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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侍道:“店家,我们家主子明日要出行,您找补时,尽量给铜币。”

店家就喜欢这种大方、不讲价、花钱不眨眼、又带着随从的顾客,哪里还有说不肯的,“那巧了,我昨日才从钱庄取了一柜子铜币。”

言语卿何等聪明,听弦音而知琴意:“这样最好了,我们家人多,一箱子铜币也不嫌多。”

一箱子铜币最后都被搬上了马车。沈澈和言语卿上了马车便打开箱子,里面铜钱整整齐齐地码着,一贯子铜钱里有深有浅,细微差异,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果然,都是真假混杂。”

看来,背后之人的魔爪,已经伸到了晋地。

日已夕暮,沈澈与言语卿回到巨野府。

画屏已经吩咐下面粗使的随侍将晋王殿下的东西搬上马车,傅天衡等一众臣工也各坐各的马车,陆行舟被沈澈留了下来在巨野府内继续清点贪墨的赃款。待两人回到巨野府门口,傅天衡等亲随便迎了上去。

“殿下,方才商州来消息了。”

傅天衡面色沉重。

言语卿刚买了东西,心情还在飘荡中,免不了多问两句:“怎么了?商州那边出什么事了?”

傅天衡道:“秦王接到了京都的旨意,授命前往商州查……查私铸铜币案。”傅天衡皱着眉,俊朗的脸阴沉沉的,“也不知道消息为何能传那么快,我们才刚查到一些端倪,京都那边旨意都下来了。”

沈澈眸光浅淡,眉眼沉静:“假的铸币早已在晋地流传开来,京都知晓此事倒不稀奇。这几年,京都的眼睛就没有不盯着晋地的。父皇孤枕难眠,难免觉得本王有异心。”

傅天衡说是的,“可是为何要派秦王来?皇上明知道,秦王一党也不是什么好的。”

沈澈遥望着京都的方向,冷冷道,“秦王一党虽然利爪难收,但为了查本王,父皇也只能依仗他了。”

晋王是太子一党中有力的支持者,如今太子又监国,若说皇帝在朝中还有谁能够用来对付太子一党,则只有秦王了。

秦王沈端这几年在平阳韬光养晦,可谁都知道他不是小角色。

元后去世得早,留下独子沈琮为太子,而继后年轻正值壮年,膝下沈端沈苌一位秦王、一位公主,颇得皇帝喜爱,对沈琮的太子之位虎视眈眈。

“据京都来的消息,太子本想让皇上派王相的人来晋地查此事,但……”

夕阳在沈澈周围落下淡淡的光芒,若光圈一般逆着光,万千尊贵中带着莫名的孤单。言语卿遥遥望着他,只听他淡声打断:“但什么?但说无妨。”

“但皇上当庭发了火,摔了杯子,说藩王势大,相爷怕是也治不了,若要查此案,需得宗室之人才行。庄皇后便推选了秦王,说秦地、晋地两地离得不远,刚好可以过去一趟。皇上应了。”

“四哥还真是迫不及待。”

“即刻赶回商州。”沈澈对画屏道,“今晚就出发。”

晋王殿下撩起回程马车的帘子,信步上去。秦王都要杀上门来了,晋王倒是淡定,一举一动都未曾有半点慌乱。

这等子气度,言语卿表示佩服。

傅天衡瞥了一眼言语卿,看得言语卿浑身发毛,她接话道:“傅小公爷,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据探子来报,这次商州之行,女巡荣寿郡主也会一起来。”

荣寿郡主,林宁夕!

本书所有男角色的白月光,朱砂痣。

言语卿顿了顿,漫不经心地将马车里的东西放上了回程的马车上,撩起帘子也走了进去,“女巡来干什么?”

“女巡事各宗室抚慰、探亲之职能,说白了就是代替皇帝皇后来诉‘拳拳爱子’之情的。也不知道庄皇后派她来的,还是她自己要来的。”

【通知通知:原着男一、男二及女主马上要悉数到商州】

【四个人刚好可以打一桌麻将了】

【你看这四个人各怀鬼胎,能是坐在一起打麻将的氛围吗】

【无论如何我都站女鹅这边】

马车轱辘离开巨野府,巨野府高大林立的建筑渐渐变小,最后消失在视野之外。没想到巨野府的事还没结束,回头商州老家就着火了。

言语卿陷入新一轮的思考之中,只是这一轮思考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牵绊。

以前她能以完全旁观者的身份去冷静地观察这个时代,为了自己活下去不择手段。而现在她不仅入局已深,连心思似乎也被沈澈勾着,为他的前途忐忑不安。

果然是郎君绝艳,美色误人……

这种被别人牵绊着感觉,很没有安全感,很危险。

“没想到这次走得这样匆忙,还没好好在巨野府周围好好玩一玩。殿下的商州城可要热闹了。”言语卿撩睫看他,试探性地问,“能人异士团聚商州城。”

她最想说的是林宁夕也来了。

这个节骨眼上,林宁夕来商州城是做什么?一想到她与沈澈的关系,言语卿便眉目恹恹,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茶,连上好的湖州紫笋也喝得没有滋味。

可沈澈没有领会到言语卿要说林宁夕的意思。

沈澈忽地道:“陆行舟本王留在巨野府了,待巨野府一事暂结,本王举荐他入京都朝堂,在太子底下做事。”

“?”言语卿停了一下,有些惊讶:“连商州都不回了?”

“不了,直接从巨野府去往京都。”他淡淡看着她,“举荐信已经递送到京都。”

所以说,如果没有其他事情阻碍,每个人的轨迹会按照原着里的剧情来走。

言语卿低头思忖着,漫不经心地道,“那挺好……行舟是个有能力的,他得殿下赏识,能去京都,当然是好的。退一万步说,殿下也需要陆行舟这样的人在朝中助力。只是殿下为何与我说着这个?”

沈澈眉眼幽深,瞥过她的脸:“你在晋地与陆行舟交好,只是与你说一声。”

言语卿就差说不必不必,我早就知道了,她笑意未达到眼底:“他前程似锦,我为他感到高兴。”

沈澈睥着她,眉眼若有所思:“只是高兴?”

“当然了。”言语卿道,“殿下难不成以为我是那等子善妒的臣子?不不不,行舟的锦绣前程,说不定还能照拂我一二。”

“他在京都,你在晋地,如何照拂你?”

沈澈忽地冷声道,声线沉沉。

言语卿一愣,没想到自己嘴巴比脑子快,她快速闪过的懊恼没有逃过沈澈的眼睛。

沈澈慢条斯理地道:“除非……你早在谋划去京都。”

言语卿咬唇,脑海里头脑风暴。她自然没有谋划,她向来是走一步谋划一步的性子,只是为了苟活到大结局,陆行舟或许能助她一臂之力。

这也是她为什么给陆行舟留帕子的原因。秦晋两王相争,总有个中间地段避其锋芒,而陆行舟似乎就是最好的栖息地。

当然,这些话当然不能告诉沈澈。

“女官身上的秘密,比本王想象中的还要多。”沈澈眉眼平静,眸光若瀚海流星般掠过她惊疑不定的表情。

沈澈放下茶盏,没有为难她,并未再问下去。

【陆行舟:为什么安排我去京都,我还要和卿娘长长久久呜呜】

【谁在假公济私我不说】

【因为不小心亲了老婆一口,澈澈连夜把陆行舟调离晋地】

【上一条你是懂治情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