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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朵白色火焰从角斗场上空腾起,第一人约定,白色火焰为求援。蓝色为撤退,红色为进攻。这无疑是魔人改正归邪释放求援信号。

魔人改正归邪在角斗场中与赤奋若·太岁和球对战,球根本不惧拳脚攻击,一时也觑不出破绽,赤奋若·太岁连番猛攻,欲报刚才之仇。

冰拳火拳,一冷一热,拼命往魔人改正归邪身上招呼。后面球滚过来,贴身压顶,不好动弹,白白挨了好多拳。

魔人改正归邪大怒,抬手发射白色烟火,蹿到赤奋若·太岁跟前,野牛撩角,双手狠力掰住他的双拳,一头狠狠地撞向赤奋若·太岁的面门。

这一撞威力不小,赤奋若·太岁鼻血直流,魔人改正归邪沉喝一声,攥起拳头,一记势大力沉的直拳向赤奋若·太岁轰来。

瞬间,圆球瞬移至眼前,承受了这一记直拳。魔人改正归邪身影瞬动,摆脱圆球,蹿到另一边,攻击赤奋若·太岁。

圆球就像老鹰捉小鸡一样,始终拦在他面前,飘忽不定,圆向旋转,如影随形。不让他靠近赤奋若·太岁。

魔人改正归邪一瞬多变,圆球还是能准确挡在面前,魔人说:“这个球是啥怪物!”

圆球说:“我就是太岁。”

魔人改正归邪大怒,瞬间形影随意移动,试图冲入圆球身后,攻击流鼻血的赤奋若·太岁,速度快得令人咋舌。圆球也不甘示弱,两人开启速度竞赛。

不知风驰电掣绕了多少圈,光怪陆离,穿梭如光。魔人改正归邪骤然停下来,脚步不稳,晕头转向,肺腑反胃,显然是绕晕圈了。

圆球也两只眼珠子如斗鸡眼一样,晕得眼冒金星。两人同时火大,稍作停歇,又缠斗在一起。

外头,凶神喇嘛众人眼睛眨也不眨地远望战场的情形,鏖战不息,眼花缭乱。

看见白色烟火从角斗场上空升腾而起,凶神喇嘛心里踌躇,不知何意。不久之后,赫然看见一道黑色的身影,虚实变幻,骤然出现在改邪强破场上空。

只见那道黑影倏尔消失,坠入角斗场之下。凶神喇嘛众人看见,心里都喊了一声苦。

一身黑氅,漆黑的面具,面具后看不见眼眸,仿佛也是空的一般。骤然坠下,出现在魔人改正归邪与圆球面前。

魔人改正归邪大喜,说:“幽灵,你来了。”

幽灵说:“改正归邪,退后。”

魔人改正归邪大喜,抱膝连续三个后空翻,翻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幽灵拦在圆球面前,挡住去路。瞬间,虚空旋腾而起,上下两道光芒,疾驰而来,相向撞下。左右两粒黑色的旋珠,缠绕住圆球方圆,向内旋转而来。

骤然,不断铿锵,无数个虚空将圆球和赤奋若·太岁团团围住,幽灵沉吟道:“乱世虚空。”光芒暴涨,幽灵消失不见。

惨惨惨。上下两道光芒,左右两粒黑珠,瞬间集中一点,轰然撞击,圆球被虚空狠狠拽入,只剩下赤奋若·太岁捂着鼻血茫然地看着这一切。

龙卷风卷起,将圆球吞噬其中。光芒坠下,陡然,巨大的冲击扩散成猛烈爆发的涟漪,黑珠相撞,两股巨大的能量反向射向两极。

从外头,清晰可见一道射流蹿出角斗场上空。

赤奋若·太岁大惊,连忙催动神罩,却为时已晚。猛烈的爆炸,切割旋绕而至的黑珠,激荡的能量波,瞬间将结界扯个粉碎。

能量落下,虚空翻卷裹挟,吞噬一切,赤奋若·太岁狂叫一声,面目皆融化在光芒之中。眼看已经湮灭。

幽灵出现,凌身一跃,蹿出改邪强破场,对魔人改正归邪说:“迅速撤退!”

魔人改正归邪说:“明白。”抬起两个手指,吹起口哨,声音经久不绝。转眼,口哨声延绵起伏,响彻改邪强破场。

魔人收到信号,全部涌出,向后方窜逃,仅剩十多万之众。武者以为战胜,都举戈呐喊庆贺,遍布改邪强破场。

魔人改正归邪也迅速拾掇衣裳,运气凌身,朝后方疾射而去。

凶神喇嘛看见这一切,露出欣喜的笑容,说:“我方胜利了,敌人正在溃逃。”

一面,又疑惑曰:“为何不见赤奋若·太岁出来?莫非仍在中心?”

武者占据改邪强破场,呐喊不绝,约莫还有五十万人之多。可见,此番交战,双方死伤异常惨烈。

呐喊庆贺后,武者开始打扫战场,忙碌起来,遍地死尸,偶尔还发现重伤而未断气的武者,缺胳膊少腿不在少数。

武者将魔人尸体都往窟窿,扔下虚渊底下去了,一瞬间,魔人尸体如粉屑飘落。

正当武者正在忙碌打扫战场时,陡然,改邪强破场上空一道蓝色电流掠过,似结界关闭。陆地一声震动。

武者们都停下手里的活,茫然地上下打量,左右环顾。

却见改邪强破场似乎旋转到尽头,有什么物体相撞,正当诧异间,只见改邪强破场正在翻转。

最前沿的武者猝不及防,被掀下坠入虚渊,触碰到另一面,登时灰飞烟灭,一刹那的工夫,肉体全无。

武者赶紧趴下,抓着地面,有的用戟深没土中,双手牢牢抓住。其余抱团互相拉搂在一起。

改邪强破场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翻转,抓得牢的武者都被翻到另一面,抓不牢的,都坠入阴极场的看不见的电流中,瞬间电解分离。

改邪强破场旋转的面积越来越大,武者死死抓住支点不敢动,蛊毒丛林已经露出面目。

武者仍有成片抓不住的,都失滑或抓不到支撑物而坠落下去,死伤无数。

凶神喇嘛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声音也有点哆嗦,说:“这是什么情况?”

那边,爱笑比丘尼此刻也笑不出来,严肃地对花出攰说:“看来,轮到我们上场了。”

花出攰回头,对后面领队大喝一声,说:“花粉军全体准备!”领队得令,将令旗高高竖起。

二百七十多万花粉女兵严阵以待,各个弯刀圆盾,顶戴红翎头盔,系于下巴,炯炯有神,齐刷刷地盯着改邪强破场阴极场的蛊毒丛林。

她们每个人脖颈上都挂着一颗药丸,如果被俘,就吞毒自杀。

右手腕套都藏着机关,可以发射花粉毒齑,奇痒无比,进而全身溃烂,再像瘟疫蔓延。

眼前,巨大的改邪强破场,不停翻转,毒物迷瘴,沼泽丛林,所有毒族蛊女都埋伏在丛林之中,偃旗息鼓。

一条巨大的河流,蜿蜒蛊毒丛林之中,丛林树木参天,藤蔓缠绕,树身长满青苔,爬满藤类。

烟雾弥漫,异常幽静。听不见一声鸟鸣,看不到一缕阳光。

电流在改邪强破场上空不停穿梭,不知过了多久,又是一声震动,整个改邪强破场阴极场出现,果然是无边无际的蛊毒丛林。

改邪强破场上空的电流,此时才消失。

看着如此寂阒的丛林,众人面面相觑,等着花出攰的命令。

花出攰见空无一人,一时也分辨不清虚实,心生一计,对身后说:“派一队上前,用火油箭发射,把里面的人引出来。”

那人领命,带三千人前往,搭弓射箭,点燃火油,朝阴极场上方坠下,那火油箭坠入,却不能燃烧,纷纷熄灭。

花出攰和爱笑比丘尼见状,更加谨慎,不敢轻易冒进。

顿时,蛊毒丛林涌出无数毒女,手缠毒蛇,站起身来呐喊一声,又瞬间隐没。

花出攰见状,说:“我说没人呢,原来是故弄玄虚。众人,全部戴上口罩。”

命令一下,所有人都戴上口罩,彼此帮忙系紧。

花出攰说:“徐徐前进,步步蚕食。盾牌手向前,弓箭手在后,前进!”

一声令下,天舰缓缓前移,向阴极场靠近。盾牌手先行进入,沿前列摆开,弓箭手也随之进入,躲在盾牌手身后,眼睛盯着前方动静。

长矛手随后跟进,蛊毒丛林埋伏的毒女都不见踪迹,无比静谧。

众多花粉军小心翼翼,一步步向丛林靠近。长矛手不停戳着草垛,众人不时打量上方。

之前的毒女似乎都撤离了,找不见半人。大军极其缓慢向丛林走进,地上都是湿漉漉的碎石水草。

后方花粉军源源不断向阴极场降落,转眼巨大的改邪强破场阴极场蛊毒丛林密布刀兵。

来到一处,只见树木间有一张庞大蜘蛛网,网中悬挂着一具髑髅,众人连忙止步。

观察许久,也不曾发现危险,却见前方,鬼鬼祟祟探出几位毒女的脑袋,朝她们张望。

只见毒女,身穿绿色短袄,头插一根鸟毛,有的白羽,有的绿翎,手缠毒蛇。

仔细看,毒女脚踝处还套着像荆棘模样的刺环,面上都涂着白泥。

看见毒女张望,为首的花粉军对她们恐吓一声,毒女也吓唬她们,两方互相试探。

花粉军慢慢持盾把刀低身靠近,毒女见状不妙,也慢慢后撤。大量的花粉军就此推进,花出攰此时纵马赶到,双方相持撤进到一片空地。

那空地却有些怪异,分出八条道,都延伸向丛林各处。几个毒女分别向各路隐没。

空地之上,摆放着几口箱子,花出攰命人打开,却是一些衣服,玛瑙和肉食。

看着张望的毒女已经不知所踪,看着眼前的四通八达小路,花出攰笑道:“其中必有埋伏,来人。”

后面一个花粉说:“请吩咐。”

花出攰说:“叫几个会爬树的,去高处看看。”闻言,挑选几人,都爬上树冠去眺望远处。

花出攰问:“如何?”

爬树的花粉喊道:“我正前是一座高山。”另一个喊道:“前方有几百座营寨。”还有一个也喊道:“右边是一座峡谷。”

花出攰说:“营寨定是敌方主力,先拿下营寨再说。箱子带走。”

众人称喏,全部往营寨方向前进。

大军蜿蜒一进入小径,又见瘦长的树林,参差不齐,顺着树林小路一直朝前走,一路竟畅通无阻,没有任何异样。

越是如此,花出攰内心越是犯嘀咕,除了树上吊着一两具髑髅,其余看不出不对劲的地方。

树林清净幽爽,大军一路蜿蜒行进,有人又爬上树冠,喊道:“我们快出树林了。”

走出树林,却犯难了,来到一处崖边,脚下是数十丈山谷,长满树木,眼前确是几百座营寨,正在山谷对面。

一眼望去,山寨之中,蛊族毒女忙碌不停,都在运粮晒被,搬动武器,望见花粉军在对面,竟依然不慌不忙,甚至招呼都不打,山歌也不唱,非常没礼貌。

花出攰看眼下这情形,进退两难,派人沿着悬崖四处探路,看能否穿过山谷,到达对面营寨。

手下立刻派出几百人,沿山崖搜寻。趁着这个空档,花出攰不忘传令,后方严密防守,谨防偷袭,遇到偷袭也不能慌乱。

后续部队继续进入,整个圆圈越来越大,不断向边缘扩散。

手下不断搜寻下往山谷的路口,有人喊道:“入口在此!”花出攰前去查看,果然山崖边,有一条土路通往山谷。

花出攰沉喝道:“几个人下去探视。”

于是,立即有盾牌花粉兵进入探视。

沿着山崖小道一路朝下,进入山谷,只见树影婆娑,枝繁叶茂,甚是清凉。再往前,是一条溪流,涓涓流水,潺潺而过。

几个毒女,正在溪边洗衣服,见到盾牌花粉兵,手持弯刀,目瞪口呆,放下衣服,撒腿就跑。连洗衣粉也不要了。

盾牌兵看见她们跑回营寨了,一个盾牌兵赶紧回去向花出攰禀告。其余继续往前搜索。

山谷密林之中,又见一张巨大的蜘蛛网,一具髑髅被吊在上面。

方才的毒女跑回营寨,大喊道:“祸事了,大事不好了。”

冲进主寨,最毒我心正在睡觉,被几个毒女摇醒,有气无力地睁开眼睛,问:“再摇我就发火了,何事?”

毒女说:“对面花粉军攻打进来了。”

最毒我心吓了一跳,说:“到何处了?”

毒女说:“已经到山谷了。”

最毒我心怒火攻心,骂道:“养你们是做什么吃的?敌人都到家门口了,才来汇报,你是想让我早点死吗?”

毒女委屈地说:“是您亲自下令,不得吵扰你睡觉的。”

最毒我心说:“惨!睡过头了,赶紧随我去看看。”

一出主寨,看见对面密密麻麻,无数刀兵,为首花出攰,也正看向这边,两个首领互相远望,心里同时发麻。

花出攰完全摸不清对方套路,最毒我心是不知道对方已经来到跟前,双方都屏住呼吸,不知虚实,都不敢轻举妄动。

一瞬间,双方兵马,隔谷相望,竟都不知道如何先动手,都在以不变应万变。

最毒我心悄悄对身后说,“去,释放红色信号弹。”那毒女点点头,偷偷去释放信号弹。

结果,信号弹升空,两方人马一起望去,却是白色信号弹。

最毒我心勃然大怒,抓起毒女就拳打脚踢,嘴里骂说:“妈的,让你放红色信号弹,你给老娘放白色信号弹,等一下第一人来,老娘还不被他屌死?”

赶紧手忙脚乱又找出红色信号弹,对空又是一放,红色信号弹一经升空,顿时,整个改邪强破场阴极场立刻杀阵星罗,埋伏已久的百万伏兵向花粉军涌来。

花出攰大旗一挥,主力向山谷对面营寨发起冲锋,最毒我心一看人数如此之多,内心发麻,对那个毒女说:“我被你害惨了。”

一面赶紧下令,所有营寨出动,防守。

花出攰大军冲入山谷,只见巨大蜘蛛网中的髑髅诡异张开嘴巴,口中吐出粉紫色的烟雾,朝她们弥漫而来。

一瞬间,阴极场所有髑髅,都不停吐出毒烟紫雾,瞬间弥漫各处。

遥远的八重道后方,幽灵刚回来,第一人就望见第八道上空腾起的白色信号弹,皱起眉头,说:“最毒我心在搞什么幺蛾子?”

来不及多想,让幽灵和退却回来的改正归邪以及魔人兵卒看守太极阵,形影瞬发,朝最毒我心的阴极场疾驰而去。

毒雾紫烟弥漫,由于花出攰早有防备,戴了口罩,影响不大。杀声四起,蛊族毒女四面八方如潮水涌来,盾牌女上前,持弯刀攻击。

毒女们释放手腕毒蛇,那么多五步青,分成几万个方位,都朝花粉军蹿来,见肉就咬。

盾牌女赶紧用刀跺蛇,无奈蛇形细小,又和草同色,不易精准跺死,窜入衣领,爬进裤腿,见肉就咬。不待几刻,毒性发作,倒下一片。

弓箭手见毒女发起冲锋,立马射击,箭飞穿喉,倒下无数。正待换箭,毒女已经杀到眼前,细刃一顿砍剁,顷刻毙命。

后面长矛军立刻迎前,不停乱戳,与毒女缠斗一处,声势骇人。

战事已起,花粉军前仆后继,冲入蛊毒丛林,一时间,遍地都是兵刃撞击之声,毒粉扬洒之象。

一经花粉中毒,毒女奇痒无比,左搔右挠,顷刻皮肤溃烂,没一处完好。一旦蛊毒中毒,花粉女脏腑之内翻江倒海,有如蝎虫钻入腹中折腾,呕出一大口黑血。

花粉军中,忍者女兵又窜出,浑身包裹水泄不通,武艺不凡,冲向毒女,快速收割。

有些毒女不敌,连忙往后逃逸,向丛林深处散去。忍者女兵紧追不舍,不料脚底被绳索套住,拽向空中,正欲挥刀断绳,一面巨大蜘蛛网笼罩而来。

忍者兵在蜘蛛网中死命挣扎,用刀切蜘蛛丝,却割不断,正诧异间,一只巨大的黑寡妇蜘蛛顺着蛛丝快速爬开,三下两除二,吐丝将她包住。

其余追兵赶紧攻击蜘蛛,试图救下同伴,却不料蜘蛛吐出一口绿痰,忍者服也挡不住腐蚀,骨肉被烫掉一块,慌忙把忍者服都脱下丢掉。

毒女回头转身,发起攻击,蜘蛛在上偷袭,毒女在下冲锋,花粉军又仓惶溃败。

毒女抬起尸体,扔给蜘蛛,蜘蛛赶紧收藏起来,缠绕在网中。

重整旗鼓,毒女又发动冲锋,双方硬碰硬磕在一起,难解难分,场面不输给魔人鏖战。

话说,花出攰一马当先,蹿到营寨前,娇喝一声,马鞭指着最毒我心,问:“花出攰到此,还不早降?”

最毒我心正要投降,被手下毒女拦住,说:“老大你要是投降,准被大统领活活打死!”

最毒我心叹息一声,恍然大悟,对花出攰说:“并不是我不想投降,事关重大,你且退避三舍,给我两日,容我三思。”

花出攰怒叱道:“休想!”

兵马顿时如潮水涌上,营寨两边,刀剑挥舞,箭矢穿梭,花出攰说:“看招!”

瞬间,花掌齐出,无数毒蜂从袖口飞出,蛰向毒女。

最毒我心也勃然大怒,说:“欺我太甚!”

瞬间,蜘蛛网弥天盖下,毒蜂撞入,都被黏住,叵奈花出攰释放太多,蜘蛛网黏成一团,毒蜂乘隙冲入,蛰向毒女。

最毒我心喊了一声:“跑啊~”,所有毒女仓惶丢下武器,跟随最毒我心逃向营寨,钻入帐篷之中。毒蜂一时蛰不到人。

花粉军向前冲入,一拥而上,也抢入帐篷,却见空空如也。正疑心中,地上毒烟四冒,躲在底下的毒女拼命吹火,整个帐篷烟雾滚滚。

花粉军匆忙咳嗽连连,痛苦不堪地逃出帐篷,手按胸口呕吐。毒蜂也被狼烟熏得死伤无数。

喊杀声起,最毒我心又率领毒女从地底杀出,手起刀落,趁你病,要你命,一瞬间,光顾着呕吐的花粉军来不及抵抗,被尽皆杀死。

后方山谷,继续不断奔来花粉军,由于山道拥挤,时不时有人被自己人挤下去。

最毒我心见状,心生一计,众毒女连忙堵住上方,把尸体都抬扔下去,又四处搬石头滚木。

最毒我心对上花出攰,花出攰扬起长鞭朝最毒我心甩去。

最毒我心低身窜入马腹下面,惊得马儿扬蹄嘶鸣,花出攰皱起眉头,拔出刺剑,垂直戳下。

最毒我心连忙闪避,见那马儿阳具巨大,眼前晃悠,毒心顿起,拿出一只毒蝎,啪地往上一沾。

毒蝎抱住马儿睾丸,尾针扬起,朝那肉儿刺下。马儿猛然剧烈弹跳蹿起,口吐白沫。

花出攰跌落马背,顺势滚地,满脸都是仇意,恶狠狠地瞪着最毒我心。

最毒我心也将势滚出,马儿轰然倒地,在一旁蹬腿抽搐,最毒我心拍拍手,目光不经意地看向花出攰,却不似她那般愤怒。

花出攰催动涟漪,骤然,诡异的景象出现,只见她呢喃道:“终生难忘!”

最毒我心花容失色,抬起一脚,侧脸看着她,颤抖发瑟地问:“你你,你想干什么?!”

恐怖至极的绝招-“终生难忘!”顷刻间将毁灭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