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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冷哼了一声,“毫不知情,肃州是你的封地,冯海是从肃州调到京城任职,当真以为朕不知道吗?”

肃王强撑着才没有瘫软在地,“父皇,肃州是儿臣的封地,可冯海中饱私囊一事,儿臣确实不知情,还请父皇明鉴。”

“那这些奏折上面写的都是污蔑你的。”

意味不明的一句话,堵得肃王没有说话,眸色阴沉,是谁在陷害他,冯海的确是他主张掉进京中任职,可他并未收到冯海的一分一毫,如今他倒成了罪魁祸首。

“一个两个都是不省心的,冯海中饱私囊一案已经交由大理寺查明真相。”

“苏爱卿,你是吏部侍郎,协助大理寺测查此事。”

“微臣,领命。”

闻言,立在一旁的益王脸色阴沉了几分,在皇上看过来之前,恢复正常。

跪着还未起身的肃王缓缓地舒了一口气。

*

“王妃,王爷回来了。”下人前来禀报。

带着一身阴郁气息的益王踏进屋中,深邃的眼眸扫视了一圈,坐在益王妃身边。

“苏大人的夫人也来了。”

令人讨厌的视线地凝在她的身上,顾清渺眼眸冷了几分,旁边的益王妃左右看了一眼,“是妾身请世子夫人来陪着安宁长公主和青禾郡主。”

“父皇命本王尽快查出谋害皇孙的真凶。”

说这句话时,眸光注视着垂着眼的青禾郡主,其中的意思昭然若揭。

“皇兄让你查出真凶,你不让本宫和青禾回清远侯府,是觉着凶手就像肖良娣所说那样,认为是青禾动的手脚。”

一双凤眸染着威压扫向端坐着的益王,她心中清楚再这样待在益王府,青禾指不定会掉进他设的圈套里,横竖皇兄都已经知晓。

益王冷然道:“姑母,你们这般急切回侯府作甚,你可以回去,青禾郡主不行。”

因着此事,当着肃王和苏云亭的面被父皇训斥了一番,丢了脸面的益王心中压着火气,神色阴郁。

“母亲,女儿留下,您回清远侯府。”

“青禾,你留下作甚,本宫断然不会允许。”

安宁长公主惊愕地看着自己的女儿,深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缓了过来。

“长公主,郡主自己都同意了,您就答应了吧!”

益王一回来傅侧妃就变了一个人似的,温婉了些许,语气也平和了些。

安宁长公主瞥了一眼小意柔情的傅侧妃,丝毫不留情面,“傅侧妃,这有你说话的份吗?”

言语中的不屑,在场的所有人都听了出来,傅侧妃脸色难看了一瞬,如水般的眼眸划过一丝狠厉之色,含着水雾的眼眸柔柔地看着益王。

“姑母,这是益王府,不是你的长公主府也是不清远侯府。”

傅侧妃再怎么也是他的侧妃,当着他的面如此不给面子,好一个清远侯府,益王眸色阴沉了些。

听到益王为自己出头的傅侧妃眸色闪了闪。

“世子夫人,你是姑母的儿媳,是青禾的嫂子,不如你劝一下她们。”

“王妃,长公主母女间的事,我怎么好去掺和。”

说完,垂着头,端着茶水轻啄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况且,夫君回到清远侯府也没多少时日,这也是京中人尽皆知的事情。”

益王妃默然,眼眸微眯,她怎么也没想到顾清渺会当着安宁长公主的面这样说。

恍若未觉的顾清渺,接着淡声道:“王爷,王妃,天色已是不早了,臣妇还要回一趟娘家,父亲正等着我。”

她明晃晃地把镇远侯搬出来,益王笑了笑,显得越加阴鸷,“苏夫人就先回去,顺带代本王向镇远侯问声好。”

“臣妇定会带到。”

顾清渺起身领着侍女出了益王府,对安宁长公主投在自己身上的眼神视若无睹。

“益王,你让顾清渺走,都不让本宫和青禾走吗?顾震的名号这么好用?”

这句话无疑是在说益王欺软怕硬,忌惮镇远侯手中的权势,明晃晃地嘲讽。

“姑母,这段时间,你们就好好待在益王府,还是由本王把青禾交到大理寺。”

“你敢!”

“你觉着本王敢不敢!”

益王眼底阴鸷,语气中透出的狠厉,让安宁长公主畏缩了,害怕他真的会将青禾送到大理寺,那不是姑娘家该去的地方,进去了想要出来就难了。

离开益王府的顾清渺乘着马车,的确回了镇远侯府。

“小姐回来了!”

门房见到熟悉的绿流姐姐,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小姐,连忙让其他人去向侯爷禀报。

顾清渺走在回廊上,墙角光秃秃的梅树重新缀满了花朵,给白墙添了几道灵动的色彩。

过了半年有余了!

她眼眸微垂着,“渺渺!”

“兄长!”

墨绿色长袍的男子,眉目依旧,顾清渺恍然间觉着他稳重了许多,看着他沉着的眼眸,她疾步走上前去。

“怎么了,渺渺,是在清远侯府受了什么委屈吗?”

温和坚实的大手抚着她的发髻,仿佛只要她点下头,顾枫溪立刻就去把欺负她的人解决了。

“没有人欺负我,益王府秋日宴上的事情,你有耳闻吗?”

“青禾郡主导致益王府上良娣、良媛滑胎一事。”

两人并肩向着书房走去。

“兄长,怎么肯定是青禾郡主动的手?”

鬼顾清渺好奇道,兄长根本没在现场怎么就这般确定。

“亭中就那么几个人,不是显而易见的事。”

顾枫溪看着自己嫁了人的妹妹,怎么才嫁过去没一段时间,就变笨了。

完全不知道面前的兄长在想些什么的顾清渺窘然一笑,“我是知道,不过仅凭这个根本定不了她的罪。”

“想要证据,很简单,过个一两日就出来了。”

“什么意思?”

兄长和夫君他们两个是在私下商议过此事吗?

没一会就到了书房。

“回来了,渺渺。”

“我回来了,父亲。”

待她坐下,喝了口温茶,“父亲,益王的事情,您是怎么想的。”

她抿了抿唇,父亲迟迟没有对益王出手,自己的出现改变了许多事情,顾清渺害怕前世的发生在镇远侯府的事情会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