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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街上的行人行色匆匆。

玉黛街两侧的灯笼,早已高高挂起。

红灯灿烂耀眼,恍如银河,映照满地灼灼光辉。

因此也被称为不夜街。

街道两侧都是一些秦楼楚馆。

每到夜间都是一片欢声笑语,热闹非凡。

春栏院内阵阵的琵琶声响起,灯火通明。

席间男子推杯换盏的声音,与男女的调笑声,接连不断。

有人为博美人一笑,一掷千金。

有人为与美人春风一度,散尽家财。

皆是奢靡至极。

楼上一女子推门而入道:“备水。”

“水已经备好了,姑娘现在要沐浴吗?”伺候的丫鬟,小秋问道。

“嗯。”

那女子微微点头,黛眉微蹙,解掉自己身上的外衫。

用帕子擦着自己的手,因为用力手背被磨的通红。

小秋吩咐人将浴桶抬入室内,回来就看见了这一幕。

赶紧上前,扯住那女子的手,制止道:

“姑娘快别擦了,奴婢伺候姑娘洗一洗吧。”

那女子闻言站起身子,将手里的帕子扔到了地上,绣鞋轻踩而过。

衣衫缓缓落地,露出洁白的肌肤,和不堪一握的腰肢。

室内白雾缭绕,月倾双眼微闭,薄背轻靠在浴桶上。

“拿去烧了。”

“是。”

小秋看着被丢弃在地上的衣物,觉得有些可惜。

不过姑娘每次见完客回来都是如此,她也已经习惯了。

伺候完月倾沐浴,小秋命人将浴桶抬了下去。

然后又将屋内简单的收拾一番,才轻声掩门退下。

楼下的乐曲,吟唱还在继续着。

隐约地传进屋内,清晰可闻。

月倾坐在铜镜前,用木梳轻梳着自己的湿发。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神淡然,不知道在想什么。

“姑娘,这是今日的羊奶。”小秋走进来道。

“放桌上吧。”月倾道。

小秋放下手中的托盘,来到月倾身后道:

“奴婢来给姑娘梳发吧。”

镜中的女子,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美目流盼。

肌肤如雪,一袭白衣不染纤尘。

只是眉间的神色冰冷淡漠,脸上不见半分笑意。

如明珠蒙尘,掩去了几分芳华。

但也足够让人为之倾倒。

想要看她一展笑意时,又该是何等的风华绝代。

“不用了,你下去吧。”月倾淡淡道。

小秋知道她喜静,喜欢独处,于是退到门外守着。

门被关上后,月倾将手中的梳子轻放在桌上。

走到床边,弯腰从床底拿出一个笼子。

笼子里一个通体发白的小猫,正翻着肚皮,呼呼大睡。

其中一只脚边还缠着绷带,渗出淡淡的血色。

正是顾云曦全城寻找的金锦!

月倾打开笼子,用手指戳了戳它软软的脸颊。

轻声道:“小白,该吃饭了。”

金锦对这个名字已经放弃抵抗了。

用爪子扒开她的手指,眼睛连睁都没有睁开。

翻了个身子,继续睡去。

月倾看着自己眼前,圆鼓鼓的小屁股,用手指捏了捏。

金锦只觉得全身一麻,忍不住舒服地呼噜出声。

凭本能用脸去蹭她的手背。

时间一点点流逝,金锦也渐渐清醒。

看着自己如此毫无尊严的样子,心中一阵气愤。

“喵喵喵喵喵喵喵!”金锦扯着嗓子喊道。

翻译过来就是:你不知道小猫尾巴附近很敏感吗,你不许再摸!

但听在月倾耳朵里,确十分的奶声奶气,毫无威胁。

“生气了?”月倾问道。

“你摸我屁股,我难道不应该生气吗!”金锦委屈道。

想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连姑娘的手都没摸过。

这几日却被这个女人又抱又摸,占尽了便宜,是一点清白都没有了。

金锦现在一颗少男心,碎了一地,欲哭无泪。

月倾见他一双可怜巴巴的小眼睛,委屈地好像快要哭了。

于是没有继续逗他,揉了揉他的脑袋道:

“先吃饭吧,多吃饭你的伤才能好的快。”

“喵喵喵......男人的头摸不得,你这个女人到底懂不懂!”

金锦想要躲开她的触摸,却被她修长的手摸了个正着。

月倾听不懂他在喵什么,以为他是饿了。

舀了一勺羊奶,放到金锦的唇边。

扑面而来的羊膻味,金锦嫌弃地撇过头去。

每日都是羊奶,他都快喝吐了。

“喵喵喵......我要吃肉,小爷我要吃肉。”金锦喊道。

“饿了就快吃吧。”

月倾说完,还将勺子又往他唇边送了送。

沟通好累!金锦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看都没看眼前的羊奶,垂着脑袋无声的抗议着。

“不喜欢吃?”

月倾从他恹恹的表情,猜测着他的想法。

“喵喵喵......不喜欢,我要吃别得。”

金锦见她明白自己的意思,兴高采烈道。

“不喜欢也没办法。”月倾道,“你现在还太小,只能喝奶。”

金锦闻言,眸子中的光彩渐渐退去。

他都二十多了,到底哪里小了!

二十多了还要喝奶,说不去岂不是要被人笑话死!

金锦躺在桌上,一动不动,闭目装死。

“不喜欢也要喝。”

月倾一只手就将金锦拎了起来,然后抱在胸前。

捏着他的嘴,就要往里灌。

金锦还没从刚才的失重感中反应过来,就被一阵馨香包围。

感受到自己身下的柔软,一股热气瞬间朝着脑门上涌去。

一对软趴趴的小耳朵,立即立了起来,红的发烫。

金锦奋力挣扎,想要挣脱月倾的怀抱。

月倾没想到他会如此剧烈的反抗,手中的勺子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嘶。”月倾痛呼出声。

目光看向自己胸前的一道抓痕,半晌没有说话。

“姑娘,发生何事了?”门外的小秋担忧问道。

月倾姑娘可是春栏院的头牌,要是碰到了,磕到了。

翠妈妈肯定不会饶了她。

“无事,只是勺子碎了。”月倾道,“你晚点再进来收拾。”

“是。”小秋回道。

屋内,金锦看着月倾伤口,又看了看自己锋利的爪子,心中愧疚不已。

他真不是故意的,他也是第一次当猫,没有经验。

还没有学会如何收爪子。

“羊奶就放在这,你以后想吃就吃,我不会再逼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