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这就开始上班了。
工作服是一件白色衬衫和一条黑色西裤，和夜总会所有男生一样，看起来倒也没什么问题。
只不过，这工作内容，莫离还是不太明白。
“没关系，我带着你。”一个涂了好多发胶的小伙子冲他笑了笑，“我叫彼得，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莫离。”
“你得取个假名，约翰，怎么样？”
“行吧。”
“你别说，你的气质挺适合约翰这个名字。”
莫离尴尬的笑笑。
虽然才是傍晚，彼得早早带约翰去吃了晚饭。
“一会儿我们就要干活的，早点填饱肚子。”
“谢谢。”
果然，用过晚饭就渐渐有客人来消费了。
“跟着我就行。”彼得说着，把约翰带进了一个包间。
“丽丽姐，您好久没来了呢。”彼得用撒娇的口气，和沙发上一位胖胖的中年大妈聊起了天。
“彼得，是你呀，我最近忙。”丽丽姐笑着回答，“你旁边这小伙子看着眼生嘛。”
“他叫约翰，今天第一天上班。”
“难怪了。”丽丽姐顿时对约翰产生了兴趣，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着他。
“愣着干嘛？还不跟丽丽姐打个招呼？”彼得提醒道。
“丽丽姐，请多多关照。”约翰柔柔的声音，钻进了丽丽姐心里。
“乖，坐姐旁边来。”
约翰愣着不动，彼得推了推他。
约翰这才慢吞吞的挪到了丽丽姐身边，有些紧张的坐在了沙发上。
“坐近一点，我又不会吃了你。”丽丽姐笑了，“很年轻啊，我都快可以当你妈妈了。”
“丽丽姐真会开玩笑，您怎么看也就三十出头的年纪，怎么能有这么个大儿子？”彼得自来熟的坐在了另外一位中年妇女身边，眼光却投向了丽丽姐。
他带约翰进包间的时候就能想到，丽丽姐保证喜新厌旧，不再给他捧场了。
不过，他推荐一个约翰给她，只要她高兴，自然少不了他的好处。
约翰木讷的坐着，不敢说话。
“喝一点吧。”丽丽姐拿起红酒瓶。
“我，我不会喝酒。”约翰涨红了脸。
丽丽姐倒是也没有生气，“不会啊，没关系，姐有的是耐心，慢慢教你。”
约翰只得陪着笑，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能干嘛。
“就喝这么多，行吧，就当给老姐一个面子。”丽丽姐说着，给约翰倒了三分之一杯的红酒。
“谢谢姐。”约翰可不能再不识抬举了，他颤抖着手，端起了酒杯。
“碰一个。”丽丽姐倒是好爽，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两人轻碰一个，丽丽姐一饮而尽。
约翰没办法，只得闭着眼把酒灌进了嗓子里。
“不错不错，姐喜欢。”丽丽姐说着，一只手已经搭在了约翰的西裤上。
“还在读大学？”
约翰点点头。
他没有注意到，彼得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彼得之所以沦落到夜总会上班，就是因为只读了初中就出来打工。
累死累活挣不到什么钱，后来看到夜总会的招聘广告，就大着胆子来了。
幸亏外形还可以，嘴巴又甜，这才在这一行站稳了脚跟。
只不过今天，他是被约翰比下去了，约翰不仅帅，还有文化，像丽丽姐这样的客人，最喜欢约翰这一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