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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第一人已经赶到上方,由于是阴极场缘故,他也无法进去。只能在上方俯视。

最毒我心仰头,看见花出攰上方第一人,宛如久旱逢甘露,洞房花烛夜一般兴奋。第一人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最毒我心明白,指着花出攰问:“你有什么本事尽管冲我来。”

花出攰冷冷一笑,说:“不冲你,冲谁呢?”

最毒我心刹那间目瞪口呆,嗫喏地说:“你和我远日无冤,近日无仇,我从也不曾欠你钱,更不曾偷看你洗澡,为何你对我仇意这么深?”

花出攰说:“你们侵我国家,犯我边界,还说无仇?真是可笑。”

最毒我心说:“我们为与佛界恩怨而来,谁知道你们掺和什么热闹?至于侵犯边界,你最好多读点地理,八重道怎么算你们边界呢?自古以来就是永生世界的疆域。”

花出攰说:“什么佛界恩怨?”

最毒我心于是滔滔不绝,讲了四五个时辰,从冥尘讲到创世之柱,又讲到八重道,花出攰险些没打瞌睡。

最后问:“最毒我心,你说完了没有?”

最毒我心说:“如果你还想听,我还可以多讲一些。”

花出攰说:“一派胡言,与我所听完全相反。”

最毒我心问:“你听到啥哈喇子咧?”

花出攰于是将所听的一一娓娓道来,从头到尾,讲了三个时辰,最毒我心听得脑袋打盹。

一愣神,才恍惚过来,问:“你说完了没有?”

花出攰说:“事情就是如此。”

最毒我心叹息一声,说:“造谣不费嘴,辟谣跑断腿。这是佛界借刀杀人之计,你们注定沦为炮灰。尽管如此,我们也无可奈何,你们喜欢被人愚弄,甘当弃卒,我也无话可说。——只是最后,当你们弄清真相,不要悔恨就行。”

花出攰陷入沉思,说:“我怎知你不是敷衍我?这番话不是离间之计?”

最毒我心说:“无法证明,只有时间能够证明一切,不过,万世一尊还在,他最清楚真相。”

花出攰笑道:“皇帝都亲自领兵攻打你们,真相不就明摆着么?”

最毒我心说:“是啊,为何明明知晓真相的人,他就是不说呢?”

花出攰说:“呵呵,可笑,你是说我家皇帝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最毒我心说:“我只能告诉你,我们无意与你们开战,让佛界来。这才是重点。如果你们一意孤行,每进一步,必将血流成河。”

花出攰不得不陷入沉思,因为永生世界武者经过亲自较量,确实强悍。如此硬攻,对双方都是两败俱伤。

良久,花出攰说:“两军已然开战,覆水难收,我岂能罔顾军令,擅自罢兵?”

最毒我心笑道:“战与不战,岂在你我?蛊毒丛林可以让给你,你也算交差,我们撤走就是。”

花出攰也笑道:“怎么?想全身而退?”

最毒我心说:“不要得意。你也没有选择,不信你抬头看看上方。”

花出攰说:“又玩这出?你无不无聊?”

最毒我心说:“你看看就明白了。”

花出攰闻言,狐疑顿起,仰头一看,赫然,第一人不知何时,早已凌立上方。

花出攰问:“他是谁?”

最毒我心说:“我家大统领,第一人。”

花出攰说:“气势看着甚是骇人,就是不知道实力如何。”

最毒我心说:“也许,你们那边,只有终极神说不定可以和我家老大拼一拼。”

花出攰花容失色,说:“你也知道终极神?”

最毒我心苦笑不已,说:“如果是你,听我一句劝,作为女人,不要老是学男人打打杀杀的,很容易挂。要是等他出手,你就连后悔的机会也没有了。”

花出攰陷入沉默,说:“我明白了。”

最毒我心将目光望向第一人,第一人点点头,最毒我心掏出巫笛,吹响起来,顿时,整个蛊毒丛林的毒女立刻停止战斗,纷纷向外缘逃逸。

第一人看守在上方,若有花粉军追来,顷刻湮灭。最毒我心对花出攰说:“再见。”花出攰点点头。

最毒我心“嗖”地窜出阴极场,往八重道后方而去。

这时,花出攰掏出花笛,吹响旋律,所有的花粉军都停止追杀。

改邪强破场蛊毒丛林已经完全被花粉军占领,不多时,花粉军开始清理战场。费了很大工夫,清点人数,发现剩下不到七十万人。折损共二百万。

最毒我心回到八重道后方,清点人数,发现也仅剩41万人。折损一百七十多万。

双方清点完毕,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要再多厮杀一天,这些女兵基本都全部死绝,一个不剩。

最毒我心说:“看来放错信号弹,也不失为一种明智啊。”

第一人直至所有毒女撤回,才离开第八道阴极场上空,回到后方,对面竟然没有人马想追来。

改邪强破场已然被虚方武者占据,赢得了第一场较量,他们才发现赤奋若·太岁已然牺牲。

消息传回踏云台,毗卢大难大喜,曰:“旗开得胜,可见永生世界那些痞子虚张声势,不过如此,吾必斩草除根,永绝后患!”众人皆纷纷道喜。

第二天,又为赤奋若·太岁举行哀悼仪式,封为义烈雄候。武者代表都前往参加。

八重道后方,这一边,无人庆贺。第一人召见改正归邪,最毒我心,说:“两位辛苦了。”

改正归邪说:“我原本还想坚守的。”

第一人笑道:“山人自有妙计。首战不胜,也是从来传统。只是让你蒙羞了。”

改正归邪说:“战事漫长,机会多的是。”

最毒我心把花出攰的对话说了一遍。

第一人大喜,说:“甚好。我正愁虚方武者都蒙在鼓里,白白送死。你这一说,将来就有转圜的生机。”

略微沉吟,又说:“我与幽灵得去支援第七道,你二人可能守住后方?”

改正归邪问:“如何守法?有无标准?”第一人说:“不得让对方大规模进入。各道会先行阻拦。你二人须懂鱼眼太极配合。”

最毒我心说:“这宝贝是如何操作?”

于是,第一人仔细将鱼眼太极的操作过程说个梗概,又留下手册,说:“勿辞辛劳,继续厮守此处,待第七道战事完毕,寒江孤影就会来接替与全权负责。”

两人说:“不敢推辞劳苦!”

第一人甚感满意。

话说,凶神喇嘛与爱笑比丘尼赢得八重道改邪强破场首场胜利,占领全道,可谓春风得意,宛如下蛋的母鸡,骄傲的孔雀。率领天舰折回王都,留下原本部队驻守。

第七道天舰前移,来到孤阴递弱场前沿,后方是巨大的改邪强破场,前方正是寒江孤影的正极场。

孤阴递弱场并未如第八道那么巨大,只有约四分之一,周边约3244万公里,宽只有5千4百左右公里。冰雪覆盖。

未了僧与寂寞尼率领十二恨同风火奇奇,约二百八十余艘天舰,按雌雄分列两旁,探灯开启,照向孤阴递弱场,查看详情。

滚滚风雪,被探灯照中,左右扫视,却空无一人,茫茫的正极场,只有大雪纷飞。

未了僧抬手曰:“此地寒冷,呵气成冰,将士务必添衣进入。”所有人于是穿上棉袄,戴上棉帽。

寒意袭来,寒风刺骨,天舰离得甚远,依然能感受到来自孤阴递弱场的冷风。

孤阴递弱场缓缓旋转,冰雹落在地面,像弹珠跳动。

一阵遥远的马蹄声橐橐传来,仿佛还听得马儿鼻孔发出的“咻咻”声,却只听得声音,看不见影子。众人屏息以待,提起高度警觉。

马蹄声又橐橐远去,消失不见。

一道孤影从风雪中走来,众人来不及细看,已隐没不见。十二恨抬起眼眸。

未了僧问:“如何?”

十二恨说:“气息只有一人一马。”

未了僧顿脚说:“狂妄至极!我百万大军压境,对方却只出一人,如此轻视我等。”

十二恨反而沉默不语。

未了僧说:“三军听令!分左中右包抄此道,若遇此人,装神弄鬼,毋庸手下留情,杀无赦!”三军齐声响和。

说话间,一百多艘天舰窜出无数武者,都穿得厚衣重服,跃下孤阴递弱场,叵奈太重,一个不小心,惯性不够,脚底一滑,手舞足蹈地掉下虚渊去了。

十二恨怒喝道:“都专业点!将翘板挪来!”

众人赶紧将翘板搬来,架到天舰前沿,众人踩上,蹦得老高,如过江之鲫,前跃入冰雪场。

武者一经踏上孤阴递弱场,寒风彻骨,僵得手脚发麻,冰雪拂面吹来,登时面孔都沾满雪花。

十二恨见状不妙,手一抬,武者停止跃入,前方约二十五万人已进入冰雪场。

未了僧问:“何故停止?”

十二恨抱拳说:“此地极冷,怕不下零下三十度,武者此去,徒劳无益。须另想别策。”

未了僧问:“有何良策?”

十二恨说:“怕只能等风雪停止再进攻了。”未了僧无奈地说:“也罢!”

凝眸望去,进入冰雪世界的武者竟全部冻僵,站立在雪中浑然不动,全部变成冰雕。

十二恨说:“此道无怪只需一人把守,千军万马进入,也难抵风雪,对方是有备而来,预谋在先。”

未了僧说:“诚然,幸好你及时制止,否则百万大军,尽成冰人了。”

十二恨说:“以我看来,风雪必定会止息,到时,杀死此人,应无难度。”

未了僧说:“如此,留人观察,我等入船舱说话,不必在此吹风,吹得老夫耳冷。”十二恨说:“也好。”

其余武者遂入舱,只留下一些人轮流观看,待风雪停歇,再来汇报。不提。

过了不知道多少天,孤阴递弱场才风雪渐息,呈现出冰莹剔透的世界,雪雾消散净尽,风光一览无余。

被冻僵的武者仍一动不动地站立原地,浑身沾满风雪。天舰船头的武者见状,赶紧去汇报未了僧和十二恨。

首领走到船头,一眼望去,万里澄廓,孤阴递弱场之上,寒江孤影出现。

蓑衣斗笠,追夜之驹,全体黝黑,肩挑葫芦,腰间一把龙纹细剑,静静地勒马站在陆地上。

未了僧吼道:“此时不攻,更待何时?”众人搬来翘板,天舰上面,无数武者呐喊着,手持双面刃,全体朝寒江孤影冲去。

棉帽军杀入孤阴递弱场,看着寒江孤影就在眼前不远,拔开双腿,追了半天,气喘吁吁,发现还是那么远。

棉帽军心里泛起嘀咕,实在跑不动了,都停下来,大口喘气。寒江孤影徐徐勒马,站在远处不动。

涌入第七道的武者越来越多,分布各处,慢慢朝他聚拢而来。

寒江孤影从马下拿起一根鱼竿,盘绕几下,甩向远处,鱼线绕着一个棉帽军的脖子缠绕几圈,猛然拽向高空,双脚直蹬。

棉帽军大惊,纷纷挥舞着双面刃杀向寒江孤影。骤然,寒江孤影周身刀光弥漫,跃下追夜之驹,朝棉帽军冲杀而来。

追夜之驹扬起双蹄嘶鸣,也从身后追来。

一入阵中,弥漫的刀光四起,切割穿梭,寒江孤影抽出腰间龙纹细剑,朝棉帽军砍来。

寒江孤影跃身迎面砍下,棉帽军赶紧用双面刃格挡,寒江孤影近身,身上刀光起伏,连绵不停地切割向那个棉帽军。登时中了无数刀,腿脚颤抖不停,倒地身亡。

一路冲杀,刀光穿梭不息,环绕寒江孤影,范围也越来越大。棉帽军根本靠不了近身。

追夜之驹窜至,寒江孤影纵身而上,手起刀落,前方棉帽军立刻身首异处。

一路冲驰,扬长而去,马蹄橐橐,棉帽军望尘莫及,根本无法追上。

到了远处,寒江孤影停下,微微抬起斗笠,隐约可见下巴的胡渣。

他缓缓拿出肩后的酒葫芦,拔开葫芦盖,喉咙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口老酒。

登时,只觉得小腹一股暖流。

他塞上盖子,又甩到身后。看着小心翼翼走到面前的棉帽军。

寒江孤影沉喝一声,催动化极,只见身后窜出无数鱼线,朝棉帽军坠落,缠绕脖颈,鱼钩倒勾住下巴,拽上高空。

一时间,被吊的棉帽军都在半空,双腿直蹬,不断挣扎。

那鱼线勒得极紧,深深没入脖颈,完全不得呼吸,棉帽军脸涨得通红,须臾又变成黑紫色,手脚不再挣扎,都已窒息而亡,吊在半空,半晌,面色才回复惨白。

寒江孤影皱起眉头,沉喝道:“你等为何还不退下?当真想白送性命不成?”

众多棉帽军面面相觑,不敢靠前。

十二恨站在天舰,已经打量许久,此时纵身一跃,背后快疾抽出金剑,一阵龙吟之声。

寒江孤影低着斗笠说:“来得正好!”

十二恨快如流星,穿影而至,剑头点缀一点星光。

快到跟前,寒江孤影纵马跃起,十二恨抬头,只见天空八道剑气,直坠而下。

十二恨瞬间隐身消失,棉帽军就惨了,八道剑气直坠而下,没入地中,不少武者被当场切成两半。有的被震飞一边。

十二恨足尖点地,窜上空中,反手划出一道剑刃,身影旋转,顿挫一下,朝寒江孤影直刺而来。又一镜像闪烁,瞬间十二道影点出现,一声呢喃:“剑隐九宫!”

刹那间,十二个影点都齐刷刷拔出身后利剑,各剑不同,三隐九现,如九宫图腾,星光闪烁,同时杀向寒江孤影。

寒江孤影说:“此时合适拼命!”

一挥手,无数回旋镖疾射入九宫,催动无穷业力,一柄巨大的剑,朝九宫直接穿去。

十二影点同时出手,磕飞回旋镖,旋转反弹,撞到巨剑,又朝九宫射去。登时无比凌乱,距离变短,回旋镖飞溅更快。在九宫之中到处乱溅。

巨剑穿刺而至,没入九宫,双方彼此硬生生顶住,只见回旋镖来回旋转,瞬间,九宫出现裂痕,铿锵一声,巨剑强行没入,九宫顷刻粉碎。

十二恨从九宫快速窜出,巨剑带着回旋镖插向地面,瞬间,整个孤阴递弱场震荡不已。回旋镖无序回旋,所至之处,棉帽军纷纷倒下。

十二恨说:“好招!”

寒江孤影凛然未动,依稀只能看见一些胡渣,回答道:“过奖!”

十二恨笑了一下,骤然,破碎的九宫核心剑刃气道之中窜出三个影点,如星光摇摇欲坠,驰向寒江孤影。

寒江孤影见来者不善,纵马消失,回身立刻抽剑,往身后一砍。三个影点追上,隔开砍剑,近身缠斗,刀光剑气,异常凌厉。

寒江孤影倒骑追夜之驹,追夜之驹在前面跑,他同三个影点对攻。

“剑掠三才”,果然不同凡响,寒江孤影一时甚是头大。追夜之驹速度极快,一瞬千里,三个影点速度竟也能跟上。只见影点从流光掠影之间疾驰斜刺而来,映入眼帘。

互相掩护,上下移动,在高速移动中,双方都是生死一瞬。寒江孤影射出飞镖,坠向影点,如此高速的情况下,影点竟能准确将其弹飞。

寒江孤影心生一计,对三个影点发出一掌,冰雪纷飞,立刻转身,坐好马儿,再向前击出一掌,还是冰雪纷飞。继而立刻低头,紧紧趴在马背上,马儿朝掌气下方擦边而过。

三个影点见冰雪袭来,立刻停下,瞬间消失,又立刻追来,又撞见第二道冰雪迎面袭来,顿时有些忙乱,四下各自窜身闪开。

寒江孤影早已预判,诡异一幕瞬间浮现,追夜之驹幻影穿梭,已经绕了孤阴递弱场一圈,追至三个影点背后。

正当它们跃开,刚要躲避冰雪时,寒江孤影的龙纹细剑铮鸣已至,朝其从身后刹那切过,瞬间变成两截。纵马追上,影点被钉在剑尖,寒江孤影手腕一旋,龙纹细剑不断旋转,瞬间将影点剜出一个洞,没体而过。

剩下一个,被远远甩在身后,寒江孤影勒马回首,扬辔追去。

两人近身,旋至身后,都抬剑往后一刺,都刺了个空。影点反刃回身,试图划过寒江孤影的喉咙。寒江孤影却是低身,快速地将剑刺透影点的心窝。

影点倒地,还不忘手指着他,说:“你。。。”

寒江孤影皱起眉头,看着这种怪异的半人半影的武者,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回头扫视天空,十二恨已然不见。

他大声对棉帽军呵斥道:“限尔等五分钟,再不跑,寒江孤影就要大开杀戒了。”

棉帽军面面相觑,站在原地不动,五分钟转眼就过。

寒江孤影大喝一声,说:“全部撤后,让佛界前来,否则,枉送性命!”

瞬间,地面如同煤窝眼,浮现密密麻麻的红窟窿,万剑从红窟窿中垂直飞出。

棉帽军挤作一团,此时才决定逃命,纷纷往天舰方向跳,无奈距离太高,没跳上去,反而都坠落虚渊底里。

寒江孤影指着天舰说:“你们自己人也不救了吗?”许多天舰耽搁许久,才开到面前,放下悬梯,众多棉帽军赶紧顺着悬梯往上爬。

寒江孤影收起绝学,静静地看着棉帽军逃命,一眼望去,十二恨居然是逃到了对面天舰。

未了僧目睹前后,叹息地说:“这人武道颇深,功力深厚,确实不是我等能敌,据贫僧看来,尚有绝学未曾施展。”

十二恨说:“能破九宫,三才者,我也很少见。十二恨甘拜下风。圣僧恐怕得另请高明了。”

未了僧说:“此处情形,我已写明,告知大难弟子,请他派遣主帅,武者高手,更换我等。”

十二恨摇头叹息,说:“我们再打下去,徒增死伤而已。”

未了僧笑着说:“勿忧。除了虚方世界武者,那七百万金刚罗汉揭谛,四十万菩萨,十万佛陀,也已经出发来此,何愁八重道不灭?”

十二恨说:“诚然。以此观视,我方必胜无疑。”

未了僧说:“我们徐徐撤兵,去管理后勤算了,不要再掺和厮杀之事,就交给那些能者去办。”

十二恨说:“所言甚是。”

不久,孤阴递弱场的棉帽军全部撤光,尸体还留在战场上。寒江孤影催动风雪,一人一马,又没入看不见的地方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