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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皇后得知景远奉帝命看望自己,直接拒而不见。

吃了闭门羹,景远也不气馁,随后便在王府暂住,李昭考虑到董婉婉的身份,便向让其先在房中躲避一段时日,可第二日流苏顶着自己的脸出现在了李昭面前。

“李昭哥哥,你还认得我吗?”

听声音,李昭辨认了出来:“婉婉,你会易容术?”

“不止。”

流苏随即换上自己原本的音色,比董婉婉的更轻盈一些:“李昭哥哥,我不止会易容,还会变声。”

“厉害,果真厉害!”

李昭被唬得连连惊叹,啧啧称奇。

流苏在王府来去自如,反倒是覃风消失匿迹,那日他在暗处,景远并未看清他的容貌,他也还不知景远的身份,可当景远提及“陛下”二字时,他便就明了,无论是覃二公子这张假脸,还是董婉婉的真容,都不能再出现。

流苏对外的说法是,她有事要萧玉去办,过些时日才能回来。

起初她是想让覃风带自己回京城,毕竟烈城这个破地方是非多,可覃风并没有回去的打算,只说自己去外面避避风头,等景远走了他再回来。

无奈之下,流苏只好留在王府。

与李昭殿下相处的过程十分痛苦,并非她不喜李昭,正是由于太过欢喜,令她陷入无尽的恐慌与自卑中。

即便落难,李昭没有自甘堕落,依旧是泰然自若,平和以待。

他饱读诗书,学识渊博,温文尔雅且修养极高,即便她在背诗时总是出错,他总是笑盈盈地让她专心些,见过他的隐忍,却从未见他急过眼。

在这样完美无瑕的人面前,流苏时常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清醒后便又陷入无尽的空虚与失落中。

另一边,覃风去了一趟山匪的老窝,设计故意被逮住,声称自己是关昂将军派来的。

二当家的是个络腮胡大黑脸,孔武有力,见着下面的人押着一小白脸进来,又自称是关将军派来的,便厉声质问:“以前负责传话的小厮哪里去了?”

覃风手把拿掐地扯了一个理由敷衍道:“回二当家的话,他昨日吃坏了肚子,腹泻严重,将军便另派小的前来。”

上下打量片刻,二当家又问:“你的腰牌呢?”

说话间,旁边一小匪将手里的腰牌递上,二当家拿过一瞧,果然是烈城军的腰牌,皱着眉头将腰牌上面的字念了出来。

“张,包,子。”

覃风点头哈腰:“正是小的。”

周围爆发阵阵笑声,二当家的嗓子最洪亮,覃风笑呵呵地附和着,心想着,这一关算是过了。

话说,传话的小厮被他扒了个精光,绑在山下吹冷风,而张包子的腰牌,则是在吴家村随便捡的。

确认身份后,二当家的便让人把他放了,不知从哪儿搬来个烂板凳让他坐下说话,他倒是坐得坦然,不见一丝嫌弃。

二当家的眼睛一眯,这才说开了话匣子:“你家将军让你来,传的是什么话?”

“将军让小的告诉几位当家的,吴家村遇袭一事,实在诡异得很,不止您的弟兄们被杀,烈城军的弟兄们也死伤大半,将军悲痛万分,便想着将寻找东王陵一事暂且延后。”

“啥?!”

二当家顿时便急了,吹胡子瞪眼:“那他承诺给我大哥的一千两怎么算?是他先找上门来求合作,说是我们当中有精通寻墓之人,以一千两的价格为报酬,虽说东王陵没找着,但我的弟兄们都因此丧命,这个钱不给,只怕是说不过去吧?”

覃风抬了抬手:“二当家的莫要着急,我家将军没说这钱不给。”

闻言,二当家的才收敛了脾气。

“光你来了,钱呢?”

覃风解释道:“将军说了,三日之内必会送到您跟前,若是违背约定........”

说到此处,覃风便没了声音。

二当家的见他神情躲避,便觉不好,追问道:“若是违背约定又将如何啊?”

“呵呵。”

覃风显得有些局促:“将军说,若是违背约定,几位当家的可下山寻他要个说法,府上有什么各位看得上的,都可以拿走。”

“好!”

二当家猛拍大腿,颇有气吞山河之势。

“既然你家将军这么说了,老子也不是小气的人,你去告诉你家将军,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托人来说一声就是,咱们啊,一起发财!”

“好嘞好嘞。”

覃风搓了搓手,紧张之色方才有所缓解。

二当家的看他这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很是满意。

转身下山后,覃风嘴角的笑容渐渐消失,换上的是一副冷漠、淡然的面孔。

如法炮制,传话的小厮被下了毒,且他最知道如何拿捏人的七寸,小厮无妻无子,却有父母兄弟,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平头百姓。

覃风威胁道:“你父母若是知道烈城军与土匪勾结,杀害无辜村民,而你是两方勾结的‘使者‘,二老会不会被气死呢?”

小厮连连摇头:“如果我欺骗将军,将军会杀了我的,还有我的家人,他不会放过他们的。”

横竖都是一个“死”字,小厮身体被冻得发青,却还是担忧家里亲人。

覃风解开绳子,将衣裳归还给他,瞧着他哆哆嗦嗦地穿衣服,便不由得笑了。

“你如果不答应我,我现在就杀了你的家人,你说,是关将军的剑快,还是我的剑快?”

“别!”

小厮惊恐地绊倒在地,随即跪倒在地,求饶道:“好汉饶命,我发誓,不会将今日的事说出去,求你放过我的家人。”

“哼。”

覃风拂袖转身,声音冷冽如霜:“你已中毒,三日之内若是没有解药,必定七窍流血而亡,所以,三日之后,我会在你家中,同你父母和兄弟一起等你。”

临走前,“好心”叮嘱:“不要试图解此毒,用不对解药,必然会导致毒素扩散,半个时辰毒发身亡,我想,你也不希望家里人给你陪葬!”

小厮上牙和下牙打架,不知是冻得哆嗦,还是因为害怕而颤抖,冷风吹来,脊背一阵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