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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清拉住梅轻雪的手,“我也不是在气恼自己无权无势,只是这些蛀虫……”

“下次有人来见我,你在帘后把他们一一记下。”

听见梅轻雪的话,独孤清只好点点头,现在他的确不能做什么,一旦他有举动,只怕他的父皇便会疑心这场大皇子三皇子之斗争,他便是那个得利者。

梅轻雪怎么会不知道如果这个时候独孤清站出来揭发这些个贪墨的官员,必定会是引火烧身,现在有她出面把礼物收下,到时候就是皇帝拿罪也不惧怕。毕竟那些钱财的用途有据可查,但要是独孤清收了,便不好说了。

“旋儿,你赶紧打盆水来,叫你家王爷净个面,本来就没有洗脸,现在拉个脸,就更黑了。”

听见梅轻雪打趣他,独孤清也不好对自己妻子继续发横,只好讪讪地笑一下:“是为夫不好!”

站起来就自己净面去了,娶了梅轻雪以后,他便是自己净面,不要丫鬟随侍,免得梅轻雪醋意大发,又弄出什么稀奇古怪的招式来。

“禀告王妃,中门提督刘爱元大人的家眷求见。”

门外下人的禀报,叫独孤清手里动作一滞。毛巾哗啦一声丢进了脸盆,溅起一片水花。

“走,我在帘子后头看看,都有谁,这么财大气粗!”

等独孤清在帘子后面坐定,就看见梅轻雪一波波地接见来人,一早上居然接了十三波。独孤清的脸上越来越黑,梅轻雪却不管那许多,反腐倡廉是你们的事情,收礼却是我的事情。

为此,梅轻雪专门叫旋儿把旁边儿耳房收拾了出来,独孤清的单子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名和礼物。

晚上梅轻雪看着那堆积如山的礼物,心里想的却是能建几个桥,独孤清在旁边拍桌子,梅轻雪也不理。

过了一会,那个没脸没臊的家伙说道:“王妃,为夫手疼!”

看见那些礼物,独孤清不知道拍了多少回桌子,怎么可能手不疼?

“来,叫为妻看看……”独孤清以为梅轻雪会好言好语地哄慰,谁知道梅轻雪抓住他的痛手就是一记二指禅。

“拍桌子的时候,英雄,现在狗熊?没看见我忙着呢?一边去。”

独孤清看着梅轻雪的眼里就只有那些大小不一的盒子,一个人阴沉着脸,拿着那张单子进了书房。

“玉雪。”独孤清朝身后某个角落唤了一声,一个黑衣女子跪在了他的面前。

“拿这个单子上的官员查查他们的身家,本王缺钱了。”是他的王妃缺钱,那些肥羊不宰白不宰。

“是。”那唤作玉雪的女子没有二话,立刻转身出去了。

这才第一天,他六王府就需要专门弄一间房屋来装礼物,他看过那些人名字,送礼的官员多是从品的职务,无非是想独孤冥起府之后落个好印象,不过就是些从品的官员,口袋就这么肥腴,那些还没有出手的老东西又会拿出来什么呢?

轻轻拍打着桌子,不知道是否要现在把自己手里的力量交给梅轻雪,总觉得他家的王妃能把那些人的力量运用到极致。

梅轻雪看着那成堆的礼物,眼睛就眯成了缝隙,当晚就交给了暗影带到了南方,和那些富人官员换粮食和日用物资。

叫那些人开仓放粮是绝对不可能,梅轻雪这一批奇珍异宝,倒是撬开了不少人的口袋。他们的粮食放在自己的粮仓发霉,也不会救济穷人和灾民,梅轻雪还没有能到劫贫济富的地步,她现在做的就是买和交换。

第二天又是一波波的人拿着各色礼盒,梅轻雪看见独孤清的脸上都快吃人了,便知道这些官员的级别高出昨天不少,她现在就在期盼明天,后天。

把这些民脂民膏用之于民,梅轻雪做得开心得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有人传说,梅家的小姐是神仙下凡,她救助穷人。

梅轻雪自是不知道这件事,因为能知道她做事的人实在很少,等到梅家的神仙传言传到了京城,梅轻雪便坐不住了。

因为暗影带回来几幅南方灾民供奉的画像,那画中人,是梅轻雪无疑。

“去查查,谁干的,不是想叫本王妃死得快一些吗?”

暗影却是不懂,不过是民间自发的组织,怎么会能危及梅轻雪的性命?梅轻雪叹一口气,看向暗影探究的眼神:“这个事情,暂且压住,千万不能传进皇上耳中,选一个面目与我五六分相像的女子,我也好辩驳。”

“是!”

暗影转身离去,梅轻雪却是眼露思虑之色,宣扬我的善名,原是不错,只是现在,那大皇子才被幽禁,朝堂上下为那皇储之位打破头,她可不会在这个时候去犯那皇帝的忌讳。

接连收礼十几日,梅轻雪从之前的兴奋,变成了不耐烦,再多的珍宝,也能叫人看厌倦,何况,她在那里听人家吹嘘了十几日的珍宝名目。

看出梅轻雪脸上的忧色,独孤清已经知道她给暗影的吩咐,那些传言就是他放出去的,朝堂上下都在关注皇储之位,以期为自己谋划最大利益,南方的水患和将要到来的旱季却是无人问津,他不过是想转移些许的视线罢了。

民不聊生闹成动乱,损失的还是朝廷,虽然他无权,南方的事情他也有所关注。做好事就该扬名,现在国之一统,朝廷官员有人想着灾民也能平定人心,他的父皇必定很清楚这个,不但不会在这个时候问罪梅轻雪,还会嘉奖她。

现在大皇子的幕僚和三皇子的幕僚互相倾轧,每天就是听见谁谁弹劾某某人,罪名,罪证一应确凿。

独孤幽就是在避暑山庄躲清闲,未必也真的清闲到哪里去,独孤冥被幽禁,独孤绝代政,看似公允,倒是拔出了不少大皇子的人。他现在一面削弱独孤冥的势力,一面叫他没有起伏之力,独孤清病弱,根本没有和他竞争的可能,那皇储之位稳稳在握。

“哈……”累死了,梅轻雪锤锤自己小腰,每天清点这些东西造册都要花费不少的时间,一想到能多换些粮食,梅轻雪的脸上就是忍不住的笑意。

独孤清一把把小女子捉住:“说,冷落为夫多久了?”

自从那些走礼的官员几乎快把王府的门槛踏破之后,梅轻雪几乎晚上都是抱着那些奇珍异宝睡觉。

她在里面搭了一个临时的床铺,每夜守着,等着暗影取走之后她才放心。

“累死了,叫我好好的休息一下。”梅轻雪打了一个呵欠,今天终于送礼的人少了,那些礼物便早早的交由暗影送走,心里少了一件事,梅轻雪立刻觉得自己疲惫不堪。

“嗯,今夜便饶了你。”独孤清把梅轻雪抱在怀里,手轻轻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拂过。

“我们成亲不短的时间,你怎么还没有动静?”

“才几个月好不好?”梅轻雪翻一个白眼,正常受孕也要一个月,何况她现在才16岁,嗯……十七岁了,

“我……”想留一个孩儿给你,在我离世之后,他陪着你,独孤清看见梅轻雪,眼里有千言万语,却是不知道怎么说起。

“傻瓜。”梅轻雪轻轻地吻吻他的面颊,孩子会有的,现在她还小,着什么急?

突然她的身子一震,也是想起了独孤清曾经说过,他活不过二十五岁,当时她没有在意,现在独孤清欲言又止的样子,难道是真的?就是科技发达的现代,也不能把人的生命精确到年岁,这里就更不可能了。

“我活不过二十五岁。”独孤清的脸色有些凝重。

“不许你胡说。”梅轻雪捂住他的嘴巴,再一次听见独孤清说这个话,梅轻雪的脸色也难看起来,她不要年轻就守活寡,“我相信,你是会治好的,上次我请的名医,你还没有看过。”但凡是有一丝的希望,梅轻雪都不会放过。

“好,听你的。”独孤清看着梅轻雪的脸,不忍心打击她,他的毒早就深入骨髓,根本不可能有回天之术,只是发现得太晚了,已经错失了治疗的机会,他现在就是等死而已。

也不去问梅轻雪那些礼物的去向,独孤清转移话题说道:“我们好久没有去拜见母妃了。”听见那个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声音,梅轻雪一头黑线。

“去了就是问我什么时候有孕,我不去。”

独孤清脸上浮现起笑意:“母妃也是深宫无聊,想着给我们带孩子。”

想起自己不受宠的母妃,独孤清心里便又是沉重,有个孩子,她也是想打发时光啊,才四十岁不到,几乎就是在守活寡。

“怀孕都没有呢,母妃想的还是真远。”梅轻雪摸摸自己的肚子,“再说我还小,”要是有了就另说,现在她却没有一点的反应。

活了第十世了,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未成年之身就结婚,还天天被人盯着肚子,想到此,梅轻雪恼怒道:“你是不是也着急,着急就纳妾去。”

说到妾侍,梅轻雪却是想到了那真假荣雨儿。小半月过去了,梅轻雪却是才把荣雨儿想起来。

“你那侧妃怎么办?”梅轻雪看着独孤清问道。

“我已经发现她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出府一次,今夜巧了,就是她出府的日子,我打算今天也下手。”独孤清露出一个冷冷的笑容。

梅轻雪把那件事忘记,独孤清可是没有忘记,那荣雨儿可是极为有用之人,晚上梅轻雪入睡之后他都是亲自盯着那主仆二人,发现那二人武功不弱,这才迟迟未动,等待最佳时机。

“那真的雨儿现在怎么样?”梅轻雪却是担心那孩子的性命,毕竟真的荣雨儿只有一十二岁。

“不用担心,虽说没有自由,目前性命倒是无虞,估计那两人是想把她作为保命的掩护,

“晚上你发现那假雨儿出府,我便去敲那锁云院,只要那仆人前来开门,你就可以去救那孩子,就是这样一来,打草惊蛇了,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派来的。”梅轻雪满脸的遗憾。

“我早就查到了,除了我的三皇兄还能有谁?他就是想着,要是我动了那个皇储的位置,就由假荣雨儿伺机把我除掉,神不知鬼不觉。”独孤清担忧地看着梅轻雪。

梅轻雪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后栽赃给我,我百口莫辩,是不是?”

“我的王妃就是玲珑心思,一点就透。”独孤清在她的琼鼻上重重亲了一口。

梅轻雪心虚,哪里敢接话,她哪里是聪明,不过就是对这些手段了若指掌罢了。毕竟她活了第十世,现在又是带着记忆重生,这十世也不是白活的。

“时辰差不多了,你可以去敲门了。”换别人敲门,那仆人必定不会开,只有梅轻雪是最合适的。

“好,你动作可要快些。”

梅轻雪也不犹豫,立刻下床穿好鞋子,上次她就是约莫这个时辰敲的锁云院的门。

“开门!”旋儿手里提着食盒,梅轻雪亲自敲门。

“谁?”

“是王妃,前来探望侧妃!”旋儿代替梅轻雪回答。

“侧妃已经睡下,王妃请回吧!”那仆人根本不开门。

尼玛啊,梅轻雪差点爆出三字正经,“侧妃既已睡下,原本是不该打扰的。好了,本妃带来些吃用之物,你开门拿进去便是。”

“……好吧!”

仆人比王妃还大牌,现在梅轻雪却不和她计较。等那仆人打开门时,梅轻雪却是发现那仆人的胸比上次见时平了不少,便立刻知道,只怕这个也不是真女子。

梅轻雪把食盒递过去,那仆人也不道谢,立刻就关上门。

“王妃,这侧妃的面子也太大了。”旋儿奈不住气,立刻为受了委屈的梅轻雪打抱不平。换她一个侍女都看不过去。

梅轻雪却是担心,自己拖延那仆人开门的时间太短,不知道独孤清的手没有,回头看了一眼黑暗里有些模糊不清的锁云院的牌子。

“走吧,侧妃远嫁来此,咱们王爷又是个不中用的,有些怨气也是可以理解。”

说这个话的时候,梅轻雪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掉,那个据说,传说是不“中用”的家伙,每次都弄得她腰酸腿疼,下不了床,这假话别人信她如何能信?

慢慢地走回轻雪阁,一路还在想那个家伙有没有成功。

“王妃,您也太好脾气了,那个侧妃的贱婢,胆子也太大了,她……”旋儿开始了念经。

梅轻雪一皱眉头,打断了她的话:“本妃就是太好脾气了,你在本妃耳朵边,唠叨了足有半个时辰了。”

她知道旋儿是护着她,可是她却不是在乎颜面的那种人,现在关乎一个小女孩的性命,她更关心的是独孤清成功了没有。

走进轻雪阁的时候,看见一个瘦弱得只剩下皮包骨头的女孩子,旋儿惊讶得几乎要尖叫。

“赶紧熬些莲子粥来,今夜所见若是叫别人知道,一定把你杖毙。”

梅轻雪从来没有说过这么重的话,旋儿也不敢耽搁,她是梅家的私生子,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刚才看得清楚,那个少女的面容明明白白就是新侧妃,怎么回事?

可是她也不敢多问,刚才王妃那样子好吓人。

“多谢。”荣雨儿强撑着虚弱的身子就要起来给独孤清和梅轻雪行礼。

“好了雨儿妹妹,我长你几岁,就厚颜称你妹妹了,你怎么会成这样?”为了避嫌,独孤清坐得远远的,刚才从轿子的夹层里把小女孩弄出来的时候,他也是吓了一跳,几乎没有重量,如今瘦得就一把骨头了。

荣雨儿的眼泪就流了下来,“王妃姐姐……”到后来就是泣不成声,听荣雨儿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梅轻雪沉默了。

那安宁候发现事态不对,大皇子和三皇子相继来拉拢他,只怕圣上绝不会坐视不理,便想着能保他家里一个是一个,便想到了那六王爷,希望得到庇护,万一他荣家不保,还能有一根苗子。

“既然进了王府,那你就安心住着,只是委屈了你。”梅轻雪安慰道。

荣雨儿浑身抖如筛糠,满脸的惊恐:“姐姐,雨儿不要和那个妖女在一起。”那个妖女一会变大一会变小,还把她的随从全杀了。

“王妃,粥好了。”翘端上来一碗粥。

荣雨儿眼巴巴地看着,“姐姐,是给雨儿的吗?”一脸的不敢置信,甚至还有些怯生生的。

梅轻雪的眼睛一酸,含着泪点头:“是啊,烫,慢慢的吃。”

荣雨儿狼吞虎咽的一碗清粥见了底,意犹未尽地砸吧砸吧嘴唇:“姐姐,还有吗?”

“有,只是你饿了许久,一次吃太多了就会难受。”梅轻雪看着荣雨儿可怜巴巴的样子,亲自倒了一碗水,“缓一会,先暖暖胃。”

“嗯。”荣雨儿点点头,“姐姐,雨儿从来没有想到清粥能那么好吃。”

旋儿听见她的话,也跟着抹起了眼泪,不知道她是饿了多久,才变成面前这个样子。

“旋儿,再去盛小半碗。”梅轻雪怕荣雨儿吃得太急。

“姐姐,我不要再和那个妖女在一起。”有了些力气,荣雨儿跪在了梅轻雪的面前。

“一会王爷就找人收拾了她,你不怕。”梅轻雪赶紧把小女孩扶起来,见她瘦得身上的衣衫也是挂不住的样子,“旋儿,明天你会丞相府,叫我娘给荣家小姐做几身衣物,切记保密!”

“是!”旋儿应道,要是叫别人知道侧妃之事另有猫腻,只怕对三家人都是祸端,旋儿哪里不知道这些,现在知道那荣家小姐是被妖女害了,她比梅轻雪更着急。

“王爷!”梅轻雪看向那个假寐的家伙。

“王妃请说!”

梅轻雪一听他那个调调,只想给他的屁股踢上一脚,要不是有旁人在侧,她一定好好地“体恤爱护”他一番。

“那锁云院的人你可处理了?”

“都抓住了,现在密室审问,主妃莫怕!时辰不早,就早些送侧妃回去休息。”独孤清的眼睛也不睁,随手摆了摆,“我已经叫下人把那院子重新收拾了,已经给你父亲安宁候送了信,叫他从新送些侍奉你的人。”

“多谢王爷,要不是王爷相救,雨儿就……”说着就要流泪。

梅轻雪最看不惯古人说不了几句,就拿眼泪来做道具的人,此时荣雨儿受了莫大的委屈,又经受了那么大的惊吓,现在她也不好说什么。

“安宁候派来的人未到之时,旋儿辛苦一下,两个院子跑。”

“是,王妃!”旋儿干脆的应道,这个重要的事情,王妃都肯交给她,那是莫大的信任,为了和月如姐姐一般有好出路,她可是不折不扣地执行王妃的命令。

“多谢姐姐。”荣雨儿走了时候,还偷眼看了一眼那个身坐主位却闭眼的男子,梅轻雪一看当下便知道,又要大恩不言谢,以身相许的戏码了。

梅轻雪把那个家伙暗暗骂了一百回,长那么俊俏做什么?翻墙做贼也不知道把脸蒙住,她可不要弄假成真。

似乎感受到了梅轻雪的怨气,独孤清睁开眼睛就看见荣雨儿回头一眼羞涩,梅轻雪看得清清楚楚,脸颊绯红,分明就是动心的表现。

看多了小说的梅轻雪知道,一个是独孤清那张妖言惑众的脸,一个是小女孩心里脆弱,就看见一个年轻男子的相救,心理防线脆弱,梅轻雪怎么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以后她再想法子把小姑娘的意念掐了,现在不是时机。

等着轻雪阁只剩下独孤清和梅轻雪二人的时候,独孤清笑着说:“我怎么闻着这屋里酸酸的?”

“呸!你老婆在侧,你就敢勾三搭四,说,在外面有没有不老实?”

梅轻雪刚要质问那人,那人一闪身就到了梅轻雪的面前,一把就把梅轻雪打横抱起。

“现在就叫为夫给王妃大人坦陈错误,话题太多了,咱们慢慢道来。”

“滚!”油嘴滑舌的家伙。还没有等她骂出,小嘴便被堵住了,独孤清被生生晾了几日,现在那里能耐住。

急吼吼便要直捣黄龙,梅轻雪那里就能那么容易如他的愿,还有历史重大问题没有交代,想占便宜……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