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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凤命在天 > 第63章 驯服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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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御医用的药物清清凉凉,倒不觉得疼。

这会儿白灵取下纱布,为凤倾禾换药,淅淅沥沥的疼从脸上逐渐蔓延,哪哪都火烧火燎疼的厉害。

“殿下,这么深的口子,当真不会留疤吗?”

凤倾禾盯着铜镜,疤在眼尾临近太阳穴的地方,过于扎眼。

“包上吧,御医说不会便不会,真正担心留疤的是五皇姐才是。”

她和凤倾心的恩怨,暂时了结。

两个人闹到如此地步,凤倾心是咎由自取。

可想到背后皇太女的那双眼睛,凤倾禾仍是不寒而栗。

据暗部的消息,一向对皇太女忠心耿耿的凤倾心,也早已在皇太女的猎杀范围之内。

如今凤倾心失势,而她因此攀上周家这棵大树,皇太女必定会除之后快。

*

天气逐渐变暖,整个钰王府的花全都开了,就连庭院角落的鸢尾花也在半夜悄悄开放。

凤倾禾独自蹲在墙角,消化白日暗部传来的消息。

黎朝老皇帝病重,和周朝洽谈的互通也被迫暂停。

朝中乱成一团,三皇子四皇子日夜守在宫中,因陛下病重前并未有指示,昏迷后便由太后把持朝政。

五皇子司怀辞依旧在王府逍遥自在,府内来往之人也绝非朝中大臣,而是江湖术士居多。

“司怀瑾,你如此聪慧,定也看出司怀辞绝非淡泊之人,所以才留下遗嘱,要他安稳过一世。”

“你既已升安乐,这人世间的俗事往后便不来扰你清净,本殿答应你,不让司怀辞急着去找你,其他的,要看他自己的造化。”

蹲了太久,双腿已然麻木,凤倾禾在原地跺了两脚,起身回了寝殿。

天快亮了,北边也该传来消息了。

吏部尚书一职并未再设她人,想必母皇仍是留给凤倾心。

待她半年后解了禁足,一切又回到原点。

因黎朝变故,大皇姐凤倾秒也回了京城。

凤倾禾特意去大皇姐府上打探消息,并怂恿她劝说母皇,一举拿下黎朝。

此时黎朝朝政大乱,所有人的重心都在立储大事,若是此时进宫,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到时候整个黎朝便会收入囊中。

凤倾秒想法和凤倾心一致,她在边关多年,见过太多黎朝女子过的日子,苦不堪言。

若是黎朝归附周朝,按照周朝的律法,得解救多少被压迫的女子。

如今的难题是说服女帝,尤其是女帝动了归隐的念头,更不愿战争,只想顺利让凤倾城登基。

“老六,你如此积极推进此事,不只是为了黎朝女子吧?”

凤倾禾:????

这么明显的吗?

转念一想,回头要是大皇姐知道元之的真实身份,该是如何震惊和难过。

“不然还能因为何事?本殿和黎朝自来无交集。”

交集是没有,就是有个仇,非报不可。

凤倾禾忙着撺掇大皇姐推动这件事,还得防着二皇姐对她下毒手。

整日到处奔波,回府的日子越来越短,好些日子都未召侍奴侍夜。

这日回到府上,岁岁来报,青梧公子已到了要回去服刑的日子,特来请辞。

另外,修竹院刘公子请求侍夜。

凤倾禾嘴角噙笑,熬鹰的日子总算是要结束了。

“让刘公子好好准备,今夜由他侍夜。”

凤倾禾换了身姜米色常服,来到青梧公子住的别院。

虽精心照料月余,青梧的腿脚依旧不利索,怕是落下了残疾。

不过精气神倒是充足,看不出任何沮丧的情绪。

“快起来,一月还是太短了,你这腿若是再调理一月,说不定便好利索了。”

青梧再次磕头谢恩,要不是六殿下,他早就在福正街被斩首示众,怎会活到今日。

别说只是走路坡脚,就算是瘫痪了也值得。

“殿下,青梧就此别过,若是殿下不弃,一年后青梧愿终生在钰王府为奴。”

不是侍奴,挑水做饭砍柴喂马,只要给口吃的就行。

凤倾禾痛快应下,让冬山扶青梧起身。

人活着总要有个念想和盼头,不然这一年的监禁该如何过。

监禁男子的牢狱在城外,好在归刑部管辖,不至于多遭罪。

马管家和冬山一同送青梧过去,凤倾禾便回了寝殿。

刘奕在寝殿外的长廊跪候,小厮站在一旁,时不时为他整理仪容。

待凤倾禾入了寝殿,白灵伺候完梳洗,才传了刘奕进去。

这是第二回进到凤倾禾的寝殿,上一回的蠢事还历历在目,刘奕想要跪的更直,奈何身后肿痕遍布,稍一动弹便疼的一身汗。

“奴给殿下请安。”

刘奕的长发披散在身前,或许是准备时间不够,头发末梢尚在滴水。

凤倾禾的手搭在刘奕肩上,手指无意识的在身前四处游走。

刘奕呼吸逐渐紊乱,除了那句请安,两人并未有任何交流,他却感到浑身翻滚着热浪,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

他在宫中学的那些规矩,以及在钰王府学的如何侍夜,压根抵不过凤倾禾的一个眼神和一下触碰。

浑身像是着了火一般,却在凤倾禾的手移至身后肿痕之处时,疼的颤抖起来。

“确实乖了不少,接下来,要看你的本事了。”

凤倾禾收回手之前还在刘奕的脸上捏了一把,随即回了床榻。

刘奕学着那日闻笙的做法,膝行至床尾,再轻缓的爬上尾榻。

“殿下,还生奴的气吗?”

刘奕僵住不动,他得先解了心中困惑,才敢迈出下一步。

执拗又偏执,却还是不自量力的期望凤倾禾能懂他。

“犯错有府规,本殿为何要同你生气?再者说,你见过哪个主子和奴才计较的?”

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

刘奕吞咽着口水,缓缓褪下身上所有牵绊,慢慢贴近凤倾禾。

他做不出和闻笙那般讨好的动作,也说不出那般撒娇的话,浑身僵直却不得不完成侍奴该完成的侍夜规矩。

“奴头一回伺候殿下,若有不妥之处,求殿下明示。”

见凤倾禾没有动静,知道是让他把话说完,于是继续说道:

“只求殿下免了每日责罚,奴承受不住了。”

说这话时,刘奕的嗓音沾染了哭腔。

看似并不严厉的责罚,犹如温水煮青蛙,昨日马管家还未进到房间,刘奕便浑身颤抖。

两个小厮一左一右将他牢牢压住,才算熬过去。

自以为的硬骨头,连区区拇指粗的荆条都撑不下来,当初又怎么敢偷跟着母亲上战场呢。

凤倾禾伸手将刘奕拉至身前,潮湿的长发便落在她的胸前,距离如此之近,刘奕下意识的想要闭眼,又强迫自己睁开,睫毛一颤一颤的忽闪着。

“本殿不缺伺候之人,往后,轮到你侍夜便乖乖伏好,本殿自有主张。”

还未等刘奕反应过来,他已经整个人趴伏在床榻,双手被固定在身后。

原来,他学的那些侍夜的规矩,不过是驯服的其中一环。

如今驯成,便只剩毫无顾忌的驰骋。

“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