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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毒我心眼尖,瞥见花出攰要释放闻所未闻的绝学,情急之下,不管不顾,冲上前去,扑倒花出攰,张开嘴巴,朝她脖子咬下去。

花出攰大惊,来不及收招,也来不及释放绝学,气道出了一些,只见气流凌乱,到处窜腾,见最毒我心咬来,赶紧侧滚闪过。

最毒我心身体进入凌乱气流,犹如蜂蛰蚁噬,赶紧抖一抖身体,又朝花出攰扑去。披头散发,像一个泼妇,两人扭打在一起。

五指齐抓,施展女生打架定式,——两人互扯头发,高跟鞋踹小腹,掐肉,指甲都深深没入肉中,浮现半月痕。

头发纷纷被不知扯落多少,脸上多了好几道爪印,两人齐声尖叫,龇牙咧嘴,面容变形,却仍死死揪住对方头发不放。冷不丁地抬起高跟鞋,断子绝孙脚,就往对方小腹招呼。

泼妇打架,不过如此。两人都被对方扯住头发,不得不弯腰低身,减低痛感,四手抓舞,胡乱撕裂,断发漫天飞。犹如棉纺铺。

花出攰想不到最毒我心如此卑鄙,不按武者招数,尽用泼妇打法,也不管高手风度,被她占尽便宜。一时心头怒起,口袋掏出一把花粉,朝她扬面撒去。

最毒我心反应也快,掀起短袄包住头面,往后一撤,头发仍被花出攰揪住,被扯落一绺,也顾不得计较,身体就地翻滚,挣脱短袄,退到安全地带。抓起一把黑粉,也朝花出攰撒去。

见黑粉撒开,花出攰也连忙后撤弥漫的花粉后面,扯起披风挡住。黑粉与花粉空中相遇,顿时摩擦出诡异的绿烟。

最毒我心催动涟漪,运气提掌,推出一股风。绿烟毒雾风向立变,朝花出攰漫卷而去。

花出攰也不甘示弱,召唤风诀,推出双掌。一时风声大作,裹挟翻腾,绿烟毒雾被左右两道风力吹拂,顿时乱了方向,四处翻飞。

两人催功运气,却见得风涡之中,毒雾更烈,粉尘变成一股花粉,一股黑粉,碰击中,互相湮灭,释放出毒性更强的绿烟。

眼看着气流越来越大,朝两人两边不受控制地逼近,两人都顿觉不妙。

最毒我心一声吼:“别打了,都快点跑~”毒女闻声,顾不得再打架,都慌不择路朝营寨后方撒腿跑去。

花粉军趁势蜂拥上来。

最毒我心看一眼山谷,身后逼近的花粉军,纵身一跃,朝山谷坠落。

力道突然撤开,绿烟毒雾顿时不受羁绊,朝花粉军狂卷而来,一瞬间,都笼罩在绿烟毒雾中。

一开始还不觉得如何痛苦,只是有些迷茫,看不清眼前,都是幽绿一片迷雾。但是脖颈处,面目,顿时感到奇痒灼热,眼前一黑,赶紧用手摸一下,发现眼珠已经溃疡。

犹如万蚁噬心,只要接触到绿烟毒雾的皮肤,都快速地黑化溃烂,手脚也滴成黑水。花粉军倒下蜷缩,痛苦呻吟哀嚎。绿烟毒雾所至之处,草木为之腐烂清零。

最毒我心跃下山谷,半空张开蜘蛛网,缠绕在树冠上,松一口气,说:“差点没被摔死。”瞥见山谷密密麻麻的花粉军,心生一计,说:“此番你们怕是逃不出生天了。”

只见山谷最上方,赫然是巨石拦住的截洪口,那里,早已经蓄满了黑暗沼泽的洪水。

花出攰见她跃下山谷,又见折损了许多自家兵马,痛恨之间,看她跃向山谷最上方,顺着目光望去,看见那上方形状情景,顿觉不妙,连忙吹起花笛,山谷里的花粉军闻听,立刻开始撤离。

花出攰也不迟疑,说:“擒贼先擒王!”遂也跃下山谷,脚踩花蕊,一实一幻,朝最毒我心追去。

刻不容缓,最毒我心扶摇直上,花出攰如流星追来。最毒我心一咬牙,像蜘蛛攀附在巨石前,用力拔开销子。

水从上方溢出,花出攰已经追到,一连串出手,密密麻麻的花镖朝最毒我心射来。

最毒我心“啊呀”一声,连忙像螃蟹快手快脚地朝左边移动,不知道哪里被花镖打中。

只见巨石向下一震,缓缓朝前掀来。花出攰见状,来不及追赶,连忙后撤。

巨石掀翻坠落山谷,巨大的洪水倾泻而出,偶尔还看见毒鳄的身影,翻着肚皮滚落山谷,洪水朝山谷淹没而去。

最毒我心爬到左岸,不敢迟疑,手脚并用,蹭蹭地爬上黑暗沼泽。

花出攰大怒,说:“想跑!”遂再踩花蕊,快速追去。

两人一前一后追逐,身影进入黑暗沼泽之中,树木林立。花出攰不断释放花镖,最毒我心穿梭丛林,快速闪躲,花镖射入树木中。

洪水倾泻而下,朝山谷蔓延而去,来不及撤退的花粉军,被洪流裹挟,卷向山谷的另一面峡谷。水势快速地上涨,也把毒物带入山谷之中。一起朝峡谷流去。

转眼间,水没过顶,两岸的花粉军拼命抢救,又被拽去洪流之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姐妹被洪流吞噬裹挟。

见此地危险,花粉军迅速撤离,朝黑暗沼泽杀去。

最毒我心一边狂奔,一边拔掉手腕的花镖,左右腾挪,身后花镖不断袭来。掏出一瓶解药,咬开拔罐,胡乱地撒在伤口上。

只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如同肌肤触碰到硫酸,最毒我心低头一看,伤口正在快速结痂,于是有些放心。一边缠绕伤口,一边向前狂奔。

眼前,骤然出现三面巨大的蜘蛛网,三具髑髅分别伫立网下,单膝跪地,手握插在地上的黑刀,脑袋颅顶对着前方。

最毒我心大喜,说:“有救了!”

跃上正前的蜘蛛网中,回身冷冷地看着花出攰。

花出攰追至这里,见到此处景象诡异,也停止脚步,不忘吹几声花笛。

闻听笛声,花粉军纷纷朝黑暗沼泽涌来。

最毒我心也不甘示弱,吹起巫笛,整个阴极场蛊毒丛林杀兵四起,都朝黑暗沼泽聚拢而来。

半路两对人马就已遇见,狭路相逢,双方立刻卷入厮杀,所有人都豁出性命去支援主帅,被敌兵挡住,说不出的愤恨,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厮杀异常激烈。

毒女直接踩着盾牌兵的盾牌往前冲,原本一米五六的盾牌兵被生生踩成一米二三,踩着踩着,举盾牌的臂膀直接被踩断了。

箭矢穿射而来,毒女持软刃或磕或挡,或抓或闪,势如破竹,堪比彗星撞地球,后方长毛兵不断乱捅,忍者兵也冲锋向前,场面异常惨烈。

眼见强攻效果不佳,毒女开始放毒,花粉军也不甘示弱,后方毒女驾驭大黑毒蜘蛛赶来,冲入阵中,所有毒女到处撒灰,忍者兵全然不惧,上前砍杀毒女。一时倒下一片。

大黑毒蜘蛛赶来,肢节竟比铁还硬,全然不怕忍者兵的刀刃,两下抓来,抬起肢节,竟没体而透。

花粉军不断释放花粉,毒蜂源源不绝地飞来,窜入阵地,蛰得毒女都是肿包。

毒女连忙就地释放滚滚浓烟,一时间,遮天蔽日,两军交战,竟谁也看不见谁。

怒吼声连绵不绝,都清一色是“你是谁?你究竟是谁?”呛得所有人咳嗽不断,眼泪直流。

滚滚浓烟也暂时抵挡住毒蜂的攻击,在浓烟中,毒蜂一样晕头转向,找不到目标。

大家簇拥一团,不敢乱来,手一直摸,毒女摸花粉军,花粉军也摸毒女,越摸越觉得不对劲,蓦然狂吼,抽刀就砍。

顿时乱成一团,乌压压的一片,谁也分不清谁,只能凭声音判断。听得打杀声,立即一起上,不小心又把自己人活活给戳死。

毒女率先醒悟,立刻在地面趴下来,果然见得许多不一样的脚踝。挠爪慢慢地套过去,猛力一拽,拖来这边,骑上身子,一顿猛戳,脑袋都砸开花了。

于是,尝到甜头的毒女乐此不疲,只剩花粉军还傻傻警觉地立在原地,随着连绵起伏的惨叫声,一时不知道多少花粉军被拽走。

花粉军猛然也趴在地上,正好盯着毒女的眼睛,双方哇哇呀呀大叫,都趴在地上对决,简直亘古未见。

双方不知鏖战多久,四面八方,都是喊杀声,无数身影像猿人矫捷地从丛林蹿出,奔向黑暗沼泽。

黑暗沼泽入口被两军彻底堵死,成为最剧烈的抢占之地。

直到浓烟散去,两队还全部趴在地上哇哇乱叫,互相恫吓,后面的毒女赶到,骂道:“你们在干什么?”

大家才恍然大悟浓雾已经吹散,持起软刃,喊杀声起,朝着对方冲锋。花粉军来不及爬起,杀兵已经追到眼前,手起刀落,快如镰刀,杀死一片。

其余花粉军站起来,持着长矛,且战且退。毒女骑着蜘蛛,不断往前冲杀。

浓雾散去,毒蜂又恢复知觉,朝毒女密密麻麻蛰来,蜘蛛上的毒女都被蛰翻在地。

眼看毒蜂厉害,毒女分向两边,蜘蛛朝花粉军慢慢爬去,花粉军也不敢分兵去追毒女。不知谁喊了一声“退!”

花粉军也快速退去,离蜘蛛远远的,绕道前往黑暗沼泽。

几乎每一条道,都卷入厮杀。两军边打边向黑暗沼泽集结。

几乎每一个树林,都埋伏重重。髑髅,蜘蛛,黑曼巴,都在等君入瓮。

由于两军目的相同,黑暗沼泽变成厮杀最惨烈的地方,两军对垒,刀剑挥舞,毒雾弥漫,几乎没有一丝空隙。谁也进不去入口。

鏖战至此,到处是毒,免疫力低一些的,开始出现不良反应。个别花粉女打着打着,天葵来了。一时芳心大乱,手足无措,被剁成肉泥。

凝视阴极场整个蛊毒丛林,到处漫扬各种颜色的毒雾,有粉色,绿色,蓝色,紫色,黑色,无秩序地飘扬,又缠绕一起,变成毒性更强,颜色更深更诡异的毒烟。

上方观战的所有人都愣住,面面相觑,目瞪口呆,这是都怕对方赶不尽,杀不绝的节奏。

双方人马开始顾不得打斗,见到漫天烟雾裹挟而来,首先就得逃命,双方边打边退,避开毒雾团流。

黑暗沼泽深处,花出攰捏着马鞭,冷冷地看着最毒我心。最毒我心低下头,在专心地包扎着手腕的伤口。

三面巨大的蜘蛛网,三个握刀的髑髅,花出攰上下前后打量,晓得这是一个杀阵。

最毒我心并没有理睬她,也没有和她对视,只顾着处理伤口,显得很专业的样子,重新拿起一把小刀,剜开结痂地方,划出黑色脓包,用酒精清洗干净,再撒上自己独门药粉,然后缝合,最后涂上过氧化剂,碘酒之类的玩意,然后包扎紧密,大功告成。

不过,最毒我心也不得不钦佩,小小一支花镖,毒性如此优秀。还好她也是用毒高手,不然已经凉凉了。

以毒攻毒,两人重新四目对视,就好像小三望向小六,双方都恨不得扒了对方。

最毒我心扬起眉毛,问:“你敢进来吗?花出翅。”

花出攰大怒,说:“出你妈的头啊,花出攰,不是翅。”

最毒我心陷入沉思,良久,才尴尬地说:“不好意思,读书少,不认识那个字。。。”

花出攰愤怒地说道:“我觉得,你还可以更乱一点。”

最毒我心表情严肃,半晌没有说话,只问:“你敢进来吗?”

花出攰冷哼一声,说:“什么阵仗我没有见过?!——有种你出来。”

最毒我心诧异地瞪大眼睛,说:“你跟我玩这出?”

花出攰说:“我又不是傻,岂会中计?”

最毒我心叹息一声,说:“你看你身后。”

花出攰连看都不看,说:“小孩子把戏,别拿出来玩!”

最毒我心幽幽地说:“再不看,你会后悔的。”

花出攰迅速扭头,又马上回头,盯着最毒我心。——身后空空如也。

花出攰笑道:“你这婆娘,果然是在骗我。”

最毒我心叹息说:“怎么会是骗你呢?你看上面。”

花出攰迅速抬头一看,又立即把目光正前盯住最毒我心。——上面也是空空如也。

花出攰说:“你是有病是不是?”

最毒我心说:“注意你的脚下。”

花出攰说:“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再相信你了。”

两人互相注视。最毒我心说:“1。”

“2。”

3刚出口,花出攰立即如流星后撤,却见脚下也是空空如也。不小心踩到一只蛤蟆,蛤蟆呱呱地一声惨叫,跳着跑开。

正当花出攰还想骂的时候,只见最毒我心缠绕三条蛛丝,分别系着三具髑髅,呢喃道:“我身已死,百毒不侵。”

瞬间,三具髑髅身形瞬动,一齐蹿出,刀藏背后,风驰电掣而来。

花出攰大惊,已见刀锋横划而至,迅速翻过。那边髑髅跃起,刀锋劈下,又连忙滚避。髑髅追上,背后缠丝,展开连绵不绝的攻击。

花出攰撒出一把花粉,却见髑髅穿透而出,毫发无伤,才想起自己是在跟死人打架,毒粉无效。

情急之下,娇喝一声,马鞭磕刀,险险避过攻击,连连后退,三具髑髅步步跟上,前后夹击,花出攰只能边躲边闪,觑一个空隙,马鞭抽在髑髅身上。

髑髅不受疼痛,完全无感,继续攻杀,一瞬间,双方已经进退百米。

百米一到,髑髅却进不得半步,后面蛛丝绷得极紧,最毒我心只好操纵髑髅撤退几步。

花出攰笑道:“原来如此!”

手舞马鞭,窜入髑髅前,以一敌三,由于之前猝不及防应战,此刻却是主动出击,鞭影凌厉,丝毫不落下风。

但髑髅却似铁打一般,骨头硬得很,如何鞭打,也不起作用。只见鞭中骨头,也毫发无伤,更见刀光穿梭四起。

花出攰跃出战圈,仔细端详,髑髅追至眼前,黑刀撩起,距离过远,花出攰连闪也不闪。

蓦然瞥见髑髅身后蛛丝,起心动念,又跃入阵中,再次交手,花镖急射,遇到蛛丝反而落下,蛛丝竟然不断。

髑髅回身包围,围在垓心,黑刀舞得密不透风,花出攰从容应对,在垓心中不停穿梭闪避,粉色花毒弥漫。

髑髅交接砍来,看似凶神恶煞,其实对真正武者,威胁极小。花出攰顺势像泥鳅蹿出,一把来到蛛丝前,用力一扯,见那蛛丝如鱼线坚硬,也扯不断。

髑髅攻击又至,连绵不绝,花出攰再次空翻跃出包围圈,来到前沿,回身静静看着那三具髑髅。

当三具髑髅再次蹿至眼前,花出攰滴落三滴血红色毒液在指甲上,向上弹起,沿弧线坠落,滴在髑髅蛛丝所系的绳结口。

刚还在张牙舞爪的髑髅,蛛丝骤然一断,髑髅也软趴趴地倒地。花出攰瞬间身影齐动,不待纠结磨蹭,奔向最毒我心。

最毒我心傻眼地看着手里的三条蛛丝,再看到花出攰朝自己疾驰而来,花容失色,彷徨无措地抓着蛛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花出攰一进入蛛网,正要生擒最毒我心,只见头顶一个黑影坠下,慌忙足尖点地,瞬间向后撤离。

黑影落下,却见是三只黑寡妇大黑蜘蛛。最毒我心连忙安抚着胸口,舒了一口气。

花镖连连射入,一眨眼,三只大黑蜘蛛都翻身倒下,顷刻断气了。

最毒我心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嘴巴张得老大,一脸傻不楞瞪,说不出话来。

花出攰向前跨近两步,说:“这回我看你还有什么花招!”

最毒我心凄然地看了她一眼,说:“看来不用绝招是不行了。”

花出攰冷冷地说:“珍惜最后的机会吧。”

最毒我心发狂地双手乱抓,披头散发,骤然,天际十数条粉红色的电流窜下,如蜈蚣一般,摇摆扭曲,窜腾而下。

最毒我心尖叫道:“荼毒天下!”

涟漪催动,电闪雷鸣,粗大的蜈蚣粉色电暴朝花出攰疾驰而来,毒光无比炽烈。

花出攰冷笑一声,也运起绝学,诡异的气象再现,“终生难忘!”却猛地瞥见最毒我心正向自己扑来。

还来不及释放,花出攰立即隐身消失,最毒我心扑了个空,只见花出攰脚踩花蕊,一实一幻,瞬间移动到对面去了。

蜈蚣毒暴立刻追去,花出攰不敢大意,被毒暴追得险象环生。

最毒我心仰望天空,看着花出攰忙不迭地逃命,笑道:“想释放大招,想法很丰美,现实很骨感。”

花出攰怒不可遏,快速逃窜同时,一边狂骂,蜈蚣毒流形影不离,快速追踪,毒光炽漫,花出攰连忙朝黑暗沼泽漫无目的窜入。

两者在黑暗沼泽展开生死追逐,所至之处,树歪林倒,如猎豹逐兔,惊险异常。

黑暗沼泽竞相追逐,眼见前面似乎就是尽头,花出攰猛然拐弯,险险与蜈蚣毒电擦身而过,只差咫尺。

猛然提速,朝黑暗沼泽入口疾驰而去。蜈蚣电流如猎豹追逐,快如闪电。脱缰野马,一瞬千里,两者速度都相当之快。皆是一眨眼的工夫。

花出攰的形影刚从黑暗沼泽入口穿梭而过,蜈蚣暴流已经随之而至,两军还没弄清楚什么情况,犹如高速火车撞入,顷刻犁出一大片鸿沟。

所至之处,呜呼哀哉,无数正在交战的双方士兵,顷刻殒命。蜘蛛挡在后面,也被洞穿而过。沿途血肉横飞。

从上方看,只见整个阴极场,骤然从中间裂出一条蜈蚣纹,延绵数百万公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向前方延伸。

谁也不知道发生何事,但是入口骤然被犁开一大道鸿沟,大批兵马得以从两旁的沟堑边缘分兵杀入。

蜈蚣毒暴撞向阴极场,瞬间攻势减缓,最后能量耗尽而消失。毒光却变成更致命的辐射,毒女发现异样,都不敢靠近鸿沟。

花粉军以为对方怯懦,心生畏惧,纷纷跳下鸿沟,向对面毒女杀去,却被强烈的毒光余留的辐射笼罩,瞬间分子断裂,dNA变形,面目狰狞地死在鸿沟中。

这时候,花粉军和毒女,才知道刚才这道蜈蚣毒暴的恐怖,双方都各自远离鸿沟边缘。

蜈蚣纹停止纵深蔓延,阴极场愁云惨淡,全部都是毒雾瘴烟。

花出攰披头散发,香汗淋漓,出现在最毒我心的上空,恶狠狠地对她说:“你,跑得掉吗?”

最毒我心仰头一看,面无血色,登时脸色大变,指着她捂起双颊尖叫道:“你怎么还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