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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仲卿顺势仰躺在地,随即迅速侧身,手肘撑地腰部发力,反向踢了回去。

一击不中,水仲卿倒翻起身,和季萧傲再次过招起来。

两人动作很快,开始得也极为突然,以至于其他人根本反应不及,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被录入直播间内。

水缊纶在第一时间就抱着脑袋往旁边跑,跑到一半又反应过来主角不是自己,于是又小心翼翼的跑回镜头前安慰道:“各位观众朋友们不要误会,这只是直播效果,无任何不良影响。”

他说这话,自己都觉得心虚,结果一看弹幕,根本没人在意,只见密密麻麻的弹幕无一例外飘着各种舔言舔语:

【老公好帅,我可以!】

【哇瑟,这是什么绝世好腰!我真的快哭死,他逆向发力侧踢之后竟然还能二次使力反向起身,妥妥的顶级腰力啊!!!】

【我以为有腹肌已经是加分天花板了,老公却用他的腰啪啪打我的脸。好硬又好软,斯哈斯哈…】

【老公的腰不是腰,是夺命三郎的弯刀!】

【老公的腿不是腿,塞纳河畔的春水!】

离谱的吹捧弹幕发着发着甚至默契接龙起来。

给水缊纶看的一愣一愣的,“这么夸张吗?”

水缊纶回头看向还在打斗的水仲卿,因为穿的是女装,所以内衬是个抹胸,原本有腰带挡着些,只露出一点腹肌线。

可现在因为水仲卿的大幅度动作,腰腹已经露出来大半,而且因为肌肉紧绷,线条越加分明,漂亮与力量感同存,这谁看了不心神荡漾。

在水仲卿和季萧傲打得逐渐忘我的时候,突然有人惊呼:“我的红宝石手链!!!”

水仲卿听的心中一个激灵,脚步一扭,直接拐到一旁。

但是因为季萧傲依然发力,根本收不住,只听喀嚓一声,珠宝展示台被锤坏,那个被人惦记的红宝石手链也摔在了地上。

“找季萧傲赔啊!”水仲卿不动了,幸灾乐祸的指着季萧傲说道。

季萧傲也动作凝滞几秒后,表情瞬变,直接趴在地上抱着地上的红宝石手链悲痛大喊:“小红,你没事吧!”

“哈哈哈哈。”水仲卿爽了,扶着一旁的台子笑了起来,一点也没有刚才的凶性,眼角的泪痣在弯月眼尾一晃一晃的,看起来美艳极了。

【哈哈哈哈哈,这个人是谁,我真的要笑死。】

【没见过,但是也好好看啊。当然老公最帅!】

【笑掉牙了,刚才那么凶残,我都以为是什么反派大佬呢,结果下一秒就直接一二傻子化身,我真的笑崩了。】

【等等,有点眼熟,感觉像是个艺人…】

【艺人?武旦小生?功夫厉害】

【查到了,他是水仲卿开的工作室里的艺人,叫季萧傲,参加过综艺,很糊很糊的那种。】

【你这么一说,今天演这么一出不会是为了捧这个艺人吧】

【有可能,他们这太像剧本了。不然哪有员工好端端的和老板打架,反正我不信。】

人一旦进入群体,就会失去主见失去自我,变得人云亦云。

面对这种情况,水缊纶秉着不解释,不说明的态度,对观众的质疑,询问,发难都通通一笔带过为:直播效果。

这边,水仲卿心情舒畅了,在乌瑞赫咒之种的提醒下,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便说道:“好了,模特我今天可是尽职尽责的当了,你也该满意了吧。我十点可还有约,就不陪你继续玩了。”

“噢,好”水缊纶是不想同意的,但水仲卿又不是在询问他意见,而且看了一眼两人打斗的一片狼藉,他又实在是不敢留人,只能悻悻点头。

水仲卿满意的和众人道别,直接离开了展示厅。

出来后,水仲卿直奔卜苏的设计室,对着兰亭说道:“把卜苏找人打磨好的那颗帝王绿胸针拿给我。”

“要干什么?”兰亭询问。

“你说我能干什么?”水仲卿此时还穿着女装的娆疆,顶着狐狸耳画着狐狸面妆,身上的银器一环套着一环,一看就是在直播展示服装造的模样。

所以,兰亭便下意识以为水仲卿要珠宝也是在直播间展示,便没有犹豫就拿给了水仲卿。

水仲卿打开盒子,看了看出自名家大师之手打造出的胸针,满意的眯起眼睛,关上盒子转身就走。

在门口的时候,还和从直播间回来的卜苏打了个照面。

卜苏还罕见的语气和善的和水仲卿打了个招呼。

结果走出几步后,觉得水仲卿手上的盒子格外眼熟。于是他回过身想细看一下。

却发现水仲卿此时已经窜到电梯口,而电梯门也开始缓缓关闭。

见卜苏回头,水仲卿扬了扬手上的盒子说道:“胸针真漂亮,就当做我给你们试衣服的谢礼了。”

“混小子你还我,那是给下一季度服饰专门搭配的胸针!”反应过来的卜苏提腿就要追,但是却还是眼睁睁的看着电梯门关闭。

卜苏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后,捏着拳头,拐回展厅,气势汹汹的找水伯寅算账,“水总,你管管水仲卿,这个熊孩子他又抢了我的珠宝!!!”

卜苏在线暴走!!!

全程守完水缊纶直播还在庆幸今天有惊无险的水伯寅:“……”

这个臭弟弟果然安分不了。

“要不,我付钱?”水伯寅试探问道。

“车钥匙给我,我去把他追回来!”卜苏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出磨。

水仲卿刚开出地下车库,就发现卜苏也开车追上了上来。

玩心大起的水仲卿看了眼时间后,不急不缓的另着卜苏往在立交桥上跑。

然后,在一处交叉路口处声东击西突然拐进另一处路口。

猝不及防的卜苏硬生生错过了最佳转弯时机,再一次眼睁睁的看自己水仲卿与自己渐行渐远,气的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大骂:“混蛋小魔头,一点都不懂得尊老爱幼。”

水仲卿很快从立交桥拐了出气,不过他去的路线是南郊的高速路口。

在路上,水仲卿为做戏全套的换了一辆无法追根溯源的面包车。而且还拉出了自己提前准备好的装备:一套纯黑金边运动服,一件带着兜帽的黑色等身长斗篷,还有一个面具和变声器。

虽然这身衣服看着奇怪,但水仲卿把人越在了比南郊高速口还偏南的一处山塬的废弃工厂里,所以并不会因此引人注目。

而随着水仲卿逐渐逼近南郊,乌瑞赫咒之种显示的Ip地址也缓缓的和水仲卿靠近,并且两点最终在高速路出入口汇合,然后南上,朝着约定好的地点前进。

晏阳初和干佐比水仲卿早一步到了约定的地点。

不过此时的晏阳初脸上再也没有了兴奋,反而更加的失落。因为在他带着干佐追踪到荣市后,才发现那所谓的地址依旧是假的。

起初晏阳初还不信邪,跟着后来又找到的几个Ip地址逐一搜查,最后被发现自己被骗了之后,他终于接受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就在他沮丧失落之际,法则给他重新发了一个Ip地址,这次实在荣市隔壁的锦市。

而且,根据晏阳初的追踪,法则的Ip地址从另一处和锦市想林的Y市某一地点出发同样前往了锦市。

干佐不死心让人去查,依旧没找到人。

最后,两个折腾了许久的人才踩着时间到了锦市的废弃工厂。

“这个孙子真是比兔子还狡猾。”因为赶得着急,干佐也来不及对周围进行秘密布置,所以直接本人恍和晏阳初一起等在了工厂里。

干佐找了个落满灰的椅子,也不讲究的一屁股坐上去,肚子里憋了一肚子气:“老子调了四次直升机都没抓到他,真是见了鬼了。”

“是我没有找到他的真正地址,法则他比我强太多了。”经过这一次交手,晏阳初的自信是一点都没有了。

“得了吧,这种程度的阻碍只要时间足够,你也可以提前设计好,所以比起能力你也不一定差。”干佐也没想着怨晏阳初,毕竟在他们之中,如果说谁最想找到法则,那只有晏阳初一人。

因为在家主的计划里,法则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将死之人罢了。

“可我就没有想到这个办法。”晏阳初依旧很丧。

这个就是智力层面的差距了。

不过干佐不可能这么说,只是安慰道:“这种不入流的逃跑手段,再厉害能有什么用。你别看他看似把我们耍的团团转,其实就是臭水沟的老鼠而已,成不了大气候的。”

晏阳初还欲说些什么,就听见年久失修的铁门发出沉闷的刺耳响声。

一只带着黑色手套的右手将门缓缓推开一人宽的通道,接着一个身穿头蓬带着面具的黑衣人便出现在两人面前,“看来了这位先生对我颇有微词啊。”

推开门的水仲卿在看清等候着的两人面容后,嘴角微微抽动。

还真是无巧不成书,这两人他都见过,一个是相处过一段时间的晏阳初,另一个则是在王权谨身边出现过的络腮胡子。

“法则先生,恭迎大驾。”干佐淡定的和水仲卿打了个招呼,随即指了指一旁的说道:“家里小孩年纪小,我不放心,便一同前来,先生不会建议吧。”

“请便。”沙哑的合成电子音回答的同时水仲卿微微抬手,随即缓缓迈步走入。

看起来一点也不介意将自己置身在可能会被两人围堵的困境中。

在水仲卿走进的时候,干佐毫不掩饰打量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水仲卿的身影,眼底划过不可置信和震惊。

水仲卿走至两人十步意外的地方才缓缓站定,“容我再确认一遍交易内容,我帮助警诫获得传承,而警诫帮我达成一个条件。是吗,警诫?”

“很抱歉,在警诫为了破开你那个狗屁程序一天一夜没有睡觉的时候,这个交易内容就作废了。”干佐替晏阳初回答道。

而晏阳初看向干佐没有开口,显然在两人中,主导权在干佐手上。

“是吗?那真是遗憾,希望我们下次还有合作的机会。”水仲卿早有预料的回答道。

“法则先生你都不好奇新的交易内容吗?毕竟大老远跑来一趟的。”干佐不急不缓道。

“没有帝都远。”水仲卿回答。

“是啊,尤其是我们还在荣市饶了一大圈。”他是真的真的想骂人,甚至在之前还打算卸掉法则一条腿的。不过现在他只能跟个怨妇一样充满怨气的抱怨。

“辛苦二位了,不过若是你能提前通知我交易变更的消息,便不用劳累这一番了。”水仲卿噎人深得水伯寅真传,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答,好似真的为两人的劳累感到同情。

“法则长老,您好,我是警诫,我为违反约定向您道歉,不过,能不能请您先听一听更变得新交易内容可以吗?或许我们这次还是可以合作的。如果你有想要协商的地方,我也会尽最大努力帮您争取的。”看自己辛苦等到的法则一言不合就就要走,晏阳初有些着急了,顾不得害羞,开口直接自爆家底。

一旁的干佐听的想要扶额,这个蠢孩子,根本带不起来啊。

“你是指在抓住我之后,能为我提供一个舒适的监禁环境吗?”水仲卿语气淡定的询问。

“原来你知道我们是来抓你的,那你还敢孤身过来,是来找死的吗?”干佐一听自己下令埋伏的人被发现了,也不装了,抱着手臂不客气的威胁道。

“话别说的太满,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呢。”水仲卿不屑的笑了笑,挑衅回复。

两人彼此目光相对,似乎有无形的交战已在空中进行,火花四起,工厂内越加死寂,气氛也开始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