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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柚宁瞠目结舌。

眼见晏夙离呼吸逐渐急促,白璧无瑕的肌肤染上了绯色。

她怎么也没想到副作用会这么离谱。

“看来得委屈你再泡一次冰浴!”

辛柚宁不由分说把晏夙离的手臂甩在肩上,把他扶到浴桶边。

两人探头一看,发现冰已经全化了,她用手一抄水,也不甚凉,估计有点镇不住……

他身体微微轻颤,似在努力忍耐,脸却无意识地朝辛柚宁靠近,温热的气息在她的头发和耳朵四周游移。

他的声音魅惑,语气却充满抱怨。

“看你干得好事,现在怎么办吧……”

辛柚宁瞬间慌了,连忙把晏夙离扔到床上。

可晏夙离却死死扯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自己怀中禁锢住。

“闯了祸,还想丢下我?”

柔软的嘴唇沿着辛柚宁的脸颊和脖颈摩挲,舌尖探出,在她肩头的血迹上一卷。

辛柚宁浑身一颤,忙从他双臂中滑下去,拔腿就要跑。

时间太仓促了,她还没想不出这个副作用要怎么解。

“不然我去叫樊寻和纪纲扛了你,找一家最近的青楼?”

“谁要那些肮脏的女人!”

晏夙离眉心一蹙,伸手撕拉一声扯开了她背后的衣裳。

这身衣裙今天才上身,是上好的丝绸!

辛柚宁气不打一处来,恼怒回身,对着晏夙离的下巴就是一记勾拳。

这么纠缠下去不是办法,还不如干脆把他打晕算了。

她自信身手很好,那是还没有和晏夙离过过招。

特别是药效上来,失去控制的晏夙离。

她甚至没看清对方的怎么避开的,腰身就落在了他的掌间,辛柚宁旋身一转,飞起一脚去踢晏夙离要害。

却被他拿住脚踝,一拽就拖了过来,径直跨坐在他腰腹间。

隔着薄薄的绸缎里衣,感到晏夙离身体的变化,辛柚宁浑身过电,满脸充血。

晏夙离媚眼如丝,嘴唇含上她的嘴唇,低低呢喃。

“恐怕……我控制不住了,阿宁你放心,我会负责的。”

辛柚宁努力掰着他的脸,高呼。

“不!等等!我还有一个办法……”

晏夙离轻咬了一下舌尖,尽量让眸光抽出一丝清明。

辛柚宁赶紧从他身上爬起来,把头埋得很低,飞速对他抬了一下巴掌。

晏夙离不耐地蹙眉。

“什么意思?”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说完,辛柚宁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反正只要抒发出来,什么办法效果也一样吧?

屋内顿时陷入死寂。

半晌,辛柚宁偷眼去看,见晏夙离表情复杂,别开脸气若游丝。

“随你……”

辛柚宁欲哭无泪。

大哥,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的意思是让你自己来!

“这个我不是很熟练啊……要不,你自己来?”

晏夙离依旧保持冷傲偏头的姿势,约莫是不同意了。

“或者我去叫樊寻或者纪纲?他俩应该有经验……”

晏夙离猛然回眸,眸光狠厉,胸口气得剧烈起伏。

辛柚宁想象了一下那画面。

纪纲和樊寻满头大汗,喘着粗气靠近,而燕离紧咬贝齿,一副待人采撷的忍辱美人模样……

也觉得过于禁断,顿时缩了缩肩膀。

“好吧,好吧……是我的锅,我来解决,我来解行了吧!”

辛柚宁只得凑过去,悉悉索索地扯开晏夙离的腰带。

她心快从嗓子眼里跳出去了,也不敢细看,找准目标,飞快地开始劳作……

她抬头望着天花板,不断给自己洗脑。

老娘是现代人,现代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就是采蘑菇么……

她手指颤抖,笨拙的动作,却让晏夙离忍不住发出压抑的低吟,攥紧身下丝被。

那张本就绝色的脸,染上欲望,更妖冶艳丽,美得不可方物。

这情形过于销魂。辛柚宁耳热心跳,心猿意马,干脆低唱大悲咒,企图让自己心如止水。

晏夙离心烦意乱。

“别唱了……”

见辛柚宁充耳不闻,他暴躁地揽过她的脖颈,用唇堵住了她的唇,轻轻咬了一下。

“我说别唱了……”

天光微明,晏夙离精疲力竭,终于沉沉睡去。

辛柚宁更是累得瘫倒在地,眼神空洞。

我他娘的不干净了……

回到流花湖的宅子里,辛柚宁把脏衣服换下来,又洗了好几遍手,还怀疑地凑近闻了闻。

如果可以,她简直想把这双手砍了。

半芹含笑给她递上布巾,目光诡异。

“大小姐怎么一直洗手,昨晚您去哪了,夫人可等您一起吃月饼呢?”

“昨晚……昨晚上山采药了,不小心采到了毒蘑菇……所以得好好洗洗。”

……

晏夙离醒过来时,面上犹带几分未饕足的余韵。

屋内一片狼藉,掉在地上的食盒里,还有几块辛柚宁带来的月饼。

晏夙离鬼使神差地拈起一块,尝了尝,原来月饼甚是香甜。

“主子,您起了?”

晏夙离披衣推门,只有樊寻和纪纲站在门外,不由有几分失落。

“她什么时候回去的?”

樊寻脸上也有点不自在,昨晚他和纪纲守在外头,里头的动静可谓听得一清二楚。

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小主子天一亮就走了。”

纪纲却是什么都敢说。

“主子,都这样了,要不要备份聘礼,上门提亲啊?”

晏夙离潋滟的脸容一瞬阴郁。

“你们都听见什么了?”

樊寻眼观鼻鼻观心,纪纲继续耿直地道。

“战况激烈,但主子您好像落了下风,不过一回生二回熟,这种事,多练几次就好了!”

气压有点低,晏夙离扶着额头身子微晃,从齿缝中迸出几个字。

“你给我滚回翠蘅山守丹炉,一个月不许下山。”

尽管之前他不愿承认,可经过昨夜,晏夙离确定了一件事。

他早已不把辛柚宁当作自己的小徒弟,而是当成自己的女人来看了。

唯一不确定的,是她是否能治好他的病,如果治不好,他还能活多久?

他压下心中的悸动,吩咐樊寻。

“让楼弃他们过来,我也该是时候现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