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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王妃,你还想留本宫多久,是想软禁本宫吗?”

安宁长公主看着一脸平静的益王妃,眉眼沉沉,在益王府留了一夜,已是她的极限。

“长公主,您稍安勿躁,我看郡主在王府中很是自在,不如等王爷回来,让他送你们回清远侯府。”

青禾郡主的确是很开心,溢于言表的自在了许多,她坐在母亲的身旁,并没有打断益王妃的话。

昨夜用了晚膳后,烁表哥亲自把她送回了厢房,露在外面的眼眸荡起一阵阵涟漪。

看着自己女儿这般不争气的模样,安宁长公主心中一噎,转念一想,总比刚受伤的那会情绪好了许多。

眼眸闪了闪,她自然是知道益王妃此举不过是在拖延时间,凝着眼前面色平静的益王妃,王府里面的唯二有身孕的女子胎儿都没保住,难不成是她在青禾身边安插的眼线。

消息也是她透露的,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两个未来的威胁。

还诱导青禾动手,一旦查出来受罚的只会是她。

眼眸阴沉了几分,安宁长公主浑身突然觉着发软,手紧紧握着一旁的扶手,宴会上她一直跟着女儿,就是为了防止她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听亭子里面本来好好的,谁知会发生那样的事情,青禾动手时,她自己也没想到。

余光瞟到面纱遮掩着神情的女儿,心中涌出说不上来的滋味。

“王妃姐姐,长公主,青禾郡主,你们都在呀!”

傅侧妃上身穿着彩晕锦上袄,配着件绢纱金丝绣花长裙,头上梳着凌云髻,身姿袅娜地走了进来,浑身容光焕发,面如春水。

“侧妃,倒是起来得比我们这些客人还晚。”

益王妃是已经习惯她的这幅做派,面色沉静,没有说什么,倒是一次沉默着的青禾郡主阴阳怪气地讥讽着她。

烁表哥才没了两个孩子,她倒是扭着烁表哥闹了一晚上,说来也巧,王妃为她们安排的厢房就在傅侧妃的院子仅仅一墙之隔,要水的动静都传到她这边来了。

她丝毫没有悔意,两个胎儿没有保住全都是她一手而为。

“郡主这是何意,妾身昨晚侍候王爷身子疲乏,这才起晚了。”说着傅侧妃媚眼如丝的眸子睨了她一眼,“再者,王妃姐姐都还没说什么,郡主倒是着急得很。”

“都别说了。”

益王妃在安宁长公主快要忍不住张口时,先一步制止了她们继续下去。

“王妃,长公主。”

接到益王妃的帖子时,顾清渺沉思了许久,换了件妆花缎对襟上袄配着素色长裙,出了侯府,离开时还遣人送了消息给苏云亭。

“世子夫人来了,快入座。”

顾清渺顺着益王妃的手势坐在她左边的椅子上,杏眸淡淡地从在场的人身上掠过,微不可查地在傅侧妃身上停留了一瞬。

王府上刚出了事情,她打扮得倒是华贵艳丽,面若桃花。

“世子夫人,今日邀你来益王府,还是为了昨日一事。”

“王妃,我的确没有看见,你让我过来也是无用。”

接到帖子时,顾清渺就想到了她的目的,在场那么多人,她一口咬定没有看见,谁又能说什么。

“王妃姐姐,世子夫人说的也是在理,总不能逼着人家指认小姑子吧!”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傅侧妃柔声道。

顾清渺星眸中划过一丝厉色,“侧妃,这是何意,难不成是觉着我看见了,在包庇青禾郡主吗?”

“本就是你们益王府后院之事,肖良娣和羽良媛滑胎,对谁最为有利?”直勾勾地盯着傅侧妃,红唇微张,视线移到端坐着的益王妃身上,“王妃,她们滑胎,总不会对我最为有利吧!”

“世子夫人,说笑了。”

益王妃眸色淡淡的看着傅侧妃,眸中的警告之意毕现,见她安分了许多,随即移开视线。

“不过是请你过府一叙,正巧来陪长公主和郡主。”

一番话说得是冠冕堂皇,顾清渺笑了笑,随手端着一杯茶水浅酌了一口。

房中气氛表面的融洽中暗藏着尴尬。

养心殿。

收到顾清渺消息的苏云亭下一刻就被太监请到了养心殿,抬眸一看,面前站着的是益王和肃王。

黑眸沉沉的皇上,扫了眼进来的苏云亭,“苏爱卿来了。”

“夏海,为苏爱卿看座。”

“谢皇上赐座。”

夏海搬来一个座椅,苏云亭撩了下官袍的下摆,身姿笔挺地坐着,听着皇上斥责着面前的两位王爷,神色自若。

“益王,你府上的事情,都传到朕的耳边了,连自己的后院都管不好,更何谈让你肩负重任。”

言语中的失望,让站着的益王脸色一变,“父皇,此事牵扯到姑母和清远侯府,儿臣不敢擅自做主。”

“与安宁和清远侯府有何干系,你说来听听,刚好苏爱卿也在。”

坐在明黄色椅子上的皇上,眸光沉沉,扫了眼面前的几人。

“是青禾郡主导致肖良娣和羽良媛滑胎。”

“有确凿的证据吗?”

对他的回应,皇上面色平静,说话间一点起伏也没有。

“皇兄,秋日宴上发生的事情,传言颇多,在场的夫人们是听见了肖良娣的那句指向青禾郡主的话,可也不排除是她自导自演,毕竟此前益王府上怀有身孕的就只有羽良媛一人。”

“肃王所言有理,苏爱卿有什么看法?”

“皇上,微臣是清远侯府的世子,此事又牵扯到侯府,臣不该参与其中。”

苏云亭嗓音清越,眸色冷然,端的是一副清明方正的做派,不偏不倚。

皇上忽地朗声笑了几声,“益王,此事尽快查明真凶,无论是谁,谋害朕的皇孙,就该付出应有的代价。”

语意沉沉,夹杂着惋惜和怒火。

“是,父皇,儿臣领命。”

益王站在一侧,静默着,父皇没让他退下,自然就是还有事情。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一摞弹劾的奏折扔到唇角上扬,刚看着益王笑话的肃王的脚边,散落一地,甚至几份奏折已然翻开。

突如其来的发作,肃王愣了一瞬,连忙捡起地上的奏折粗略地扫了几眼,瞳孔一缩,拿着奏折的手青筋暴起。

砰的一声跪下,“父皇,都是污,儿臣对此事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