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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黄沙漫天,交易互谈

关了门后,扑鼻而来先是闻见一股浓烈的花香味,他皱紧了眉,扭头一看,那龙床上正躺着一个妙龄女子,只见那女子散着墨黑的头发,浑身赤|裸,只用黄色床褥遮着重要部位。

光线打在她的纯白无瑕,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她看着来人,眨着含情眼,竟然还生出别样的气氛来。

信德帝看着她躺着的位置,那个位置是曾经他与周杰翻云覆雨的地儿,此刻却有了“脏东西”在上边,他厌恶地看向那个女子。

女子竟还愚蠢的在床上摆弄姿势,那姿势或许在其他男人的眼中,那是无比的诱惑,可在此刻的信德帝眼中,却犹如一件恶心无比的东西,令人发呕。

看信德帝没有向前,女子还以为是他害羞 ,便直接抛开了被褥,赤条条地摇曳着曼妙身姿走到信德帝身旁,然后再往前似乎磕着不小心扑向信德帝。

软香在怀,女子伸着手指欲解开那衣物,刚解开第一颗扣子时,信德帝抓住那只手,女子疑惑地望向他,“陛下,臣妾已许久未见过陛下了,思念得紧,又听闻陛下今日议事,便想着过来解千愁。”

信德帝问道,“何来千愁?”

女子眼角含笑,“罪臣之子就是一条养不好的白眼狼 ,陛下无需挂怀,那贼人死了便死了,一夜值千金,让臣妾好好伺候陛下。”

信德帝冷哼,“好啊,我甚少去后宫,你们对朝堂之事倒是耳朵灵敏的很。怎么,就这么对国家的事感兴趣吗?”

最后一句已然有了杀气,女子方才有了些畏惧,想抽回手,奈何那手腕被抓的死死的,挣脱不开,只得泪眼看着那人,“陛下,陛下,臣妾没这个意思,只是关心陛下,不敢过问朝廷之事,哎呀,臣妾手疼呢。”

信德帝松了手,坐到旁边的位置上,从上往下看了她的身体,眼神却淡定的很,“说吧,来我寝殿到底何事?”

女子揉了揉被捏得通红的手腕,马上柔媚地坐在信德帝的身上,然后把他的手伸向自己的柔软之处,语气娇羞道,“陛下,臣妾入宫已有半年多了,只在宴席上远远见过陛下几眼,陛下神武,操心国事,甚少来这后宫,陛下的子嗣也只有太子殿下一人,宫中也无其他的兄弟姐妹与之相伴,太子殿下一人未免冷清了些。”

呵,说好听点是想生个孩子与太子相伴,难听点就是想培育出另一个可以与太子相对的储君。

说完就要伸手去碰那处,信德帝起身,那女子顺势跌在了地上,摔得手肘处马上淤红,信德帝看着他,“我的身体也是你能碰的?我的床也是你能躺的?”

信德帝慢慢走向她,女子逐渐害怕,慢慢往后退,此时的信德帝活像一个要命的地狱鬼使。

“你不是说我忙于国事,鲜少去那后宫恩宠你们吗?想知道为何吗?嗯?”

女子忙摇头,她此刻只想出去,这里面的空气已经凝固了,她快喘不过气了,可那顶上之人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那我不妨告诉你吧,我喜欢的,是男人!也只能是男人!”

我喜欢的,是男人,也只能是男人。

这句话声音不大,却让女子浑身寒毛竖起,她再蠢也知道此话一出,再无活路。

一代天子,可以有男宠,但不可喜欢,爱上男宠,这是大忌,因为身为天子,最基本的责任就是与女人繁衍后代,如果有了此心思,那就是不配位。

不一会儿,福满听见陌生的叫声,半掩开门走了进去,里面夹杂着花香跟着一股血腥味,再定睛一看时,一具浑身赤条的女子正躺在绽放的红花中,妖艳极了。

信德帝仔细擦着手里的剑,“将她以及外面那个一同处理干净了。”

福满忙点头哈腰叫着侍卫一同把尸体搬了出去,殿外传来呜咽声,没一会,安静如初,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福满处理好殿里的红花站在殿外守着时,额角已然渗出了密汗,奇了怪了,这大冬天的,怎么这汗出这么多,手一摸,感觉手里的汗渍变成了红色。

为什么感觉这一个月后,这信德帝更疯了。

信德帝宽了衣,躺在刚刚女子躺过的地方,他将被子捂在口鼻处,那专属的味道没了,已然被“浊气”玷污。

他甩开被褥,跌跌撞撞地跑向案桌,在最里面拿出密盒,放在桌上,抽开后,一把白扇映入了慌张的眼帘。

他伸手拿过,回了床上,将那白扇置于胸口,闭着眼睛过了会像是睡着了般,眼角处却淌着泪水。

半夜月亮高挂时,信德帝躺在床上,突闻一声,睁开了眼,他看向被风吹得摇曳的纱幔,眯了眼,隐约见到那纱幔后面仿佛站有一人,信德帝凝眼,那身形……

那纱幔后再次传来熟悉的声音,

“六郎。”

“是你吗?是你吗阿杰!”信德帝跌下了床,眼里的泪水仿佛止不住般,“阿杰,我想你,我想抱你!想以前那样!”

那身影却慢慢后退,信德帝连滚带爬冲过去想要抱住他,却终究只是幻影。

“阿杰!”信德帝猛地坐起,那胸口的白扇掉在了地上,信德帝连忙下床检查那白扇有无破损:这是他唯一留下的东西了。

所幸并无损伤。

他才抬头看着纱幔的位置,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过一会,信德帝圈住自己,死死的捏着那白扇,将脸掩在了膝盖里,俨然像一个孩子。

黄沙漫天。

沙兵们头上裹着麻布,想以此避免那黄沙随着大风刮进鼻腔,大漠本来有好几片绿洲,这几年风沙渐盛,淹没了几片绿洲,所剩无几。

沙兵们在绿洲四边围造一米高的栅栏,栅栏外面又蒙上一层废弃布料,以此来防范黄沙。

黑漆的帐篷外,站立着一个高大伟岸的身躯,他的眼睛如同这天上的太阳一般,耀眼灼目,他鼻梁高挺,没有如同其他沙兵般蒙着口鼻,脸上却有大量的鬃毛,此时像极了沙海里的一头雄狮。

面前走来一人,那人身形佝偻,背部有些驼,可那双眼睛却明亮得很,他站到帐篷下,看着那“太阳”,语气不卑不亢,

“太阳 ,这是一封从王都来的信。”

蒙哈尔眯了眯眼,接过那封边角有些褶皱的信,粗鲁地拆开,细看了一番,将那信又递给了指引师鄂?子(属于太阳的指引师,也就是等同于中原的军师) 。

鄂?子眯着眼看了,过一会将那信攥在手心,看着不做声的蒙哈尔,“这信有蹊跷。”

蒙哈尔不知是否被风沙迷了眼,眯着眼看向枳城的方向,过后喉咙间传来雄厚的声音,

“这新帝想让我们替他打这枳城,不论结果如何,就是想坐享其成。呵 ,这中原的人,果真还是如以前一样,狡猾得很。”

鄂?子又低头看向那封信,过了会,那双明亮的眼睛直盯着蒙哈尔,“太阳,此仗未尝不可打。”

蒙哈尔低头看他 ,鄂?子是其父蒙之朵的指引师,后其父死在枳城城门,当时的蒙哈尔还小,被鄂?子一手养大,做了这大漠的新太阳。

往昔身形挺拔的指引师,此刻却双鬓斑白,身形佝偻,除了那双明亮的眼睛看着还年轻,其余的已和一位老者没什么差别。

鄂?子看着蒙哈尔的眼睛,继续道,“其一,如这信所说,枳城十年没打仗,军心早已懒散不好聚;其二,枳城与朝廷十年未来往,城中粮草早已匮乏,最近又大力收揽流民,如若真打起来,就算前者军心还在,但其打仗最必须的粮草来不及供应,此仗也必败;其三,我们大漠沙兵不可再在这里生存了,绿洲减少,我们要生存,而那枳城就是我们生机的地方。所以此仗未尝不可打。”

蒙哈尔道,“如若我们成功取下枳城,可外有王都,王都里还有陈支润,陈支润底下还有不少精兵强将,其中以一个叫殷虎的最为突出,又该如何?”

鄂?子道,“谈交易,我们即刻书信一封去到新帝,他需要我们,想利用我们,我们可以被他利用,因为我们也有所需,但被他利用也得有个回馈,这交易才不失平衡。”

蒙哈尔想了想,那鬃毛随着脸部肌肉的变动,向上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