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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白老将军撮合陶然和白初月婚事,郢敏终于黯然离开县衙。

县衙

县衙内大摆筵席,白老将军端坐主座,郢敏在旁陪同,初月穿着一身十分娇媚的女儿装就跑了出来。

“爹爹,爹爹,我这么穿好看吗?姐姐给我搭的,我感觉好别扭啊!”她像浑身生了刺,不停的蹭来蹭去。

这番小儿举动惹的郢敏和白老将军一声笑。

“月儿,如果你早这么穿,你呀,就不愁嫁不出去了!”白老将军宠溺地调侃她。

初月将信将疑的看他,靠在他后背,将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真的假的?真的好看吗?”

“还是你姐姐有眼光!哈哈!”白老将军因为今天要给初月说亲,心情十分愉快。

“初月,你就放心吧!今天一定把你的婚姻大事办好!”郢敏微笑着安慰她。

初月瞬间面若桃花,笑意盈盈,十分羞涩地“嗯!”了一声。

“陶将军来啦!”门口的下人见到陶将军立刻招呼着。

“他们来了!”白老将军听到了他们说话,立刻坐端正了些。

“初月,已经到了!”箫魏带着陶然大步流星走了进来,一白衫一青衫,两位俊秀的青年意气风发的并排迈进屋内。

“岳父!”箫魏率先打招呼,他看看郢敏,后者也不抬头看他,不得已轻声唤了一句,“夫人,”

一直低垂眉眼的郢敏不得不抬头尴尬的应声。

“嗯!”她微微意思一下点了一下头,再没多说什么。

陶然也上前谦恭的对白老将军抱拳,“白将军!”

白老将军十分满意的点了一下头,“嗯!好,坐吧!”

郢敏会有这个态度,箫魏也是没料到,叹了口气说道,“今日聚在这呢,是为了陶将军和初月的婚事。”

陶然目不斜视端坐在侧,初月却笑眯眯的眼睛像长在了他的身上似的,拔都拔不出来。

“初月”箫魏叫她,她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是继续盯着陶然看个不停,那架势真是看的浑然忘我,目无旁人。

“初月!”箫魏忍不住又叫了一声,她这才反应过来,有人在叫她。

“别总看着陶将军,以后有的是时间看!”箫魏忍不住逗她。

“姐夫,你就知道取笑我!”初月害羞撅着嘴表示不满。

郢敏笑了笑看着初月,真是儿大不由娘,妹妹终于也要嫁人了,真心为她感到高兴,嘴角难得的浮上了一抹微笑。

一旁的箫魏看了一眼郢敏,没说什么。

白老将军打破僵局,“陶将军,你是我一直很欣赏的后生,而且,你我都是习武之人,不拘小节,我来到沿海后闻听你和月儿你们彼此有意,我这心里面别提多高兴了,如果你们俩的婚事说成了,我心里边这块石头啊,就放下了。”

陶然一脸拘谨,未发一言。

“来,咱们喝一杯!请!”白老将军豪爽的举起酒杯,众人陪同一同畅饮。

一杯下去,郢敏看着他们二人,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陶然暗暗偷看她的表情,什么都没说。

难得最近她那么多事情,总算露出了一丝笑容。

“初月确实很好,对我也好。”他从怀中拿出一方娟帕,打开里面露出一个金灿灿的镶嵌十多颗小珍珠的金钗,十分精良细作,是外面市面上见不到的发钗。

“这只发钗是我家祖传的,今日,”他郑重其事递给初月,“我就交给你了!”

初月震惊之余又喜悦万分,立刻低下头让他为自己戴上。

此举甚是亲密,陶然有些羞涩看看众人,大家都为他俩而感到喜悦。

陶然见郢敏这么开心又期待的眼神,于是,站起身来,将发钗戴到她的头上。

箫魏睹物思人,人家陶然都有爱妻了,可自己爱妻就在身旁却像远隔千重山一般遥不可及,眼神瞬间黯然。

初月摸了摸头上的发钗像做梦似的,站起来看着眼前俊朗的人儿,不敢置信的傻乎乎问道,“陶将军,你真的答应了?”

陶然点点头,“我已经决定了,珍惜眼前人,娶你为妻!”

初月控制不住的嘴角上扬,“太好了,哦,我也有一个礼物,不过不如你的贵重,”

她拿出一个蚕丝面料的灰色绸缎手帕,上面在一角刺绣了一个大大的金线陶字,旁边细心刺绣了云饰做陪衬,十分精美。

“我绣了很久的。希望你会喜欢。”她羞涩的笑着递给他。

陶然还未接过来,郢敏便说,“陶将军,初月以后的幸福就交给你了,你可不许负了人家。”

陶然听完,面有沉色对初月点了下头,双手接了过来。

“好!”白来将军一拍手,“哈哈哈,我看这桩婚事咱们今天就这么定了,合八字和交换聘礼早早操办!”

“是,爹!”郢敏乖巧应承。

“来!咱们为了陶将军,为了初月,干一杯!”白老将军站起来举杯,大家也跟着都站了起来举起酒杯。

“陶将军,初月,我祝你们幸福!”箫魏由衷的说。

“嗯!”初月乖乖的回应,

陶然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好,干杯!”白老将军举杯干了下去,众人随着他都干了杯中酒。

“哈哈,我的两个女儿归宿都很好!”白老将军继续说。

身边的郢敏却神色一变。他还不知道自己是箫魏的杀夫仇人之女,只能以后有机会再慢慢跟他说了。

“我的心里边啊,无憾了!”一抬头自己高兴的又干了一杯。

郢敏担心他身体,“爹!”

“哈哈,高兴,再让我喝一杯!”说完又倒了一杯。

今晚最开心的不光是他还有初月,而其他人都怀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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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魏书房

箫魏为白老将军倒了一杯茶水,“白将军没事吧?喝杯茶醒醒酒。”

白老将军没少喝,出了一口气,“我没事,就是想到了初瑶啊,”

箫魏黯然低头说道,“看来白老将军知道了。此事,是我对不起她。”

门外,陶然走了过来,突然听到他们谈话就没打扰,站在了门口。

对不起她?陶然暗想,怎么回事?他对不起谁?是郢敏吗?

“也怪我,太过宠溺瑶儿了,什么事情都由着她,才让她如此飞扬跋扈,这一切都是我当父亲的过错,若当年我要是再心狠一点,也不会落到……也不会落到如今这步田地。”白老将军满脸的愧疚。

陶然愕然,走近些贴着门,想听明白一些。

“当时初瑶坠崖我也没有想到,救起的是郢敏,我以为救上来的就是初瑶,若我当时再仔细一点,或许……”箫魏说不下去了。

陶然瞬间感觉五雷轰顶,整个人,整个心脏都被轰的粉碎,那现在的人不是初瑶,那自己的付出,婚姻的牺牲又算什么?初瑶没了,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他感觉天都塌了,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这事情是假的,不是真的,初瑶没有死!这不可能!

“是我没保护好她。”箫魏惭愧的低头道歉。

白老将军赶紧安慰,“此事离奇,这也怪不得你,你也不知道他们俩是双胞姐妹啊!”

陶然在门外呼吸急促,双眼通红,喘着粗气。

“我与初瑶都有过夫妻之名,得知真相之后,我便在一处古刹中,为她供奉了长生台。”

“哦?请将此地位置告知老夫,我定会去看一看她。逝者已矣,生者长斯啊!今天,我见到郢敏的那一刻,恍惚就像见到初瑶一样,可初瑶没有郢敏运气好,你们俩如此恩爱,不得不说,这真是阴差阳错,命运捉弄人哪。”他感慨良多,箫魏低头不语。

陶然激动的闭上眼睛,双手握拳,他极力的控制自己不爆发。

“对了,你和郢敏之事,你打算如何处理啊?”白老将军还是不太放心。

箫魏倒是坦然,毫不介怀,“都是上一辈的事了,我不想郢敏再因此而受到伤害了。”

白老将军没想到这么天大的事情他居然就这样一笔带过了,这么沉重的杀父之仇,居然为了郢敏可以毫不在意,可能也是真的深爱她才能做到吧。

他点了点头,对他的赞许之情更深了一些。

陶然在门外暗自思筹,原来,初瑶已经死了,我一直以为是初瑶变了,原来不是她变了,而是死了!现在的这个人叫郢敏,怎么会是这样?他踉踉跄跄的走下台阶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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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扶着初月往她的卧房走,郢敏不停叮嘱,“小心着点,初月!”

初月醉意荡漾,笑容灿烂的说,“我好开心啊,姐姐!”

郢敏不敢大意,一边扶着她一边安慰,“开心,小心,小心,有台阶!”

“我是陶将军的……”

“慢点!”

“我是陶将军的妻子了!陶将军呢?”她打着酒嗝被拉着往前走。

“小晚扶着点!”郢敏生怕她一个不注意就摔了。

陶然突然出现在院子里,“初瑶!”他端着酒壶和酒杯,笑着走了过来。

初月想伸手去抱他,可离着还远,差点摔跤。

“我有话想跟你说!”陶然走过来。

“初月她喝多了,我先……”郢敏还未说完,陶然就吩咐下去,“你们先送小姐回去吧。”

初月不理解,“为什么?”

陶然点头示意她回去。

郢敏于是让小晚和桃红送她离开。

看她走远了,郢敏问道,“陶兄,何事啊?”

“啊,我今日高兴嘛,突然想起了以前很多的趣事,不如,陪我再饮一会。”他说完就坐了下来。

郢敏不得不跟着坐了下来。

“初瑶,咱们同窗多年,如今都各自成家,你说这时间过得可真快啊!我还记得咱们总在一起讨论这未来是什么样子,这幸好啊,当时的愿望都实现了。你呢,如愿以偿地成为了白老板。”

“是啊,”她接过他递来的酒杯,“虽然个中曲折颇多,但好在我们都算得偿所愿。”她不想多说什么,以免被他发现自己并不是白初瑶。

“不对啊,我怎么记得你之前的愿望是嫁给最爱的人呢?”陶然存心诈她。

郢敏心里一惊,但是表面不动声色。“是吗?哦,人都是会变的嘛。”

“是,你确实变了,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变得越来越讨人喜欢了。”他笑容诡异,看着她的眼神,让她不寒而栗,难道说……

他瞬间换了眼神,“那我也祝你跟箫兄百年好合。”举手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不知,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他一丝萧瑟之感,仿佛一个孤独的人行走在荒漠里,又像一缕孤魂,无处飘荡,没有依靠,独自一人,孑然一身。

“初瑶啊,你有没有发现其实你跟箫兄的性格很像啊?都很轴,不肯认输,我还记得我们一起逃出学堂去河边放风筝,这风筝不小心挂在了树上,我说帮你去取吧,你却说什么都不愿意,最后吧,还是你自己……”

郢敏越听越觉得他就是各种套话。

忍无可忍,“陶兄,”她出言打断了他的自言自语,“我之前跟你讲过,有些话,我现在不方便向你和盘托出,待到时机成熟,我一定向你解释清楚,但我是真心希望你和初月在一起,这是她最大的心愿,也是我的心愿,你能明白吗?”

“谢谢你初瑶,我也祝你和箫魏百年好合!时间不早了,我回屋歇息了,你也早点休息!”他根本不想听她说什么,他只想知道她是不是初瑶,既然她不是,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他脸色一沉,二话不说,起身就离开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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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 后院

郢敏独自一人站在院子里有些忧虑,她担心陶然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是假的,会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正思索中,没发现箫魏走了过来。

“今天晚上辛苦你了,忙前忙后的,”箫魏上前心疼的说,

郢敏没什么表情,低声说,“应该是你辛苦了!还要……还要配合我演这场戏。”

“算是互相帮助吧,也别谢不谢的了,”

两个人谈话倒像是公事公办,没什么私交,办完了就各自离开了似的。

“有件事我想有必要让你知道,”郢敏想了一下张口说。

“怎么了?”

她看看四周没什么人,走上前,低语。

“陶将军应该已经知道,我不是白初瑶。”

箫魏一惊,“他,他怎么可能知道?”

“具体我不清楚,但是,但是他刚刚跟我说话的语气,他对我的态度,他看我的眼神分明跟以前截然不同,我想他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你说他会不会?……”

箫魏摇摇头,“陶将军是我多年好友,为人正直,不至于做出不利于我们的事。”

郢敏看着他心里还是有点不安,“但愿是这样。总而言之,我身份的事情一定要谨慎,万不可再走漏了消息。”

“好!我们都万事小心!”箫魏点头答应。

他们互相看着对方,心里都有千言万语想要说,郢敏刚要说话,小晚和桃红跑了过来,“东西都收拾好了。”

郢敏尴尬的看着她们俩大包小裹的背着行李,“好,”确实,也是该走的时候了。

她回头看着箫魏,低声说,“那我走了?”

箫魏自然是有万般不舍,一声不吭。

“这段时间住在这儿,有很多事麻烦你了,谢谢!”她眼泪就快要夺眶而出了,可还是强忍着泪水不愿流下来。

箫魏心里难过的要命,可她要走,自己又没理由将她留下来,内心澎湃如海,可只能一声苦笑,“不客气!”

“保重!”郢敏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可他为什么就不能说一句“留下来?”只要他说,他低头,自己就一定留下来。

可她没等来那句话,于是自尊心要命的她倔强的转身就走了,箫魏见她走了,自己也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晚走路不稳,掉了一箱东西,箫魏回头见状立即说,“我帮你!”

“别过来!”

郢敏头都未回,断然拒绝了他,她想,既然要离开就这么断了吧。莫要再纠缠,再回头她怕自己真的就走不了了。

“我自己来就好!”

三个人收拾地上的纸张,每一张都是画的箫魏,有练武的,伫立沉思的,有微笑的,有几十张掉了一地。

桃红看着这一地的画卷,泪眼婆娑的看着她,你心里明明有他啊,你为何还要离开?

郢敏看着手里的箫魏画像,想起从前他说的那些话,眼底的泪水像露水落在花蕊上,一滴滴坠入泥土。

“夫人醉心我许久,竟然将这么陈旧之物贴心收藏啊?以后若是想恩爱,那你便堂堂正正的呗!”

“你选男人的眼光,特别棒!”

“你为我做的事,我全都记在心里,再加上这一箱的铁证呢,我当然信了!”

那是他发现她藏了他一箱的画像时候说的话,音犹在耳,斯人不在,往事已矣,终要离别。

不过是短短数月而已,竟然天翻地覆,人生还真是变化无常,如同一场戏一般。

箫魏站在身后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们,张嘴欲言又止。

郢敏站起身来往外走,怀里紧紧的搂着那些画卷。

她内心暗暗道,“箫魏,你不要委屈自己,我不想看到你为了我委曲求全的样子。”

箫魏眼睁睁看着三个人走出县衙大门,痛苦的蹲下来捂着脸,泪水喷涌而出,“郢敏,为了你,我竟然什么都可以放弃,可是这样,到底算不算是一种背叛?”

地上滑落两枚棋子,一黑,一白。

“白珠?”箫魏问。

“对啊,白珠的意思就是你是白猪啊!”郢敏故意逗他。

箫魏点点头,“行,黑猪!”他也同样回怼她。

“白珠!”

“黑猪!”

回忆像刀割,而他却忘不掉,反而随着时间更深刻难忘!

箫魏独自一人蹲在院子里,捂着头泣不成声,泪雨滂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