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丽姐还是懂疼人的，没再让约翰喝酒，甚至给他点了一瓶饮料。
约翰只是给丽丽姐倒倒酒，她临走的时候竟然甩给他一沓子小费。
“多谢丽丽姐。”彼得替约翰向她表示感谢。
“哎呀，把你给忘记了。”丽丽姐给了彼*得差不多厚度的一沓子钱。
两人一起把丽丽姐送上了代驾开着的豪车。
“怎么样？来钱容易吧。”彼得露出坏笑，“不过你下次得多喝点，知道不？你喝的多，客人才有面子，才会多给你钱。”
“谢谢。”约翰很生涩的回答。
“客人喜欢你这样的，又帅，又有文化。”彼得满眼羡慕，“我要是你就好了。”
“哪里的话。”约翰回答。
“行了，去接待下一个客人吧。”彼得转身回了夜总会。
约翰看了眼手机，不好，宿舍要关门了，自己来不及回去了，这可怎么办？
思前想后，只能给亦轩发个信息，说自己在医院陪孙晓琳，今天就不回去了。
还没等到亦轩的回复，彼得把他推进了一个包间。
这才，居然是个中年大叔。
约翰不明白，男客人为什么找男服务员呢？
下一秒，那个中年大叔居然把手搭在了约翰的大腿上。
这是什么意思？
约翰瞪眼看着彼得。
彼得轻轻对他摇了摇头。
约翰明白了，彼得让他忍一时。
又是喝酒。
中年大叔可没有刚才的丽丽姐那么大度，他让约翰必须喝完一满杯，否则就投诉他服务态度不好。
约翰硬着头皮把酒灌了下去，却开始反胃。
“哎呀呀，这就不行了啊。”中年大叔很是扫兴，转头看向了彼得。
约翰去卫生间痛痛快快吐了一场。
这钱可真不是那么容易赚的。
回到包间，彼得已经坐在了刚刚约翰的位置上，约翰只得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中年大叔呆了好久好久，彼得陪着他喝了一轮又一轮。
彼得也挺不容易的，这是拿命在挣钱啊。约翰心想。
这时，亦轩的回复到了。
他让莫离说个地址，自己来接他。
因为参加院里的活动，亦轩自己也在学校外面，也超过了回寝室的时间，不过，赵老师已经和宿管阿姨打好招呼了。
这一单客人的小费，自己估计是挣不到了，莫离偷偷溜走了。
果然，中年大叔只顾着和彼得说话，完全没有看到他的离开。
莫离换回自己的衣服，给了亦轩一个医院附近公交站台的地址。
幸亏夜总会离医院不远，莫离骑了个公共自行车过去。
亦轩早已等在了公交站台。
两人打了个网约车，关上车门，亦轩翻脸了，“你喝酒了？”
“我……”
“你别否认，我闻出来了。”
网约车司机不说话，在后视镜里悄悄打量着两个年轻人。
“到底是为什么？”亦轩不依不饶。
“我，我想给晓琳姐筹钱。”
“筹钱和喝酒有什么关系？亏我上次还拦住了李璐璐，你居然自己跑出来喝酒。”
“客人，给小费。”莫离说着，把丽丽姐给的一沓子钱拿了出来。
“你去兼职了？在哪里？”亦轩瞪眼看着莫离。
“我，我不想再去了，我喝不了酒，客人不满意。”
“你说的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金碧辉煌。”莫离咬牙说了出来。
“咳咳……”网约车司机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