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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两个娇嫩的大美人,魏峰的眼睛都直了,口水差点从唇角流了出来,咂吧着唇,眼神不停地流转。

“姐姐,你看看他。”妹妹不好意的又躲了躲。

姐姐安抚的拍了拍妹妹,露出几分明媚的笑意,“将军,天冷了,是不是要添衣呀……”

“要,要。”魏峰握住姐姐的手腕,摸了一把白嫩的手掌,只闻道了浅浅的香味。

手上的动作微微用力,就听到了姐姐的一声娇呼,她身上的铠甲竟然只是松松垮垮的穿着,里面是若隐若现的纱衣。

魏峰的理智彻底被燃烧,立刻伸手把两个人搂进了怀里,似有若无的香气似乎更加的浓郁,争先恐后的涌进了鼻底。

巡逻的卫兵看着帐篷里面的身影,听到了嬉戏笑闹的声音,无奈的摇了摇头。

就这样的主将,不输都对不起天地。

白芜回到了程温棋的帐篷,恭敬的拱手弯腰,“成了。”

“当然会成。”程温棋头都没抬,继续碾压着手里的药材,冷声嗤笑,“看他落在我身上那恶心的眼神就知道他脑子在想什么,死在温柔乡也不算亏。”

说到这个,程温棋手里的动作停了停,看着已经碾碎下半的药材,神色阴郁下来。

糖糖身上的伤又重又深,看着那狰狞的伤口都能猜到当初发生了什么。

都是拜魏峰所赐。

扔下手里的东西,程温棋偏头看着白芜,“告诉她们两个人,我不打算让魏峰死的这么痛快了,等人晕了之后给我控制起来,我亲自去瞧瞧。”

人活着总要还债的。

死了可就没有办法还了。

“我在这里,来抓我呀~”

“哎呀,大人你太用力啦~”

“将军威武~”

程温棋来到帐篷外面就听到了里面的声音,在不远处停住了脚步。

她穿着黑色的披风,兜帽遮住了她一张张脸庞,双手下垂,手里捏着一根箭矢。

“将军!将军你怎么了?”

“将军!”

白芜来到程温棋身旁,压低了声音,“主子,可以进去了。”

轻轻的点头,程温棋走到了营帐前面,白芜抬手掀开了帘子,程温棋一步一步的走进了营帐之中。

夜色深了,头顶的月亮高悬,忽明忽灭的火光似乎都被黑夜吞噬,失去了刺眼的光芒。

程温棋的身影落在地上是挺拔的影子,垂眸看着衣衫不整的两人将魏峰捆好,扔在了地上。

“金凤,见过主子。”

“金兰,见过主子。”

两人半跪在地上,双手抱拳,哪里还有刚刚那娇滴滴的模样。

“做的不错。”程温棋缓缓的勾唇,回头看了白芜一眼。

白芜会意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这是主子配置的解毒丹,给你母亲完全解毒是不可能,但是可以抑制,等主子回朝,带你母亲上京就行。”

两姐妹对视一眼,露出喜悦的神色,连连磕头,“多谢主子救命之恩,我们姐妹两个愿为主子肝脑涂地。”

“用不着你们肝脑涂地。”白芜嫌弃的撇撇嘴。

看着就不聪明,他还是得力的大总管。

程温棋点了点头,拿出了手里的箭矢,白芜这才看清楚,那赫然是北狄常用的箭矢。

上一次看到还是裴将军伤口里被拔出来的那个。

即使后面看到仍旧觉得触目惊心。

洗干净的箭头上,还是偶尔看到碎小的肉屑卡在倒刺之间。

“弄醒他。”程温棋淡淡开口。

姐姐金凤立刻站起身,拿出怀里的小瓶子在魏峰的鼻子下面晃了晃,又让开了一些距离。

半蹲在魏峰的面前,程温棋就那样瞧着。

她就不明白了,这人没有脑子,还没有心吗?

同生共死的战友都可以下死手的。

为了的不过是柳家那虚无缥缈的承诺。

人啊,真是可笑。

有人能为了天下百姓出生入死,有人为了一己之私送自己的人去死。

魏峰慢悠悠的睁开眼睛,入眼就看到了程温棋一张冷若冰霜的俏脸,带着森森然的杀意。

已经被冲昏头脑的魏峰,色眯眯的盯着程温棋的脸庞,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裴夫人是一起来玩的吗?”

说着想要伸手去摸程温棋的脸庞,这才发现自己被捆成了一个粽子一样。

金凤抬脚踹在了魏峰的头上,直接把人踹翻在地上,高开叉的裙子露出了白皙的大腿,却让人难以心生歹念。

看着动作比自己更快更狠的金凤,白芜扭头看了过去,忍不住撇了撇唇角。

该死的,有一个想和他抢活儿干的。

“你干什么?”魏峰被踹了一个激灵,看着刚才还巧笑倩兮的女人,露出了狠厉的神情。

“狗东西,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眼前是谁,看不见姑奶奶给你抠出来瞧瞧!”又狠狠地踹了一脚,金凤冷声说着。

程温棋抬抬手阻止了她的动作,慢悠悠的站起身来,“魏峰,我来问问你,你是听谁的命令让阿棠去送死的?”

魏峰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看不清楚形势。

他很显然是被人给算计了。

而始作俑者就是眼前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他不相信了,程温棋敢杀了他。

“不说?”程温棋挑了挑眉,缓缓的开口,“那我替你说,柳贵妃的命令,柳家家主执行的,对吧?”

魏峰意外的看了一眼程温棋。

他没想到这么秘密的事情竟然会让人猜到。

程温棋把玩着手里的箭矢,缓缓的摇了摇头,“魏将军啊,你知道吗?我为了找这个箭矢可是费了大劲了,这可是快马加鞭从北狄送来的。”

顿了顿,程温棋似乎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对了,你不知道,恩和死后,北狄三皇子依拉勒来了北疆,他和我是旧识,特意让人送了信,拿来的箭。”

手指抬了抬,程温棋前头对白芜说道:“把他的嘴,给堵上,我嫌臭。”

白芜点头,捏着他的下巴,把魏峰扔在地上的袜子塞进了他的嘴巴里,听着他“呜呜”的挣扎声,程温棋微微蹙眉。

怎么吵闹。

白芜松开手,程温棋握着箭矢狠狠地扎进了魏峰的胸口,和季糖糖中箭的位置一模一下,不偏不倚。

程温棋紧紧皱眉,又用力扎进去一寸,手上满是滴答下来的血迹才松开了手。

居高临下的看着几乎痛到昏厥的魏峰,眼神越发的冷漠,程温棋手掌慢慢的握成了拳头。

看到了比想象还让她难受。

一个大男人疼成了这个模样,那糖糖要多疼。

她明明最怕疼的,甚至都不敢打针输液,却要受这样的苦。

“疼吗?”程温棋自言自语似的询问着,又低声说道:“这才刚到哪里,白芜把匕首烧出来。”

所有的痛他都要体会一遍。

虽然不能让季糖糖不痛了,但是能让她心情好点。

白芜把匕首扔在火盆里,轻轻点头。

程温棋握住箭尾轻轻的拧动,在魏峰睁开眼睛,轻轻战栗,神智清明的起来的时候,狠狠地拔了出来。

带有倒刺的箭头给他带出了一个血窟窿,血液不断地涌出,滴在地上,很快他的脸上就没有了血色。

程温棋看了一眼,转头对白芜说道,“给他止血,然后解决了。”

白芜夹出烧红的匕首,点头应道。

下一秒,铁块烧肉的“滋滋”声,响了起来。

魏峰痛苦的晕了过去,又被程温棋用银针扎醒。

血浆凝结在烧红的匕首上,发出么烧糊的味道。

嫌恶的皱皱鼻子,程温棋交代着,“解决了之后,你们按照说话的做就行,我等你们消息。”

“是!”金凤说道。

拔出手里的匕首,等着白芜的吩咐。

魏峰该受的惩戒,可是一样也不能少的。

程温棋离开,白芜又把匕首扔进了火盆,金凤示意白芜是不是要动手,白芜摇了摇头,“伤口都没有烫好,当然要烫好了呀。”

哪里能半拉狗几的扔在这里。

翻看着火盆里的匕首,白芜把魏峰打醒,拔掉了他嘴上的臭袜子,“我问你,皇帝知道这个事吗?你别忘了你的妻儿可还活着,好好说他们就是大将军的遗属,不然通敌叛国可是够诛九族了。”

魏峰抖了抖身子,仰头看着白芜,没有血色的唇瓣不停的打颤,脸上满是汗水,不停地流淌下来,“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不会放过……”

再次堵上他的嘴,白芜夹着匕首直接烫在了他的伤口上,看着伤口折腾的差不多,才对金凤扬了扬头。

金凤拿起地上的箭矢用力的插进了原本的伤口里,一刀割断了他的喉咙,垂眸看着他在地上抽搐。

“呸,贱人。”金兰唾骂一声,因为他的一己之私,死了多少的人。

确定白芜离开了营帐,金凤坐在床榻上,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抱着被子,尖锐的声音嘶吼着,打破了宁静的夜晚。

“啊!!!”

“啊!!!姐姐,我怕!”

两道声音响起,就听到了巡逻的卫兵指着天上一闪而过的黑影,快步跑了几步,“谁在哪里!是谁!”

宋润泽追出去一些距离,猛然响起了刚刚的尖叫声,暗道:“不好。”

停下脚步,转身就往魏峰的营帐快步跑去,心里疑惑怎么听到了女人的声音。

掀开帘子就看到床榻上衣衫不整的姐妹两人抱着被子瑟瑟发抖,地上的魏峰已经脱的赤条。

胸口上插着一根箭矢,一眼就看出了北狄的标记,他的喉咙已经被割断,还在不停的流血。

地上一片血水。

宋润泽冷脸看着一切,紧紧的抿着唇瓣,“该死,今天是谁巡逻大将军营帐!”

“是属下。”后面的小将跪在地上,看了看床榻巧合到姐妹俩,欲言又止。

看出他的犹豫,宋润泽冷声道:“说。”

小将抖了抖,磕磕绊绊的说着:“魏将军召了两个美人喝酒享乐,让我们……让属下……离……离远点……”

他的话就像一根根利刃扎进了宋润泽的心里。

连连败退,大将军还如此……恶心!

“宋将军!宋将军!裴将军醒了!”外面的小将快步跑了进来,满脸的喜色,“裴将军醒过来了!”

宋润泽连忙转过头去,惊喜的睁大眼睛,“真的吗?”

“真的!”

宋润泽又看了一眼地上的人,无奈的摇头,“裴将军斩杀了恩和,大概是来报仇的吧。”

北狄或许以为裴将军必死无疑,换了一个人复仇。

越想越觉得可能,宋润泽转身往营帐外面走去,还不忘了叮嘱,“先别动,一会儿让裴将军定夺。”

论品阶和功劳,魏峰死了就是裴澈主持大局了。

季糖糖睁开眼睛,就对上了一张商滍之的脸庞,他的眼睛盯着她,眼底写满了担忧。

“你是谁?”季糖糖微微皱眉,拉开了一些距离,远远的看着商滍之。

听到动静,程温棋转过身来,小跑到季糖糖的身旁,“你醒了!”

比预想的还要早一些。

季糖糖的身体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错。

茫然的点点头,季糖糖捏了捏程温棋的脸,“你怎么打扮成了这个样子。”

程温棋的动作微微僵硬,看看商滍之又看了看季糖糖,不确定的说着:“我是谁?”

“阿温呀。”季糖糖一脸的莫名其妙。

程温棋坐在床榻的边缘上,指了指一旁的商滍之,“他是谁?”

“我怎么知道?”季糖糖撇撇嘴,似乎想到了什么,凑近到程温棋的身旁,声音不大不小的说着:“不是吧,你男朋友啊,还挺帅的。”

“不是!”程温棋还想说什么,就听到商滍之突然说道:“你们先聊,我出去一下。”

“诶……”程温棋想要喊住他,就看商滍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营帐。

用力的拍了一下季糖糖的脑袋,程温棋咬牙切齿,“你真的失忆了?”

这个药她也没用过,失忆属于副作用吗?

季糖糖翻了个白眼,重新躺在了床上,翘着二郎腿,“失忆个屁!”

她皱了皱鼻子。

有没有伤到脑袋,怎么可能会失忆呢。

看着商滍之的身影,季糖糖低声说着:“我就是生气,谁让他瞒着我偷偷来了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