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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骗你。”

沈端继续说,声音低沉,如同一道醇厚的晚歌,耐心解释,“前半段我看你游刃有余,才贸然之间加快节奏的。我私心想看你跳得更激烈。”

言语卿盯着他,似乎想从他真挚的表情里看出真假。

沈端叹了一口气,“我是坏,也没那么坏。”

言语卿不想与他纠缠,点点头,“也许是这样,不过也无妨。”

“让我惊讶的是,我们第一次配合,竟然这样天衣无缝。”郎君的俊颜在月色下放大,此刻确实充满真心实意的惊喜,“你跳舞,我吹笛,天衣无缝。”

言语卿:“你到底想说什么。”

“有种遇见,毫无征兆,偏有万般心有灵犀,你说呢。”

沈端在她耳边低语,用江枫渔火都听不到的声音,仿佛夏日火热的风,灌入她耳廓之中。

言语卿心重重一跳,面色露出骇然,猛地将他一推,接着疾行离开。

江枫渔火在后面愤愤然跟着。

行至密林旁边,渔火在后面抱怨:“什么你跳舞,我吹笛,天衣无缝,怪亲密的。”

“他说的也没错,确实配合得好。”言语卿撅着嘴,不是太高兴。

渔火怪叫:“女郎你夸他干什么?他哪点比得上我们殿下了?”

忠心耿耿的江枫渔火此时非常愤慨,一个接一个地在她后面抱怨,江枫木着一张脸,也在打抱不平,“女郎,你好好说清楚。”

“说什么清楚。”言语卿心中一阵莫名的燥意与恼意,低着头走,扯着垂下来的树枝,无意识在手中把玩,“本来就是。”

“‘你一次次给我惊喜’,惊喜个什么惊喜,管他什么屁事。”

“这句话挺正常的啊。”言语卿评价:“你俩就是屁股歪了,立场不对。”

渔火惊呼:“你老是帮着秦王说话干什么?和殿下吵架了?”

言语卿面色沉得能滴出水来,脚步猝然停止,回身讽刺:

“都说了,不是吵架,是你们殿下他不行。”

话音还没落,江枫渔火面露惊恐,往言语卿身后看去。

言语卿蹙着眉,端详了两人表情片刻,本能地转身,只看到一棵树下,沈澈倚靠着树干,垂眸冷冷地睥睨着她,表情寡淡晦暗,看不出情绪。

也不知道听了多久。

这个眼神让她莫名恼火,言语卿咬着牙,打算直接将他无视,转身就要走。

一看身后,江枫渔火已经光速离开现场,一片云彩都没有留下。

密林森森,一片漆黑,鸟鸣啾啾,只有头上隐约露出的月色。

言语卿咬牙,脚步顿住,没有立刻离开。

不知不觉往密林深处走了好一会儿,再怎么走出去,她显然也不太清楚。

周围一片漆黑,她心里发憷。

可言语卿此人性子犟,要让她开口向沈澈问路,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她环视了周围,蹙着眉,拉紧了斗篷,兀自镇定地往回走,仿佛这条路她熟悉得很。

没走两步,身边的树叶倏地晃动了两下,言语卿觉得头皮发麻,还来不及反应,耳边一阵风声,下一秒就被一具灼热坚实的身体抵向树干,退无可退。

言语卿推搡,趁他不备往旁边逃走,刚迈出第一步,肩膀瞬间被沈澈拉了回去,她踉跄两步,人登时换了个方向,背着身被他恶狠狠地抵在树边。

言语卿疼得直嘶气,这个姿势她看不到他,只能听到他的呼吸声。

他贴着她的耳廓,潮热的呼吸灌入其中,语气平静,仿佛暴风雨的前夕,“和沈端勾缠不清,还诋毁我,是么。”

言语卿身体一抖,差点没腿软。

没想到沈澈这样大胆,还在西郊猎场,他就敢对她动手动脚。

不知道咫尺多远就是休息区的帐子群落,她甚至能听到侍女侍从们偶尔飘过来的说话声。

禁忌、克制,危险又诱惑。

言语卿咬牙,心跳加速,嘴硬道:“我诋毁你什么了。”

他冷笑一声,坚硬的腹肌厮磨着她,将她抵在树干上,语气阴戾,“你只回答了后半句。所以,和他纠缠,是真的。”

言语卿的心跳到了喉咙口,太阳穴突突地也在乱跳,但是她仍然嘴硬,不乐意屈居下风,“晋王殿下管得真宽,自己陪着新欢,还管我那么多。”

“新欢。”沈澈咬着她的耳垂,呼吸声一阵一阵灌入她耳里,惹来一阵令人发颤的潮热,“那你算旧爱?”

言语卿满脸绯红,挣扎着要逃离,但那等子小力气就跟挠痒一样,动弹不得。她勉强用手撑住面前的树干,后面就是他的身体,空间狭小逼仄。

“我算哪门子旧爱,”挣扎不开,言语卿恼了,背对他,语气不自觉地就阴阳怪气起来,“前有佳子公主,后有林宁夕,无缝连接。我顶多算个不清不楚的。”

“无缝连接?你挺会倒打一耙。”他呼吸灼热,面颊贴着她,语气却冰冷。

“白日悄悄话,晚上密林幽会。”言语卿语气冷硬地讽刺,“我没有晋王殿下玩得花。”

月色溶溶,落到女郎白皙到发光的侧脸上。

她娇糯、纤细、白皙,皮肤薄得快透明,娇得不行,媚得不行,明明外表是只小绵羊,还偏要露出牙齿,张牙舞爪、气势汹汹。

挣扎之余,斗篷半落,白色的薄纱舞衣露了出来,嫩而薄的雪背上,蝴蝶骨若隐若现。

他一阵燥意,想到了刚才篝火边,她和沈端两人的舞曲配合,不耐道:“我还懂得避人,不如你们明目张胆、众目睽睽之下玩得刺激。”

言语卿见他没有反驳,当即气得不行,使出吃奶的劲儿挣扎:“那我们就各玩各的!”

衣服摩挲间,沈澈腰间的玉革带被她的舞裙勾住,斗篷一整个掉在地上,他旋即覆上,坚硬的胸膛擦过她的脊背,和她的蝴蝶骨交叠到一起。

舞裙单薄,玉腰带冰凉,激得她浑身一抖。郎君身上灼热,呼吸就在她耳边,似乎能将人焚烧殆尽,她在无边的热意下脸热腿软,心悸得不行。

她的身体开始着火,轻薄舞衣起不到半点作用。

他依附在她脸颊边,用气声碾摩她的耳根:“你和他有过吗。”

她与沈端之前在晋地说不清道不明的秘密,来京都后那晚她去秦王府待了一整夜,她与沈端,始终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他轻咬着她的耳垂,喉结上下滚动,眼神与手都在她身上放肆地扫视。

即使看不到他,他炽热的呼吸、清冽的木香都在无时无刻强调着他的危险,这种危险,撕开了他清高、疏冷的外表,如冰山下炽热的岩浆,翻滚、沸腾,以冰冷的海水覆盖。

他点火,又浇灭。

沈澈是矛盾体,清冷又风流,克制又欲,是那种欲吻、又不吻,要做、又不做的折磨。

一旦他难得流露出风流又欲的一面时,没有女郎能抵挡得住,这种沸腾的反差感,令人发颤,翻江倒海,深入发肤。

言语卿咬唇不答,他反复折磨。

视线昏暗,两人交缠喘息,她被逼得满眼泪雾,几乎缺氧。

她受不了了,狠声答:“有了五六七八次,满意了吗?”

沈澈当即面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