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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东方旭为亲爹赎罪,盐帮兄弟原谅他二人

县衙

郢敏忙碌了一天,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看着这熟悉的庭院,心里总是十分不舍,也放不下。可是,该走不是还要走吗?纵然万般情谊,也不是这里的主人,没有理由心安理得的住在这里。

现在不能,将来也不能。

她看了看丽水亭,平时他总在亭子里等她回来,今天居然没在那里,郢敏心里的失落感更重了。

原来感情是说没就能没的,一切的恩爱都是演戏而已。

小晚看到她回来了,跑上前,“小姐,小姐,你回来了。有好多东西我和桃红不知道要不要带走,就等着你做主呢。”

她魂不守舍的看着亭子,落寞地说,“啊,你们决定就好。”

小晚看看她,没说什么,点了点头,就算是她再粗心,她也看出来小姐不高兴了。自己只能低眉垂眼的走开了。

郢敏最后看了一眼亭子,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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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行宫

泽兰一边和婢女静月卸妆,一边闲聊,“郢敏一切如常,竟没有任何反应?”按理说不该如此。

这么浩大的工程,不找帮手,哪里做的完呢?

“嗯,奴婢也很奇怪,郡主明明已经雇佣了全沿海的熟练女红,她上哪里去找那么多帮手的?为什么我们一点发现都没有?”静月两手不停的卸妆,一边帮郡主分析。

“一定又是箫魏暗中在帮忙。这一对狐男媚女没一个省油的灯。”泽兰一想到箫魏总是帮着她对付自己,就心有不平,恨恨地说。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当然是继续查了。”她竖着丹凤眼,斜睨了一眼,没好气的回怼。

“还有,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工人的麻烦解决完了,就给她找新的麻烦!”

“是!”丫鬟应答。

铜镜里多少的胭脂俗粉,大红衣裙都掩盖不了她蛇蝎般的神色。

明天,又将是一个不安定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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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雪堂

天刚擦亮,昊雪堂里就坐满了女工研究做面脂,郢敏也耐心的一点一滴的教他们如何制作,忙里忙外。

“这个蔷薇花瓣放五钱,还有红花放五钱。对了,最后别忘了这个加上三钱。好了!”

小晚站在地中间夸赞道,“姐妹们个个都是家中顶梁柱,制作起珠翠霜来,真是得心应手!咱们的珠翠霜一定可以定期交货!”

桃红跟着搭腔,“就是,什么泽兰还是黑兰根本比不上咱们夫人!”

“没错!”小晚双手一叉她肥硕的大腰,气势很是自信!

忽然,水娘子急匆匆从外面走进来,“箫夫人!”

郢敏抬头看她,她摆了摆手示意让她过来。

她几步走过来,“何事啊?”

水娘子紧张的说,“又出事了!”

听得郢敏也心里一惊,“什么事啊?”

“我刚才去瓷窑,取珠翠霜的容器,老板跟我说泽兰包下了沿海所有的瓷窑。”

“什么?”郢敏不敢置信。

“她真的是无孔不入,是我大意了!”郢敏有些后悔,这个女人还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不仅是所有的瓷窑,连那些店里的散货也全部被她买下来了,我还问了一些相熟的老板,他们全都没有存货。”这是明摆着要往死里逼他们,就是不打算让她们留有余地。

桃红和小晚都着急了,面面相觑。

郢敏沉着冷静的来回走想办法。

“夫人,咱们昊雪堂就真的被困在这么一个小瓶子上了吗?”水娘子十分不甘,可又无计可施。

突然,郢敏转过身,“想想别的办法,看看有没有什么不用瓷器能用其他替代的?”

水娘子摇摇头,“要是平时倒是可以,可这毕竟是皇商大会,没有了瓶子,我们就从包装上输了一大截了。”

“对!”

“小晚,去把我爹找来,快去!”

“啊,是,小姐!”小晚硕大的身躯飞快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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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帮

上百弟兄都来到大厅,纷纷扰扰,窃窃私语。

“大哥,帮主叫我们来,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安排啊?”

赵龙、赵虎也在其中,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赵虎不解问大哥,“大哥,你说老大最近怎么了?前段时间匆匆离开沿海,又匆匆回来,回来之后就变得神秘兮兮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也觉得老大奇奇怪怪的。”赵龙抱着剑,回道。

“兄弟们都到齐了吗?”黄叔问道,

“到齐了。”小弟回道。

这时候,东方旭从里屋缓缓走出。

黄叔上前招呼,“帮主,这么急着把兄弟们都召集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啊?”

东方旭面色阴沉,眉眼深邃,是平时兄弟们看不到的严肃。“今日把盐帮旧部兄弟们召集过来是我要替父赎罪!”

众弟兄一片哗然,“赎罪?赎什么罪啊?有什么罪?”

“害死整个盐帮的人,是我爹!”他扑通跪地。

“啊!!”众人更震惊了!

“这,真的假的?”

“怎么回事啊?”

“阿郎!”黄叔上前,“你在胡说些什么啊?”

“当年,是我爹冒充蔡伯伯杀了箫中田,是他背叛了整个盐帮,害死了盐帮所有的人!这所有的坏事,都是他干的!”

弟兄们都不相信,“这怎么可能?”

黄叔也不相信,“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这一切都是事实。我向我爹求证过了,”他将剑立在地上,“父债子还,我东方旭今日在此,为父赎罪,兄弟们想要为自己的家人们做一个了断的,都冲我来!”

赵龙不忍,“老大!”

他剑放置地上,意思很明显,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居然真的上来三个兄弟,赵龙赵虎拔剑上前,“我看你们谁敢!”

东方旭伸手阻拦,“要杀要剐,我绝不还手!”

他这跟自我了断有什么区别?

赵虎气的快哭了,扔了刀就跪了下来,“老大!”

赵虎跪下了,赵龙也跟着跪了下来。“老大!”

领头的弟兄走上前说,“当年是二当家的过失,让盐帮分崩离析,让我们妻离子散,但如今是你,让我们重新在一起,给我们一个新的盐帮!”说完把刀一扔,身后的两个弟兄也将刀扔了。

“是啊,不管上辈子恩怨如何,阿郎,是你救了大家,带着大家远离流浪的日子。”

“你还带我们扶弱济困,给我们安稳的日子。”

众人群情激昂,“是啊,帮主!”统统将刀剑扔了。满大堂的兄弟都念着他的好,没有一个人寻衅滋事,诚心投靠他。

黄叔,赵龙,赵虎看着都内心澎湃,激动万分。老大终于无恙了,众兄弟原谅他跟他爹了。

东方旭万万没有想到,本打算一刀泯恩仇的,却让众兄弟更团结,心更在一处了。

他流着眼泪看着众兄弟,以恩报怨的对待他,让他更觉愧疚。

黄叔跟赵龙,赵虎将他扶了起来,“上辈子的恩怨就让他过去好了,阿郎,既然兄弟们现在都认你,那你,就是咱们的好阿郎!是咱们的好帮主啊!”

“帮主!”

“帮主!”

众人一起单膝跪地,齐声呼唤他。

声势浩大的盐帮众兄弟众望所归,介心甘情愿拜服在他门下。

他深感自己责任重大,日后更应该发扬光大盐帮,带着这帮穷苦弟兄走上好日子,安稳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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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雪堂

众人在昊雪堂焦急的等待。

小晚还没进来就嚷嚷着,“小姐,老爷请来了!”

郢磬天大步流星的进来,“这急匆匆的把爹找来,有何事啊?”

郢敏见到爹来了,安全感都满满的,“就是有事要请教您!来,坐!”

郢磬天感到稀奇,什么时候这女儿虚心求教了?

“有事请教我?不会是做面脂的事吧?你们女孩子做面脂的事爹可不擅长啊!”郢磬天打趣道。

郢敏倒了一杯茶端到他的面前,“不是做面脂的事,是装面脂的瓶子。”

“瓶子。”他还是不太明白。

“是这样,女儿的昊雪堂正在参加皇商大会,然后我们要生产制作一千瓶珠翠霜,只是我今天才知道这沿海所有的瓷窑都已经被别人包下了,所以无奈之下女儿就想到爹,想让爹帮我。”

“想让我帮你从海上运过来?”

郢敏点点头。“嗯”

“现在时间紧迫,要是走海路的话,时间可不好掌握呀。”郢磬天面有难色。

“爹!”她拉着爹的手,“你想想办法嘛。”

“这海上的事,别人做不到的,你还能做不到吗?你可是归海一刀啊!”

听到女二这么高的赞誉,归海一刀心里还真开心,哈哈笑了起来。

“好,我不能被我的女儿看扁喽!”他十分宠溺地拍了拍她的手。女儿难得求自己一回,自然是不能让她失望了。

“我马上派人走海路,给你购置瓷瓶,用最快的船运回来!”他一口答应下来。

“真哒?”郢敏可终于松了一口气。笑容满面的问道。

众人闻言也都安心多了。

“保证你在第二轮比赛之前将这批瓷瓶完完整整地交到你手上。”

有归海一刀的保证,所有人都开心死了。

“太好了,老爷!”小晚就差没开心的跳起来。

“太好了。”郢敏也放心了。

“胭脂水粉的事爹一窍不通,但是,这行船运货吗,爹可是从来没输过!”郢磬天挺起胸膛傲气的说。

“嗯,爹,这次你是帮了我大忙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有办法,谢谢你啊!”郢敏言辞恳切,虽然是自己的爹,可她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

“谢什么谢啊?你是我女儿,我不帮你帮谁啊?好了!”他说完起身就要走。

“哎,爹,我们已经做好饭了,吃过再走吧。”

“下次再吃吧!我马上去码头,帮你联系货源。”扭头就走了。

“哎,爹,你真不吃啊?”

“谢谢老爷!”

“正事要紧!”说完人影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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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街

桃红和水娘子在路上走着,不由得聊起来瓷瓶的事情。

“归海一刀果然是名不虚传!一下子就解决了瓷瓶的事情!”桃红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那当然了!哦,今天的午膳郢老爷都没吃上,咱们去给他准备份谢礼!”水娘子知恩图报,又细心体贴。

“好!走!”两人一同去购买礼物。

躲在一旁的龙夔将她二人的谈话悉数听了进去,唇角微微上扬。

这时候,街道另一边的钱公子鬼鬼祟祟的跟着她俩。龙夔发现,立刻悄无声息也跟了过去。

可钱公子十分狡猾,东拐西拐的躲到暗巷,龙夔竟然跟丢了。

此时,二楼一个人拔弓射箭,此人手法精准,一箭射到了龙夔的肩膀上。

此箭竟然喂了毒药,龙夔只走了两步就开始眼前眩晕迷糊不清。他口吐鲜血倒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

众人围了过来,“怎么回事?这人是谁啊?哎呀,他流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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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雪堂

水娘子一边颤抖着手为龙夔身上的伤口撒药粉,一边嘴里还在不停的自说自话地低喃。

“没事的,一定没事的!一定没事的!”她像是在宽慰自己,也像是接受不了他受重伤的事实。

箫魏从屋外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赶紧问道,“龙夔怎么样了?”

“将军!”桃红面有难色。

“龙夔情况不太好。”水娘子头发凌乱,满脸泪水,依旧慌张的给龙夔上药。

身边的药瓶一堆,撒的龙夔身上,床上都是。

这时,箫魏发现居然没有大夫在身旁,连忙问道,“大夫呢?不是叫大夫了吗?”

桃红赶紧说,“大夫在路上了。”

他上前查看病情,龙夔面色苍白,喘着粗气,一身白衣都是鲜血。

“他怎么受伤的?”箫魏奇怪,以他的身手怎么可能不防备被人射箭刺伤,

“我不知道,我带着桃红去给郢老爷买礼物了,后来就听说,听说有人受伤了,我走过去,就看见他躺在地上,龙夔!龙夔!”

他突然看到伤口,“十字弩!”

“十字弩射程极近,他是被暗算的!”他十分肯定地说。

“暗算,暗算,箫大人,或许这件事情是和我有关系的。我从前的未婚夫钱一明他最近一直缠着我,龙夔这几天一直在保护我,所以我觉得一定是钱一明干的!一定是他干的!”

箫魏眉头紧缩,唇角紧抿,眼神中透露出的愤怒气息蔓延开来,仿佛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因此压抑不安。

“钱一明!”他记住了他的名字。他会让他血债血偿的!

“你先照顾好他,此事我亲自去查!”箫魏说完转身就走了。

龙夔浑身战栗,感觉命不久矣的模样,这让水娘子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慌了,她真的慌了,她感觉这次真的要失去他了,他就在她面前,生命迹象一点点逝去。可她却无能为力,这种无力感如潮水蔓延她的全身,让她感到窒息。

“还有药吗?”水娘子看向龙夔一直血流不止,求救般的看向桃红。

桃红也焦急万分,“水粉铺子的所有药都在这了。”

可倒了那么多药粉,丝毫不见起色,水娘子摇摇头“不行,这个药没有用,没有用!”

“那怎么办啊?”桃红一筹莫展的看着水娘子。

突然,她想到了,“还有一个方子,桃红,你帮我去取一下。”然后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桃红听完拿着药方立刻跑了出去。

龙夔在床上神志不清,一直叫,“快跑,快跑,有人追你!”

水娘子听见他在梦里也在喊自己,泪水顺流而下,她坐到床上紧紧地握住他的手,“我在呢,我在呢!”

“现在不安全,你交给我!快走,快走,身为死士,身为死士。不敢奢求永远,龙夔只愿一辈子护你周全!我要一辈子护你周全,一辈子护你周全!水姑娘。一辈子护你周全!”龙夔不停的呓语,梦里都是担心跟焦虑。

“死士又怎么样,就不配拥有幸福了吗?我知道了,我知道!”水娘子紧紧握住他的手,希望能通过双手传递给他力量,让他平安度过这个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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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房

桃红一路跌跌撞撞跑进药房,大声喊道,“老板,我要抓药!”

“好的,您说!”老板见她真的着急,赶紧应声。

可她不知,身后已经有人盯上了她,

“樟脑三十钱,松香三十钱,麝香三钱,乳香三钱,儿茶一钱,还有冰片三钱。麻烦您快点!”

钱一明在身后全都尽数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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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兰公主行宫

她捏着药材查看,“你确定这药方没有纰漏吗?光凭偷听你就能记得这么清楚?”

钱一明插着手,洋洋得意的说,“郡主可别忘了,我钱家乃是制药出身,对于这些药材可以说的上是如数家珍!倒背如流!一听就能明白个中原理。”

“你觉得这配方怎么样?”泽兰抬头看他。想测测他的能耐,若说的出一二就留下,说不出就轰了他出去。

“这张方子确有它独到之处,也不枉我一路追到了沿海,说来这次还多亏了郡主的安排,不仅让龙夔负了伤,替在下出了这口恶气,也让我更加容易得到了这张药方。”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钱一明自然知道这个道理。

“可这毕竟是药方,能用到我的面脂里面吗?”泽兰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事关重大,不能掉以轻心。

“只要配方没有出错,应该不算难办。”他拍着胸脯保证

“好,那确定配方,调制成品的事情就交给你去办了。办好了必有重谢!办不好,你知道后果的。”

“郡主放心,一定不让郡主和邢大人失望!”钱一明跪地保证。

泽兰郡主十分满意的看着他,这郢敏没了瓶子,还丢了药方,间接损失一员大将,这第二局自己必定稳操胜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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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船上

郢敏帮着清点货仓的货物,忙里忙外。郢磬天进来看到她这么辛苦赶紧说,“敏儿!”

“爹!”郢敏回头应答。

“敏儿啊,爹的事你就别帮忙了,你去忙你的皇商大会吧。”

“怎么?就许爹爹帮我?不允许我来给爹爹搭把手啊?”郢敏撅着小嘴,手里还拿着账本跟毛笔一一登记。

“哈哈哈,你的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吧? 是不是可以搬回来住了?”他低声细语的劝说。

郢敏笑容凝结在了脸上,“哦,”低下头,“差不多了。”

“我最担心的,是你们年轻人一时冲动,做出点什么糊涂事,你跟箫魏越纠缠就越会痛苦啊!”郢磬天不放心的说。虽然这话难听,也不该当爹的说,但是,自己就这么一个女儿,可不敢她出一点差池,

“我知道,爹。啊,今天新到了一批粮草,我去看看啊!”郢敏寻了个借口,转身就走了。

“哎,敏儿!”郢老爷叫她,她头也不回的就跑了。

“郢磬天!”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他回头一看,居然是白将军!身后还跟着两个侍卫。

“白兄!”郢磬天惊喜地招呼他。

“你怎么来了?”贵人不登三宝殿,这是吹的那路风,把他给吹来了。

“奉了皇上之命,来沿海处理一些公务!”

“好!敏儿!”

“来了,爹!”郢敏从里面走出来。

“怎么了?”

“见过你白伯伯!”

白将军一见郢敏,惊讶万分,可脸上却不敢有太多表情。

郢磬天赶紧说,“敏儿,你的身世白伯伯都已经知道了。”

“哦!”郢敏觉得挺突然的。

“白伯伯,对不起啊,之前我落水失忆误入将军府,才,才向您隐瞒了我的身世。”郢敏抱欠的说。

白将军终于不再隐忍,指着郢敏,连连惊叹,“太像了!太像了!若非父母亲近之人,谁也辩不出她们两个人的区别啊!就连我,也辩不出来呀!看到敏儿就像看到初瑶一样,可她的命怎么就这么薄呢?”

“白兄,别太难过了。”郢磬天安慰他。

“这也是她的命数,可惜,到最后我都没有见上她一面,我这个当父亲的,太失败了!”

“白伯伯,您千万不要这样讲。如果,如果姐姐在世的话,也一定不希望看到您这样的。”郢敏见他难过,好心安慰。

白将军和郢磬天对视了一眼,心里都百感交集。

白老将军痛失爱女内心自是不必说的。

“白伯伯,您来,初月知不知道?要不要我带您去看看她?”郢敏想转移话题,免得老人伤心过度。

“哦,我前几天写信给她,她没有告诉你吗?”白老将军诧异。

按说她们姐妹关系极好,这么大的事自然是第一时间告诉郢敏的。

“没有啊,”她想了想,“哦,可能是初月最近在想定亲之事,所以给忘记了。”

“定亲?和谁?”白老将军更不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