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88小说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三岁福宝是糙汉爹爹心尖宠 > 第200章 好家伙,不要爹,要个孩子总可以吧!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200章 好家伙,不要爹,要个孩子总可以吧!

太守府,书房内,池鱼沉着一张脸。

封庭,苏归,池凤鸣分坐在两侧,都安静的没说话,从宴会回来,他们就看出了池鱼有心事。

今日宴会之前发生的小插曲,他们也都看在眼里,虽然不说,可也埋下了一个疙瘩,势必要尽快去查探一番的。

“娃娃,苍州的局势一向复杂,或许,也没你想的那么坏。”

苏归想安慰小娃娃几句,看着她这样,他心里难受。

池鱼抬眸,水灵灵的大眼睛瞥向池凤鸣,今日除了拓跋飞羽有异常,就连久经沙场的战王爷眼底都有压抑不住的情绪,他看向爹爹的眼光太过灼热。

“爹爹,你可认识南战?”

池凤鸣蹙着眉头摇头,他连苍州府都没出过,又怎会认识异国手握兵权的王爷。

封庭和苏归也看向池凤鸣,其实他二人也是注意到南战的异常的,都是混迹朝廷的老油条了,察言观色的本领早已练得炉火纯青。

“今日,南王爷看你的眼神不对。”

还是封庭开了口,等着让苏归那老匹夫张嘴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呢。

“为何?”

池凤鸣眉头又紧了三分。

封庭摇摇头,池凤鸣便又去看苏归,苏归也摇头,他便只能去看池鱼。

可池鱼也只摇头,若是能知道了,她便不用这般忧愁了,她真担心他们会暗地里算计爹爹。

池凤鸣的拳头在暗处捏的死紧,有事冲他可以,但别想伤害他的闺女。

*

西驿馆内,拓跋飞羽被人狠狠推倒在软塌上,男子罩着兜头的黑衣,动作粗鲁地撕扯拓跋飞羽的衣衫,她并没反抗,眯着一双妩媚的猫眸,看着眼前男人几度发狂。

“别忘了,你哥哥还需得我的药续命呢,别跟我玩花样。今日宴会上那小子是谁?”

男人的声音阴沉粗嘎,显然用的不是真声。

露在外边的一双眸子里染着血丝,眼底有想要弑杀的狠戾。

拓跋飞羽本还带着笑容的脸,听见他问那人,便没收住,笑容一下子收了起来,想到露出了破绽,又赶紧换上笑容,纤纤玉臂攀上男人的脖子,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勾住男人的腰,“怎么?吃醋?只容得下我的眼里有你?可你都要了人家几次了,人家连你的真容都不曾见过,我这人,你清楚,最是喜爱模样清俊的小生,不过,你若是不喜欢我这样,往后我再不看别人。”

娇软的红唇已经贴在了男人的耳畔,呵出的热气撩拨着他。

可男人显然自控力极好,明明都有了反应,却不上拓拔飞羽的当,反手把她挂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拽了下来,掐住了她的下巴:“据我所知,西凉三年前那场内乱里,太子拓跋明阳生死未卜。”

拓跋飞羽的瞳孔猛地一缩,这男人当真可只手遮天,今日的宴会上竟然都有他的人?

会是谁?

她的脑海里迅速地过了一遍今日宴会之上的人,能成为他的人可太多了,不由得一阵恶寒,他的野心昭然若揭。

掐着拓跋飞羽的手更加用力,指甲都陷入了她的肉里,男人哈哈大笑几声,他喜欢看她畏惧的样子,这比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求欢更让他兴奋,他俯身朝着拓跋飞羽压去。

窗外一道黑影轻闪,像一阵风刮过,男人的死士,拓跋飞羽的暗卫都不曾发现,可他们的对话悉数被她听去。

这边再说南侧驿馆,里面的戒备亦如西侧驿馆,密不透风,南战坐在书桌前,屈指在案几上轻轻敲着,阿珂跟了他二十年了,自然清楚他每个小动作都说明了什么,此时的战王爷心绪不宁。

阿珂把沏好的茶轻轻放在了他的手边,南战的目光落在瓷白的茶盏上,里面是他最喜欢的大红袍,可他连端起来的欲望都没有,满脑子里都是池凤鸣那张脸。

“王爷,您别想了,回来这么久了,您饭不吃,茶不思的,到底是因何呀?”

阿珂都要跳脚了。

南战抬眸看向阿珂,刚要开口说话,又朝着门口看去,尽管整个驿站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可这也毕竟是在北苍,该有的小心,他还需得有,便用茶水沾了,在桌上写下了“荣庆五年。”

阿珂看着荣庆五年四个大字,更加摸不着头脑了,荣庆五年他才出生,难道王爷今日思虑之事跟自己的生辰有关?不觉脸红起来,“王爷何必如此愁烦,今年阿珂生辰虽不在南夏,可还要在王爷身边便足矣,阿珂可不讲什么牌面的,有王爷对阿珂的心就好。”

南战扶额,满脸黑线,他精明了一辈子,怎么就养出了这样的一个憨憨。

无奈地挥了挥手一时阿珂下去。

阿珂摸摸后脑勺,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先出去了。

他探着脑袋朝着里面又留恋地张望一会,见南战不再看自己,便讪讪地关上了房门,嘴里不断念叨着:“荣庆五年,这一年除了是自己的生辰,还有别的事情发生么?”

实在想不出来,阿珂便摇着头走了,他走后,树梢轻晃,有东西隐入了暗夜里。

“太子拓跋明阳?”

“荣庆五年?”

赤丹钻进了池鱼的被窝里,把今晚探听到的消息提炼了重点告诉她。

“你可有办法把这个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递给阿渊哥哥?”

池鱼双眸晶亮,他们防备得再好也不会料到去探听消息的会是一只鸟。

赤丹为难的点头,最快的消息传递法她自然是有的,可动用此法,需得跟敖烈建立联系,她还没做好与他互通的准备呢。

可阿鱼急切的样子她看着又不忍!

便只能应下来。

池鱼挼挼了她的小脑袋,捧着她的头在她的脑袋上嘬了一口。

赤丹便飞到桌子上盘腿坐好,然后闭起了眼睛。

当她的神识进入到敖烈的领地时,敖烈激动得都不会说话了,赶紧去看身上的衣服有无褶皱,头发是否散乱,脑子里清晰的响完赤丹要说的话,他刚要挽留,想要一诉衷肠,赤丹却消失不见了。

耷拉下去的黑龙脑袋上闪烁着生无可恋的两只大眼睛。

他气恼又无奈的胡噜一把自己的脸,闪身去了故渊的住处。

故渊记下小丫头的话,待敖烈走后便紧急召了林昌和几个暗卫进来。

*

三国通商的磋商今日正式拉开了帷幕,太守府的聚雅堂里南战,拓跋飞羽,苏归,封庭都到齐了,大家相互见礼后便落在了座位上,等着池鱼这个东道主打开话匣子。

池鱼轻呷一口池凤鸣给她泡的水,甜丝丝的味道一下子便充斥了满嘴,她餍足地眯起了眸子,本就一脸小奶膘,此时就跟猫在太阳底下晒困了,慵懒地眯起眼要打瞌睡一样,光这样看着便能萌化了人心。

大家也都不急,等着她。

“那咱们先来聊聊这次通商彼此需要遵守的准则吧,我先说下,此次我北仓只允许开放苍州府辖区,可开放后,诸位不得在我苍州进行不动产买卖,农田买卖,不设置官方驿馆,交易所使用货币皆以所属地为准,贵国能留下我北仓多少财富,便需得看贵国货物吸引力了。”

池鱼此话一出,拓拔飞羽的脸色果真不好看了,南夏和北仓皆属物产丰富之国,即便是这小小苍州府可也比西凉的京都富饶,她能想到的便是自家漫山遍野的牛羊骏马,还有那些马奶茶。

南战则挑了挑眉,南夏有三国都没有的独一份的焰火,光这一点,他有自信,通商后能让南夏的经济飞跃而起,便也不开口,等着让拓跋飞羽先说。

拓跋飞羽潋滟一笑,“我西凉虽无绚丽焰火,也无茶树丝绸,可我西凉战马日行千里,又岂是轻易能得的?”

池鱼和南战都一齐看向拓跋飞羽,西凉骏马的确难得,她一出口便掐住了他们的咽喉。

南战一时无语,池鱼眼珠子咕噜噜地转着,跟苏归和封庭无声对视。

两人都暗暗摇头,他们也没料到拓跋飞羽会拿出这般杀手锏。

池鱼思虑片刻后,嘴角的梨涡深陷,她甜糯糯的喊了声,“拓跋姐姐,倘若我方不要骏马只要配种呢?”

在场的所有人均是一愣,好家伙,不要爹,要个孩子总可以吧!

拓跋飞羽的嘴角抽了抽,不可置信地看向池鱼,这小家伙有点意思。

思量过后,拓跋飞羽还是没立刻答应,磋商便先告一段落。

待南战和拓跋飞羽走后,封庭一把把池鱼抱起来举过了头顶,“小家伙,你人不大,主意到是大呀,怎么想到以物,以币换取跟西凉战马配种的主意的呀!”

池鱼被高高抛起来,又稳稳落进了外公宽厚的怀抱里,她抬头,明眸皓齿,“若真要她战马,她一口回绝,况且,那战马从小在西凉长大若真的到了北苍不也见得能适应这里,倒不如引了战马的种子,跟咱本地的良驹结合,生产出适合咱本地的战马,这样,兴许将来的小马能比西凉战马更优秀呢。”

苏归也捋着发白的胡须连连点头。

没等到第二天,故明兰的书桌上便收到了第一轮磋商的结果。

“瞧瞧,朕的这步险棋还真是下对了,这小丫头就是一个鬼精灵。”

故明兰眉开眼笑的朝着德福说了声。

德福弓着腰,他自然也高兴,早已看出那小丫头非池中之物,将来毕竟会飞黄腾达呢。

端妃木清音听着里面的声音,掩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转身离开了御书房。

暗夜袭来,一切归于沉静,漆黑的夜色里,伸手不见五指,淅淅沥沥的小雨不知何时飘落下来,池鱼的屋子里燃着的碳火很是旺盛,池凤鸣生怕冻着了她。

见她睡下,悄悄掩了房门。

“阿鱼,有阿渊的消息。”

池凤鸣才走不多时,赤丹便从池鱼的小包包里飞了出来,落到了她的枕头上。

迷迷糊糊的池鱼被赤丹叫醒,有些懵。

“阿渊哥哥来了吗?”

“不是,是敖烈传来了阿渊给的消息。”

“是敖烈爷爷来了吗?”

池鱼像是故意打岔,完全答非所问。

赤丹无奈的仰头倒在了她的身上,四仰八叉的仰望着屋顶。

敖烈的神识看着这两个可爱的小家伙,眼里全是温柔。

“你的敖烈爷爷带来了你的阿渊哥哥的消息。”

赤丹说着拗口的话,反正池鱼此刻也不清醒。

“哦,阿渊哥哥还真是迅速。”

赤丹腾的从她身上起来,滴溜溜的大眼睛望着她,“这次你倒是听明白了?”

“嗯。”

“那你还跟我绕圈子。”

赤丹皱起小眉头,坐在了她的肩膀上。

“我不绕弯子,我的敖烈爷爷怎么多看你一会呀。”

池鱼一笑,赶紧躲开,生怕此话一处,赤丹要飞来打她。

赤丹闭眼把敖烈的神识逼出了自己的意识里,这小家伙这是讨打。

她忽闪了几下翅膀,终究舍不得伤她分毫,只能无奈的摊在了她的身旁。

“好了,我错了,以后不打趣你了,等有机会了,你可要仔细的给我讲讲你跟敖烈爷爷的故事。”

那是一个久远的故事,如果要讲,她还真的从尘封的记忆里好好的翻一番,可此时,不是回忆从前的时候,赤丹正色,盯着池鱼,“那两个问题有答案了。”

池鱼也敛了笑容,正色看向赤丹。

“太子拓跋明阳?拓跋明阳是当今西凉皇帝的弟弟,三年前西凉皇帝拓跋寒起兵造反,战乱中十岁的拓跋明阳重伤出逃,生死不知。那日,拓跋飞羽看见封明阳叫出了‘明阳’怕不是巧合,封明阳本就是瑞王捡回来的孩子,当初捡回来时浑身是伤,奄奄一息,救回来后一直不说话,都以为他是一个哑巴,却在一年前开口了,若是没猜错,这个封明阳怕便是失踪的前太子拓跋明阳。”

赤丹一口气把拓跋明阳的事情讲完了,讲的她都口干舌燥,她扑棱着翅膀到了桌上,从茶壶里倒了一杯水给自己。

池鱼眯着眼,想着一见到她就笑的封明阳,她觉得他没有失去记忆,这件事怕明日需得先跟外公聊聊了,堂堂瑞王,竟然收养着敌国的前太子,这件事情需得谨慎处理。

“哪荣庆五年又需何解?”

池鱼望向赤丹,赤丹也正在看着她,她在思索着用词,想着怎么能不吓着她。