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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诛心

只觉得莫名其妙。

“高俅,你怎么了?”

“你...你这是念叨什么呢?”

“啊!你!”

“痛杀我也!高俅,你疯了!”

“松开啊!”

秦桧小心靠近。

看着双目无神、面色煞白的高俅。

心下一阵的不安。

只得将头凑了过去,想听一下他在嘀咕什么。

才一靠近。

高俅凶相毕露,一口咬住了秦桧的耳朵!

呜咽着,似在咒骂!

堂堂的大夏右丞相、当朝太尉。

此刻,宛若恶狗。“少拍马屁!”

“雨化田!”

“你还愣着干什么!”

陆言声音冰寒,一掌拍碎了身前龙案!

“速去调集西厂番子,封禁京城,严查朱棣一家,一旦发现立刻捉拿,违抗者,就地诛杀!”

“陛下安心,咱家这便去!”

雨化田话音未落,全力施展内力。

直接化作一道残影,消失在承天殿内。

事急从权。

他也不管失礼了。

“常福,你立刻持朕令牌,前去皇宫之外恶虎山上,调集三千神臂营然后前往西厂,与雨化田汇合!”

“记住,告诉雨化田,所有窝藏乱贼的地点,一定要全部诛杀,一个不留!”

“要快!”

陆言解下腰间天子令,丢给了常福。

常福也明白。

二话不说,扭身便跑!

殿内,只剩下了张让一人。

略显尴尬。

看到天子投来的目光,张让硬着头皮,强颜欢笑。

不知为何,心中竟有些失落感。

天子吩咐了雨化田、甚至是小常福。

唯独,对他置之不理。

至于原因...

张让心里明白。

换做以前,他不会觉得什么。

可是天子刚才的手段、威势。

何止是圣明无比...

大夏朝,有这样一位圣明天子...

咱家,真的还要撺掇太后更进一步吗?

且不说,太后一直无此心。

只想以太后的身份,掌握朝中权势。

就算太后想要更进一步...

胜算,又能有多少?

“张让。”

陆言的语气,略带疲惫,惊醒了还在内心焦灼的张常侍。

“陛下...”

张让立刻躬身上前。

“朕,能信你吗?”

“扑通!”

张让闻言直接拜倒,以头杵地。

“咱家誓死效忠陛下,太后...”

“呵呵!”

“你倒是一条忠心的好狗。”

“也罢,朕信你一次。”

陆言看了一眼,张让头上的忠诚度。

七十九。

远比一开始时,强的太多。

显然是刚才被他帝皇威慑吓到了。

不过,七十九点忠诚。

差不多了。

“张让!”

“朕令你将此二人打入天牢,严加看管,无朕旨意任何人不得探监,如有闪失,以牢头为首,一应狱卒连坐,以同罪论处。”

“再令你持天子剑,率一万玄甲军前去配合西厂雨化田,诛杀反贼!”

“凡我京师守卫、官兵、臣子,皆可调动,违者以谋反论处!”

陆言取下天子剑,一并交给了张让。

“咱家遵旨!”

张让双手颤抖,小心接过宝剑。

这一把剑。

一直悬挂在承天殿内。

他每日都能见到。

但不敢去碰。

这可是,象征着大周天子无上尊贵的天子剑。

手持天子令。

可代天子行事,一应文武百官,或者是凡大夏国民,无不见令如见天子。

任凭调度、差遣。

手持天子剑!

一样代天子行事!

但多了一个,无上权限!

那就是,随你杀。

所有人头,全记在天子手上!

“哎。”

“乱臣贼子。”

“对了,刚才貌似系统来提示了。”

陆言靠在龙椅上,有些无力。

不过,想起刚才听到的声音,这才来了点精神。

将消息,重新调出来。

“叮,恭喜宿主首次获得忠诚度满百的臣子,西厂督主,雨化田。”

“叮,满百后,将默认为死忠,不会再变。”

“叮,恭喜宿主,获得系统奖励,天子金龙甲。”

“叮,天子金龙甲,取天外特殊陨铁打造,质地极轻,穿戴后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现存于承天殿内。”

“天子金龙甲...”

“铠甲?”

陆言喃喃自语。

目光,在承天殿内搜寻。

这千古一帝系统,也是真的强。

武学、兵种、钱财、天材地宝、现在铠甲兵器都出了。

这是真想把他打造成,文成武德的千古一帝啊。

只可惜,任重道远啊。

先不说外有八大国的存在。

就是,他大夏朝内的安危都没解决。

这个朱棣...

真跑了的话。

大夏叛乱,怕是不远了。

老朱家,果然没有一个省心的。

“在这呢。”

陆言起身,目光锁定在了不远处的兵器架上。

只见,其上多出一件悬挂着的金色战甲。

包括头盔、胸甲、肩甲、腿甲、靴子。

整体,皆为金色。

其上刻画着一条栩栩如生,翱翔于天的五爪金龙,似是活过来了一般。

吞云吐雾,弄雷使电。

威严万分!

只一看此甲,便非天子莫属。

“好东西!”

陆言眯着眼,暗暗点头。

有此甲,既能彰显大周天子的威严。

又可避免刀兵、水火之伤。

以后若是御驾亲征。

这一套天子金龙甲胄,必能派上大用场!

...

皇宫外。

京城。

“西厂办事,挡着死!”

“闪开!”

“陛下有旨,封锁城门!”

“查!”

“给咱家严查!”

“...”

太阳西斜。

夕阳,洒落成辉。

整座京师内再不复热闹、繁华景色。

两旁大大小小的商铺紧锁、小贩们匆匆收摊。

不少,因为来不及收拾、或是撞翻的瓜果、蔬菜等物品,散落遍地。

一群群身穿西厂官服,腰挎长刀的西厂番子们,集体出动。

宛若,黑暗来袭!

西厂番子们,皆是手持三五张画像。

纵马疾驰,沿路追查、通报。

人心惶惶!

整座京师的天,都变了。

不论何人,无不畏惧西厂凶名,退避三舍,生怕惹祸上身。

“父亲,这群西厂的阉狗们,太嚣张了,不知道又在耍什么把戏,真是害人不浅!”

“肯定没什么好事!”

“是啊。”

“天子宠信阉狗,实非天下之福。”

“子修、子桓,子建,你们三个给我闭嘴!”

长安巷。

景福大街内。

曹操一身青色长袍,背着手,皱眉望着一波波骑马狂奔的西厂番子。

双目闪过一丝惊异。

只是听到身边的几个小子,公然诋毁天子,讽刺西厂番子,不由出声呵斥。

这一次,他是前往丁府,想要接回夫人丁氏。

所以,带上了几个儿子一同前去。

也好打一下亲情牌。

谁知去的时候好好的。

回来时,整座京城都乱套了。

四大城门封锁。

西厂番狗遍地。

貌似,是在搜查一些人。

“你们几个,站住!”

“什么人?”

十几号身着黑衣,头戴官帽的西厂番子,刚从一家米行商户中出来。

一个个兜里揣的鼓鼓当当。

显然捞了不少。

刚出来便看到了曹操一行人。

银子,必须要。

人也要查。

这是西厂规矩。

“大胆!”

“啊!”

“你...你是什么人!”

“我是西厂的人,奉旨搜查,你这汉子想造反吗?”

两个番子刚一上前。

正打算,对照一下画册上的样貌。

结果眼前一黑。

整个人离地而起!

只见一位身长九尺,容貌雄毅,腰大十围的猛汉,正一手一个,将他们提了起来。

一双虎目似要吃人。

更要命的是,这人身上衣着单薄,袒xiong露腹。

身上肌肉虬结,真狠人也!

这可是深秋季节啊!

“瞎了你们的狗眼!”

“听好了,我乃许褚,许仲康,征东将军曹操麾下亲兵校尉!”

“再敢无礼,休怪我捏死你们!”

许褚一双虎目瞪大。

手上更是加重了几分力气。

两个番子,直接开始翻白眼了。

眼看真要被活活捏死了。

曹操立刻上前。

“仲康,不可无礼。”

“还不放下!”

“是。”

许褚闻言松手,退在了一边。

但依旧,死死盯着几个西厂番子。

眼里,满是嘲讽。

名号、武力全报了出来。

这几个西厂番子,哪里还敢放肆。

“原来是曹将军,许校尉,刚才小的失礼了。”

“只是,奉旨搜查,还望曹将军恕罪。”

“请曹将军恕罪!”

“...”

曹操朗声一笑,从袖内取出几百两银票,塞给了为首的西厂番子。

“兄弟们辛苦了,都是为陛下办事。”

“这点心意,不足挂齿,请几位兄弟们喝酒了。”

“这...”

“多谢曹将军!”

番子们大喜。

他们只是一些小喽啰。

上不了台面,这几百两对他们可不是小数目,当下看曹操的眼神都亲切了。

攀谈了几句。

几名番子一听曹将军想要看一眼画像,哪里还会有什么犹豫。

直接扬言,送给曹操了。

当下,纷纷撤走。

换个地方发财。

“父亲,这些阉狗祸国殃民,何必对他们客气,杀了也无人知道!”

曹昂手持佩剑,一脸英气。

看着得意离去的番子们。

恨不得立刻冲上去,一人一刀宰了。

老二曹丕,稍显斯文。

并不去看离去的番子,而是凑在曹操身边,一同查看画像。

老三曹植最显文弱,望着昔日繁华的闹市,此刻却凄凉无比。

竟是想赋诗一首。

只是,看了一眼眉头紧皱的父亲。

终究是没开口。

“是,是征西将军朱棣!”

曹丕眼珠瞪大,指着画像惊呼出声。

“父亲,这,这是怎么回事...”

“哎。”

“...他终究是走了这一步。”

曹操自言自语,一双深邃的眸子闪着复杂之色。

“回府!”永德宫内。

作为大夏朝,太后的寝宫。

这里毫无疑问一般人是进不来。

而此刻陆言正坐在宫内,悠闲自得的喝着茶,欣赏着吕雉的房间。

嗯。

粉色、典雅格调。

有意思。

陆言眯着眼,看着不论是宫墙、凤帐、乃至用檀木、红木打造的桌椅、雕刻。

皆有种小女儿家的感觉。

想不到传说中的一代毒后,也是女人啊。

“天子,哀家这寝宫有什么问题吗?”

吕雉一身凤冠霞帔。

雍容华贵至极。

只是被天子的古怪目光,看的心中不喜。

陆言也有些尴尬。

当然,不是因为此事。

而是这个女人是先帝的妃子,从辈分上算是他的母后。

这也罢了。

偏偏,权力、掌控欲太大。

难缠的女人。

“哀家这次找你过来,不是跟你说闲话的,那秦桧、高俅,明面上是国之重臣,暗地里,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

“只是,他们两人身居高位,名声在外,暗地里岂能没有些后手。”

“你这一次,闯下大祸了。”

吕雉凤眉微皱。

“天子,你终究是年幼。”

“自古帝皇之道,在于制衡,你此次动了他们二人,坏处太多,就算成功了...”

“朝内少了以秦右相一派的势力,严嵩那老家伙可就一家独大了。”

吕雉声若幽兰、空谷。

面对,眼下的天子。

她也不知,该庆幸还是失望。

可终究大夏天下是她们的天下,出了篓子,她只能出手帮忙。

“一家独大?”

“呵呵!”

“太后多心了。”

“严嵩那老匹夫,不跳出来最好,一旦敢找死,朕自当他送他一程。”

陆言笑了,目光平和。

“有朕在,大周永远是大周。”

“至于太后的教诲,朕心领了,但却不敢苟同。”

“天子,你...”

吕雉小嘴微张,不可置信的望着陆言。

反了反了。

天子的翅膀是真硬了。

以前她说什么,天子便会做什么。

绝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出言反驳。

还什么,不敢苟同...

一旁的张让弓着身子,下意识退了两步。

天子、太后。

他现在是一个都不敢得罪。

魏忠贤老脸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

可是天子留在他心里的伤,愈发严重。

身为东厂督主。

很多情报、消息,他一清二楚。

昨夜,天子召见秦丞相、高太尉,然后...然后京城就封了。

天牢里头,也多了两位重臣。

“好,好啊。”

吕雉一脸愠怒。

气得,花枝乱颤。

素手指着眼前一脸淡然的天子。

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陆言完全不惧,但面上的恭敬,必须要有。

“太后息怒。”

“朕为大周天子,自当尽天子本分,秦桧、高俅两人罪大恶极,他们该死。”

“至于京城的安危,太后放心,朕早有安排。”

“对了,还有太后所谓的制衡之道。”

陆言一个眼神。

一旁的张让瞬间秒懂,谄笑着上前。

端茶倒水。

吕雉凤眸清冷。

只是盯着天子,一言不发。

“想必,我大夏的国情,太后应该比朕更清楚,说是奸臣满座,党羽横行也不为过。”

“扑通。”

魏忠贤、张让同时下跪,以头杵地。

一滴滴冷汗。

从脑门上滚落。

奸臣满座、党羽横行...

就这一句话。

干翻了满朝人啊。

陆言视而不见,继续开口。

“以太后的高见,只想延续先帝留下的政策,行制衡之道,以官治官、以官养官。”

“在朕看来,这是取死之道。”

“...”

吕雉的俏脸上,已经红了。

这不是羞红。

而且怒意。

从来没人敢指责她。

天子,也不行!

“制衡,多是让清廉正直之臣,与贪官污吏相互掣肘,人尽其才。”

“现在让一群蛀虫,相互制衡?”

“太后是嫌我大周的千千万百姓不够惨?”

“还是,嫌我大夏一心造反者太少?”

“如此不出十年。”

陆言直视着吕雉,暗运内力,手里的杯子瞬间化作齑粉。

“大夏必亡!”

“他日,朕为亡国之君,你为亡国之太后。”

“而他们...”

陆言一指趴在地上的魏忠贤、张让。

“身家早已富可敌国,或是远离京城做一个逍遥的富家翁,或是继续留在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