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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片刻之后,两人相继收回目光,干佐脸色怪异的沉默几分后,重新开口,打破僵局。

“结果肯定是我赢,且不说我有十五年的特种兵经验,就说我的格斗术,那绝对在世界排名靠前,枪林弹雨生死搏斗死里逃生对我来说跟家常便饭一样。所以你跟我比,差的远了,哪怕我带了一个累赘,我也保证你碰不到他一根毫毛。”

干佐突然跟精神失常了一般开始自爆底牌。这让原本从容淡定的水仲卿都有些猜不透了。

晏阳初更是惊讶看着干佐,刚才干佐还提醒自己绝对不能暴露任何关于他的信息,一定要保持神秘,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虽然刚才他一激动给忘了,但是干佐难道也忘了?

这边还在疑惑,干佐却没有停歇的继续说道:“这次为了抓你,我让人清了方圆五百米的范围,有两架军用直升机随时待命,另外还有五个虽然不如我,但也战斗经验丰富的特种兵埋伏你,别说你拿了枪,你就是拿个手雷也跑不掉。”

水仲卿:……

他真的没看懂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而且竟然有五个人埋伏自自己,监控里只有四个人,那最后一个人难道在——

水仲卿猛然抬头,看向左侧的一处墙壁,墙壁外围的这个方向是个土坡,也是个架狙击枪的好位置。

“很聪明,那里有一台狙击枪正对着你呦。怎么样,这下觉得自己还有赢得机会吗?”见水仲卿望向狙击枪的方向,干佐更加得意的大笑出声,胜券在握的询问。

晏阳初听的人都傻了,不是说狙击枪手的位置绝对不能被知道么,为什么干佐还这么得意的说出来,他不理解。

“一般来说,从你拒绝那一刻起我就开始动手了,如果你跑掉,那就只有死路一条。”干佐自觉胜利,开始做最后的总结,“不过你情况特殊,我得问一下家主才行。反正我估摸着家主十有八九不会动你,所以,你还是认栽乖乖跟我们走吧。”

“为什么啊?”终于,状况外的晏阳初提出了灵魂一问。

而这个问题,水仲卿也很好奇,所以两人同时看向干佐。

“还没认出来吗?”干佐指着水仲卿道一副你瞎了吗的样子,“他,水仲卿啊。”

“噢…啊?什么!水仲卿?法则?真的吗?”晏阳初不可置信的看向法则寻求答案。

水仲卿这才明白络腮胡男人为什么突然脑残的明牌,他沉默了几秒,摘下面具左右翻看的问道:“你怎么发现的?”

“水仲卿!真的是你?”晏阳初震惊。

干佐则得意洋洋的炫耀道“凡是我见过的人,就绝对不会认错,别说穿着头蓬,就是包成木乃伊我都认得出来。”

“你是狗吗?”水仲卿面无表情的把玩着面具,真是浪费他这么大费周章的布置。

“水仲卿,你怎么会是法则?”晏阳初持续震惊。

“说话真损,你之前可不是这样。”干佐不满的撇撇嘴。

“既然眼睛这么厉害,看不出来我是装的吗?还是说那么厉害的技能让你付出了识人不清的代价。”水仲卿很不开心,所以没好气道。

“嘶,我劝你说话客气点,家主虽然不会杀你,但是教训还是会有的,你现在惹了我,到时候我可不会替你求情。”干佐警告道。

“别高兴的太早,你们来之前检查过这里吗?”水仲卿突然换了话题。

“当然,不然我怎么可能会进来。干嘛突然这么问?”干佐信誓旦旦的说道。

“双行”水仲卿突兀的唤了一声。

然后工厂原本已经废弃的齿轮开始嘎吱运转,接着铺天盖地的白色粉末从上空撒下。

在一片白色中,干佐看见水仲卿拿出了一把手枪。

“那你没发现吗?这里以前是个面粉厂。”水仲卿将面具重新戴上,冰冷的机械合成音传入干佐和晏阳初耳中。

“卧槽,你小子真特么狠,我服了。”愣怔了好一会的干佐抹了把脸,感叹了一句。

最后,干佐发出撤销命令后,三人一同出了工厂。

水仲卿一把扯掉黑袍和面具,瞬间焕然一新,和身旁两个掉到面粉堆里的家伙形成鲜明的对比,以至于过来迎接既然的特种兵纷纷瞠目结舌。

干佐拎起水仲卿要扔的斗篷,摸了摸材质,啧啧赞叹:“防火的,好小子,真是准备的齐全。”

“不然呢,陪你们死?”水仲卿嘴上一点也不客气。

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警诫是王权谨的人,而自己会直接被认出来。

其实,就是对方是认识的人,水仲卿也没打算手软。

但是,他被认出来就意义不一样了,一旦他动手,家人就会被牵连。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对两人动手了。

水仲卿瞥了干佐一眼,心中郁结。

“呵,你别以为我真不敢打你啊。”三番四次被水仲卿下面子,干佐本身也不是脾气好的,直接扬拳威胁。

“不动手是孙子。”水仲卿继续刺激。

“你,好啊,我看你到了家主面前还能不能这样硬气。”干佐气的转身就走。

别说,他还真不敢动手,至少现在不敢。

上飞机前,水仲卿指着自己停车的方向指挥一旁的特种兵:“我的帝王绿胸针还在里面,帮我拿过来吧。”

“哼,狗腿子。”已经一脚踏上直升机台阶的干佐讥讽。

水仲卿懒得搭理。又没抢他的,在这狂吠个什么劲?

最后,抱着自己的翡翠帝王绿,水仲卿终于是稍微调整好了心态,和晏阳初一起坐在了同一个直升机里。

期间,任由反应过来的晏阳初怎么问,水仲卿都爱答不理。只是低头摸着自己的胸针,并且嫌弃直升机里为什么没有人带镜子。

干佐担心自己被水仲卿给气死,所以坐的是另一架直升机。

他拿着飞机里专用的通讯设备将情况给王权谨汇报了一遍,并且在最后说了一句:这小子鬼精得很,见你还带了礼物,肯定是早有预谋。

“恩,回来吧”王权谨只是淡淡的回应了句,便结束了通话。

然后王权谨没有任何犹豫的从床上起身,开始换正装,等到穿的整整齐齐站在镜子面前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一气呵成的反常行为,于是又重新拿起自己的睡衣准备换回来。

可是吧,王权谨又觉得哪里不对,自己穿着睡衣去见人,不正说明自己是在睡觉时候起来的,听见水仲卿来就上赶着去见。

自己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再和水仲卿藕断丝连暧昧不清,黎晰肯定会生气的。

思来想去,王权谨最终拎起了自己的浴袍去了浴室。

在刚洗完澡还没有睡着的时候,得知有客人要来,顺便见一下应该很正常吧。

于是在夜半凌晨的时候,已经洗过一次澡的王权家主再一次矜持的给自己来了个全身沐浴。

晏阳初在自言自语半个小时后,才终于认识到水仲卿不愿意搭理自己的事实。

于是他兴致勃勃转移倾诉对象。

蒋向笛是被晏阳初的消息轰炸给吵醒的,他看着晏阳初叽叽喳喳发出的一大堆废话,便直接划到了最后一行并捕捉到了重点。

晏阳初已经坐直升机在回来的路上了,让自己开车去停机坪接他们。

蒋向笛看了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他现在被吵醒也睡不着了。左右都很无聊,他便去了二楼的大厅给自己做了新学的奶茶去了。

“嘿,小笛,你在干什么啊?”收拾好自己,准备出去夜生活的龙君雅发现只要不出任务,必然准时准点睡觉的蒋向笛今天竟然凌晨还没睡,很是惊奇。

寡言少语的蒋向笛已经尽力多说了几个字:“晏阳初出任务回来了,我在等他。”

“哦,这样啊,既然没睡干嘛不开灯啊。”龙君雅好心的帮蒋向笛打开大厅的所有灯,这才潇洒的转身离开,“不用谢,我走了,拜拜”

喜欢黑暗,有稍微亮一点的光都会觉得刺眼的蒋向笛:“......再见”

楼下的动静惊扰到王权谨,于是他施施然的走下大厅,结果发现大厅中只有做奶茶的蒋向笛。

王权谨想了想,拿了台平板,也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的处理起秘书蒋成周发来的文件。

匆匆赶来的余管家在看见这一幕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睡迷糊看错了时间,其实现在已经是白天了?

可是披星戴月一路走来的他又很快反驳掉自己,并且在思索无果后,走到王权谨身边问道:“家主,需要为你准备点食物吗?”

王权谨迟疑的回答:“需要”。

他是看了水仲卿直播的,一下午都没有吃,下播完就去见干佐他们,所以肯定是饿惨了,“多准备些。一个小时后,再拿上来。”

“好的,我这就叫人去准备。”余管家一头雾水的离开了。

一个小时后

算着时间差不多的蒋向笛起身去车库里开了一辆车去停机坪接晏阳初等人。

在接受满血复活的晏阳初一个熊抱后,蒋向笛看到了紧随其后下来的水仲卿。

“???!!!”

“水仲卿怎么会来?”蒋向笛向来淡定的口吻已经尽力显示出内心的震惊。

“你没看我给你发的消息吗?水仲卿就是法则欸!是不是被吓傻了?我当时也是,你不知道啊,当时水仲卿出场的时候有多吓人,结果干佐一说他是法则,我感觉自己脑子都动不了了......”显然,晏阳初还处于兴奋状态。

“哦,所以要杀你的是水仲卿。”蒋向笛打断晏阳初的话,他捏起一撮晏阳初身上的粉末,在鼻端嗅了嗅,又看了看头发上同样还留有面粉痕迹干佐,笃定道,“他打算炸死你”

“终于有个明白人了。”在飞机还没落地就迫不及待跳下来的干佐冲着晏阳初的方向翻了个白眼,“怎么会有人那么傻,屁颠屁颠的往想杀自己的人身上冲。”

“我们不是也想杀他么,这样顶多算扯平。”晏阳初不服气的反驳。

干佐:“!!!”

蒋向笛:“???”

水仲卿打了个哈欠催促道:“傻愣着干嘛,走啊。”

最终,干佐气急败坏的驾车离开,晏阳初带着水仲卿坐了蒋向笛开的车,跟在干佐身后。

三辆轿车从花园缓缓驶入,停在庄园门前。

下车的水仲卿借着月光和路灯仰头打量,成揽月式的庄园不仅占地广阔,楼层也极高,大概有六层楼的平整基楼之外,还有数个凸起而立的独栋小楼和塔式建筑。

“将军,这里的网域自成一片,我亲自来的话是没有问题的,但是目前做出的入侵程序很容易被发现。”乌瑞赫咒之种向水仲卿汇报他发现的消息,“另外这里很不对劲,有天道协助系统的手笔。”

水仲卿在脑海中轻声回复,“嗯”

“这个时间点,大家肯定都睡了,我带你去找一个客房,你先去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提醒你一句,别到处乱跑,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先一步等在门口的干佐安排道。

水仲卿:“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明天再来?你是认床吗,赶着回来睡觉。”

干佐被问住了,胸口起伏的率先一步上去二楼。

水仲卿大概看了眼一楼的布局,是一个空旷的舞会厅,盘龙立柱分别伫立左右两侧,看着威严霸气。

循着室内楼梯上去,二楼亮堂无比。

已经上到二楼大厅干佐则在看清沙发上的王权谨和蒋向笛后,后知后觉自己被啪啪打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