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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琰~”凰以然轻声喊他,声音带着魅惑和诱哄。

黎墨琰刚抬起头就被擒住了唇瓣,弹指间整个人就被凰以然压在身下。

“唔,小姐,你……”

“嘘!”凰以然的食指贴在他唇上,“这房间隔音效果可不怎么样,你应当不想被他们知道吧?”

黎墨琰立马收声,把声音压得极低:“小姐,很晚了,咱们早些休息吧!”

凰以然手上动作不停,“这不是在休息吗?”

“小姐……”

“叫妻主!”

“唔……妻主……”

“再叫一句~”

“妻主……”

“真乖,今日咱们就将这称呼好好改改。”

“唔……”

……

翌日清晨,黎墨琰下楼时便感受到来自付洛衣和周儒暧昧的眼神在他身上游走。

付洛衣招手,待黎墨琰坐过来后,悄咪咪问:“黎哥哥,话本子你可看了?”

黎墨琰本来忘了这事,付洛衣这一提起,他的火气就来了。

“你们俩怎么买那种话本子?你们知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周儒抿了一口茶后挑了挑眉,云淡风轻:“不过就是讨好妻主的三十六式罢了,都是好几年前的话本子了,这可是夫郎必备,怎么样?昨晚是不是……”

付洛衣打断他:“还用说吗!肯定是啊!我昨日听得可清楚了,害得我大半夜都没睡着。”

付洛衣的房间就在凰以然他们隔壁,一墙之隔,夜深人静之时,隔壁的声响破墙而入,那滋味。

黎墨琰面上红云遍布,都怪陛下,一直逼他喊妻主,羞死人了!

“是你们啊!早呀!”昨日的穆曦一大早便出现在客栈门口,见着黎墨琰他们自来熟地打招呼。

穆曦今日明显打扮过,穿着一身椒褐色银边长衫,腰间坠着一个七福小钱包,墨发由一根玉簪高高竖起,笑起来两个梨涡深深,十几岁少年的朝气和稚嫩尽显。

付洛衣见着他便没好脸色,原本晴朗的心情一下便灰暗了没好气道:“你来做什么?”

穆曦似乎并不在意他的态度,面色不变:“我来找我的恩人,我今日特意带了我亲手做的茯苓糕前来道谢。”

穆曦在客栈四周环视,并未见着莫烟徽,问黎墨琰:“这位哥哥,我恩人是还没起床吗?”

黎墨琰朝他颔首:“是吧,你可以在这等她一会儿,估摸着时间她也该下来了。”

“好,那我在这等她!”穆曦同黎墨琰坐在同一个长椅上,“哥哥,我怎么称呼你啊?”

“我姓黎。”黎墨琰的态度不冷不热。

穆曦却像感受不到一般,亲亲热热叫他:“原来是黎哥哥啊!”

付洛衣不乐意黎墨琰搭理穆曦,正要开口骂穆曦,莫烟徽却从楼上下来了,他不知为何骂不出口了。

“恩人!”穆曦拎着食盒跑到莫烟徽身旁,将食盒递给她:“为了表达感谢,我将我亲手做的茯苓糕送给你,你一定要接受!”

莫烟徽拿过食盒,刻意放缓语气:“你会做糕点?”

穆曦挺起胸膛:“会的,我会做很多种,母亲和父亲可爱吃我做的点心了!”

莫烟徽浅笑,扫过付洛衣变了神色的脸,心中莫名雀跃,演得更上心了,温柔中夹带着夸赞的语气,来了一句,“那还挺厉害。”

“嘻嘻,没有啦,要是你喜欢吃,我可以天天给你做的!”穆曦期待地看着她,眼里的爱慕之情表现得淋漓尽致。他父亲说过,遇到自己心仪的人就该勇敢说出来。

莫烟徽并未接他的话茬,一屁股坐在付洛衣对面,慢慢悠悠将食盒打开。

一盘小巧精致的糕点从食盒中拿出,穆曦紧张地望着莫烟徽,“怎么样,好吃吗?”

“好吃。”其实莫烟徽压根并未尝出是什么滋味,她光顾着用余光打量付洛衣了。

穆曦却高兴坏了,“好吃便好!明日我还给你做!”

付洛衣指甲掐在掌心,留下几个深深的指甲印,终于,他忍不住,阴阳怪气出声:“不就是一块糕点吗?街上多的是,她要吃不会自己去买吗?哪里用得着你来做。”

莫烟徽重新感受到了自己那颗跳动的心,洛衣也并非对她无意嘛。

一高兴,只咬了一小块的茯苓糕便被她一口吃下。

穆曦指着莫烟徽的空手,昂着脑袋:“恩人喜欢吃我做的,我也喜欢给她做,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对呀,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莫非,你喜欢我?”莫烟徽左手撑着脸,脸上笑意浅淡,似乎这话不过是句寻常话,但她的四处乱窜的心暴露了她的紧张。

“我早就说过了,我不喜欢你,自作多情什么?”付洛衣毫不犹豫甩下一句话,转身便往外走。

周儒和黎墨琰急忙追出去。

付洛衣一走,莫烟徽的身子就软了下来,将眼前的糕点推开,淡淡一句:“以后莫要再来了。”就要往楼上走。

穆曦挡住她:“你喜欢他?”

莫烟徽垂头与他对视,不带一丝感情:“跟你有关系吗?”

“可是他不喜欢你。”

莫烟徽顿了一瞬,侧过身子上楼,一眨眼便消失在穆曦的眼前。

她不需要别人提醒她。

站在原地的穆曦右手握在身前,自言自语:“穆曦,不要气馁,她总有一天会喜欢自己的!”

楼上。

听见脚步声,凰以然摆手:“我知道了,你们俩先退下吧。”

待一月二月离开后,凰以然推开门,莫烟徽正要敲门的手停在空中。

莫烟徽关上门,问道:“如何了?”

凰以然神情严肃,语气微凉。

“那个耳环确实是我的,父后说是他在我九岁那年送我的生辰礼。”

“所以那个邪术就是针对你的?”莫烟徽心中大颤,何人胆子这般大,居然敢做出这种事!

“嗯,国师说,这种邪术是用来镇压灵魂的,如若镇压成功,我就会丧失自主意识彻底成为他人的傀儡,任由他人操控。”

如若真是这样,那紫徽国被灭国是迟早的事。

国师分明说那张符纸已然起了作用,可为何这种术法并未控制她呢?还是说,“她”的灵魂被镇压了,所以她才能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