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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王妃她靠弹幕改命 > 第221章 想要将她占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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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就是赌气的,沈澈却不乐意听,脸色冷得像冰霜一样。

她还要挣扎,他猛地收紧手臂,低喝:“没完了是吗?”

沈澈脾气向来冷,本就是天潢贵胄,眼高于顶,平日里性格就难以接近,怒起来更是冷得跟冬天肃杀的风雪一般。

“你凭什么管我。”

看不到他,这个姿势让她觉得羞辱,说出口的话也刺人,“咱俩玩玩而已。”

“是么。”

他禁锢她的手臂陡然放开。

温暖一离开,他向后一退,她猛地回头,看到月华下沈澈的脸一片淡漠,一边笼罩入树叶的阴影之中,一边五官俊美若光华流转,神色晦暗不明。

“行,你别后悔。”

他丢下一句话,转瞬间就隐入了黑暗之中。

言语卿心一慌,他的气息还缭绕在身边,刚才的话还仿佛在耳边,可瞬间眼前就一片黑暗,一个人都没有了。

沈澈不见了,她伸手一抓,一片虚无的空气,视线里一片黑暗。

言语卿心一沉到底,慌乱和无助一下子从脚底传到了头顶。

他就这样狠心,将她丢在这个鬼地方!

言语卿又急又委屈,又生气又害怕,满腔五味杂陈。

原本还靠在树干上,这下猛地站了起来,周围阴风阵阵,月华惨白,不远处有野兽鸣叫,响彻山林。

她骇得面色苍白,胡乱地跑了一会儿,林子里只有树叶沙沙的声,忍不住咬着唇试探地喊了两声:

“沈澈、沈澈——”

喊了两声,当下脸皮也不要了,双手放在脸颊边,大声喊:“沈澈!沈澈!”

话音落下,无人回应。

只有鸟雀扑棱棱吓得飞走的振翅声,似乎连休息区侍女们说话的声音也听不见了,她又急又怕,脑子里一片空白,想到沈澈就这样将她狠心地丢在这个鬼地方,眼泪再也止不住,扑簌簌地滚落了下来,沾湿了眼睫,连妆都花了。

她失魂落魄地到处乱走,不知走了多久,实在走不动了,倚靠在树干上垂着头哭,嘴上不饶人地骂着:“沈澈,你、你这个混蛋,我要弄死你……”

拨云见月,地上落叶成冢,一双靴子映入她眼帘。

言语卿恍惚抬头,沈澈就站在她面前,神色寡淡地看着她,似乎对她的眼泪毫无触动。

本能地,她猛地上前扎入他怀里,呜呜咽咽的,满腹惊慌与委屈。

郎君动也不动,也不推开她,也不抱她。

“言语卿。”他说的话像冰碴子一样扎着她,“你用得着人的时候,什么身段都肯放下,什么头都肯低。用不到人的时候,张嘴就骂,无情无义,说背弃就背弃。”

他的声音在她耳根上碾摩着,带着怒意和冰冷:“这会儿倒想起我来了,你跟别人勾缠的时候,可想到我?”

言语卿已经心悸得要死了,她哪里肯离开。

她环着沈澈的腰,抱着他不放,承受着他的怒火,也好过刚才的害怕和无助。

仿佛只要他在,她就满足了。

她抹了一把眼泪,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到沈澈欺身下来,将她抵在了树干上,野蛮又强横地撬开了她的唇齿,堵住了她所有的声音。

沈澈亲了她。

热烈的呼吸,侵略的唇舌,肆无忌惮地攻占她的私邸,在这样难以招架的攻势下,她大脑一片空白,缺氧、难抑,暧昧与情欲急剧升温。

沈澈的腿贴着她,将她整个人几乎顶在树干上,动作很凶,带着惩罚,可以说毫不温柔。可他的吻又那样动情,呼吸交缠,是野蛮凶悍的侵略,又是俯首称臣的低头。

两种极致的反差,令人着迷,情难自已,浑身瘫软成一团。

耳鬓厮磨之间,她渐渐不耐,她想叫,又想张嘴呼吸,想勾住沈澈的脖子,告诉他她仰头很累,要站不住了。

她尝试着推搡他,蚍蜉撼大树。

她的不安分再次惹怒了他,他耐心丢失,伸手往下单手握住她的大腿,往上一提,将她悬空托起,轻而易举地将她挂在自己身上。

她很纤细、很轻,沈澈几乎不废什么力气就可以将她托举着。她光滑的背脊抵着树干上,粗粝的树干紧紧贴着她背后,有些不舒服,她只能往他方向紧贴着,两人的距离严丝合缝,再无空隙。

掌下皮肤柔滑细腻,宛如上好的绸缎,触感好得令人喟叹。

他摩挲着,指节扫过的地方,一片颤栗炽热。

她睁开眼睛,与他平视的角度,她终于看到沈澈面上沾染的毫不遮掩的欲念,风流又克制,直勾勾地看着她,让她为之心慌,浑身颤抖。

她浑身起了汗,电流一般的刺激遍布全身,晕晕乎乎,浑浑噩噩,浑身被他激起了暗夜中某种难言的渴望与空虚。

沈澈忽地将她放到地上。

他声音暗哑,“去你那还是我那?”

她满目雾霭,张着红唇呼吸着:“什、什么?”

他侧过头,绷着下颔,凑到她耳边,“找个地方,我要弄死你。”

--

林间有雨。

昏暗的视线中,身姿窈窕的女郎悄然飘进入帐中,刚要拉帘,沈澈就从后一并挤了进来。

帐子的帘刚放下,他再次将她抱到门边的架子上,吮咬她的嘴唇与脖颈,攻势丝毫未减轻。

火烛晃晃,照得她渗出薄汗的脸半明半昧。如同被雨打的山茶花,湿漉漉的,将开未开,又纯又媚。盛放了,过犹不及,容易腻味。含苞待放,则过于青涩,了无情趣。

这种花苞半开,最为惑人。

就像今夜的那段长袖舞一般,一寸一寸剥开花瓣,露出娇艳的花苞。

渐渐地,他四肢百骸燃烧起难抑的破坏欲,渴望将她采撷、蹂躏在手心,让花瓣盛放、破碎、凋零,让她哀求、呜咽,一想到这,心里就膨胀起难言的快意。

她击垮了他清冷、高贵的外在,令他见识到自己极为不堪的妄念。

她满脸潮红,身体上的渴望与示弱让她气急败坏,抬腿踢他。

“又踢我是吗。”

沈澈将她抱起,直接走进屏风后的床,她张嘴要叫,又怕引起外面的动静,只能咬着他肩膀,狠得不行,他却丝毫不为所动,将她丢到床上。

“我告诉过你。”沈澈声音暗哑极了,“毁了它对你没有任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