怀一胎的时候就在外面浪得飞起。

开始蔡晓雅还想只要男人顾家,在外面飘就飘吧,等年纪大了总会飘回来的。

这种忍让的心理,当时被秦瑶知道后狠狠批了一顿,那时候,超市还没打出去,蔡晓雅在店里当会计收入非常好,几乎就是家里的顶梁柱。

事情没闹上脸面儿,生活整体也过得不错,女人就想躺在自己的舒适圈里,不想节外生枝。

但后来,超市打出去了,家庭收益下降了,长辈上年纪生病入院了,孩子升学问题又急上眉梢了,种种困难集中出现时,男人不堪重负开始在家里各种抱怨,摆烂,不负责了。

尤其是那时候,渣男最爱挂嘴边的就是,“你那个同学就是个恋爱脑,居然为了个野男人打上百万的店都打出去支援人家,她老公难道没想法?!她和那个破产老板没点儿私情,没劈过腿?鬼才相信他们是清白的。依我看,说什么她跟丈夫提的离婚都是豁你的,根本就是她那个文青老公受不了她劈腿大老板,把她给离了的。”

其实有段时间,蔡晓雅没再找秦瑶吐槽,她受了丈夫那些自私自利的话影响,还真有些埋怨秦瑶。这情绪上的问题,一时扭转不过来,直到她发现丈夫出轨。

那时候他们家里的问题,已经慢慢得到解决,还是在秦瑶帮忙牵线,在丁禹飞那边的子公司帮她找了个不错的职业之后。她意识到,是自己心胸狭隘,过于自私,看不明白,放不下。

她开始学会理性客观地看待自己的婚姻和家庭问题,也是受秦瑶影响的。

她决定回去离婚时,对秦瑶和白鹤鸣纠缠了三十年的情感问题,也认真地提了一句。

“瑶瑶,你去中心广场看看那个红丝巾雕像吧?那上面有白老大写给你的话。还有,你也应该去火车站看看那块广告牌,一年几百万啊,他都只打那一个海报。”

“我算是看明白了,人家说啥怎么看认不认同,跟咱们屁关系没有。这日子,还得自己过得舒心最好。你在这些事情上,看得都比我们透,在你自己的事情上就有点糊涂了。”

“我听何越说,他一直在等你啊!”

“这样吧,咱们约定,这回我回去一定把渣男处理掉了,清清爽爽回来,咱们接着干自己喜欢的事业。你呢,大胆地去找他把事情说明白,如果他还愿意跟你在一起,就结婚好好过日子,别再偷偷看新闻报纸刷手机存他的资料了,把人拴到身边天天摸得到看得到不好吗?!”

“你答应我,我立马就去离婚,这回坚决不会因为孩子要爸爸就心软~!”

也是蔡晓雅的好消息传来,一再催促秦瑶去勇敢面对自己的内心,她才走出了家门,去了中心广场。

在那里,已经坐落了十多年有余的红丝巾雕像,呈一个自然发散的非闭合式圆环,立在广场中心。高达三十米,人们可以在下面行走,游玩,拍照,留念。

还有孩子在丝巾垂下的一角,攀爬当滑梯玩。

红色的雕像每隔几年都会重新漆一次,阳光之下,红艳艳的立于灰色大理石砖上,成为远近最有名的地标型建筑。

秦瑶想起何越当初对她介绍这雕像时说,“我记得当年毕业活动上西山公园时,你是掉了一根用来拍照的红丝巾。不瞒你说,我好像在鸣哥那里看到过。”

“这个雕像的初稿,就是鸣哥给设计师提供的。嘿,你要问我为啥知道,因为当时我接洽的这个活儿,帮鸣哥找的设计师,头款尾款全是我过的手。”

她站在巨大的红丝巾雕像下,抬头看着被圈起的天穹,是一个隐约成型的“心”型。

在内壁上,还浮雕着一幅山水图,最后顶端的那个小小的三角攒尖亭前的石崖上,隐约可见着两个手拉着手的小人儿。

四十七岁的她,已经有些老花眼儿了,远处的东西看得不太清楚。

幸好她借到了一个孩子的望远镜,对着那处看了又看,更看清了其中一个小人儿手腕上缠着的丝巾模样的浮雕。

最上头还有一排看似装饰性的英文字,是很少人看到的,但当年雕像落成时,还是新闻稿里的一大喙头。

——I’LL wAIt FoR U FoEVER!(我会永远等着你。)

——woULd U mARRY mE ?(你愿意嫁给我吗?)

虽然她早就知道,并一遍遍地记忆里铭刻着这一切,可是当亲眼看到时,依然震得她泪如雨下。

那天天色暗得早,像要下雨的样子,空气里都盈着水气。

她无法再克制,直接赶去了火车站。

在飘着小雨的广场上,那块广告牌被八盏巨大的投射灯打得透亮,路过拾荒的大叔看到她对着海报发愣还笑着给她讲了段广告牌的“浪漫趣闻”。

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脸上,没人知道她满脸是泪,后悔又冲动,只想着立即见着他。

偏她出门时懒懒散散,恍恍惚惚地就忘了带手机,但她带了银行卡的,卡里钱可不少,打个飞的去美国看他,绰绰有余。

还等啥,走呗!

另一个世界的小姑娘,都敢跟着少年来一趟说走就走的旅行,去了首都,见了天下。

她一个中年老阿姨了,还怕出个国?!

可惜她就是这点点运气不好,雨天路滑,电瓶车避人不及给撞上了。

思维回到当下。

秦瑶笑着拍拍好友的手,“没关系,现在咱俩不是好事成双嘛!未来,只会越来越好的。”

蔡晓雅点点头,连声称是。

两人又聊了些近况和家常,房门又被敲响了。

进来的人,让正热络的气氛都沉了沉。

卢菁菁有些踌躇地进来,发现自己让气氛转变,唇抿了抿,低头问候了几句,秦瑶也随着寒暄客套。

在这个世界,他们不是好朋友,交集很少,只是当年许家参和的那起投资案害得白鹤鸣差点进监狱时,她们有些接触。虽然后来她们为了捞出白鹤鸣,也联了手。但总归来说,并不是多好的关系。

至于秦瑶后来出手帮了卢永业一把,也都是看在自己父亲的情面上。

说完这些客套话后,卢菁菁再驻在那里就显得不合时宜了。

但她还是不想离开,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默了一默,在蔡晓雅开口想赶她走时,她强自提出了一个要求。

“我听医生说,你今天就可以出门逛逛了。最近,大家都知道,哦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有个朋友开的服装店,货品很不错,价格也公道。要是,要是你想看看,我可以帮你引荐一下。”

引荐一下。

这话说得就很有点儿卑微的感觉了。要知道这里的卢菁菁一直都是峪城地产圈子里的女王,这三十年卢家靠着房产行业吃得盆满钵满。

不过卢永业那事儿要是没处理好,他们这三十年的家产都要充公不说还得重罚。秦瑶帮忙周旋了一下,顶多不过清了清存款,家还在,没有破,就已经是万幸中的万幸了。

当然,这里也有白鹤鸣的人脉帮忙。

今天卢菁菁的低姿态,也是因为秦瑶算他们家的救命恩人,而白鹤鸣更是最大的债权人。

“好呀!我都好久不怎么逛街了,全是网购。要是实体店真给力,那咱们都来上几套新秋装。”

秦瑶一笑,所有尴尬的气氛都消失了。

卢菁菁看着女人依然新嫩饱满的面容,似乎完全没有因为时光的打磨变得苍白疲惫,那双大眼里始终流淌着岁月不败的热忱和赤诚,似乎不管多么糟糕的情况,都盈满了希望。

以前她打从心里妒嫉,秦瑶得到了白鹤鸣三十多年的念念不忘,寄心守望。

现在年至中年,她终于渐渐释怀,看得明白,欣然接受。

哈哈,咱们三朵金花,终于集合!

富婆们出没,渣渣们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